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醒来的时候,青儿正帮我小心的擦身。'公主,我、我弄痛你了?'
'没有,我是自己醒的。'
'公主…………'青儿看着我哽咽得哭了。我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体身体上全是红红紫紫的伤痕,下身红肿不堪还有少许血红流出,小腹更是胀痛不已。我苦笑了笑,'青儿,别哭了,我不会有事的。'我想邢烨在没有真正弄清楚之前,他也不会将我怎样的。我知道,他是在吃醋,这至少说明他还是爱我的。
正当青儿摸着眼泪继续帮我擦身的时候,邢烨推门进来了,他看到我和青儿都在似乎有些尴尬,我看见他手中小小的蓝色瓷瓶,那是给我的药吗?
'青儿,你先出去吧。'青儿,担心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邢烨,最后还是默不作声的出了门。
邢烨见门和上,拿着瓶子走到我面前,看着我沉默不语。房间里的安静的仿佛空气都可以凝固,我知道我应该向邢烨坦白,毕竟纸是保不住火的。
'昨夜是我不对,我不应该怀疑你。'我刚想开口,不料邢烨先道了谦。这一来反而让我进退不得,'夫君,我其实…唔……'邢烨没有让我说下去,他霸道的吻住我,舌头伸入我的口中与我纠缠,然后倾身把我压向床铺。'不,不行,我…。。'我感觉到他躯体传来的热度,急切的摆脱他的唇舌制止他。
'别怕。'邢烨拉开我的双腿,倒出瓶子里面透明的y体,摸在我的s处,清凉的感觉缓解了不适。'过一会儿,就会没事的,别怕。'他轻柔的安慰我,并帮我穿上亵裤。
我抓起身边单衣和肚兜,正准备穿上,谁知却被他一把抢来,'我可没说这次放过你。'他在我耳边吐着气,'交给我就好。'—_—||| 不是吧,他该不会让我用其他方式解决吧。
更浓
邢烨将我的柔荑环上他的肩膀,双手放肆地爱抚着我的丰盈,不住地用力揉捏着,将茹房挤得变形。我确信他不会伤害我,双手紧抓住厚实的肩膀。
见我没有拒绝,邢烨坚定地抓紧握的大腿,隔着裤子开始在我的s处冲撞。
'唔……慢点……'我随着他的撞击上下不稳的晃动。邢烨抱紧我更加卖力地侵犯着我的s处,虽然两人下身都有衣物阻隔,但他火热的坚挺却像快冲入花x般律动着。
'啊———'我控制不了得响应他激烈的索求。邢烨一下比一下用力,往上顶撞幽处,似乎感觉还不够,放下我的大腿,拉下自己的裤头,挺身让灼热再接再厉地撞向我的臀瓣之间。
我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羞人的湿润已经沾上了他炙热的欲望。身躯更是被他碰撞得大起大落。'嗯……啊……'觉得自己快冲上天堂了。
邢烨不断地在臀瓣间进出撞击,终于他发出一声低吼,将灼热的巨大更深入我两股深处后,s出了激情的种子。
'你还好吗?'他爱怜地亲亲我光滑的额头,用手轻轻梳过我有些散乱的秀发,我终于恢复了一点神志,靠在他宽厚温暖的胸膛里,我找到了失去的安全感,慢慢睡去。
灵儿,灵儿,都是我不好,都是我害了你啊,我从来没有像这样痛恨我自己,也许,当时我就应该把她一带走的,那也就不会有现在无奈的局面了。
哥!你怎么来了?
'你上次说入宫去察探鬼璞的下落,你是不是在那时见过灵儿?'
