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形唐家和沙平门的事,只要此事完满解决,一切都好商量。
尚方映雪虽知他们为江一豹而来,但为了表达自己对孤竹仙宫的诚意,也不待他们开声,首先提出放人,表面看来,算是给足孤竹仙宫的面子。
东武等人见她放还江一豹,均大感诧异,东武忙即站起身来,抱拳道:东某多谢庄主,有关言和一事,还望庄主好好考虑。
尚方映雪点头道:好吧。我已派人将贵派二门主送到渡头,众位离开时便会看见。本庄主仍有点要事在身,不能远送!
东武、王冈和小宛等人听见,亦不便久留,当下站起身告辞。尚方映雪吩咐纪东升为他们引路,待得东武众人离去,辛钘当场发作起来,叫道:都是一派胡言的鬼话。紫琼,可有看出什么头绪?我就不信他们只是为讲和而来,其中必定有什么y谋。
紫琼摇了摇头:他们今日的说话,咱们昨晚已经料到,但一时之间,确实看不出什么可疑之处。
尚方映雪向妹妹问道:映月,来时可有特别事情发生?
尚方映月道:应该没有,除了那个东武在途中摔了一跤外,并无什么特别,沿途监视的人也没发觉什么。
辛钘道:明眼看不到的东西,就一定隐伏在暗处。孤宫仙宫宫主武功再高,终究是一个凡人,谅咱们也能应付得来,倘若她是罗叉夜姬,那就不同了,倒不如先将她认定是罗叉夜姬化身,再以她有可能的举动来推测,或许会发现到什么?
尚方映月摇头道:我一点也听不明白,可以说得简单点吗?
辛钘道:我是说,孤宫仙宫宫主是个凡人,除非她和道士一样,懂得起坛作法,就有可能隔空害人。但罗叉夜姬就不同,她魔法高超,倘若她将害人之物交由东武带进水庄来,再行施法,好教咱们防不胜防。
三人听见都呆得一呆,觉得辛钘的说话似是过于虚幻,却又相当合理。
辛钘接着搔了搔脑袋,笑道:这都是我的推想,是否真的这样,我也不知道,姑且听听好了。不过,假如给我一言猜中,到时将会发生什么事,我真的不敢想象下去。
但见众人默默无言,都在想着辛钘的说话。辛钘下意识觉得,感到事情越来越扎手,越想越感到气怒,突然高声道:我绝不让这事情在庄里发生……
话后一个转身,徐步走出厅子。
辛钘平素豁达开朗,加上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甚少会大发脾气,紫琼见他这个样子,禁不住柳眉轻蹙,与尚方映雪点了点头,随后跟了上去。
紫琼走到辛钘身边,和他并肩而行,问道:什么事让你不高兴?
辛钘一拳打出,砰一声打在一棵大树上,树身登时颤过不停,枝叶沙沙作响,突然一个回头,望向紫琼:罗叉夜姬要对付的人是咱们,如果为此而牵累到卧云水庄,我绝对不会和她善罢干休。
紫琼微笑道:原来你是为这件事。但你不要忘记咱们昨晚的说话,假若那个宫主是罗叉夜姬化身,她的目的就不只是咱们,还有那颗降魔明珠,明珠一日不除,她又何以安心,她向水庄出手,只是早晚的事,你又何须自责。
辛钘摇头道:如果咱们没来这里,罗叉夜姬又怎会知道明珠在水庄,依我看今晚就去找那个宫主,管她是不是罗叉夜姬,这叫有杀错无放过。
紫琼聚起眉头道:你这是什么说话,倘若她不是罗叉夜姬,给你一杖打死了,看你于心何忍,以后你不得在我面前说这种话。
辛钘愤愤道:这个不行,那个不行,难道就坐在这里束手待毙不成。
紫琼道:谁要你束手待毙。现在起码知道她的目标在那,只要能掌握着这点,必能破坏她的图谋。而咱们的优势,就是她无法接近水庄,纵使她如何厉害,也是无用武之地。除非是咱们猜错,那个宫主并非罗叉夜姬化身,那就另当别论。
辛钘听了紫琼的说话,激愤的情绪渐渐平服下来。紫琼知他只是一时气愤,牵着他的手,柔声道:罗叉夜姬固然是厉害,但咱们又何惧之有。今晚你还要和芫花驱毒,不要因为这事而影响了心情。
当晚用过饭后,尚方映雪来到彩云阁,辛钘等人早已在厅上等候。尚方映雪道:原来大家都准备好了,咱们这就去吧。
目光掠过紫琼身旁的芫花,见她脸泛红晕,微现娇羞,心中自当了然,想到接下来她和辛钘的情景,亦不禁浑身躁热起来。
众人离开彩云阁,接着向东而行,弯弯曲曲的走过半里路程,已进入一个群屋密集的住宅区,放眼望去,楼阁错落,一看便知是庄民居住的地方。
霍芊芊心中奇怪,问道:这里就是为芫花驱毒的地方吗?
