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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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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耽笑道:“他娘的,要不是闹黄巾,俺马大胆就跟校尉大人告个假,去阳翟城内逛逛。”话音刚落,一个军士就笑骂道:“你个狗日的马大胆,你逛个什么球啊,还不是找窑子去了?校尉大人不罚你脊杖就算不错了,还准你告假?”这个满嘴粗话的人叫牛憞,也是一名卒伯。这两个卒伯虽然官位不高,却算的上是高顺的得力干将,他们一个好色爱嫖,一个口没遮拦,粗言粗陋,不过只要他们不犯军法,高顺也就随他们去了。“少他娘的跟俺来这套,那次俺逛窑子能少了你这王八羔子。”马耽也笑骂道,“只是你小子在榻上的功夫不如俺来的厉害。”


见两人越说越离谱了,高顺责道:“休得胡言,别把你们这些老兵油子的恶习来教坏人家。”马耽“啪”的轻抽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寇兄弟,老哥胡言乱语,你别见怪。”寇邵摆摆手,“不妨,如果要是不闹黄巾,我可能还在阳翟城里当大少爷呢,又怎么能认识大家呢?”寇邵叹了一口气,“想当初我家也是有一处大庄园,良田百亩,家仆百人,可现在呢?就剩寇福一人了。”


牛憞看了看正在烤野兔的寇福,咽下一口口水,回头说道:“寇兄弟,你的老家仆也真是忠心,都到这田地了还是死心塌地的跟着你。”寇邵笑道:“要是早几个月你们来阳翟游玩,我可以包你们的衣食住行,可惜哦~~唉,都是该死的黄巾。”寇邵又把话题引到了黄巾上。


高顺看了看寇邵,又低下头望着篝火,“寇兄弟,听说黄巾贼曾经围困阳翟两个月,最近才解围转攻皇甫将军,那阳翟城中被围困两个月,那日子肯定不好过吧~~”马耽也扯着嗓子道:“是啊,是啊,说是打黄巾,可俺连黄巾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听说他们各个有妖法护体,打起仗来凶狠的厉害,各个都跟不要命似的。”


高顺闻言顿时脸色大变,小声怒斥马耽道:“马大胆,你胆子也恁大了,军法第七条是什么?”马耽也意识到自己失言了,小声背诵道:“军法第七条,谣言诡语,捏造鬼神,假托梦寐,大肆邪说,蛊惑军士,此谓y军,犯者斩之。”高顺狠狠瞪了他一眼,“知道就好。”


寇邵也压低了声音,“其实啊,我在阳翟的时候就和黄巾交过手,黄巾没你们想象的那么厉害。”这话到勾起了高顺的兴趣,“此话怎讲?”


“首先,黄巾贼似来势汹汹,铺天盖地,数月之内遍天下响应。其实这不是黄巾贼厉害,而是官府事先没有防备,被黄巾贼打了个措手不及。而且我在阳翟城中的时候听周围县邑从逃难的人讲,黄巾贼细作很多,每当攻打一城的时候,都有细作在内接应,所以这城池不消几个时辰就打下了。”寇邵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看了看众人的表情,大家都听的很认真。“所以,守卫阳翟的豪杰们先四门紧闭,在城内挨户搜查,将黄巾贼的细作找出后处死。黄巾贼没了细作为内应,这阳翟城黄巾贼不就围攻两个月未果吗?”


高顺点点头,没有说话,马耽和牛憞直说有道理。寇邵此时提高了一点嗓门,“其实啊,黄巾贼只是一帮凶悍的暴民而已,这好比是一头蛮牛,力气是大,可是不有劲儿不会使。他们的那些渠帅都是些靠装神弄鬼、卖卖狗皮膏药的江湖术士,他们只是一群乌合之众而已,既不知道兵法,又不通晓武略,根本不足畏惧。”


“可是黄巾贼人多势众啊,俗话说的好‘好汉也架不住人多’啊!”马耽还是有些担心。牛憞也道:“每次斥候从长社一带回来,我们都会问他,他总是说黄巾贼漫山遍野,一眼望不到边。连朱将军和皇甫将军的数万大军都吃了败仗,我们区区几百骑~~我看悬~~”


寇邵笑道:“这斥候骑在马上高啊,还是我站在城头上高啊?”


