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这点,整个人立即松宽下来,点头道:也说得对。我还有一事想问妳,将来如果我能重返天庭,我的妻儿又怎样?
紫琼说道:当你重返天庭之日,就是你在凡间寿尽之时,妻儿老小亦同时与你相离。人间和天庭,又岂能相互混淆。好了,你既然知道小雀儿的事,也应该去看看她,为夫之道,便该多关心妻儿,快去吧。
辛钘想起自己快成为人父,喜悦之情,实在难以抑遏,当下别过紫琼,径往小雀儿房间走去,岂料房内却无人应门,心中自是纳闷,跑遍她常去的地方,依然不见芳踪,一连问了几个下人,总是摇头不知,想起筠儿和她最是谈得来的,立即返回自己房间找筠儿,才一进门,便见小雀儿和筠儿正在房中。
二女见他兴匆匆走进房间,正要相询,谁知辛钘已一把将小雀儿抱住,劈头便问:已经有了多久?为什么不说我知?
小雀儿呆得一呆,见他喜的抓耳挠腮的模样,顿时明白过来,不禁脸上一红,装作不知道:什么有多久?不知你说什么。
接着头一低,不去看他。
辛钘笑道:妳还在装蒜,为什么有了孩子也不与我说?
筠儿在旁听见,瞪大美目盯住她:妳……妳有了孩子?
忙即向辛钘道:恭喜少爷,贺喜少爷,我现在就去说给夫人知。
辛钘道:不用去了,夫人早就知道,不然我又怎知道。
随即追问小雀儿:妳还没回答我,到底有了孩子多久?
小雀儿把头垂得更低,埋在辛钘的胸膛,轻声道:我也不肯定,应该一两个月吧。
辛钘喜道:算一算,岂不是还有八个月,那太好了。从现在开始,妳什么也不许做,不准练功夫,不准到外面跑,还有……总知什么都不准,只准待在房间,知道吗?
小雀儿不依道:我才不要,这样不准,那个不准,闷都闷死我了。
筠儿笑道:妳好呀,竟然连我都瞒住。好吧,少爷既然不准妳出外,我就天天陪着妳,给妳解闷儿,妳说好吗?
辛钘笑道:现在小雀儿怀了我的孩子,接住也该到筠儿了,是不是?
筠儿立时粉脸飞红,连忙道:筠儿只是个丫头,没这个福气。
辛钘道:谁说妳没福气,妳的福气多得很,就只怕妳不肯跟我。
小雀儿轻轻推开辛钘,搂住筠儿道:妳不是说过要服侍兜儿一辈子吗,咱们干脆做了姊妹,一起伺候他,不就行了吗?
辛钘微微笑道:都是小雀儿想得周到,到时妳们一年给我生一个,十年便二十个,二十年是四十个,那么三十年就……
还没让辛钘说完,二人同时捞起嘴巴,齐声啐道:呸!你少臭美……
辛钘双手一伸,便将二人拥入怀中,乐得呵呵大笑。
小雀儿问道:你认识霍芊芊很久了吗?她既然说是你老婆,你们的关系很密切吧?
辛钘摇头道:当然不是。
却见二人的眼神充满着疑惑,辛钘长叹一声:看来我若不说出来,妳二人必定不肯罢休。好吧,我说出来就是。
当下先说了自己原是广阳山的小道士,行走江湖时,怎样和霍芊芊结怨,后来被她暗算迷倒,并且点了x道,如何被她强迫交h,幸好给紫琼救了,还传授他武功等等,都与二人说了。关于霍芊芊和紫琼的身分,自然不能说出来。就是说了,亦难以让人相信。
筠儿皱起眉头道:这样说,她不是瞎说八道吗?
辛钘道:可不是,但娘似乎相信了她,还留她在府中住,无疑是引鬼上门,打后我可有得烦了!
小雀儿道:如我没有猜错,霍芊芊一定喜欢你,若非这样,她也不会四处去找寻你,而且找了一年多。
筠儿也有同感,连连点头。
辛钘说道:静琇也这样和我说,还教了我一个方法。
便将刚才杨静琇的方法说了。接着又道:我想妳们帮我忙,倘若她来找我,咱们就当着她面前显得亲热些,把她丢在一边,好教她没趣。这是没办法中的办法,就算不行,也得试一试。
筠儿笑道:你还想要怎样亲热,平时你这样还不够吗?
辛钘摇头道:当然不够,更要激情一些,不然怎能将她气走。
小雀儿摇头道:这样做或许能让你一消心头之气,若想因此而令她离开,恐怕并不容易。
辛钘见说,便问:莫非妳有更好的办法?
