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清醒过来,叫道:不行,不要弄那里,人家会受不住……
连她自己也觉得奇怪,自从身上的魔毒消除后,不但性子大变,连身体也变得异常敏感。
辛钘哪去理她,依然故我,用手扳开她双腿,一个鲜嫩丰腻的妙牝登时落在他眼前,不禁大赞一声:芫花生得个好东西啊,娇娇嫩嫩,饱饱胀胀,味道肯定不错。
话落将头凑去,舌尖一挑,已挑起一道细丝。
芫花嘤的一声,连忙咬住手背,强烈的快感铺天盖地般涌来,顿觉辛钘突然以指张开花唇,更是羞不可耐,忙道:不要看……
辛钘把眼一望,只见花户殷红娇艳,四周晶莹洁白,丰腴无比,当即笑道:好美的x儿,如此好物,若不好好欣赏,当真是暴殄天物了。
芫花羞得满脸通红,想起当初在皇宫时,好媚爱y,周遭美男无数,夜夜春宵,丢眉展x这事儿早已惯了,从不当作一回事,但不知为何,现在只给辛钘这样一看,便感羞靥无地。
辛钘见着如此妙品,岂有不心动之理,不由得血脉贲张,把个舌头又刮又舔,一时也不知带出多少水儿,只觉玉门不住地涌出汁y,总是舔之不完。
芫花实在忍受不住,呻吟之声越来越响,浑身酥软,脑袋昏沉沉的,只得任其轻薄。辛钘狂吃猛吸,忽地用舌头往里一闯,芫花不由啊的一声,用手按住他脑袋,腰肢轻抬,把个好x儿紧紧贴过去。
辛钘吃得习习声响,下面的玉龙早已硬如铁石,忙抽舌抬头,说道:不行了,实在让人忍得辛苦。
说着趴回芫花身上,见她眼里水汪汪的,美眸流春,表情说不出的销魂动人,辛钘紧盯着玉人,道:让我进去好吗?
芫花用手拉下他脑袋,脸贴脸的轻声道:你都弄成人家这样了,我还能说不吗。
说话间,一股温香之气直熏入辛钘鼻端,将个辛钘迷得昏头昏脑,再看看身下的美人儿,水眸之中已盈满着渴求之意,宛若带雨春花,动人心脉。
辛钘愈看愈痴,更感难耐,当下手持巨龙,将个龙头轻轻挨将过去。
芫花一被碰触,隐隐打了个哆嗦,随觉一股强大压力挤开门户,胀破欲裂,禁不住娇呼一声:好美……
巨龙缓缓刮着r壁深进,一团烫热烧得她美不可言。芫花可说是阅人无数,但自从和辛钘好过后,方知什么是难以忘怀的滋味,待得龙头抵住那娇嫩的花心,一阵酸麻,几乎便要她丢出来,忙即双手抓往辛钘的臂膊,强自忍住泄意,怎料辛钘稍一抽提,腰板又再猛地一耸,硕大无朋的头儿又再一次顶到深处。
这一深c,当真劲力十足,芫花嗳呀一声,再也抵受不住,大股yy竟喷了出来,滑滑腻腻的把那巨w团团包裹住。
辛钘也是一个愕然,怎想到她会这么快,不由盯着她微微一笑。
芫花见着,又羞又窘,抬起粉拳,轻轻打他一下,嗔道:都是你,还要笑人家。
辛钘道:我不笑,我不笑……
便俯下身躯,将那铁扇似的胸膛压在她双r上,下身徐徐抽动,先来个慢火烹煎。
这般轻怜蜜爱的抽c,夹着无尽绵绵情意,细细体会下,可又有一番情趣,让芫花感到心头甜腻腻的。
辛钘迎接着她那脉脉含情的眼神,一面援抽轻c,一面问:舒服吗?
芫花嗯了一声,再点了点头:你好温柔,但还是让人很难受。
辛钘笑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芫花贴住他口唇道:因为你太粗了,头儿又这么大,胀得人家好难受,但我喜欢这感觉。我现在方知道,因何这么多女人无法离开你,连我也感受到那种幸福和被爱的感觉。
辛钘一笑:真的?
