李隆基道:好!既然妳不敢说出那主子是谁,我若再强迫,似乎有点太过,今晚的事我就不再追究,但我有一事吩咐妳,从今以后,妳必须尽力保护小姐的安全,不许让任何男人接近小姐,倘有不周,我绝不轻饶。
依如大喜,忙道:多谢王爷,多谢小姐,奴婢一定尽力保护小姐周全。况且公主早有吩咐,府中上下,若没有公主准许,谁也不能进入移香阁,现在小姐身边除了奴婢外,便只有几个粗活的丫鬟,请王爷放心。
李隆基点头一笑:姑母果然想得周到,虽然这样,但也难保证没有男人进来,尤其我姑母那几个儿子,恐怕妳们也阻挡不来!总而言之,妳得处处小心,不可大意。
依如点头道:是,奴婢就是拼了性命,都会尽力保护小姐。
李隆基道:这样就好。待我准备好一切,便会尽快提亲娶妳小姐过门,在这段时期,小姐就交由妳照顾。我知妳和小姐感情极好,届时我会和公主说,让妳跟随小姐陪嫁过来,妳愿不愿意?
依如喜不自胜,连忙点头道:奴婢当然愿意,多谢王爷。
李隆基望望身旁的武琖盈,见她嘴角隐隐透着笑容,正和他对望着。李隆基握住她玉手,向依如道:不要高兴太早,妳可知道陪嫁是什么东西?
依如脸上登时一红:奴婢……奴婢知道。
李隆基微微一笑:这样说,妳是愿意和小姐一样服侍我了,是不是?
依如的脸更红了,但仍是点了点头。李隆基不由哈哈一笑,右手一伸,将武琖盈搂入怀里。
武琖盈亲昵地依偎在他胸膛,说道:表哥,看你似乎很担心琖盈?
李隆基道:像妳这样天香国色的美女,又有那个男人见了不起心,况且这里的男人都是漂荡子弟,怎教我不担心。
武琖盈将玉臂环住他腰肢:表哥你对琖盈真好。
李隆基笑道:那妳应该怎样回报我?
武琖盈自当明白他想怎样,也不禁羞赧起来。李隆基续道:刚才咱们只做了一半,是否应该完成另一半才是。好妹子,帮我摸一摸,弄硬了好办事。
武琖盈在他大腿轻轻打了一下:表哥你疯了吗。
接着偷望依如一眼。
李隆基如何不知道她的畏忌,笑道:依如又不是没见过。好吧,既然妹子害羞,这工作就交由依如办吧。
依如和武琖盈听见,同时一惊,岂料李隆基已经开声道:依如妳过来,让我看看妳服侍男人的手段。
武琖盈瞪大美目道:表哥你……
李隆基笑道:依如早晚都是我的人,这有什么关系。依如妳过来,听见没有。
依如见李隆基说得凛然难犯,绝对不像说笑,一时畏缩不前,李隆基一再催促,依如无奈,只好来到他面前,跪到地上伸出玉手,隔着裤子为他抚弄起来。
在旁的武琖盈立时看得呆住了,浑身竟躁动起来。
李隆基看见武琖盈的样子,暗暗窃笑,心想:若不这样做,又岂能将妳调教成杰出的女人。
当下把武琖盈拥紧,右手已探到她胸前,牢牢的握住她一个茹房,温柔地轻搓慢揉。
武琖盈整个人为之一软,贴着李隆基任他为所欲为,一对眼睛始终没有离开依如的玉手。
依如虽然不是首次抚摸男人的东西,但目下这般情景,她还是头一遭,不禁又是害羞,又感兴奋。尤其手上之物,在她抚弄下不住地膨胀,光凭手感,已知其分量不少,一颗芳心实时跳得噗噗乱响。
忽听得李隆基道:将我裤子脱掉,用妳的嘴巴。
依如摸了半天,早就兴动不已,见他这样说,便动起手来把裤子脱下,忽见眼前一根巨龙冲天而起,盘筋纠结,足有半尺长短,不由瞧得双目放光,忍不住叫出声来:王爷你好大喔,我家小姐福分可不少!