小雀儿说道:你可知道自己有一个绰号,就是……就是叫长耳公。
才一说完,已经和筠儿按捺不住,一起摀着嘴巴偷笑。
辛钘听得一头雾水,再见二人表情古怪,已知必无好事,连声追问。
筠儿双颊赧然,笑道:你道什么动物的耳朵特别长?
辛钘侧着脑袋一想,立即明白其意,笑道:好啊,妳俩敢说我是驴子,这不是说我畜生?快与我说,究竟是谁给我起这个名字?
筠儿笑道:是……是奴婢,少爷你就原谅我一次吧。
辛钘说道:怎能够轻易原谅,今日我这头驴子就要好好的教训妳。
双手将她一抱,已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筠儿忙即闪躲而笑。
小雀儿笑道:你可不能怪筠儿,谁叫你长了驴的大行货。若不是得到你疼爱,每次能体贴撋就,自问咱们实在难以抵受得住。
辛钘放开了筠儿,笑问道:这个又与那霍芊芊何干,难道妳是想……
小雀儿点头道:以你天赋异禀的实力,相信能承受得住的女子并不多,更何况像霍芊芊这样娇小玲珑的女子。既然她想要做你妻子,自然是想和你做那个,只要你使足手段,不舍昼夜的与她饱啖几顿,纵是铜筋铁肋,恐怕亦要消融殆尽。
筠儿点头道:说得没错,做这种事间歇浅尝,确实美妙无穷。但须知器满则倾,物极必反,若不适可而止,再美妙的东西也会厌腻,更何况遇着你这根神物。我光是这样想,已经害怕死了!
辛钘低头沉思,心想:这妖女受父亲霍幽之命,一心想要夺我龙精,怀下我龙种,妄图诞下旷世魔罗,我就偏不让他如愿。今日的兜儿,已非当日的呆小子,养肝固精,正是老子的拿手好戏,那妖女又怎会料到。看来我两个老婆的说话确有点道理。正是阎王也怕拚命鬼,一旦拚命,阎王都要让路。老子就和妳硬拚一场,看看谁的本事高。
小雀儿见他久不出声,问道:兜儿,你认为可行么?
辛钘点头道:这办法或许有效,但要我和她做这种事,妳们二人不会打破醋坛么?
小雀儿笑道:你既然早已和她做过,再做几次已无多大分别。其实若不是见你整日苦口苦脸,非要令她离开不可,我才不会提出这种无良法子。兜儿,趁着你还没行动前,倒不如去和紫琼姐姐商量一下,或许她另有计较呢。
辛钘想想也是,点头道:好,我现在就去找紫琼商量。
说话刚落,忽地听得敲门声响。筠儿连忙跑去开房,一个小婢走了进来,向辛钘道:霍姑娘请少爷到她房间。
此话一出,三人顿时互望一眼,心里均想:果然来了。
辛钘说道:她的房间在哪?
那小婢道:夫人安置霍姑娘住在玉露轩,便在马姑娘隔壁。
辛钘暗忖:原来住在小雀儿隔邻。
便道:知道了,待会我便过去。
第七回自讨苦吃
辛钘本想先去找紫琼商量,再到霍芊芊的房间,就在他前往玲珑轩途中,辛钘突然改变主意,心想:妖女既然不知死活要送上门来,老子又何须和她客气,倒不如先去整治她一顿,消口闷气再算。
当下来到霍芊芊的房间,敲了两下,房门随即打开。只见霍芊芊昂然道:咦!可真奇怪了,你居然会听话前来,真是万万想不到。
她使人去叫辛钘,其实早就不存指望他来,现在看见辛钘,确实让她大出意料之外。
辛钘大步走入房间,问道:有话就说,妳叫我来有什么事?
霍芊芊道:我来问你,当日在天魔宫救了你的女子是谁?听说她脚踏七色彩云,法力相当厉害,她是不是仙界的人?
辛钘道:妳不说犹可,说起来我就一窝火,我还没找妳算账,妳却找上门来。妳给我听着,今日是妳自找的,可不要怪我。
霍芊芊瞪大美目道:你凶巴巴的要吓唬谁,难道我会怕你不成,若我少了一根头毛,你亦不见得好受。你还没有答我,她究竟是谁?
辛钘道:她是谁与妳何干,我为什么要说。我现在问妳一句,妳叫我来到底为何事,是不是又想要我付账?
霍芊芊听见,不由笑了起来:看你这个凶相,你真肯付账吗?