“那自然是你站在城头上高。”马耽脱口而出。“那就是了,斥候每次去打探,只能远远的观望,又不敢靠近,所以他看黄巾不如我在城头上看的清楚。黄巾虽然号称十万,能打仗的不过四成而已。”


“此话当真?”高顺眼睛一亮。这时寇福把野兔子从篝火上拿起来,“少爷,r烤好了。”寇福说着就要把兔子递给寇邵。


“大胆,尔等居然敢妄议军务!”一声暴喝把寇福吓的一哆嗦,手中的烤野兔噗啴一下掉落在地上孝敬了土地公公。只见曹c身披大氅,手按刀把出现在众人面前。


寇邵等人连忙一骨碌爬起身来,“我等没有妄议军务,只是在谈小人家乡的一些见闻。”


“哦?”曹c按刀走来,绕着众人转了一圈,“寇邵,进大帐来,本都尉要问话。”曹c板着面孔向自己的大帐走去,寇邵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待进了大帐,曹c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定,寇邵恭恭敬敬的在下面站好,曹c一声不吭的看着寇邵,寇邵也一声不吭的看着曹c。终于,曹c忍不住先开口道:“刚才所说句句属实?”


寇邵装傻道:“小人不明白大人什么意思。”曹c似乎有些不耐烦,“小子,你那点伎俩还想在本都尉面前耍心眼?你想告诉本都尉一些关于黄巾贼的情况,却有怕有妄议军务之罪,所以故意在大帐近处大声喧哗。现在本都尉问你了,你到缄口不言了。”曹c狡黠的笑道。


“并非小人有意要挂起来卖,实在是怕人言可畏,有的人也许会参劾小人邀功。”寇邵答道。曹c笑了,“但言无妨。”于是寇邵又把刚才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听完之后曹c也表示了认可,“可是~”曹c还是有些犹豫。寇邵有些急了,“都尉大人,我知道你心里没底,以为我是叫韩信管水务,但是小人可以保证句句属实。”


“‘韩信管水务’是何意?韩信本都尉是知道的,可是这~又是何解呢?”曹c显然对这句话更有兴趣。


“信口开河啊!”


“哈哈哈哈~~子德果然风趣,难怪不爱说话的高顺校尉都和你那么投缘。”曹c哈哈大笑,帐外一直为寇邵担心的高顺等人听到笑声,心里的担忧就少了一半。


曹c对自己留下的人显然很满意,于是示意寇邵在一边的马扎上坐下,同时问道:“那么既然你认为我军可以和黄巾贼一战,那应该何时战,又如何战呢?”


寇邵拱手道:“这个小人就真的不敢妄议了。”曹c摇摇头,“只管说出来,现在是本都尉问你话呢。”寇邵见时机成熟于是大胆进言,“此事的主动权不在我军,而在皇甫将军那里。小人听说长社周围是一片大草滩~~”


寇邵的话还没说完,只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到近,一个斥候风尘仆仆的冲进大帐。曹c喝斥道:“放肆,未经通传就擅闯大帐~~~”斥候顾不得听曹c教训,连忙道:“长社方向火光冲天,皇甫将军以火攻杀的黄巾贼大乱,在小人回来的路上看到朱儁将军的人马已经朝长社方向前进了。”


斥候话似乎在跟曹c说:再不出发,功劳就抢不到了。曹c噌的一声战了起来,“传令全军立刻向长社前进。”寇邵阻止道:“都尉大人且慢。”曹c一边命人给自己穿上铠甲,一面说道:“有什么话就快说,兵贵神速。”


寇邵指着一旁的羊皮地图道:“大人请看,长社往北是司隶,皇甫将军在东,朱儁在南方,所以黄巾贼只有向西逃窜。”曹c望着地图看了一会,然后点了点头,“我军只需要游走在潩水边击其半渡即可。”