尚方映雪颔首道:嗯,很快会到了。这是庄里最大的民房区,内有数十条大小街道,接近二百楝楼房,庄里七成人口都住在这里。而区内的街道全部遵照伏羲氏的八卦图所建,纵横交错,倘若不熟路径,极容易迷失方向。
辛钘问道:瞧来这样的设计,主要是防御敌人而设。
尚方映雪点头道:这是其中原因之一,其次是起了辟邪驱煞的作用。
不用多久,尚方映雪领着众人来到一座大屋前,说道:已经到了。
各人一看,见这房子虽说不上华丽,却相当巨大。宅门前站着两个庄上弟子,二人看见尚方映雪等人到来,一齐躬身相迎,其中一人推开了大门,让身一旁。
走进大门,眼前是个小小的花园,四下花竹奇石,颇有汴风。穿过花园,进入大屋,是个偌大的客厅,尚方映雪招呼各人在厅上坐下,便有两个男仆送上茶点。辛钘看这二人约四十岁年纪,目光炯炯,异常敏锐,显然武功不弱。心想:降魔明珠既然在这屋内,自然要派些高手守护才成。
尚方映雪道:这栋楼房原是我的旧居,自从我接掌卧云水庄后,已很少回来了,目前仍是空着,现在只有几个庄人留守。厅子后面,就是我以前的房间,昨天已派人打扫干净,暂时作为芫花姊姊驱毒的房间。
众人在厅上坐了一会,尚方映雪向身后的琴歌和琴篥道:妳二人再到四周查看一下,一切正常,就守在屋外,不要让任何人接近房间。
两名剑婢齐声应允而去。
尚方映雪徐徐站起身来:咱们进去吧。
当先往内间走去。
房间内和大厅一样,并无什么名贵家具,相当简朴,但一几一橱,均一尘不染,洁净异常,教人感到十分舒服。房间非常敞宽,分有起居室和内房,尚方映雪领着辛钘等人进入内房,只见房里只有一张大床榻,榻张白盖,围着床榻四周,左边放了一个几案,再无其它家具。
只见尚方映雪缓步向床榻走去,俯下身躯,伸手在裀褥下掏摸一番,忽听得格一声响过,床榻竟慢慢移动起来,露出两扇柜门,尚方映雪从怀中取出一枚钥匙,开了暗锁,打开柜门,取出一个羊皮袋,再把床榻恢复原位。
尚方映雪张开羊皮袋口,一枚鸽卵大小的物事滑出袋子,落入她掌心。她将手上之物交与辛钘,说道:这枚就是降魔明珠。
辛钘接过,把眼一看,见那颗降魔明珠灰溜溜的,既无光泽,更不发亮,就像一枚极之寻常的鹅卵石子,心里暗道:这样平平无奇的珠子,假若玄女娘娘不说,我才不会相信它是降魔伏妖的宝物呢。
辛钘看了一会,将明珠交给紫琼,说道:这样珍贵的东西,还是交在妳手上好。
紫琼微微一笑:一会儿还不是要交回给你。
霍芊芊突然蹙起眉头,喃喃自语道:奇怪了,罗叉夜姬是我父王的师妹,而我是父王的女儿,都算是魔门中人,但罗叉夜姬会害怕这枚宝珠,但我却一点也不怕,真是奇怪?
