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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2 / 2)

他抱着她结合着走到床上,双双滚到床里后,他将自己的手放到她口中,让她咬着不发出声音。


“织心,你好美!”他高抬起她的腿往后弯,恣意的对她勇猛占领。


她扭动着身子,随着他的攻略,她已到了天堂!


千夏子兴奋地在家中等待黑烙的归来,像过去一样,他在出国的日子里总是对她不闻不问,如果不是天隆好心来电告知她黑烙已回国的消息,她还不知道呢。


她换上昨天才新买的性感睡衣,每回黑烙出国回来都会要她,她太了解男人了,他们是生理控制心理,非要有管道发泄不可,所以她有把握待会儿黑烙一定会很热情。


时间接近十二点,大门总算有了动静,她听见钥匙孔的转动声,心喜地等待着黑烙的归来。


踏进家门的黑烙,见一室暗淡的灯光之中,千夏子还没睡,她以性感无比的姿态躺在床上,白皙交叠微弯的大腿透露撩人的风情。


“阿烙!”千夏子l足奔向他怀中,以最美的笑颜迎接他。


“怎么还不睡?”他对她的性感视若无睹,尽管她未着胸衣的双峰在他胸前摆弄,但他一点感觉都没有,他的激情已经全给了织心。


“我要等你。”她不死心地缠上前去,为他脱掉外套。“现在我回来了,可以睡了。”他二话不说倒回床上,连睡衣都懒得换,而过去通常是千夏子服侍他更换睡袍的。她有点惶恐,黑烙怎么了?以前出国回来,他总是一进门就忙不迭的剥光她的衣裳,强烈地占有她,可是今天怎么回事,他好像对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你怎么了,阿烙?身体不舒服吗?”她温柔地问,但身子已娇娆地跨坐在他身上,特意用她的私密处摩挲他男性的阳刚处,只要是男人,没有人可以经得起她这样挑逗的。


“千夏子,下去,我累了。”他对她还保留一点情面,不想做得太绝,毕竟她也侍候了他八年。


她脸色一变,清楚的感觉他对她的挑逗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八年来从不曾这样,黑烙居然会对她没有感觉,她不相信!她不相信!


她扯开睡袍的带子,让赤l的诱人胴体尽现他眼前,她以骑乘的姿势摆动,企图诱发他的狂热。


可是两分钟后,她的心跌宕到了谷底,黑烙居然闭起眼睛,他发出均匀的呼吸声,睡着了!


“阿烙……”她无奈地从黑烙身上下来,心情瞬间蒙上一层y影,再也笑不出来了。


她不是傻瓜,黑烙出轨了,他背叛她了,她有身为女人的直觉和敏锐,他一定有了别的女人,否则他不会对她的身子一点反应都没有。


那个女人是谁?黑烙爱她吗?黑烙跟她做a了?做了几次?他们投入吗?用什么姿势做a的……


她拧起柳眉,心如擂鼓般沉跳。


会不会事情根本没那么严重,是她多虑了,黑蝎只不过是在菲律宾想发泄时找了个应召女郎罢了,召妓对男人来说根本没什么,是她大惊小怪,她太在乎黑烙,所以想得太严重了。


是的,一定是这样,她安慰着自己,黑烙一定只是召妓罢了,她先别自己吓自己了……


可是,可是如果不是呢?如果黑烙不是召妓,而真的是有了别的女人呢?


不!她不接受这个可能,她爱他,深深地爱了他八年,他是她唯一,今生唯一的寄托,她绝不让别的女人将他抢走!


绝不!


第六章


黑烙推开会议室的门,赫然发现褚黑蝎正坐在帮主的位置中,他面前是一杯冷掉的清茶,一份报纸整齐地放在瓷杯旁静待人阅,而他的面容则显得若有所思又严肃万分。


“义父,这么早?”黑烙对着褚黑蝎这么早出现在会议室里虽然有点讶异,但他随即恢复自然,对一旁的秘书吩咐,“替帮主换过热茶。”


“是。”秘书恭敬地端着茶杯下去了,会议室里便只剩这对义父子与空调运转的声音。


“坐。”褚黑蝎沉声开口,他不动声色地问,“织心呢?早上见过她了吗?”