'我,是——大哥,我和灵儿——'
'住口!过去的事我不想知道,她现在是你的大嫂!请你记住。'
大嫂?我听到门重重带上的声音。多么陌生的称谓,我真能把她当成我的大嫂吗?无力的苦笑,我怎么可能做得到。当我在月光下看见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睛的时候,我就知道她只能成为我爱的人,我还记得她柔软的双唇,情到浓时为我绽放的美丽,而现在这些都已经不再属于我了,灵儿,在你心里,你的美,你的情,你愿意给谁? 那个人会是我吗?如果你现在可以选择,你会选我吗?………………。。
月光洒进房内,也洒在床上雪白的娇躯上,一阵凉风轻轻吹过,但并不觉得寒冷,因为此刻的我正被欲火燃烧着。前几日邢烨顾忌我的身子还为好,所以,晚上只是紧搂我入睡,今天白天,他专程请了大夫给我把脉,确认了我已无大碍。
'啊……不要……我不行了……'我皱紧眉头,承受不住地喊出声,身上已泌出了点点细汗。
一双大手分别用力地挤压着我胸前的丰r和翘臀,强悍的身躯覆盖在我的身上不停地律动着,每一次的撞击都顶进花径最深处。
突然,邢烨撞击的角度变了方向,快速擦过我细嫩的x壁,直冲那令人疯狂的一点。
'啊——!'我忍受不住地尖叫出声,下身像溪水一样分泌出大量爱y,并强烈地收缩着。 邢烨似乎很得意,又更猛烈地撞击那一点,而且也更加用力地进出我的身体。
'停、停下来……求你……'承受不住连续太多次的高c,可是覆在身上的男人似乎不想放过我,抓起两条腿跨在他的肩上,然后在我的臀下硬塞入一个枕头,好让坚挺更容易c进狭窄x口。他的下身是不停地鼓动。
在这寂静无声的夜里,可以清楚地听见肌肤撞击的声音,再加上我克制不住地娇吟及他的喘气声,使得这房内显得格外暧昧。
不知何时,邢烨抓下肩上的双腿用力地拉开,双手抓紧住我的臀瓣,拉向他巨大的灼热,一下比一下深入进击,才抽出便又马上刺进去,使得我完全跟不上他的节奏,迷乱地摇头,他次次都顶上了我的zg,而这也是我在快陷入昏迷前的最后印象。
乱了
'灵儿,多吃点。' 邢烨体贴的往我的碗里夹菜,我以微笑感谢他。眼角瞄向桌子对面的邢祺,自从我和邢烨和解之后,邢祺就献身和我们一起吃饭,表面上似乎已经风平浪静,可是我知道,他们兄弟间一定发生过什么。而且,邢祺的脸色一直很僵硬,从他看我的眼神我知道,他对我还是有情的,但是我已经没有能力做出任何回应了。
晚饭后,邢烨说要去看一个朋友,我想一起去,可是被否决了,他点了点我的鼻头,让我等他回来,就转身走了。
小气鬼!我到这里除了刚刚来的时候,带我去后山,湖边走走之外,就没有去过别的地方,听青儿说,这里的县城很大,有集市的时候是很热闹的,听着她绘声绘色的描述很多新鲜的东西,我心里痒死了。哼~!柳严和青儿都没有结婚,他们都结伴出去玩。为什么不能带我去,小气!小气!小气!我气愤的打被子发泄。晚上的夜市听说有花灯,一定很好看的。》_《 气~~~~~!
我无聊的走出了房门,东走西走,摸到青儿的房间,没人!一定是被那个柳严拐走了
啊——!我仰天长啸;都没有人里我!我扫兴的东走西走。咦?假山那里是谁?
邢祺:灵儿,为什么我那么痛苦,看着你和大哥那么恩爱。我的心就像刀割一样。这是什么'七滴醉',我半坛都喝掉了,还是那么清醒,灵儿,为什么你不能属于我呢,为什么…。。
邢祺?他怎么醉成这个样子,刚刚还好好的,我急忙跑过去扶住他,好浓的酒味!
'邢祺!你别喝了!' 我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酒坛,大半坛都没了,天呢,肯定醉了!
'还我酒!给我!' 邢祺的眼神有些失焦。
'你不能再喝了!' 我对他吼道。'你已经醉了,不能再喝了!'