紫琼听见她的说话,说道:出人意表的事很多,或许有些事情连妳自己也不知道,有机会不妨去问问妳父亲,可能他会有答案。
霍芊芊点头道:没错,一于去问父王。亦有可能我父王魔道高深,连这珠子也不怕,而我是他的女儿,自然也不怕了。
紫琼含笑道:或许是吧。
接着与芫花道:芫花,这次驱毒之法,只是从北冕天书得知,是否有效,大家都不清楚,倘若在驱毒时出现问题,或许会有危险,妳要有心里准备。
芫花点头道:芫花明白,一切听天由命好了。
紫琼微微一笑:娘娘既然收妳为弟子,已说明妳福泽不浅,纵有危险,娘娘必定有办法解决,最多是受点苦头而已。话虽如此,咱们还是要小心些较好,为了安全起见,在妳和兜儿进行驱毒时,咱们三人不得不留在这里,在旁照顾,以策万全。
芫花听后,登时红霞满脸,便连辛钘也呆楞起来,心中暗暗叫苦:紫琼和霍芊芊留下也就罢了,又怎能在尚方映雪面前做这种事!
当下道:这……这样会不会……
紫琼道:这枚降魔明珠乃是神物,实在不容有失,要是在映雪手上失去,这如何是好。
尚方映雪满脸通红,忙道:姊姊不用顾虑映雪,我对姊姊绝对信任。
紫琼摇头道:降魔明珠并非妹妹妳个人的事,这是关乎苍生和卧云水庄,况且妳和兜儿……
尚方映雪脸上更加红了,连忙把头垂下,抓住衣角又搓又捻。
紫琼道:免得彼此尴尬,我也只好说出来了。
尚方映雪大惊,握住紫琼的手,不住地摇头。紫琼微笑道:这事迟早都要说出来,况且也不是见不得人的事。
辛钘、芫花和霍芊芊听得大惑不解,目光不停在二人脸上转。只听紫琼道:兜儿,其实你和映雪早已天缘注定,将会成为夫妻,这是上天安排的姻缘,谁也不能转变。
三人全都呆住,而辛钘更是张大嘴巴,半天无法出声。
第五回驱除魔毒
作者:潜龙尚方映雪偷偷向辛钘望了一眼,正好和他目光相接,登时大羞,忙即垂下头来。辛钘听了紫琼的说话,大吃一惊,心中不住问自己:这会是真的吗?天缘注定,真会有这种奇事?
霍芊芊也是大出意料之外,心里一阵酸苦,险些便要哭出声来,随即想起紫琼的说话,知道辛钘命带桃花,一生女人无数,要想和辛钘一起,便该接纳他的一切,还有他身边的人,万不可吃醋争风。想到这里,终于平静下来。
紫琼见辛钘仍是呆登登站着,便道:兜儿你还呆什么,时间已不早了。
接着牵着尚方映雪和霍芊芊的手,说道:咱们坐到那边去,再这样下去,相信兜儿还要站上半天。
辛钘甩一甩头,清醒一下思绪,暗想:既然说是天命,一切顺其自然好了。但话说回来,老子确也艳福无边,身边的女人,没一个不是千中选,万中挑的大美人,老天爷当真对我不薄。
就在辛钘想得入神之际,忽觉腰间给人戳了一下,随听得芫花低声道:咱们……咱们到床榻里才脱衣服好吗?
辛钘望向床榻,见四周垂下白色纱帐,登时明白芫花的意思,笑着点了点头,心想:以前的上官婉儿是何等地纵情放任,没想到现在的芫花,竟会变得如此娇怯害羞。常听人说女人十八变,果然半点不假。但这种改变,反而显得更加可爱。
只见芫花率先跳上床榻,辛钘回头向紫琼三人做个鬼脸,伸手将纱帐拉好,把床榻四周包裹得密密匝匝,连缝儿都没留一条,才俯身钻了进去。
尚方映雪见着,稍稍感到安心,随听得霍芊芊问道:映雪姊姊,妳和兜儿的事,都是从北冕天书里得知的吗?
