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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2 / 2)

她倒抽口气,再也说不出话。


车子前进,两人不再交谈,也不再有肢体上的碰触,但他们体内的火山仿佛一触即发……


◎◎◎


天亮了。


荆玫缓缓转醒,痴迷地望着拥抱自己的男人。昨夜的一切就像一场梦,事实证明不只是一次欢爱,他并没有给她太多休息的时间,大部分的时候,他的唇在她身上,手也在她身上,他要她、占有她,而且仿佛永远不够。


他说过如果没有确认两人的关系,他不会冲动地要了她,那昨夜的一切是男人失控的性欲,或是真的……他爱她?


她看着他,即使熟睡,他依然占有欲十足,一手拥着她,一手放在她的腰臀上,大掌还贴着她翘挺的p股,四肢更是压制着她,像是要把她融入身体里一般。


只是,昨晚的恩爱反而让她更害怕他清醒后的理智──


如果他反悔了呢?


如果他懊恼两人多了这一层关系呢?


昨夜,对于她不下十次的深情告白,他只有微笑或更激烈的占有,没有任何言语的回应。直到最后一次,两人在浴室,他由背后抱着她,他坚挺的欲望在她体内抽送着,然后,他嘶哑问她──


“爱我吗?”


他表情仿佛拥有天下的王者般,预料到她的答案,却执意要她一再重复表示对他的爱。她不甘心回答,便由化妆镜中看到他不满的拧眉,然后像是要惩罚她的任性,等她濒临高c之际,他停止自己的抽送,硕大硬挺的欲望甚至完全抽离,改由手指在湿热的入口可恨地蹂躏她,直到她受不了情欲的折腾,哭喊着她爱他,才让她完全宣泄情欲,获得满足。


可恶的家伙。原来欢爱也可以当成一种武器──


荆玫轻轻退离他的怀抱,只是再怎么轻巧的动作,还是惊动受过专业训练、随时保持警戒的他──


关邵行手一扯,又将她揽回怀里,下巴搁在她的额头前。“去哪?”


“上厕所。”她梗着声说。


他的大掌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她平滑的背脊。“嗯,我抱你去。”


她仰头看着他仍闭起的眼睛,强烈怀疑他根本只有三分醒。“不要,我只是要去上厕所。”


“真的,还是落跑?”他大掌扶住她的腰背,将她更推进自己怀中,不留一点空隙。


落跑?荆玫的心跳停了一拍。“当然不是,我真的要上厕所……”


关邵行突然睁开眼,低头看她,但睡眼迷蒙。“真的?”


她用力点头。这男人是有分离恐慌症吗?


他闭上眼,嘟起唇。“那吻我。”


她瞪大眼。他疯了吗?昨晚,只要他吻她或她吻他都会出事,关先生的吻绝对不会只有这样而已!


她嘟起唇求饶。“我大腿内侧好酸,不能再来了,啄一下好不她?”


他得意地扬开笑。“嗯。”


荆玫气得牙痒痒,赶紧在他噘起的薄唇印上一吻。“好了。”


“快点回来,没抱着你我睡不着。”他说,嗓音低低哑哑的。


她的心忍不住一暖,女人果然是容易感动的笨蛋。只是感动没有持续太久,从他沉重的呼吸声听来,她知道他又睡着了。她叹口气。


男人睡着之前的甜言蜜语能信吗?


她轻轻起身。或许知道她要去厕所,所以这回并未惊动他。


荆玫捡起地上自己的衣物,窗外的阳光透进屋内,再半个小时就八点,依他九点上班终年不迟到的习惯,最晚八点他一定会起床。


她是要等到半小时后他清醒了,再来面对他的情绪吗?可能是翻脸不认人,还是相拥诉情愫?或是她应该先离开,好好把事情想清楚,再来面对他?


她该怎么做?


算了,还是先离开吧!


下决定之后,荆玫拿了衣物,拖着酸痛的腿走进浴室。她以最快的动作冲洗换衣,将一头长发束成马尾,再由他的更衣间里找了件衬衫罩在小礼服外当外套。


她看着穿衣镜中的自己,脸上漾着光采,双眼醉人地迷蒙,即使她整夜没睡,气色居然好得吓人,这就是性a的滋润吗?


天啊,这个样子回家准会被大哥捉包,再杀过来找邵行算账。她必须找个地方沉淀一下,或者等哪间服饰店开门后,买套衣服换掉身上的再回家。


现在……是要回办公室吗?还是回饭店?都不行,到处都是大哥的眼线。她突然失踪,而且是让邵行带走,大哥没有连夜杀过来就该万分感谢神明保佑了,她不能让大哥看到她这副“犯罪”的模样。


那,能去哪?


