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宝宝赶紧把那小玩意儿塞到峰儿手里,峰儿这下也雀跃起来。
“回家再看不好吗?”孙氏问。
骆宝宝摇摇头,视线已经落在手里的白色信纸上,且边走边看。
孙氏没辙,只得温柔一笑,随她去了。
“宝宝,是你娘吧?她都说啥了?见着你爹了没?”骆铁匠跟在骆宝宝身侧,忍不住问道。
骆宝宝一口气看完,开心的道:“我娘说,她已经顺利抵达天海郡了,并跟我爹汇合,说他们一切都好,她打算留在天海郡陪我爹一段时日,可能要到端午前后才能回来。”
“那还有其他的事儿嘛?”骆铁匠又问。
骆宝宝道:“其他的事儿啊?那不就是照例问候家里人还有叮嘱么,让大家伙儿要注意身子啥啥的话,我就省略不说了。”
“这孩子……”骆铁匠哭笑不得。
骆宝宝已把书信收好,然后转身去牵峰儿的手玩耍去了。
这边,骆铁匠跟孙氏道:“既然晴儿没说啥事儿,那肯定就是一切顺利,咱也不要担心,端午前后会回来,指不定棠伢子也能跟着一块儿回来呢!”
孙氏笑着道:“那敢情好,一块儿回来过节!”
天海郡,别苑。
“算算日子,我写的家书家里人应该已收到了,我走之前,除了你娘,其他人都不清楚我此行的内幕呢,给他们写了一封家书,这下他们应该都能放心了。”
杨若晴对着面前的铜镜整理着自己的妆容,是的,今夜她要去赴一个宴会。
届时,天海郡的这些文人墨客,风流雅士,都会过来参加。
骆风棠想法子给杨若晴搞到了一份邀请函,还杜撰了一个举人身份,今夜,她要去赴宴,跟那些文人雅士们齐聚一堂,举杯畅饮,谈风花雪月,论家事国事天下事。
当然,最后的目的是拉拢这些人,他们的舌条和手中的笔,可是天海郡的风向标,引领舆论。
杨若晴一边把头发往头顶整,抬高发际线,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
一边继续跟骆风棠这道:“我走的时候,你娘担心死了,虽然她嘴上坚定的说着她相信自己的儿子,可她的眼神却露出一丝心虚和忐忑,生怕他的儿子变了,变成了一个风流的男人。”
“所以这会子我在信中说要留下来陪你,你娘应该会明白我要表达的意思,棠伢子,你说是不是?”
骆风棠站在杨若晴身后,看着铜镜中的她,他的脸上浮起一抹歉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