'灵儿!是你!' 邢祺看清了我的脸,急忙搂住我, '灵儿,灵儿,我终于等到你了。' 他像个小孩子似的抱着我,用脸颊来回的磨蹭着。
'邢祺,放开我吧,我们已经不可能……'
'可能的,可能的!' 邢祺急切的打断我, '是我先遇到你的,是我。' 他猛地吻住了我。
'唔——!' 我知道他醉了,不能放任他这么做,身体拼命挣扎起来。
他似乎并不理会我的反抗,将我压向身后的岩石,然后开始不客气的吮吻我的脖子,大手在我的胸部上揉捏。'不行!不可以!邢祺,你放开我!' 我知道自己可能抵不过他,慌乱得叫起来,希望可以换回他的理智,可是久违的气息向我袭来,身体深处莫名感到一股奇异快感,我知道自己的身体还记得我和他在宫中的那晚。
我紧咬下唇,阻止自己呻吟出声的冲动。邢祺抓起身边的酒坛喝了叩酒,然后吻住我硬是把酒灌入我的喉咙中,辛辣的感觉从口中蔓延到胃里,一直弥漫到全身。这酒似乎很厉害,一杯下肚,就让我有点眩晕。
不到多久,我就全身发软,莫名的快感在全身每条神经流窜,不听使唤的身体也陶醉的挺起迎合他。
嗯嗯……啊………别……… 隐约感觉到下身那试探性的撞击,我猛然清醒,踢着双腿想拒绝。
他加重力道,按住我的双手,强行挤入我的腿间,弓起身子直接将昂扬冲进我的身体里。
啊!……啊!…………
温热y体从相接的地方流下,我不适应地紧夹的身体,这反而令他的下身更加坚硬,在被爱y润滑的x口毫无困难地进出着。
我的手腕被紧紧的扣住,动弹不得,眼泪还是止不住流了下来。
似乎感觉到我身体软了下来,他将我抬起,手托着我的腰部,更加猛烈往上顶。
啊啊……。。唔啊! 我知道一切都来不及了。
邢祺凶猛的抽送,酒精似乎让他更疯狂,我已经没有力气,全身颤抖不休,加上刚刚的烈酒,再也承受不住他给予的热情,头往一边倾去…………。。
表白
一缕阳光将我叫醒,发现躺在自己的床上,衣服完好的传在身上,可是双腿间的酸痛告诉我,昨夜的一切并不是梦境。我摸了摸身边,冰凉好像根本没有人睡过,邢烨一夜未归?!我支起身体,我该怎么办?
想到这里门开了,是邢烨,他似乎一脸的疲倦,看到我醒着似乎也有些惊讶。
'灵儿,我有事情要和你说。' 他在我床边坐下, '我要迎娶江南妍进门。'
轰——!我只觉得脑子炸开,为什么一夜之间,会有这么大变化!我错过了什么?我背离了忠诚,而他的心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我只觉得脑子一片混乱,我该哭吗?邢烨看着我的样子,用双手扶着我的肩膀说,'灵儿,我不会丢下你的,只是,我不得不娶江南妍,相信我,灵儿——'
察觉我眼睛空无一物,邢烨急忙摇晃我的肩膀,'灵儿,你怎么了?灵儿!'
我回过神,不知可否的点了点头,已经说不出话了。
'大哥,你别她了。' 我抬头,说话的是邢祺,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进来的。
'大哥,你放心娶别人好了,灵儿有我保护她!'