荆玫想了想。能够让她暂时安静、沉淀的地方只有湿地了,那个一切麻烦的根源……


第8章(2)


◎◎◎


八点整,手表定时器第一声响起时,关邵行立刻睁开眼。铃声在第三声后自动停止,他马上注意到身旁空无一人,原本的软玉温香竟然不见了。


他坐起身,露出精壮结实的胸膛,他环视空荡荡的卧室,然后皱起眉头。


关邵行下床找人,l着身也无所谓。浴室?没有,更衣室?没有,客厅?没有。他到处巡视一遍,包括前后阳台,都不见她的踪影。


荆玫离开了?


七点多的时候,他记得她说要去上厕所,莫非上厕所等于离开?


关邵行深吸口气。上厕所绝对不等于离开,他会尽快让她明白那是两码子的事。


他拿起地上的长裤,由口袋里掏出手机,按了快速拨号键“0”,那是荆玫手机的速拨键。但电话直接进入语言信箱。


关邵行眉头高高拢起。显然她不了解“温存”的重要,在分享过那样的欢爱后,他希望起床后第一眼见到的就是自己心爱的人──


心爱的人。


他笑了,突然有种释怀的畅快。承认爱一个人显然不是那么困难,死撑着抗拒才是自找麻烦。至于两人之间的距离?关邵行扬起嘴角,那他要更认真工作,拿到最好的绩效,才能在最快的时间内升到署长,如此一来他们的距离才会缩至最短。


至于湿地,如果张公子可以为荆玫努力,他不以为自己做不到。


将一切在心里想过一遍之后,他的思绪突然清明了,现在他最想做的事就是找到她,然后一起吃早餐,他快饿坏了。


门铃突然响起,关邵行套上浴袍前去开门。她是去买早餐吗?


门还没完全打开,门外的人就念了起来。“哥,我告诉你,如果你不追回荆小姐你就是大笨蛋,大家根本误会她了,真的有问题的是那些暴民──啊!”


关邵行拉拢浴袍。“有必要叫这么夸张吗?邵桦。”


关邵桦吹了声口哨。“哥,你身材好好喔,哇,嫂嫂好幸福喔!”


关邵行冷瞥了妹妹一眼,转身进屋,关邵桦没忽略哥哥唇边的微笑。


发生什么事了?她怎么觉得哥哥沐浴在阳光中?


“哥,你在等谁?看到是我怎么这么失望啊?”


“没有。”


“没有?喔。”关邵桦耸肩,想也知道哥不是这么坦诚的人,她比了比手上的提袋。“早餐,好吃的咧!”


关邵桦将食物放在餐桌上,看到哥哥拿着手机一直在打电话。


“哥,你在找谁啊?一大早的……”


关邵行拉了椅子坐下。“一早来有事?”


关邵桦突然想起一件事,由包包里拿出报纸。“对了,有大事!哥,你看今天早上的报纸,太过分了!原来那些抗议的人有些根本是其他开发公司的员工,他们只是来乱的,希望荆家弃标,那标案就有可能重新再来!你看多扯,现在的人头脑在想什么?真是白费我们这些当老师的,从小就教导学生做人要端正,不能有坏心眼,怎么现在的人都这样啊?”


她还听壮叔说,荆小姐不在,重案组也变成冰天雪地的北极了……她叹口气,小心翼翼地说:“对了,哥,你也要找机会跟荆小姐道歉吧,你这样误会她,如果换作是我,铁定一辈子都不原谅你。”


关邵行没说话,咬着三明治,敞开的浴袍露出结实的胸膛,关邵桦忽然瞪大眼,横过身扯开哥哥的浴袍衣领,发现他肩膀上有好几道像猫抓般细细的抓痕,锁骨旁还有清晰可见的吻痕。


关邵行拍掉妹妹的手。“豆腐是这么吃的?”微微的红跃上他黝黑的脸颊。


关邵桦目瞪口呆。吻痕?她清清喉咙。“哥,呃,我只问一个问题就好,这只猫姓荆吗?”


关邵行噙笑,很不自在地回避妹妹的注目。


“要不然还会姓什么?”


“吼!对啊,你自己也知道喔,你脾气那么差,性情又不好,全世界只有大嫂会爱上你啦!”她已经自动把“荆小姐”进阶到“大嫂”了。


她开心地跳起来,手舞足蹈。“耶!达阵成功!哥,你太棒了!这样做就对了!先上再说,哪管那么多的坚持啊!”