李隆基笑道:妳的福分也不错呀,快来给我舒服舒服。
依如那敢怠慢,一手握住根部,小嘴儿已凑近g头,丁香微吐,便舔吮起来。武琖盈瞪大美目一直看,只见那个头儿不住在她小嘴出入,时而把整根阳具上下亲吻,便连棒下的皮囊也不放过。如此y脏的画面,她又那曾欣赏过,不免看得神魂飘荡,心旌摇曳。
李隆基真个大出意料之外,见依如年纪幼小,但舌功竟会如此厉害,光看这个,便知她经历不少。这时给她连番吸吮,当堂情兴大动,忙双手捧住武琖盈双颊,头一低便占领住她的小嘴。
武琖盈情欲已起,自当欣然不拒。李隆基一面亲吻,一面动手脱她衣衫,武琖盈在迷痴痴下,竟半推半就任他恣为,真到身上寸缕不剩,她才醒觉,但已经为时已晚。
李隆基牢牢握住她一个茹房,肆无忌惮的尽情把玩,向身下的美女道:依如妳脱掉衣衫,背过身坐上来,让我c进去。
二女同时愕然,武琖盈搂着他道:表哥你……
还没说完,李隆基已截住她话头:我见依如已忍耐不住,况且她迟早都是我的人,就让她先乐一乐,接着便轮到我的好妹子。依如,听见没有?
依如那敢违拗,加之她以欲罢不能,便即点头称是,把身上的衣服脱去,一具青春诱人的雪躯,已经暴露无遗,李隆基见着,也不禁暗暗赞叹一声。
只见依如按照李隆基的吩咐,背过身子,探手握住巨w缓缓沉身而下,g头吱的一声,便已没了进去,被一团温热牢牢包箍住。
随着依如坐下的动作,李隆基在下往上一耸,整根阳具登时直没至根,依如畅悦地叫了起来:王爷,你……你真的好大,胀死依如了!
李隆基笑问道:那是好还是不好?
依如点头道:好,好美,依如从没有给这么大的东西弄过,太好了!
李隆基笑道:薛崇训那话儿很细小吧?
依如一面晃动身躯,一面气喘吁吁道:他……他和你差得远了……
说到这里,便知自己走了嘴。
李隆基哈哈一笑:那个薛崇简呢?他又如何?
依如再也不敢答声,这只会越说越槽。李隆基见她不答,也不再问她,只搂住武琖盈大肆抚弄。
武琖盈眼见r棒在依如身上自出自没,c得s水淋漓,这般震撼的色情场景,她又如何承受得,体内的一团欲火,不停地四散蔓延,加上李隆基的亲蜜爱抚,强烈的r欲火焰,烧得她险些昏晕过去。
这时依如的鼻息愈来愈重,动作也狠猛起来,李隆基知她快到时候了,便向武琖盈道:待我先将这丫头摆平,再来和妳快活。
话后一拍依如的丰臀,说道:妳且卧下来。
依如正美在头上,听了此话,却又不能不依,只好一个滚身,在地毡上仰卧下来。李隆基随即跪到她胯间,一下子便c了进去,接着双手包住她一对茹房,一面搓玩,一面奋勇抽戳。
李隆基问道:怎样,我是否比他们两兄弟强?
依如给他弄得昏头昏脑,点头道:都比他们强。呀!王爷再大力些,奴婢快不行了,求王爷再狠一些,用力干死奴婢吧!
李隆基笑道:妳这个小y娃,今日就让妳知道厉害。
当下运棒如风,不停地大出大入,直把个依如干得金星四冒,死活不知。果然百来抽后,依如哼叫一声,身子连连抖个不停,终于几个痉挛,丢得昏死过去。
只见李隆基抽出r棒,水滴滴的来到武琖盈跟前,说道:好妹子,给我舔干净。
武琖盈刚才已瞧得y火攻心,仅余的意智已飞得无影无踪,见说也不犹豫,握在手上便舔。
李隆基自然浑身畅快,好比甘露滋心,r棒在她口里抽c一会,才把武琖盈放倒在地毡上,拥着她道:今次我要好好的爱妳一晚,妳想要多少次?
武琖盈双手围住他脖力,柔声道:表哥要多少次,琖盈都依你,要不又怎能和你生个小宝宝。不要说了,快些弄进来,人家已等不及了。
第九回红狐内丹
辛钘从皇宫回来,便即走到玲珑轩去见紫琼,才一走进房间,登时怔了一怔,只见彤霞和紫琼均坐在床榻上,彤霞坐在前,紫琼坐在后,把双手抵在彤霞的背心,一道白光,兀自在紫琼双手四周盘旋。
骤然看见这种情景,不由把辛钘看得呆了。饶是这样,辛钘在心中已猜上几分,二人必定在修练什么仙术魔法了,当下也不敢打扰,只是静静的站在一旁,便连大气也不敢嘘一口。
过了盏茶时间,忽见白光徐徐减弱,没过多久,紫琼已垂手张眼,而彤霞却长长呼了一口气,张开眼睛道:紫琼姐,看来是不行了!
紫琼点头道:连玄女娘娘的寒露法雨也不行,想要封住妳的内丹魔气,看来是绝望了!