昨夜他一宿无眠,脑中尽中黑烙之事,他已经失去三名义子,在他有生之年,他绝不让这种悲剧再发生,他不能再失去黑烙。


“没有,没见到她。”黑烙据实以告,他知道褚黑蝎不笨,他也从来没想要将他义父当呆子看,他知道他与织心的事,他义父迟早会察觉,现在,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罢了。


“你跟她似乎很谈得来。”褚黑蝎旁敲侧击地问,他当然希望获得否定的答案,只要黑烙不承认与左织心有什么,他便会相信黑烙。


“还好。”黑烙避重就轻地回答,他深知他义父的个性,褚黑蝎是个手段刚烈的人,他不要他义父因为他而去伤害织心。


“这些天,你们在菲律宾都住在一起?”他也曾年轻过,当然知道孤男寡女在一起最容易撞击出火花,他但愿黑烙有把持住。


“是的,为了掩人耳目。”他回答得合情合理,无可挑剔。


“你知道义父向来不相信女人,即使那个女人是我的挚友之女我也不可能喜欢她,更不可能允许我的义子去爱上她。”褚黑蝎看着黑烙开口,他不再绕圈子。


黑烙挑挑眉毛,淡淡地道:“您多虑了,义父。”


“但愿是我多虑,也希望是我多虑。”褚黑蝎起身。“我先去休息了,会议由你主持。”


“是的,义父。”目送褚黑蝎离开,黑烙蓦地皱起眉宇。


褚黑蝎明白地暗示他,不可能赞同他与织心发生感情,看来他必须小心保护与织心的这段情,因为他知道褚黑蝎是个为了私怨什么都做得出来的人,如果褚黑蝎知道他与织心的事,绝不会放过织心的!


近晚时分,黑蝎盟呈现少有的平静,各堂主各司其位,虽然少了三名坐镇大将——黑炽、黑燃、黑灼,但黑蝎盟仍在褚黑蝎与黑烙的带领下井井有条,丝毫没有乱了规章。


黑烙环顾他的办公室,这里宽敞得教人咋舌,豪华的设备说明了褚黑蝎对他的重视,但这也是一种压力。


从小到大,他就在褚黑蝎的严格规定下学习各项事务,每当他无法达到标准时,褚黑蝎对他总是毫不留情地责罚。不只他,他们四名火男都一样,他们从不知道什么是爱,什么叫家庭的温暖。


当黑炽他们三人相继离开去寻求爱情和完整的家庭时,他曾对他们的行为嗤之以鼻,可是天知道,现在的他居然也动了想去寻找真爱的“凡念”!


是的,那是凡念,褚黑蝎告诉他们,只有平凡、凡夫俗子才会追求爱情、追求家庭,“火男”是不需要爱的,因为爱情无用,爱是毁人的东西,爱是束缚人的垃圾,他们就一直被这样教育着。


矢岛千夏子走进他的生命,可是她没有改变他,他依然我行我素,做黑蝎盟最冷酷的狂徒,他仍不以为爱能教人生死相许。


如今不同了,织心闯入他的世界,她那么纯洁,那么坦白,带着一身的真诚翩然而来,她才像个有血有r的人,他赫然发现,他已过腻了绝情绝爱的枯燥生活。


他要背叛褚黑蝎吗?他知道他不能,他的背叛会褚黑蝎走上绝路,他不能这么做。


可是,如果他不能背叛褚黑蝎,他与织心的命运又将如何?织心万不能被褚黑蝎所接受,更有可能的是,褚黑蝎知道后,会不计一切毁了织心!


他深吸了口气,将怀中的酒一仰而尽,窗外红日已落,星子将升,霓虹也闪耀了起来。


蓦地,门把被转动了,身着简单蓝色及膝洋装的织心走了进来。


今天她都见不着黑烙,听闻盟里有个重要会议要黑烙主持,可是已经散会许久,仍不见黑烙踪影,她这才悄然进来瞧望。


“你在喝酒。”她走近他,见他一脸烦闷,她居然想为他分忧,这想法实在荒唐。


“要不要来一怀?”他从吧台取下一个玻璃杯,也倒了杯伏特加给她。


她一笑,拿着酒杯把玩。“你这么肯定我会喝酒?”


“就当陪我。”他与她碰杯,又是一仰而尽,短短的时间里,他几乎已经快喝光那瓶伏特加了。


织心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怎么回事,黑烙在为什么心烦吗?他不曾在她面前显露过情绪,而今他肯把他烦躁的一面给她看,这代表着他们的关系又向前迈进了一大步。


当暮色完全占领大地时,黑烙已经带着八分醉意仰躺在牛皮椅中了,他合着双目,沉沉地走入了梦乡。


织心拿起椅背的外套盖在他身上,他对她毫不设防,所以在她面前睡去,这是她的好机会,如果可以找到什么资料,那么距离她见母亲的时间又可以缩短些。


于是她开始翻箱倒柜地找,由于怕黑烙突然醒来,她找得很小心,文件一叠叠拿出来,也一叠叠整齐归位,丝毫没露出有人动过的痕迹。


翻着翻着,一个黑色纸袋吸引了她的注意,她很快地打开纸封,赫然发现那是明晚黑蝎盟要与香港龙帮交易的所有细节计划,这趟毒品交易,黑蝎盟起码可以占百分之七十的利益。


这正是她要的东西!