芫花再次点头,辛钘把头一低,封住她的樱唇,芫花马上启唇迎纳,旋即舌来舌往,彼此缠绵撩拨,追逐着对方的甜蜜。辛钘越发情动,力度亦慢慢重起来,半刻工夫,已见交接处丽水滚滚,狼藉不堪,打得肚腹腿根尽是水儿。
芫花在他连番抽捣下,美得香魂飘飘,在他口中低低一声:要去……
辛钘回了她一句:丢给兜儿。
又再封住她香唇,下身加多几分力,芫花双腿围上他腰臀,紧紧的箍住,甬道连番猛烈的收缩,咬着玉龙死死不放,忽然身子抖了几下,又丢了一回。
芫花泄得全身软绵无力,抱住辛钘连连娇喘,又觉辛钘仍不肯停顿,还每下均顶到花心,但她爱极身上的男人,又不忍叫他停下来,也只得由他。
又是数十下,欲火再次被他挑起来,发觉体内之物更为炙热,动作亦快起来,便知辛钘要来了,果不用多久,辛钘粗嗄着声音道:要给你了!
芫花一听,双手用力抱紧他,脆声道:来吧,我要你……
辛钘猛地用力往前一冲,龙头直向深处抵去,不想用力过度,竟尔闯过娇嫩的花心,立时给一团软r包裹住。而芫花给他一闯,难以描摹的美快顿然而生,口里啊一声刚过,便觉大股热浆直喷进深处,一下接着一下,如此销魂的一刻,芫花实难抵挡得住,深处又涌出大股yy,与他和作一处。
二人如胶似漆的拥在一起,辛钘用手轻拨她散落的青丝,说道:真是痛快,就让我这样藏着吧。
芫花含情地点点头:只要你喜欢,爱怎样就怎样好了。
辛钘再次用舌尖顶开她双唇,芫花配合地伸出丁香,好让他含住。辛钘一边亲吻,一边轻抚她茹房,把玩有顷,渐渐被他挑起了情欲,忍不住又轻声呻吟起来。辛钘见着,更加不肯罢手,把个茹房弄得不住变更形状,在她嘴里问道:我做得好,还是你以前的男人好?
芫花见问,脸上不禁一红:你问这个作甚?都已经过去了。
辛钘笑道:我听说崔家弟兄曾是你的心头r,想必定有过人之处,若不是又如何能入娘娘的慧眼,你就说说吧。
芫花叹道:当时我受y毒所惑,可说身不由己,致会这样,倘若你再提此事,我可要生气了。
辛钘见她脸色严峻,倒也真有点怕,但回心一想,亦觉自己实在有点过份,不由大悔起来,抬手在脸上啪啪打了两下:打你个多嘴鬼,胡说八道。
待要再打,芫花连忙握住他的手,摇了摇头。
彼此缄默一会,只见芫花也是长长一叹:以前的事就不要再说了!说真的,一直以来我还没真正喜欢过一个男人,但直到现在,我终于遇到一个喜欢的男人了,那个人就是你。兜儿,虽然玄女娘娘收了我为弟子,相信早晚我都会和你分开,但希望在分开之前,能够享受一下爱情的滋味,便已心足了。
辛钘心中感动,深深吻了她一下,说道: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芫花怔怔望向他:真的?
辛钘用力点下头。芫花心中一喜,使劲地抱住他:兜儿,我真的很高兴……
忽见两串泪珠直淌了下来。
辛钘将她泪水舔去,说道:只要我仍有一日记忆,无论你身在何处,人间也好,天宫也好,我都会深深记着你,永远不会忘记我的芫花。
芫花掩住他的嘴,说道:不要再说,再说下去,泪水又要忍不住了。
辛钘笑道:好,我不再说,咱们改为做可以吗?
芫花一时胡涂了,盯着他问:做什么?
辛钘下身用力一顶,芫花花心一麻,不禁轻呼一声,辛钘道:就是做这个,来吧,让兜儿再好好疼爱你一次。
芫花吃惊地张着嘴巴:你……你怎地这样快又硬起来了,好吓人啊!
辛钘也不多说,一下一下的抽动起来,芫花顿即一阵美畅,桃腮生晕,张着水汪汪的美眸只盯着辛钘,整个人软绵迷醉,而那胀塞的甬道,却越益甘美受用,吞翕蠕动,只收缩个不停,将那巨龙挤得舒服无比。
这番吸吮,直教辛钘长长嘘口大气,心中连声叫妙,当下大出大入,奋勇冲突,一时弄得水声四起,响彻寝室。
芫花见她今回变得剽悍异常,记记直点花心,煨得深宫酥酥麻麻,整个人犹如置身仙境之中,不禁嘤声起来:今回可……可要被你弄死了……
辛钘气喘吁吁道:我……我也是,你怎地这么会吮?少点儿功夫,恐怕早就让你吸出来了。
芫花听得晕生双颊,不敢吭声,辛钘坐起身躯,将她一对美腿往外大张,边挺边盯住眼前的妙人儿,每一深投,便见两个雪r悠悠一晃,美不可言,突然又一下猛c,龙头劲抵住深处的嫩r,一阵酸麻直窜上芫花脑门,禁不住又咬住掌缘,嗯嗯呜啼起来。
辛钘紧压住花心,轻轻旋磨,芫花如何受得住,一股丢意顿时萌生,叫道:不……不能揉,会丢……
辛钘听着,童心大起,不但没有退却,反而揉得更狠,芫花酸得全身乱抖,蕊儿一开,y精狂喷而去,立时丢得舌冷唇凉,香魂欲断,良久无法回气过来。
待得回魂,辛钘已趴到她身上,轻抚她秀发:刚才你的神态好美啊。
芫花美眸半张,薄嗔道:你好坏,如此欺负人家,这种整人手段,是从哪学来的?