辛钘听得满头雾水,走上前问道:内丹魔气?这究竟是什么一回事?
紫琼向他微微一笑,说道:彤霞原本是红狐精,你是知道的,所有精怪要修练成人形,没有千多二千年造诣是不成的,修练越久,体内的精气凝聚便越盛,随着日子增长,在身体里会酝酿出一颗气丹来,这便是所谓内丹。
辛钘搔头问道:那为什么要封住彤霞的内丹?
紫琼道:这还不是为了你。现在罗叉夜姬在暗,而咱们在明,这是何等失利之事,而你一个人在皇宫里,她若向你下手,可说易如反掌,你教咱们怎能不担心。
彤霞道:我本打算混进皇宫助你一把,届时你我便可相互照拂,免得你遭了罗叉夜姬的毒手,但我又怕自身的妖气被她发现,便想尝试封住自己的内丹,避免妖气外露,只可惜我修行不足,尝试多次都徒劳无功,便连紫琼姐帮我也不成,看来只好放弃了。
辛钘听见,不由心中感动:紫琼对自己关心就不用说了,便是彤霞也对自己这么好!兜儿呀,你前生只是个大y魔,一条大y虫,怎值得有如此福分!
内心的感激实在无以名之。
紫琼叹道:兜儿武功虽强,但与罗叉夜姬相比,恐怕仍有所不及,他单独一人深入虎x,实在教人放心不下。唯今之计,我只好冒一次险,隐身在宫中保护他,总好过像这半个月来,日夜为他牵肠挂肚!
彤霞连忙道:不行,这个万万不行,隐身术是最亏耗功力的仙术,妳长期隐身在皇宫里,在妳未找到罗叉夜姬前,恐怕妳的仙术已消耗殆尽,莫说是帮不了兜儿,连妳自己也要伤生损气,这又何必!
辛钘连忙握住紫琼的手,声嘶喊道:不可以,兜儿绝对不让妳这样做,妳要是这样,兜儿宁可不回皇宫去。什么罗叉夜姬,什么妖魔鬼怪,她要灭掉大唐江山好,灭掉整个凡界都好,我通统不理,我就只要紫琼妳一个。
紫琼摇头轻叹,伸出手来,轻轻抚摸着他的俊脸,叹道:兜儿你不要傻了,难道你忘记自己的身分,你想和我永远在一起,就必须听从玄女娘娘的说话,这样你才能重登仙班,好好记住我这句说话。
辛钘摇头道:我不理,除非妳答应我不去冒险。
紫琼微微一笑:好,我答应你,但为了你的安全,也为了不用我担心,咱们必须寻求一个好方法。
彤霞道:紫琼姐说得没错,罗叉夜姬一日不除,咱们就无法和玄女娘娘交代!其实最好的方法,就是我能屏蔽住妖气和你一起进宫,若然有个道行高深的人帮我就好了!
辛钘问道:连紫琼都帮不到妳,还有谁帮得了?
彤霞叹道:紫琼姐原是瑶池一株仙葽化身,并非修炼而成的神仙,而我是过千年修炼的狐妖,咱两功力不能兼容,是理所当然的事,就是玄女娘娘这样法力无边,也未必能帮我屏蔽住妖气,这就是仙与妖的分别。能帮助我的不论是人是妖,只要是法力高超的修行者才行。
辛钘终于明白过来,忽地脑际灵光一闪,问道:修道的人行吗?
彤霞点头道:当然可以,但功力必须比我强。
辛钘道:妳认为我师尊怎样?相信他老人家的功力也不弱吧。
紫琼笑道:太上老君乃化生天地的神灵,便是王母娘娘、玄女娘娘也要敬他三分,道术之高,无以复加。你是他的弟子,也知道尊终日四处云游,上至天庭,下至无间地狱,你要到哪去找?
辛钘想想也是,他自小虽然由师尊收养,但一年里也见不到一面,平日陪着他练功的,便只有大师兄和二师兄。当他想到这两位师兄,登时喜道:有了,还有我大师兄和二师兄,可以吗?
紫琼听后,沉思片刻,说道:或许可以,但依我看,你二师兄冲虚真人的功力会较高。
彤霞点头道:仲虚真人的大名我早就听说过,据说他只修道九年,便能御风而行。常在立春日乘风云游八荒,立秋日就反归风x,风到之处,草木皆生,风去之时,草木皆落。实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辛钘突然搔着脑袋,颓然道:可惜他现在身在何处呢,天大地大,到哪里去找二师兄!