她心跳加速,很快的将这份资料用传真机拷贝了一份,拷贝完成,她把原始资料放回黑袋里,重新封好,摆回原位,再把拷贝的资料直接塞进领口……


蓦地,门把又被转动了,织心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口,她惊惶地看着来人——这是一张她不认识的面孔,还是张女人的面孔。


除了她,黑蝎盟里还有别的女人?她怎么不知道?


“你在做什么?”千夏子走近织心,她心头微微一惊,这女孩子好漂亮,黑蝎盟里什么时候冒出个如此清丽绝伦的美少女?她是那种任何男人无法抗拒的天使型女郎。


“你又是谁?”织心定下心来,能自由出入黑蝎盟的,未必代表与黑蝎盟有什么了不起的关系,她先别自己吓自己了,稳住步伐再说。


“我是矢岛千夏子。”千夏子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她看了一眼沉睡中的黑烙道。“我是黑烙的女人,唯一的女人。”


今天她是特地来约黑烙晚餐的,她知道下午褚黑蝎到澳门去了,所以她才胆敢来黑蝎盟找黑烙,否则平时她是不被允许进入总坛的。


织心扬起眉俏,这个女人在胡说八道些什么?黑烙怎么可能有女人,他是从来不爱,也不要女人的,这个叫矢岛的日本女人根本不会是他的女人,她不会相信。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你是谁?你刚刚在做什么?”千夏子以一种女主人的姿态问,适才她看见那女孩在乱翻文件。


“没做什么。”织心镇定地答道。“只是在整理东西罢了,有什么不对吗?”


“整理东西?”千夏子眯起了眼,再度问道。“你是谁?”能进入黑蝎盟总坛会议室的女子,她很好奇这女孩是什么身份。


“我是左织心,铁冥帮左帮主的女儿。”织心淡淡地道。“我暂时寄住黑蝎盟,适才有空,见文件凌乱,便帮烙哥将文件整理好,抱歉,我还有事,失陪了。”


这女人的眼光好锐利,她不能再留下来,否则她怕自己应付不了这日本女人。


于是织心踅身要出会议室。


“慢着!”千夏子喊道,她不是傻瓜,当然不会相信这个左织心所言。


织心没有理会,她头也不回,疾步走出了会议室。


车里的气氛异常凝重,黑烙反常地将车交给保镳驾驶。饮酒过量的他已经不适合开车了,更何况他车里还有别的乘客;不顾自己的安全,也要顾到别人的生命。


“阿烙……”千夏子嗫嚅开口,她知道黑烙很不悦,因为她做了不该做的事。


“不要再让我看到你出现在总坛。”黑烙沉着声音命令。


当他在会议室醒来,不见织心反见到千夏子时,他已经皱起眉宇,当他得知千夏子告诉织心,她是他的女人时,他就更不悦了,于是他当机立断,立即决定亲自将千夏子送回去,且永远不准她再进入黑蝎盟。


该死!织心会怎么想?


他不是蓄意欺骗她的,谁没有过去?当年他同意让千夏子留在他身边服侍他时,他只是视同接受一个可以满足他生理需求的工具,他从来没有想过生命里会闯进一个令他热爱的左织心,也从没想过自己会真的爱上一个女人。而今他爱上了,却已不能抹灭他与千夏子的这一段历史。


千夏子低垂下眼睫,委屈地道:“我知道了。”


一想到黑烙听到她告诉左织心,她是他的女人时的反应,就浑身充满了不舒服与嫉妒。


他的反应那么大、那么y鸷地瞪视着她,眼光辛辣得像要吞掉她似的。


黑烙爱上左织心了,即使她再怎么迟钝也可以感觉得到,他分明是太在乎左织心了,才会对她的实话勃然动怒。怎么?黑烙不再只是她一个人的黑烙了吗?他把心交给那个女人了吗?他移情别恋了?


该死的左织心,她究竟用什么妖求魅惑了黑烙?


想到这里,她柔媚的脸蛋刚强了起来。“阿烙,还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黑烙不耐烦地道:“要说就说,不要兜圈子。”他最厌恶这种拐弯抹角的对话了。


“那我就说了。”她舔舔嘴角,暗暗观察黑烙的脸色。“我进会议室之时,看见那位左小姐正在翻动你的文件和抽屉,我问她在做什么,她回答我,她在帮你整理文件,但是她给我的感觉很诡异,好像鬼鬼崇崇的。”


黑烙挑起了眉。“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


相信千夏子已经看出他重视织心的程度,所以她故意这么说,故意要他误会织心。


女人的嫉妒心真可怕,为了铲除情敌,什么谎话都编得出来。千夏子怎么会笨到以为他会相信她的造谣。


“你以为我编故事?”她睁大了眼睛,黑烙不相信她?黑烙居然已经不相信她了!