尚方映雪脸上一红,微微点了点头。霍芊芊道:姊姊,可否为我用天书算一算,我想知道……兜儿和我会不会也成为夫妻?
紫琼听见掩嘴一笑,问道:妳真的这么喜欢兜儿吗?
霍芊芊用力点头道:嗯,但这个臭兜儿对我终日忽冷忽热,害得人家好不心烦!映雪姊姊,妳就帮我这个忙好吗?
尚方映雪握住她的手:芊芊要我帮忙,我又怎会说不好。
霍芊芊大喜,一头埋在尚方映雪的肩膀:映雪姊姊真是好人!
再说芫花一上到床榻,便即躲进被子里,当辛钘上床看见,忍不住笑道:大热天气,妳不热吗?
芫花摇头一笑:总胜过让你看着我脱衣。
辛钘哈哈大笑:我又不是没见过,再看又打什么紧。
口里说着,手已开始宽衣解带。
芫花一听,立时想起当日魔毒发作的情景:那日我体毒发作,意识模糊,整个人神智不清,怎同现在。
芫花回想当日,自己确被魔毒弄得死活不知,那时只觉全身火烫如焚,欲火烧肠,便连辛钘c进自己的身体,也只是残留着小小印象,若不是玄女娘娘驾临,赐予仙药解救当时之苦,恐怕自己已早登极乐,性命不保了。
芫花忆念甫落,已见辛钘把衣服脱了个精光,胯下那根巨w正自晃呀晃的摆在眼前。芫花见着,不由心头怦然,记得当初在房外偷窥他和紫琼欢好,那时距离极远,终究看不真切,但现在却不同,虽被床帐阻隔了部分烛光,可是房内烛火通明,况且相距只有几尺远,自然清楚在目,心想:这样的巨w,还真是首次看见,崔家兄弟和他相比,简直相去天渊,离以相提。
辛钘见她红着脸儿只盯着自己的下身,笑道:现在该是我看看妳了。
芫花连忙抓紧盖在身上的被子,摇头道:你……你钻入被窝吧。
辛钘道:也好,听妳说就是。
果然乖乖的依从芫花的说话,从被子另一端钻了进去,一跨身子,已趴在她身上,只觉身下压着一团软软的香肌,又滑又腻,说不出美好。
芫花被辛钘牢牢抱在怀中,心房不自禁地怦怦乱跳,自从当日窥看辛钘和紫琼之后,早就盼望着今天的来临,可是来到眼前,反而有点不知所措起来。
便在此时,忽听得辛钘在身边道:那日妳魔毒发作,知道是中了那妖女的y邪之毒,当时把我吓个半死,没办法之中,只好强自和妳合体,其时我脑子里只想尽快消除妳的魔毒,绝无半点要侵犯妳之意,妳不会怪我吧?
芫花摇了摇头:我又怎会怪你。只是我这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却要你为我费心劳力,芫花实在……
辛钘也不待她说完,连忙截住她的话头:妳不要这样说,这一切都是罗叉夜姬的手段,致会让妳这样。说句实话,像妳这样一个绝色人儿,兜儿能够和妳结欢合体,这才是我的福气。
芫花道:你不嫌弃我已经很好了,还说什么福气不福气。
说着抬起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又道:兜儿你是个少有的好男子,在你身边的女人必定会很幸福,我真的很羡慕她们。
辛钘笑道:妳这样说,也是在羡慕妳自己了。
芫花摇头道:我才没有这个福气。
辛钘道:怎能这样说,咱们经过今晚之后,妳不是成为我的女人吗?