紫琼笑道:你想找他也不难,更用不着劳驾你这位少爷。
辛钘喜道:是真的,是什么方法,快说来听听。我很久没见二师兄了,实在挂念得紧,不知他一见我面,会不会像往日一样,一伸手便敲打我的脑袋,我时常搔头,就是二师兄敲出来的。
二人听见,都掩着嘴巴笑起来。
只见紫琼突然肃穆,接着闭上眼睛,手掐佛指,口里念念有词,不用多久工夫,忽见紫琼跟前现出一团青光,如旋风似的直卷而上,一个人渐渐从旋风里冒了出来,转眼之间,风定光消,一个手执拐杖,身穿酱色紬直裰,脚下麻底芒鞋的白须老人站在眼前。
只听那老人道:不知紫琼仙子召唤小神前来有何贵干?
紫琼道:打扰土地公公了,只因紫琼急于寻找一个人,实在不得已,想请老公公帮个忙而已。
辛钘终于知道,原来这个老头儿便是土地公公。
那土地公公道:紫琼仙子但说无妨,不知仙子要找什么人?
紫琼道:我想找道德天尊坐下第二弟子御寇,有劳公公代为通知各方社公,一找到御寇,便代为通知紫琼有要事找他。
土地公公道:小神定必为仙子办妥,如没有其它事,小神先告辞了。
紫琼点头道:那就有劳公公了。
见那土地公公施了一礼,青光一闪,便即隐去不见。辛钘笑道:原来土地公公是这个模样,样子倒也慈祥可爱。
紫琼笑道:土地公公并非只得一个人,也不是个个面貌相同。土地神是只能管理本乡本土的神仙,所以各处各地都有土地庙,而一些大庙的殿堂,也设有当方土地的神位。刚才我不是说过,叫他代为通知各方社公么,社公便是各社各地的土地神,知道吗?
辛钘听后搔了搔头顶,笑道:妳不说我又怎知道。是了,现在通知了土地公公,他们要多久才能找到我二师兄?
紫琼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可能一日,可能数天,实在说不定,仲虚真人有驾云御风之能,只要知道咱们找他,不用片刻便会来到。
这日三人为了等候御寇到来,一直待在房间里,便是晚饭,也是由筠儿送过来。直等到亥末子初,仍没有半点风声,只见辛钘在几案上支手托腮,犯起愁来,唠唠叼叼道:二师兄怎么了,到现在还不来!
忽地一个话声在辛钘耳边响起:兜儿,你到现在还没变,仍是这般急性子。
辛钘一听,登时大喜,这正是道门念心秘语神功。
辛钘倏地站起,叫道:二师兄,你在哪呀,兜儿很想你呢!
紫琼和彤霞亦同时察觉到,均是一喜,站起身来。紫琼与辛钘道:兜儿,快去开门。
辛钘想也不想,飞奔到门口,打开大门,一个鹤发童颜的道人正站在门外,这人不是御寇还会是谁。
辛钘一看见御寇,登时得意忘形,双手一伸,已将他抱住:二师兄,你想死兜儿了。
御寇轻轻将辛钘推开,板着嘴脸道:你还这般孩子气,成何体统。
接着大步走了进来,看见紫琼二人,连忙躬身一拜:御寇见过紫琼仙子,见过彤霞姑娘。
紫琼忙道:仲虚真人多礼了!今次要真人大驾,紫琼先在此谢过。
御寇呵呵笑道:紫琼仙子怎地和老道客气起来了,老道终日湖海飘零,正愁何日遂大志,今趟能为仙子一尽绵力,实是老道之福。
彤霞在旁笑道:真人的本事可厉害呢,咱们还没开口,一切已难逃真人的法眼了,便连我的姓名亦一字不差,其它就更不用说了。
辛钘道:是呀!二师兄你的本事越来越行了。师尊和大师兄呢?
御寇望向辛钘,捋须道:师尊远涉天涯,向来行踪无定,他老人家我也不见多年了。而师哥和老道一样,喜爱四处游方,年中难得见上一面。
辛钘道:二师兄,兜儿今次想请你帮一个忙,你一定要答应我啊。
御寇转向彤霞,施了一礼道:彤霞姑娘这趟甘愿涉险,一为苍生,二为兜儿,请受老道一礼。
彤霞连忙道:真人千万不要这样,叫彤霞如何受得起!
御寇道:那老道就不客气了。再说,今日我得知紫琼仙子的召唤,便知出了重要事情,掐指一算,虽然已知道了大概,更知兜儿已进皇宫灭妖,我来这里之前,曾在皇宫外看了一遍,却没发现任何妖气,不知是什么原因呢?
辛钘道:玄女娘娘派彤霞与我说,宫中的妖孽就是罗叉夜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