关邵行不想理会笨妹妹,拿着手机继续找人,但荆玫的手机依旧关机。


他打去办公室,荆玫的秘书说她今天没进办公室,也没去饭店。


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她回家了。


他的思绪很清楚,如果要去荆家,他必须先完成一件事。


“我去洗澡。”


关邵行不理会开心哼歌的妹妹,准备回房洗澡。


突然,他想到自己需要一个帮手,便停住脚步,转头对关邵桦说:“你别走,有件事要请你帮忙。”


到底什么事?


半个小时后,两人出门。不久,关邵行的车子停在一家珠宝店前,他又试着拨打她的手机,还是没回应。


是太累了在睡觉吗?那至少发通简讯──


关邵行勾起唇、笨拙地发了人生第一通求爱的讯息:“起床后打电话给我,急。行”


偷瞄到简讯的关邵桦哇哇大叫。“oh  god!哥,你这是什么简讯啊?爱咧?思念咧?你什么都没说,那跟发给壮叔、小徐的有什么不同?”


他酷酷地耸肩。“我不会发简讯给他们。”


关邵桦真想替嫂嫂掬一把同情泪。“哥,你太不浪漫了啦!”


他也不在乎,率先下车。关邵桦跟在后头。珠宝店?一早就买珠宝?


她开心地眯起眼,笑得贼兮兮地戳着哥哥的手臂。“求婚喔?”


关邵行没答话,珠宝店的服务小姐还在整理店面,没想到一大早就有客人上门。


“先生,早,需要什么吗?”


不等哥哥开口,关邵桦就急着说:“我哥哥要一个求婚戒指,呵呵呵,他要跟我大嫂求婚啦!”


服务小姐很客气。“那先生有什么想法吗?例如,小姐喜欢什么样的型式?钻石?红宝石?蓝宝石?还是要参考以星座为主的幸运石呢?”


“钻石。”关邵行很坚持。他注意到荆玫没有配戴戒指的习惯,但她的手白皙纤细,衬上钻石一定很漂亮。


服务小姐拿出几只戒指给他们参考,有圆形、水滴形、花形的,也有爱心形,有主钻加配钻,也有单颗主钻型式的,更有不同的等级和克拉,看到关邵行眼花缭乱。关邵桦这时候就好用了,她考量荆玫利落却又温柔的气质,挑选了一枚主钻搭配两颗小钻的戒指,并非炫耀华丽的型式,却有温婉柔和的感觉。


戒指买到了,再来呢?


关邵行的手机忽然响起,他接起电话。“老壮──”


壮叔上气不接下气。“头不好了!荆小姐出事了!她──


关邵行手里的戒指滑落在玻璃柜台上,发出铿锵响声。他脸上的血色倏地尽失,只觉自己的世界里最美好的部分在瞬间消失了……


第9章(1)


荆玫在湿地保护区意外遭到抗议人士的攻击。较激烈的抗议民众开着挖土机一早来到湿地,他们要用挖土机和湖泊绿意的强烈对比,唤醒民众对这件事的认同,只是一遇到独自来到湿地的荆玫,情势一发不可收拾,情绪激动的代表直接和荆玫呛声抗议;但她太冷静了,加上新闻报导有人假借抗议之名作乱,目的只是为了自身利益,抗议民众无法忍受这样的毁谤,更认为这是荆玫一手主导,企图模糊民众的焦点。愤怒加上失控的情绪,有人在混乱中竟然开着挖土机冲撞她……


关邵行突破荆家的防护,急匆匆地赶到急诊室。医院外聚焦了新闻台的sno车,荆玫被攻击的事件就像一枚震撼弹。


他在急诊室外听着荆靖的说明,脸上的绝望和严厉让荆靖愿意透露更多。


“出事之后,抗议人士全跑光了,还是去湿地钓鱼的钓客帮忙报警。”


也是因为这样,壮叔才会由联网收到荆玫遇袭的消息。


关邵行紧握双拳,一股由天堂坠落地狱的痛让他连呼吸也觉得困难。他无法相信不久前才在他怀中的人,为什么现在是在急诊室急救……


“小玫昨天和你在一起?”荆堂怒气冲冲地质问。


“对。”


“那你为什么会让她离开你身边,跑去湿地?”


对,他为什么让她离开?


荆玫二哥的愤怒让关邵行绝望地自责。他根本不该让她离开,以她目前的状况,没有保镖的护卫,他怎么可以让她独自一人?老天,他做了什么……


关邵行没说话,脸上的悲愤清清楚楚。荆靖拍拍荆堂的肩膀。他虽气,但也不忍再苛责。


急诊室前全是荆玫的家人、保镖和两个兄长,荆家长辈正由日本赶回台北的途中。气氛沉默得可怕,关邵行的注意力全放在那扇紧闭的门。在那扇门后,有他一生中唯一爱过的女人,但他无法守护她,只能让她孤独地和生命战斗,她纤细的身体怎么能承受庞大挖土机的撞击?