“你当然是在编故事。”他冷漠地说。“她无缘无故翻动我的文件有何作用?她是情报员吗?”


“我不知道她翻你东西有什么用,可是我真的看见她形迹可疑地在翻你的东西,阿烙,你相信我,我没骗你!”她急着替自己分辨,这个时候她已经处于劣势了,千万不能再让黑烙对她误解。


黑烙决然道:“千夏子,你不必再说了,我有分辨是非的能力,不是你说什么就能影响到我的判断,我不希望再听到你批评左织心。”


听到黑烙那严厉的语气,千夏子识时务为俊杰地住口了,黑烙已经被迷了心窍,现在她说什么都没用,反而只会引起他的反感罢了。


她得沉住气,不要打草惊蛇,等她找到左织心对黑蝎盟图谋不轨的证据,黑烙就会相信她了。


黑烙是她的男人,无论用什么方法,她绝不会让别人将他抢走!


左织心走进丽晶酒店,她戴着黑色墨镜,面无表情地直接搭电梯到总统套房。


她俐落地叩了门扉,没多久,门板打开了,一名年轻的瘦高男子面带微笑在将她带进门,接着,门又很快地落了锁,前后不到一分钟的时间。


“浩哥。”织心摘下墨镜,她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来。“这是明晚黑蝎盟和香港龙帮的所有交易细节,希望对你有帮助。”


左浩满意地接过资料,露出一抹赞赏的神色。“做得太好了,织心,爸爸果然没有挑错人。”


左浩——他是织心的继母带过来的“陪嫁”。左尚贤爱屋及乌,所以左浩备受左尚贤重用。原本姓程的他,如今已改姓了左,他想在铁冥帮分一杯羹的企图心是有目共睹的。“你呢?左浩,在这里住得习惯吗?”她真的满关心他的,毕竟左浩待她如同亲妹,她不喜欢左浩的母亲——那个剥夺了她母亲幸福的女人,可是她对左浩倒有着浓厚的兄妹之情。


“当然习惯了。”左浩一笑。“大饭店嘛,设备、安全都属一流,又有美食不断,要我有生之年都住这里也行。”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谁想得到铁冥帮被灭门后,他们的少帮主会住在市中心的高级饭店里呢?


“爸爸呢?他在豹集团好吗?那些日本人对他可礼遇?”虽然她对自己的父亲的作为很不以为然,但毕竟他是她亲生的父亲,总没有隔夜仇的。


左浩没什么兴致地说:“你放心吧,豹集团的人对他好极了,简直把他当上宾在侍候着。”


这次铁冥帮和日本黑道的第一把交椅“豹集团”合作,预估双方都可以得到过亿美金的好处,也难怪左尚贤会不惜要女儿去冒险了。


“那就好。”她可以安心了。


左浩交叠起双腿,点起一根烟,玩味地道:“织心,爸爸那样对你、对你的亲生母亲,你一点都不恨他?”


织心一怔。


恨?


要她恨自己的父亲吗?不,她恐怕做不到,即使她的父亲再怎么满肚子坏水,可是仍无法抹灭他们的fù_nǚ 关系。


十年前,她才八岁,是个正需要妈妈呵护的小女孩,可是她父亲另结新欢,新欢便是左浩的母亲。


为了讨新欢欢喜,她父亲毅奖决定将元配驱逐出门,迎娶左浩的母亲进门,自此她失去了生母的消息。


直到一个月前,她爸爸突然告诉她,关于她母亲重病之事,他以她母亲的下落为威胁,要她潜入黑蝎盟,助他毁掉他的心腹大患——黑蝎盟。


只要她能顺利协助她父亲毁掉黑蝎盟,她便可获知她母亲的下落。


她变成了一颗棋子,毫无选择的余地,她只能答应,因为。她真的太渴望见到生母了,她不能让她的生母带着遗憾与重病而去世。


于是在她爸爸自编自导铁冥帮惨遭不明人士灭帮之后,她顺理成章地投靠到黑蝎盟去了,任务则是窃取一切黑蝎不法交易的资料。


然而在进入黑蝎盟之后,她觉得自己好像撒旦,褚黑蝎待她如此好,黑烙又剖心以待,她却一再地欺骗他们,她该下十八层地狱的,她真的该!


“我不恨他。”她云淡风轻地回答左浩,恨也无用,除非能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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