辛钘微微一笑,闪电似的伸出左手,拦腰将她抱住,把她整个身子紧贴在胸膛。霍芊芊给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不禁呀一声叫了出来。只见辛钘凑头到她耳边,低声道:要付账不难,就只怕妳没本事要。
霍芊芊嗅着一股浓浓的男儿气味,芳心登时为之一醉,身子发软,紧紧的依偎在他怀中。她确没料到辛钘竟会如此主动,不免又惊又喜。惊的是怕他另有什么意图,而喜的是让她终于美梦成真,能够再次投入他怀抱。
便在霍芊芊想着这个夺去她贞c,让她魂牵梦萦,眷念无斁的男人时,悠悠忽忽间,一个饱满的茹房已给他全然握住,还使劲的恣情搓弄。疼痛中夹着美意的折磨,让她全身紧绷起来:臭兜儿,不要……不要这样粗鲁……
辛钘却笑吟吟道:妳不是很喜欢粗鲁吗?若不然,当日又怎会将我五花大绑,还硬生生给妳脱了裤子,现在我这样又算什么。
霍芊芊道:你明着是报仇来了,我霍芊芊可不怕你。
说话一落,玉手已探到他胯下,用力狠捏,辛钘大叫一声,痛得五官聚成一团。
辛钘怒吼道:妳……妳这个妖女真想要我的命么?
霍芊芊得意地一努嘴儿,笑道:你放心,我现在不会杀你,待你结账后,再杀你不迟。咦!你……你这东西怎会这么大?此之那次大上很多。
辛钘道:害怕吗?我前时已和妳说了,那时我年纪尚小,成不了大事,现在自然不同。很骇人是不是?不过妳害怕已经迟了,今日我若不好好教训妳一顿,实难消我心头之气。
接着暗运真气,玉龙旋即迅速膨胀起来。
霍芊芊猛然一惊,手上之物几乎把持不住,心想:怎会大得如此惊人,像婴儿手臂似的,这真是男人的阳具吗?
霍芊芊心中虽然害怕,但她向来性子执拗,最爱闹别扭,听了辛钘的说话,怎能按捺得住,当下说道:谁说我害怕,有本事就放马过来。
但说话到了后面,声势已渐趋柔弱,畏怯之情,早就昭然若揭,一切显露无遗。
辛钘如何听不出来,不禁意气扬扬,说道:好,既然妳这样说,咱们就打个赌,要是妳能把我弄出精来,我兜儿就任凭妳怎样,如果不行,今日妳就任从我摆布,不得有半点违拗。
霍芊芊心中暗喜,想道:这个臭小子可笨得到了家,我正担心他和上次一样,不肯乖乖的给我龙精,没想他竟会自投罗网。
便道:不管我用什么方法?
辛钘自信满满道:都行,妳用手好,用嘴巴也好,甚至用妳下面的小rd也行,只要妳能把我弄出来,老子只好认栽,全都依妳。
霍芊芊会心一笑,说道:本小姐就和你较量一下,你输了可不能抵赖。
便动手拉扯辛钘的腰带。
辛钘一笑,自己把上身脱光,不消片刻,便赤条条的站在霍芊芊跟前,拿眼望她一下,却见她目瞪神呆,怔怔的盯住玉龙出神,当即问道:怎样,没给吓昏吧?倘若害怕受不住,就赶早扯倒。
霍芊芊虽然爱逞性子、闹口舌,毕竟年纪尚稚,当真见了这等庞然大物,又岂有不惊之理!暗忖:才不见一年多,因何会长了一大截,粗大了这么多?莫非男人的变化就这样神奇?
辛钘不待她回话,牵着她来到床榻,大刺刺的坐在榻边,张大双腿道:动手吧,不然就算妳弃权认输。
霍芊芊无奈,只好跪在他面前,睁大眼仰头望了他几回,方娇怯怯的伸出玉手,轻轻握住j柄,一触手间,便觉硬邦邦的如铁棒一般,满手火烫,芳心不由怦怦乱跳。忽见她银牙一咬,双手同时出动,忙上忙下的套弄起来。
辛钘盯着她那皮娇r嫩的俏颜,发觉没见她一段时日,比之前时又娇艳了几分。眉目如画,梨颊微涡,委实秀色可餐。望着如此诱人的丽色,竟不自觉地伸出手去,摸上她那细嫩滑腻的脸蛋,轻抚一会儿,沿着脸颊往下滑,经过细长的脖子,来到她光滑润泽的肩膀。
霍芊芊给他摸得浑身酥软,连手上的动作也变得迟钝,便在辛钘挑开她前襟时,一股强烈的欲望猛然而起,知道期望已久的快事即将来临。
浑圆饱满的茹房终于落入他手中,五根让人爱煞的指头不停地搓揉,这次是r着r的接触,不同先前隔着一层衣衫,亲昵的感觉显得格外强烈。辛钘调皮地把茹头夹在指缝中,轻轻的拉扯,一股难言的快感,倏地在霍芊芊体内迅速窜升。
便在霍芊芊茫然陶醉间,辛钘突然将手抽回,冷冷的道:妳这样慢条斯理,全没点劲儿,又怎能让男人兴奋?我教妳个乖,做事要物尽其用,多动点脑筋,放着个嘴巴不用,简直糟蹋物力。
霍芊芊正美在头上,忽然给他中途打断,早已恨得牙痒痒,现听他这样说,更是火上加油,怒道:要你管,我这张嘴巴是吃东西的,不是用来服侍你这个丑家伙。
辛钘呸道:妳少臭美,上次是谁拿住死命不放,还吃得津津有味?