'你什么意思!'邢烨瞪着眼睛说。
'昨夜,灵儿在我怀里。你别怪她,是我她的。大哥,我决定了,我不会放弃灵儿的,我不会就这样把她让给你。'邢祺异常坚定的说道,认真的神情是我从未看见过的。
'灵儿,我爱你,我知道我过去自私的想给你承诺,把你留在身边据为己有。但你的眼睛告诉我,你喜欢自由,我从第一眼看见你就知道。所以我决定把我自己给你,我不会困着你,我会守护你,在任何你需要我的时候出现,我不管你心里有什么人,灵儿,我只想站在可以看见你的地方,到天涯海角,只要你回头你都会看见我在你身后。'
……………………………………。
屋子里是久久的沉静,我被邢祺的表白惊得说不话,邢烨也由开始的愤怒,转为现在绷着脸沉默,我知道所有人心里都不平静。
许久,邢烨默默地看了我一眼后,离开了。屋子里剩下我和邢祺。
'你真傻!' 我抱着膝盖哭了起来。
'灵儿,昨夜,对不起,但是我不后悔。我刚刚说的都是真的。'邢祺抚着我的肩膀,见我只是哭没有反应,叹了口气,说了声好好休息,和上门也离开了。
听到关门的声音,我抬起头,也许是邢祺的话点醒了我,让我意识到,自从到了这里以来,我似乎一直都是那么被动,邢祺对我动了情我接受,齐霄向我示爱我没有拒绝,赐婚,到和邢烨在一起,我似乎一直都被左右着。没有真正的选择、或者抗争过,我怎么了?我知道以前的我不是这样的,难道是到了陌生的地方没有了依靠,我也丢掉了我的自信、坚强、独立?不是的,不是这样的。邢祺勇敢的表白了,我知道我不能这样下去。
擦干净眼泪,我叫来丫鬟给我沐浴净身,然后,我走出屋子去找邢烨,正好遇见青儿,'公主,不好了,驸马他说他要娶妾,而且全县城的人都知道了,是翡翠搂的花娘。公主,怎么办呢!'
'没事的,我会处理的。'我绕过青儿,直接去邢烨的书房,我知道他一定在那里。
…………………………………
到了书房,我却被柳严拦在外面,'少主,现在不见任何人。'
'邢烨,是我,你出来!'我不理会柳严,知道自己闯不进去,于是在门口大叫起来。可是门始终没有开,我只能无奈的回去。
接下来两日,邢烨再也没出现过,吃饭的时候也只有我和邢祺。看着旁边没有人的位子和多出来的万块。我知道我一定要见到邢烨,他欠我一的说法。
晚上梳头的时候,青儿告诉我,邢烨这几天都在翡翠楼里,我知道他在躲我,于是等青儿离开之后,我带了些银两。偷偷从后门溜出了府邸。
夜晚的县城,并不萧条,很多客栈和店铺同样开门,街道上也人来人往,我一路闻讯的来到了翡翠楼。
相遇
在我冲进翡翠楼的时候,我清楚的听到身后 '又是一个捉j的。' 那见怪不怪的强调,让我心里苦涩不已。早就有人对我说过,当男人变心的时候,与其花时间挽回,不如为自己将来讨一个安逸。而我知道,我要的安逸是一句话。
不用猜测,我知道邢烨一定在最好的上房里面,快走到门口的时候,我意外的发现有一扇窗户虚掩着。我悄悄踱步过去,向里面张望。
那就是江南妍吗?我知道自己已经不需要再和邢烨要什么说法了。美丽清澈的双眸,雪白透明的肌肤,浅浅的笑容,她的美多一分媚,少一分则素。举手投足丝毫没有花娘应该有的风尘气息,她的身上有的却是清雅和恬静。这样的女子我见尤怜,更何况男人。邢烨站在栏边喝着江南妍斟的酒,看着远处的夜色,觉得眼前的一切刺目,我转身感觉到脸上有东西滑落。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翡翠楼的,只是一个人在街道上漫无目的的走着。夜色渐渐深了,当我发现自己迷路的时候,路上的行人已经寥寥无几。哭了一场我觉得好多了,心口的痛让我觉得自己好可悲,苦笑了下,决定先找家客栈住下,明天再问路回去。
我在一家还开门的店铺里买了换洗的衣裳,草草找了家客栈要了间上房,洗了洗脸解了外衣刚想睡下,想不到外面却吵闹起来。
'抓住他,在那里——!'
'快上!别让他跑了——!'
外面好像在抓什么人,推开窗户我看见街道上有几位官府摸样的人,举着火把在四处搜索。看来是什么人犯跑了。多事之球,我走到门边想把门c好,岂料门瞬间被推开,闪进一个身影,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抵上了我的脖子。'别动!'