他无助拢着头发,紧绷的身体因恐慌而颤抖。为什么一定要等到面临失去的痛苦,他才能了解她对自己的重要?他手中紧紧握着粉色的锦盒,盒中的戒指是他要与她相守一世的约定──


急诊室的门这时开启,一名护士急忙冲出来,关邵行首当其冲拦住她。“她的状况──”


护士说:“我现在急着去血库拿血,病人很危急,请让我过去!”


危急?关邵行无助地后退,他想冲进急诊室,荆靖、荆堂赶紧拦住他。他大吼着:“荆玫!”那是一种最深沉最痛苦的呼唤。


“放开我!”


“小玫正在急救,你不能进去!”


关邵行完全失去控制,两兄弟得尽全力才能挡住他。


“荆玫──”


关邵桦看着冷静理智的哥哥陷入悲痛的模样,泪流满面,她抱住自己的哥哥。


“哥,冷静一点,你不能进去的,嫂嫂会没事的,你不要这样……”


“冷静……”关邵行的黑眸空d。


他低着头,紧闭双眼,像失去羽翼的雄鹰,颓然悲伤的泪水滴落在地板上。


如果失去她,他该怎么办?她总是开开心心地来到他身旁,轻轻软软地唤着他的名,勾着他的手臂摇晃着讨他开心。他人生最精彩、最美好的部分是从和她相遇时开始,如果失去她……


他闭上眼,她俏皮的笑容立刻浮现──


“天啊,这是什么?呃……喂,过度欢爱会引发过敏吗?”


“那叫吻痕。”罪魁祸首的男人眼神很坦荡。


“吻痕?你怎么可以在我脖子上、胸口上种这堆草莓?我明天怎么上班啦?”


被欺负的人哇哇大叫,仰着小巧的下巴,对抱着她的男人抗议。


男人很得意,精壮赤l的身体呈大字型躺在床上,搂着娇美纤细的她,这一刻,他就像拥有一切的王。


“我为什么不可以?”他抬起手,手指懒洋洋地刷过她白皙柔软的茹房,着迷地看着她豆大的蓓蕾神奇地挺立。“喔,对了,正好告诉你,那种低胸的衣服全部拿来我烧掉,我很小气,我的女人不许别人乱瞄。”


因为他占有欲十足的宣告,她羞红了脸。呵,虽然有一点小小的开心,但她还是不忘报复。“那,既然我变成草莓园了,哼,我也要让你变成草莓园!”


她扑到他身上,以柔弱的力量伏制他结实的手臂,低下头,生涩地吸吮他的脖子,闷闷地笑着,没想到却让怕痒的他急忙撤退。


“原来你怕痒?”她嘿嘿嘿笑,太开心了。“关大队长,祈祷吧,你惨了……”


她银铃般的笑声仿佛回荡在耳边,爱笑的眼,他闭上眼就能看见。他从不曾这么开心过,她的存在代表他的幸福,他不能失去她,他还没和她说他爱她,他还没为自己的对她的误解道歉……


急诊室的铁门依然紧闭着,他闭上眼,痛苦地感受时间一秒一秒地流逝。


◎◎◎


荆玫伤势严重,肋骨骨折,有内出血,小腿也骨折,更不用说身上大大小小的外伤。但这些伤势都会痊愈,让医疗小组焦头烂额的是,荆玫在受伤后的半个月仍然昏迷不醒。医生说这是因为她脑部受到撞击,轻微脑震荡引起的昏迷。


荆家急了,由日本找了脑神经专家和他的医疗团队,跨海来台为荆玫诊断昏迷的原因,仍是束手无策。但所有人都不愿意放弃,他们相信以荆玫强烈的求生意志,既然她能走出鬼门关,就能清醒过来。


走进病房,荆玫的母亲不忍地叹了口气。“吃了吗?”


关邵行抬起头,轻扯嘴角。他坐在病床边陪着荆玫。“我不饿。”


女儿脱离危险之后,邵行只离开几个小时,当天晚上又带着行李回到女儿的病房,直接住了下来。离开的那几个小时,他回到重案组交代工作并请长假,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以这个方式陪伴女儿。


荆靖很理智地跟他说:“就算小玫一辈子不醒来,这也是她的人生,但你的未来拥有许多人的期待,不用为了她而放弃。”


他明白的告诉大家。“我会在这里只有一个原因,因为荆玫就是我的人生。”


这是多么震撼的誓约,他早已打定主意,这一辈子眼里只有荆玫,他的人生也只有荆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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