辛钘笑道:前时我在紫琼身上用过一次,差点儿给她踢下床榻,没想今回用在你身子,仍是让你嗔骂。但我知道,你口里虽骂,心里实在美得要死,我说对吗?
嘴上说话,下身依然抽戳个不停,强勇如昔。
芫花刚丢得花x大开,怎禁受得连绵疾攻,且下下探进,不住在娇嫩处乱捣,立时魂儿都没了,浑身绷得老紧,张着嘴儿呵呵地喘气。
到此时刻,辛钘亦有点意思了,不由用双手支起上身,下身运劲,露首尽根的大开大合狠捣。
芫花悠悠忽忽,只大张双腿,任他狂奔,听得辛钘喉头呵呵作响,突觉龙头抵着花心,阵阵滚烫直打到娇嫩处,忍不住又与他丢一回。
二人交股相拥,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得芫花气若游丝道:我还道已经死去了,若每次都这样,总有一天死在你手上。
辛钘亲了她一下:兜儿怎舍得你死……
一话没完,便听得敲门声响。
二人微一错愕,已听见紫琼在门外道:兜儿,不要再痴缠了,我有要事找你。
辛钘望向芫花,见她娇怔怔的正与自己对望,当下一笑:看来什么事都瞒不过紫琼。
忙滚身下榻,晃着玉龙向房门走去。
第五回:映月佳人
房门一开,紫琼看见辛钘全身赤l,禁不住眉头一紧,她并非怪责辛钘和芫花欢好,而是怪他如此大胆荒唐乖谬,说道:“兜儿你怎地如此随便,倘若有人和我在一起,看你如何是好!”
辛钘搔头一笑,立即带上房门,笑道:“我自然不怕,刚才就算有人和你在一起,也必定不会是外人,要不你也不会在门外这样说。”
紫琼瞪了他一眼:“你这个人只懂得狡辩。”
不再去理他,向芫花走去,见她低垂着头,满脸酡红,神情扭捏,当下微微一笑,坐到她身旁,轻轻挽住她的手,说道:“有什么好害羞的,你二人又不是第一次。”
芫花更是羞不可耐,登时脸红过耳,忙岔开话题:“是有事找我吗?”
紫琼摇了摇头:“我是找兜儿。”
辛钘在旁听见,问道:“你和庄主谈了半天,想来定是庄上的事了。”
紫琼道:“是关于映月的事。”
当下将她和尚方映雪的说话再说一次,又道:“现在映月已在我房间,由芊芊代为照护,纪东升和石万天亦给映雪使开,乘着比刻,你大可放心过去。”
辛钘道:“庄主思虑果真透澈。但……但要我和映月做这个,总觉不大好。”想到尚方映月毕竟是石万天的女人,这事若传了开去,恐怕大大不妥。续道:“况且……况且我刚刚已来了两次,恐怕精力不继,难道真的没有其他方法吗?”紫琼横了他一眼,笑盈盈道:“好呀,在我跟前竟装扮起君子来了!说到你的实力,一夜数回,实属闲事,你拿这些藉口来骗谁。现在是救人,并非要你去害人,莫说映月是个顶尖儿的大美女,那女子纵是东施嫫母,鼻塌嘴歪,当此情景,只要力之所为,亦该全力相救。”
辛钘想到尚方映月的美貌,确实让人动心娱目,如此丽色,若不心动,除非是个木头人,当下与紫琼道:“你都这样说了,我还能说什么。”
紫琼脸色一沉:“你这人怎地越来越坏,心中明明是想,却扭捏作态,诸多做作,你真是让我好失望。”
辛钘听后一惊,连忙道:“是……是兜儿错,你就不要生气嘛!”
紫琼道:“我没有生气,行事心中坦荡,光明磊落,这才不失为男子汉大丈夫,你自己仔细想想吧。时间已经不早,这就去吧。”
辛钘问道:“你不和我去吗?”