芫花黯然一笑,道:这个岂能算数,因为你为我驱毒,才会和你……
辛钘笑道:我可不是这样想,尽管是为了驱毒,毕竟咱们已有过夫妻之实,就不能不算数。
辛钘一面说话,一面伸手握住她一个茹房,着手丰满饱挺,感觉美好之极:妳的皮肤真的好滑。其实妳知道吗,妳这个身子,我已不知享受过多少遍,妳信不信?
芫花听见亦感到奇怪:你……你摸过我的身子,不会吧!
辛钘道:何只摸过,而且还和妳好过。
当下把彤霞如何化身成上官婉儿,又如何计诱安乐公主等事说与她知道,接着道:彤霞这头s狐狸倒也厉害,不但音容外貌和妳没半点分别,便连妳这身冰肌雪肤,也变得一模一样,不知下面的地方是否也是一样呢?
芫花含笑道:原来你是说彤霞姊姊,刚才我真的给你吓了一跳……嗯!兜儿……不要弄……弄那茹头,人家那里好敏感,会难受……
辛钘道:不会的,我就是欢喜弄那个,妳就忍一忍好了,要不妳也弄我下面的家伙。
一语未毕,已将她箍住自己脖子的玉手移开,引到自己的下身。芫花本就和男人弄惯的,也不做作,五根玉指紧紧地握住,方知那物果真与别不同,粗大不用说,光是那股热度,已让她神魂颠倒,心意迷乱。
芫花把玩几下,抱住辛钘的身子道:你好大好壮,芫花从来没尝过这样大的东西,当日我魔毒发作之时如果神智清醒,一定会消受不住。
辛钘笑道:妳未做就先怕了,会不会有点儿过份担忧。芫花,张开妳的腿,兜儿也想摸一摸妳那个。
芫花一笑,自动分开双腿,辛钘把手一探,已见湿淋淋的全是水儿,当下笑道:没想妳这么快就准备好了。
芫花脸上一红,只是二人藏在被窝里,让辛钘无法得见。
辛钘在门户擦拭几下,旋即伸指直闯,指头扣住一团嫩r,芫花登时聚起眉头,轻轻呼叫了一声,随听得被窝里咕唧乱响,却被辛钘一轮猛烈的抽戳,不用一会,花露丽水溅得二人下身全湿。
芫花再也忍耐不住,握住r棒使劲地套动,一手搂住辛钘的脖子,在他耳畔大声呻吟起来,迷人的愉悦声尚未息止,芫花忽觉眼前一亮,被子已被辛钘一手揭去,一张俊脸睁着诱人的目光,正紧紧的盯在自己的脸上:啊!兜儿……不要这样望着人家……
辛钘那去听她的,手指依然抽c个不停,数十下过去,芫花猛地全身一颤,高声叫道:不……不行了……人家要……啊!
这一叫声异常昂扬蚀骨,房间内的三人无不听得一清二楚。尚方映雪不同妹妹尚方映月,十九岁的她,至今仍是处子之身,对男女欢爱之事,可说是一知半解,何曾听过这种惑人心扉的声音,不由浑身躁热起来,一张粉脸红得如柿子椒似的。
在旁的霍芊芊听着,心中奇怪,叫道:你们已经干上了吗?我还没为妳解开魔锁咒语,宝珠更没有放进芫花姊里面,怎可以这么快……
尚方映雪听了霍芊芊的说话,更是大羞。辛钘突然在纱帐内笑道:咱们只是做点前奏功夫,不想芫花已经……啊!好痛,我不说就是……
显然是给芫花整了一下,阻止他口没遮拦。
紫琼牵着霍芊芊的手站起身子,说道:应该是时候了。
二人走到床榻边,紫琼道:芫花,现在就开始吧,我要掀开布帐了。
辛钘道:咱们都准备好了,来吧。
拉开布帐,只见二人早已脱得精光赤体,而辛钘正跪在芫花的胯间,下身那根巨龙,兀自朝天直竖,整颗鹅卵似的头儿,闪着油油的光芒。
霍芊芊张眼望见,心儿怦怦直响,亦不禁泛起一沫红晕。再看芫花的胯处,粉也似的嫩x儿正自微微启张,且不住蠕蠕翕动,当真y秽到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