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哈哈笑了起来,现场氛围竟然出奇的好。
这让大平娘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跳起来,跺着脚,指着这些嘻嘻哈哈哈笑着的妇人们破口大骂:“你们这些娼、妇浪、蹄子,自个不检点过来勾引我家旺福,”
“我家好端端的爷们,就是被你们这些浪蹄子给带坏了,你们还有脸在这里说,你们不得好死!”
“哟哟哟,这疯婆子的嘴巴真是臭啊,都要过年了别人家都是说吉利话,她张口闭口就是诅咒别人,真是缺德呀!”
“就是嘛,自个缺了德,才让家里倒霉,好好的一个家,散成这样,疯婆子不晓得惜福,伤了阴德,真是活该呀!”
大平娘再能骂,那也只有一张嘴,一张嘴咋能敌过这些妇人们的七嘴八舌呢?
两三个回合下来,大平娘就落了下风,被人骂得连还嘴的余地都没有。
更别提还有力气来跟杨若晴这缠磨了。
夹着尾巴狼狈而逃,骂骂咧咧的回了村子里去了。
杨若晴也转身要回院子,被这些从战斗中热情还没消退的妇人们喊住。
“晴儿啊,旺福那个老yín 棍当真被棠伢子带去了军营?”她们问。
杨若晴道:“是的。”
她们又问:“那他会不会隔三差五跑回村来啊?”
杨若晴道:“jūn_duì 里面可是军法森严的,没有命令自己跑掉,那就是违反了命令是要当做逃兵接受军法处置的。”
“军法处置是咋样处置啊?是不是要砍脑袋呀?”又有妇人好奇的问。
杨若晴今日心情好,因为这些妇人们帮她骂跑了大平娘这个胡搅蛮缠的主儿,所以杨若晴便破例多跟这帮三姑六婆多说几句。
“这得看你犯的是咋样的罪行啊,这不就跟衙门里差不多嘛,你杀人放火那肯定是要拉出去砍头的,可你偷隔壁邻居家一只鸡一头羊的,这就是打一顿板子的事儿了。”杨若晴道。
“晴儿啊,那旺福倘若偷摸着跑回村里来,照着军法是该治啥样的罪啊?”
“嗯,我想想啊,那估计应该是要矮十几军棍的吧!”
“军棍?那不就是挨板子嘛!”立马有人道。
杨若晴道:“是挨板子,不过这军棍跟衙门里的板子又有些不一样,那打在身上,实实在在的,”
“是专门用来惩罚士兵们的棍子,几时那些士兵们经过了严格的训练,但有时候都有些承受不起,更何况旺福这种?”
几军棍下去,估计不死也要去掉半条命哦!
听到杨若晴这番话,众人都乐了。
“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打死最好,像旺福那种祸害,打死都是活该。”
“对,活该,活该……”
看着大家伙儿同仇敌忾,一起谴责一起抵制旺福归来的样子,杨若晴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