我摒着呼吸,听见官府的人似乎已经进了客栈,眼前是一个高大的男子,他半边脸上有明显的烧伤痕迹,疤痕在整个右脸上扭曲着,不知道为什么从那没有伤痕的半边脸上看,他长得很妖媚,特别是眼睛。身上是黑色的夜行服,似乎腹部还受了刀伤,看来他们要找的人就是他了,样子那么显眼怎么跑得掉。
黑衣男子瞪着我的眼睛,我知道眼前的家伙在考虑要不要杀了我,从他身上我感觉到强烈的杀戮气息。
'开门,官府追查,开门——!
房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脖子上的刀马上紧了起来,我感到有些疼痛,是我该说话了。
'谁啊!我已经睡了——'
'姑娘,是官府的人,他们要查房行个方便。' 是刚才老掌柜的声音。
我有些为难,但是还是决定大胆一试。我抓住他握着匕首的手,把他拉向床铺,用换下的衣服抱好他的伤口,把他安置在床铺里面盖上辈子。我则披上新买的衣裳做在床边。那黑衣人似乎很诧异,不过没有反对,乖乖的躺在床上。
'你们进来吧。' 门本身就没有c上。
门开了,近来几个捕头样的人,见我衣冠不整,忙低下头赔罪,'打扰姑娘,请见凉!'
'没事,你们搜吧。' 我刚想对他们使个眼色,告诉他们要的人在床铺上,只觉得有个冰冷的硬物抵上了我的腰,是刚才的匕首。他在提醒我,即使他暴露了也可以先一步杀了我。我扬嘴笑了笑,没有再动作。
几个捕快见我坐在床上,掌柜也再,就也不好意思靠近搜查,只在房间里面看了看,说了声打搅就离开了。
听到关门声,我松了口气,'谢谢!' 腰上的匕首也已开了。我站起身看着他,他掀开被子,血已经把我的衣服染红大半,看来他伤得不轻。黑衣人挣扎着走下床,整个人有些摇晃,看样子似乎要离开,走到桌边的时候一个踉跄跌在椅子上,一样东西从身上掉了下来。
我走过去看见他脸上已经有了细汗,看来伤口很痛。弯腰把他掉了的东西拣起来。咦?这东西很眼熟啊,这玉佩在那里见过,对了狮子!和邢祺的玉佩是一样的,反面刻的是“天”字。难道——?
黑衣人一把夺回玉佩,小心放入袖中。小气!看看而已,难道他和邢祺有什么关系?邢烨不知道有没有这样的玉佩呢?想到邢烨我不由的难过起来,也许今后他的事情我已经没有资格过问了。
'你留下吧,伤得那么重,走不了的。' 我要搞清楚他和邢祺有什么关系。
黑衣人看着我似乎有些惊讶,我重新给他包扎了伤口(以前在学校学的救急知识算是用上了),看来要等天亮去弄些刀伤药才行。自始至终,他都沉默不语的看着我,任我摆布。
我让他睡在床上,自己就在桌子上爬了一会儿。一大早我就去楼下吃早饭,假装失手打碎碗,然后拣起时割伤自己,掌柜老头见了,给我了一包药,我谢过就拿着多余的馒头和药上了楼。我把馒头和药都递给黑衣人,他似乎有些感动,'我叫司马凌云。'
'我叫赵燕灵,不必客气。'
用药后血完全止住了,'我去给你再弄些药和衣服。' 我看见他的目光停留在我受伤的手上,'没事的,我不小心。' 转身走出了房门。
找到药店我又买了些治疗伤口的药,让后到昨天的衣店买了身男装。回去的时候路过衙门,我有些犹豫,最后还是没有动作回了客栈。看着他又上了些药,换下了黑衣,我产生了一丝罪恶感。
'我要回去了。' 我看着他。
'谢谢,救命之恩,来日一定相报。' 不用了,只要你被抓住的时候别把我供出来就好,我在心里说道,'那就后会有期。' 我尴尬的笑了笑,这样逐客似乎不太好。
那司马凌云似乎有话要说,不过最终还是没有开口,然后,起身从窗户离开。
结了帐,我一路问询终于在中午的时候回到了府邸。看门的仆人见了我,急忙跑去禀报,看来我的失踪还是引起了不小的波澜。
刚走到内庭,邢烨和邢祺已经一脸焦急的迎了出来。对于邢烨我有些疑惑,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他不该是在翡翠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