潩水并不是一条十分深的大河,虽然只及胸口,但是因为是雨季的关系,此时的水流很是湍急。曹c策马来到河边查看了一下水流,然后又远远眺望了一下长社方向,只见那里的火光将夜空映的血红,隐约还可以听到人马嘶叫喧嚣声。曹c掉转马头回到阵营中,大声道:“传我将令,全体下马。”羽林骑兵们把马匹全部卧下在草滩里,全体埋伏在草丛中,各个拿弓拈箭屏气凝神。


亥时一刻,嘈杂声开始渐渐变的清晰,杂乱的脚步声和伤者的哀嚎、妇孺的惊慌叫嚷声搅合在一起。月光下,被烧的焦头烂额的黄巾们看到潩水象落水者看到救命稻草一样,拼劲吃奶的力气向潩水狂奔。


只听噹噹噹一阵梆子响,埋伏在潩水西岸的汉军羽林们立刻弓弩齐发。嗖~嗖~嗖,夺~夺夺~噗~噗~,突如其来的汉军羽箭让原本已经兵败如山倒的黄巾贼更加混乱,跑在最前面的被羽箭s到后一头栽进潩水里,跑的稍慢一些的虽然知道前面有伏兵,但还是被后面不断涌来的人马不情愿的推挤进了河中。一时间潩水河上象开了锅的饺子,侥幸未被羽箭s中的人奋力划水,中箭受伤者也在垂死挣扎,各种各样的惨叫哀嚎声汇聚在一起,如同死神奏响的交响曲。


忽然黄巾中们爆出一声大喊:“官军来了~~快逃命啊!”随着这声喊,黄巾乱军们开始更加不假思索的涌向潩水。由于有大量尸体漂浮在河面上黄巾们过河的速度受到了极大的影响,被这么一阻滞,被s死在河中的黄巾贼就更多了。在求生的本能驱使下,黄巾乱军们开始变的疯狂,前面的人被踩踏沉到了河底,他们用长矛向水面上乱刺。后面的人则开始混乱的用刀剑砍杀挡在自己前面的人,随后又因为自己挡了更后面的人的逃生之路被砍杀。潩水河顿时变成了血水河,寇邵此刻正拉满了鹊画弓却久久没有放箭,浓浓的血腥味刺激着寇邵的嗅觉,他的鼻翼微微颤动了几下。“一将功成万骨枯!”寇邵还是手指一松放出了一箭,他亲眼看到自己的羽箭s进了一个黄巾的眼中,继而贯脑而出,红色的鲜血和白色的脑浆喷溅到旁边一个怀抱襁褓的女人脸上,女人尖叫一声倒在地上,随即被逃命的人群无情的践踏在脚下,只一眨眼的功夫,那女人和怀中的襁褓就只剩下一堆r泥和几块布片。


寇邵再次举起鹊画弓,另一只手拈住一支羽箭却迟迟没有从箭壶中取出。啪,一只大手重重的拍在寇邵的肩膀上。“寇邵你发什么愣呢?”高顺扔下手中已经被自己扯断了的桦木弓,从寇邵手中拿过鹊画弓,只见高顺手上拈了两支羽箭,稍加瞄准就s了出去,立刻有两个黄巾应声而倒。“真是一把好弓。”高顺把鹊画弓塞还给寇邵,“寇兄弟,打仗就是如此残酷,如果心慈手软怀有妇人之仁,是当不好一个jūn_rén 的。”


此刻的战斗已经不能称之为战斗,而是汉军对黄巾军的单方面的屠杀。尸体阻塞了潩水河道,黄巾军用尸体在潩水上填出一条道路,大队的黄巾正从自己同伴的尸体上跑过。一个头戴法冠,身穿道袍的黄巾头目在一帮黄巾喽罗的簇拥下正出现在寇邵和高顺的视野里。


嘟~嘟~嘟~羽林骑兵的进攻号角吹响了,高顺又拍了寇邵一下,“寇兄弟,这个功劳是咱们的了。”