紫琼摇头道:“有第三者在场,你说会方便吗?你或许不介意,但也要为映月想想。你去吧,我在这里陪芫花说话儿。”
辛钘也觉得是,穿回衣服去了,来到紫琼房间,侧耳在门外细听,却无半点动静,轻手敲门,不一会,霍芊芊喜恣恣的开了门,一看见辛钘,便要扑入他怀中。辛钘一怔,道:“喂!你想怎样?”
霍芊芊将辛钘牢牢抱紧,笑道:“人家想抱你嘛。”
辛钘板着嘴脸道:“不要胡闹,我是来做正经事。”
往床榻上看去,只见尚方映月正仰躺在床,像是已经睡去。
霍芊芊笑道:“你一会和她做这种事,还算是正经吗?我不理,你若不亲我,我就不放手。”
说着踮起脚跟,凑嘴要他来亲。
辛钘见她秋波盈盈,含情脉脉的望住自己,不由心中一动,在她粉脸上亲了一口,问道:“已经亲了,可以了吧?”
霍芊芊摇头道:“人家要亲嘴儿。”
辛钘无奈,低头刚吻上她小嘴,忽觉一根香舌已闯入他口中,当真又香又甜,一时也不舍放开,二人便这样站着拥吻起来。
亲吻一会,彼此欲火渐浓,辛钘边吻边移动手掌,隔住衣衫,将她一个茹房握在手中,细细把弄。霍芊芊不由身子抖了一下,在他嘴里道:“嗯,坏兜儿,你摸得人家好难过……”
辛钘道:“那么我放手好了。”
霍芊芊不依道:“不行,不准你离开,人家还要,真的好舒服呢,再用力一点好不好。”
辛钘听着,遂加多几分手力,弄得霍芊芊整个人又酥又软,只得使力箍紧辛钘的脑袋。
如此弄了片刻,辛钘突然清醒过来,将霍芊芊轻轻推离身子,摇头道:“不能再担搁了,你且出去,我要为二庄主除毒。”
霍芊芊正美在头上,如何肯放手,使劲攀住他道:“人家还要。”
辛钘道:“紫琼无事不知,若知你这样歪缠不休,必定不高兴,难道你不怕吗?”
霍芊芊听后一想,终于依依不舍的放开辛钘。
霍芊芊撅起小嘴道:“好吧,但你完事后来找我好吗,人家好想你喔。”
辛钘亲了她一下:“我也不知要在这里待多久,要是能马上能把魔毒除去,自然不成问题,就恐怕没这么顺利,你且先回房间,倘若不见我来,就不用等了,先去睡觉,但我应承你,明晚准不让你失望。”
霍芊芊听得心头甜丝丝的,回吻他一口:“说话可要算数,不能赖皮喔。”
话后一笑,走出房间。
辛钘待霍芊芊离开后,回一回神,往床榻走去,细细打量,见尚方映雪一身鹅黄紵丝衣衫,美目紧闭,睡得正香。辛钘平日虽和她常有见面,但都是一过眼儿,不曾敢正望一眼,直到此刻,方能仔细一睹娇容,但见五官精致秀美,肤如雪脂,这般仙姿玉质,犹胜毛施淑姿,实是个世所难寻的绝色美人。
看着这个秀雅冶丽的美人儿,辛钘也不由嚭嚭地,一时无法定神,再多看几眼,一股龌龊的心思,勃勃然浮上心头,不禁将眼下之人和她姊姊相媲美,暗想:“姊妹二人同父母所生,脸容轮廓,果然有几成相似,但终归仍有差别。映月的美貌,透着些许娇俏活泼的味儿,而姐姐映雪,却多了几分清丽文雅之气,真个是各有各的美,一时难分轩轾。”
辛钘看得心醉痴迷,慢慢走上床去,用手轻轻推了她一下,尚方映月“嗯唔”一声,只微微一动,却不醒转。辛钘心想:“练武之人,岂有睡得如此春梦沉酣,倘若我是坏人,岂不让我为所欲为。”
接住一笑,再推她一把,方见她悠悠醒过来。
尚方映月睁眼一看,见是一个男人,微吃一惊,旋即宁定下来:“原来是辛少侠,芊芊姑娘呢?”
辛钘见她认出自己,不像刚才被救出时的样子,轻轻笑道:“休息过后,映月姑娘似乎有了好转。”
映月点点头:“紫琼姑娘刚为映月治理过,精神确实清醒不少。对了,紫琼姑娘刚才与我说,说我曾被妖魔所惑,身上中了魔毒,又说少侠会来为我解毒,这是真的吗?”
辛钘颔首道:“确是如此,但紫琼可有和你说解毒的方法?”
尚方映月摇了摇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