霍芊芊越听越怒,柳眉一轩,立时计上心头,一言不发,将头凑上前去,使劲张开小嘴,才免强把g头含住,舌尖在马眼连蹭了几下,美得辛钘呼呼喊爽,忽觉头儿一阵疼痛,竟被她咬了一口。
这一惊当真不小,辛钘连忙抽回r棒,低头一看,幸好力度不大,不致让他绝子绝孙,但已吓出一身冷汗,当下骂道:臭妖女,老子今日若再和妳客气,我就不姓辛。
一手拉住她,将她揿倒在床,便去扯她衣衫。
霍芊芊扭身挣扎,嘻嘻笑道:你想怎样?要qg么?咱们……咱们还没成亲,你可不能乱来……
辛钘怒道:谁与妳成亲,若娶了妳做老婆,恐怕命都不长。
嘴里说着,双手却没有停顿,几个拉扯,便将她脱了个精光,整副好身子,白生生的呈现他眼前。
霍芊芊仍是不停地挣扎:你这个泼皮无赖,竟敢qg我,我说给爹知道,要他把你这老二割掉……
辛钘双手按住她肩膀,教她上身挪移不得:妳去说吧,要割便割,免得妳日夜缠住我。
一话说完,便即弯下身躯,埋首张嘴,已把她一颗茹头含住,才吸吮了几下,整颗茹头马上硬凸起来,辛钘以牙还牙,用齿一咬。
一声娇呼,登时在霍芊芊口中绽出:不要,你咬痛人家……呀!求你不要再咬……
辛钘全不理会,依然故我,一面咬噬,一面蹂躏另一个茹房,使劲搓揉,直痛得霍芊芊泪眼汪汪,不住摇头呼痛。
辛钘弄得性起,咬住茹头上下拉扯,一手探到她胯间,已见溪谷yy,旋即并拢双指,直闯了进去,使出拿手绝招,一下一下的挖掘起来。
霍芊芊何曾尝过这滋味,才弄得数十下,便已身僵腿颤,口里啊啊大作。再过一会,果见咕嘟有声,噗唧,噗唧的响个不停。霍芊芊忍无可忍,大叫起来:不行……快住手,人家受不了……
辛钘抬头笑道:受不住也要受,妳慢慢享受好了。
接着加紧手上功夫,飞快地抽动个不休。
霍芊芊终于撑持不住,整个人突然绷紧,纤腰耸弯,丽水乱迸,一阵接住一阵,竟然喷s个没完。
辛钘看见,立时哈哈大笑:妳的水儿真多,果然有点趣味。
待得辛钘心满意足,已见霍芊芊便如一堆烂泥似的,玉山颓倒,再没半点声色。辛钘趴到她身上,摇了她几下,笑问道:喂!不要在我面前装死,回魂过来没有?见妳刚才爽歪歪的,似乎还想再要一次?
霍芊芊茫然间听见,蓦地张开眼睛,不住摇头道:不,不行了……
辛钘趁她仍在恍恍忽忽间,一声不响,伸手挽住r棒,把个头儿抵住花x口,打算来个猛烈的一击。岂料g头才一触及玉门,霍芊芊已然惊觉,双手连忙去推他,摇头道:等一下,让人家多歇会儿。
只见辛钘狡黠地一笑,心想:妳想我停,没这么容易。
当即臀部一沉,灵龟登时顺水而入,一股紧箍牢牢裹住整个头儿,确实紧得可以!
霍芊芊被巨w一闯,柳眉霎时一聚,一对可怜兮兮的眼睛紧盯着辛钘,随觉阳具渐渐深进。崭新的压迫感和剧烈的爆满感,逐步将她推进情欲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