斗杀波才


高顺立刻去牵自己的马,寇邵也一样。来到自己的马边,寇邵悄悄将马鞍右侧露出的一截布头一拉,一个上马环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了。双边马镫和高桥马鞍这两个对骑兵具有里程碑似的的发明寇邵眼下还打算自私一下,暂时对所有人保密,等那天有了自己的队伍才把这两项装备普及开来。眼下,这东西还算是高度的军事机密,好在现在是夜里,也没人会在意自己的马鞍下多出了一个上马环。


高顺提起一杆铁矟空中划了一个圆圈,早就在马上整装待发的羽林骑们双脚一夹马肚子,扬起一阵尘土就随高顺如离弦之箭般杀向那个黄巾贼酋。由于距离比较远,高顺和寇邵不是首先和这伙人马交手的汉军,不过,这伙黄巾贼十分凶悍,虽然明知道自己已经兵败如山倒,但是依旧在负隅顽抗。首先和他们接战的一营(100骑)骑兵已经死伤一半,黄巾贼们把他们的渠帅推上马背,继续向西北方向逃窜。


高顺微微一侧身,右手一递,手中的铁矟就一个黄巾贼的背后刺入从前胸贯出。由于没有高桥马鞍和双边马镫的关系,这个时期骑兵手中的矟基本是在即将刺中的一瞬间就松手的,否则你自己就会为刺中目标时产生的反作用力而后仰。在没有马镫和马鞍帮助维持平衡的条件下,这么做的结果往往是从马背上摔下来,象高顺这样刺中才撒手的是极少数对自己马术非常自信的人才会做的危险动作。


此刻骑兵队已经从进了黄巾贼的人群中,即使不挥动武器砍杀只任马匹践踏就能杀人无数,不过寇邵一心想立功,就舞动手里的宝刀不断划着圆圈。月光下,百炼精钢打造的虎驤宝刀不断的在夜色中画出银白色的光圈,每当这些银白色光圈出现的时候总会伴以鲜红色的血雾腾起。渐渐的,沾满鲜血的宝刀再也划不出纯洁的银白色,而是代之以骇人的腥红。


黄巾似乎发现了汉军骑兵有意要追杀自己的渠帅,于是一群已经跑远的黄巾忽然停下脚步,调过头来举起手中各式各样的兵器嚎叫着正面迎过来。“不好~”寇邵大叫一声,用力勒住马缰绳,可是为时已晚。这对黄巾手里拿的虽然从铁矛到铁矟、从锄头到木铲良莠不齐,但是都是些长柄兵器,而且这伙黄巾似乎知道以密集的长柄列阵是对抗骑兵正面冲击的杀手锏,他们聚拢在一起把手中的兵器直朝骑兵胯下战马的面部和前胸招呼。


“吁~~”冲在前面的骑兵勒不住马,纷纷撞了上去,马的面门和前胸顿时一片血r模糊,骑手也因为惯性被摔出去好远。有的当场就摔断脖子死了,有没死的也会立刻被一群黄巾包围打死,或者被匆忙逃命的人群踩成r泥。而倒在地上的马又成为后面骑兵的绊脚石,寇邵和高顺不得不跳下马来选择步战。


“反国逆贼,快快纳命来。”高顺从自己的马上拿下一块钩镶套在左手上,右手拿着环首刀,于马耽、牛憞等人冲了上去。寇邵将鹊画弓背在身后,手提宝刀也跟了上去。只见一名黄巾贼挺矟刺向高顺面门,高顺不慌不忙举起左手的钩镶向长矟撩去,啪的一声响,钩镶弯曲的上钩将迎面刺来的长矟带偏,高顺乘机上前一步,右手照着对方脖子就是一刀。


呲嗯,刀刃割开皮r的声音,咕咯,接着是刀刃嵌入颈椎并和骨骼产生摩擦的声音,哧~~颈部大动脉被割断后血y成喷s状从人体里喷出的声音。然后是一声闷响,那是高顺一脚将对方踢开的声音,动作连贯、一气呵成,决不拖泥带水,简直比杀只j或者杀头猪还简单易学。被踢倒的尸体把自己的同伴撞倒,马耽和牛憞也一改往日的嘻嘻哈哈作风,此刻也像冷血的屠夫一样乘势冲上前去,把虽然勇敢但是动作却很笨拙的黄巾象老黄牛一样宰杀,而且毫不手软。


