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里?”黑烙蹙着眉心问,之前他对他们三人的出走相当不谅解,没想到他们还肯来帮他。
“方硕通知我们的。”黑燃回答了黑烙的疑问,看见黑烙终于找到了真爱,他们都为他感到高兴。
一部九人座休旅车停在豹集团门外,黑灼在前押着铃木直树,其余人均进入了车内,接着,黑灼将铃木直树一推,并往他腿部开了一枪,他迅速地上了车。
“啊!”铃木直树在地上翻滚,痛——太痛了——该死!他不会饶了这些家伙的,等他复原了,他一定要报仇。
“坐稳喽!”车厢内,黎以节回头对他们一笑,她熟练地驾车离开这块是非这地。
窗外,是东京湾彩虹桥夜晚炫丽璀璨的景色,而车内,黑烙与织心相拥着,他们,永不会再分开了。
这是花莲郊区一所基督教医院,今天的院区很特别,到处都结满了彩带,布置着鲜花,且有一股喜洋洋的气氛,不只医务人员个个笑嘻嘻的,连病人好似都动了起来,特别有精神。
“织心,你真是太漂亮了!”以节一连替织心拍了几张美美的新娘照,织心今天的新娘造型,还是她情商老拍挡阿jo和小潘做的,当然完美无瑕喽。
“来,戴上项链和手链,新娘要有点金饰在身才好。”方舞将自己那盒华丽的珠宝全贡献出来了,当然,她与黑炽也打了好几条项链送给织心佩戴。
“谢谢你们!”织心感动地看着她们,离开左家、离开铁冥帮的她一无所有,若不是有她们,她的婚礼可能很寒酸,也无法将她最美的一面呈现在她母亲面前。
“谢什么谢?”以节开怀地说。“以后我们四个就可以组成一个‘驯夫委员会’,让那四个大男人主义的男人对我们服服贴贴的。”
织心与方舞都笑了,尤其是织心,她笑得最由衷,曾经以为她的一生就这么惨淡过了,没想到现在居然可以这么幸福,她要感谢老天没遗弃她,对她如此眷顾。
叩门声响起,研卿急匆匆地走进来。“好了吧,三位大美女,男士们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于是,方舞牵着新娘,以节理所当然负责拍照,研卿负责导路的工作。
通过长长的走廊,织心在方舞的陪伴下走进了一间病房,里头,有新郎倌黑烙和他的三名义兄,病床上则躺着一名重病的妇人,她浑身c着管子,戴着氧气罩的她,实则已经不能言语了。
“织心,来。”黑烙挽起织心的手,两人双双走到妇人的病床前。
“妈,我是织心,我来看您了。”织心泪眼婆娑,她没想到母亲真病得如此之重,要不是左浩偷偷将她母亲的下落告诉她,她们母女不知道何年何月何日才可以相见。
“妈,我是黑烙,您的女婿。”黑烙真诚地道。“您放心把织心交给我,我会尽我的全力,好好照顾她一辈子。”妇人或许根本没听见他们的话吧,病了许久,她的意识早就模糊了。
“来!举行婚礼喽!”为了冲淡这哀伤的气氛,以节故意大喊,并很快地捉来神父为他们公证。
“是呀,快举行婚礼吧,大家都等不及了!”研卿也微笑附和。
神父站在黑烙与织心的面前,他清了清喉咙问道:“黑烙先生,你愿意娶左织心小姐为妻,并一生对她照顾、不离不弃吗?”
黑烙充满爱怜地看了织心一眼,他真诚地道:“我愿意!”
神父再问道:“左织心小姐,你愿意嫁黑烙先生,并一生跟随他,对他不离不弃吗?”
“我愿意!”织心毫不考虑地许下承诺。
在神父见证下,黑烙与织心交换戒指,并在满堂喝采当中,他们亲吻了对方。
“你们看,织心的母亲在微笑了!”研卿大叫着这个惊人的发现。
织心激动地上前,果然,她母亲的嘴角微微上扬了起来,露出一个动人的、慈爱的笑容。
“妈!”织心的泪水狂奔不止。
蓦地,显示心跳的仪器戛然停止,在微笑之后,她与世长辞了。
“妈——”织心悲痛欲绝,才见着生母,没想到这么快她们就天人永别。
圆融的方舞安慰她道:“别难过了,织心,伯母是带着安慰的心、喜悦的情走的,她走得很满足,一点痛苦都没有,你应该为她感到高兴才对。”
“是呀,左小姐,你母亲其实早没有活下去的本能了,她一直撑着,可能就是在等你来,现在看你得到幸福,她也可以安心了。”护士小姐也跟着说道。
黑烙将床前泣不成声的织心扶起来,他温柔地说:“别哭了,别弄花了妆就不漂亮了,用你最美的样子送妈离开这个世界,知道吗?”
织心点点头,她懂了,她不会再哭泣了,因为她有黑烙,有未出生的小宝贝,还有她母亲的爱守护着她。
这虽然是一场致命任务,却教她赢得了真爱,人生的幸福在这里才开始,自此以后,有黑烙相伴,她再无所求。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