残酷血腥的战斗场面勾起了寇邵以前的回忆,也是这么一场残酷的r搏战,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阿合被安南人杀死了。战役胜利后,他不顾优待俘虏的命令,硬是把杀死阿合的已经投降的安南兵击毙,为此他差点被送上军事法庭。


“可恶啊,保护波帅~~”一个大胡子黄巾挥舞着一根大殳向寇邵打来。殳其实就是一根木棒,在殳首往往用铜包裹做成一个圆球型或者三棱矛状,锋部后面连接一个铜刺球或者铜箍,柄段也安有同样的铜刺球或者铜箍。它属于钝器范畴,却可刺可砸,在周代为车兵制式兵器,称为“车之五兵”,在汉代之后就演变成了仪仗的礼器,至于眼前这位老大是如何弄到这么一件古董兵器的就不得而知了。


见这么一根大家伙当头打来,寇邵很本能的就双手举刀去架,噹,噹,噹,那大胡子对准寇邵的环首刀连砸三下,要不是这把环首刀乃是百炼钢所铸恐怕已经被砸断了。大胡子将自己的兵器凑近眼前一看,只见自己的殳上出现了三条大口子。再看寇邵,双臂发麻还不住的发抖,虎口有一丝红线,可能已经开裂。寇邵心想这大胡子力气大,使得又是钝器,如果自己他硬碰硬绝对不是对手,寇邵目光一扫,看到自己脚下有一面盾牌,顿时计上心来,赶紧一把将盾牌握在手里。


大胡子抡起殳杖大喝道:“官府的狗贼,有我高晟在,你们就别想伤害波帅。”说罢又抡起殳杖朝寇邵打来,寇邵赶紧举盾朝高晟的殳杖上磕去。殳盾相交,金石之声大起。高晟的殳杖被盾牌带偏,咚的一声砸在地面上,尽管这一杖的力道被寇邵的盾牌卸去一半,寇邵的左臂隔着盾牌依然被震的又麻又疼。


高晟第三次高高举起殳杖向寇邵当头打来,“机会来了。”寇邵双脚用力一蹬,整个身子向前猛的窜出,同时把左手的盾牌举起推向高晟的面门。高晟虽然膂力惊人,但是动作很迟钝,双臂刚刚挥到于肩膀同高的时候,一面盾牌恰到好处的垫在了自己的双肘之下。高晟还没反应过来,就只觉得小腹一凉,紧接着就是一阵剧痛。高晟大骇,急忙奋力将殳杖击下,可是自己的双手为肘下盾牌掣肘,根本无法做出向下挥击的动作。就在高晟不知所措的时候,他右腿的大腿内侧又是一阵剧痛,高晟只觉得自己的血y向奔腾的潩水一样不停的在流失。与此同时,一直妨碍他的也是支撑他的盾牌被忽然抽走,高晟再也支持不住,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高晟低头一看,自己的小腹上被刺了一个血窟窿,右腿大腿内侧的血正不断的向外冒。他又努力的抬起头来,那面令他丧命的盾牌已经被丢在地上,一个身穿铠甲的年轻官兵正高高举起手中的环首刀,“去死吧~~”他冷冷的说道,那声音向是从冰窖里传出来的。


呲嗯,刀过头落,被拎着头发,随着胳膊摆动,高晟的眼看着自己半跪在地上的身体渐渐离自己的视线中远去,那残存的脑袋里闪过最后一个念头,“我死的值吗?”


高顺一刀砍倒一个黄巾,然后深一脚浅一脚的踩着满地的尸体走到寇邵面前,“寇兄弟,砍下这些小喽罗的首级也没什么用处,我们的目标是贼首波才的首级啊!”此时寇邵再在乱军中寻找波才的踪影,但是哪里还找得到波才的踪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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