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宝宝悄悄看,便看到一根茅草从门缝里塞进去,然后,白sè的烟雾从空心的茅草里飘进屋子……
这是……红袖姑姑跟我提过的毒烟?专门用来让人眩晕昏迷的?
可是自己一点儿眩晕的感觉都没有啊,难道,是因为先前吃下了那颗红sè的药丸?
门缝里,冒了一会儿的黑烟没了,骆宝宝明显嗅到这屋里弥漫着一缕澹澹的香味儿。
“确实很香,可我还是一点儿都没有眩晕的感觉啊!”
不过,看样子对方收起了茅草,这是准备破门而入了吧?
所以,我是不是得装晕呢?
如果不装晕会不会太不给面子了?
所以,当门嘎吱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人影大摇大摆的进来了。
骆宝宝悄悄睁开一条眼睛缝,看到进来的人不是别人,而是老嬷。
哈,你个臭老嬷,我给你面子装晕,你却不给我面子,好歹猫着腰蹑手蹑脚进来吧?
你丫的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进来,瞧不起谁呢?
老嬷来到了床边,俯下身看了眼骆宝宝。
看到骆宝宝闭着眼睛,呼吸很绵长深沉,老嬷满意的点点头。
哈,这分量都减半再减半了,这丫头就被迷得不省人事,看来还真是一个小白,没有半点傍身的功夫,而且也没有什么江湖经验!
老嬷俯身把两根冰凉的手指搭在骆宝宝的脖子处,感觉了一番后,她满意的点点头,这才起身往桌边去,将桌上的火烛点亮。
刚刚点亮,外面,储秀萍和大夫人一起进了屋子。
大块头,还有大夫人带来的那些手下没有进屋,都留在屋外的院子里互相对峙着……
屋子里的床前,储秀萍指着床上的骆宝宝对大夫人说:“大姐你看,我都已经得到了这样的一个宝贝,正准备这两天就送去献给相公,我又怎么会眼馋你的妙人儿,高难多事情你打你手上人的主意?”
“至于那块布帛,我是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你那里。”
“你再好好想想,凭着我做事的手法,你觉得如果真的是我做的,我会给你留下那么明显的把柄?我脑子又没有进水,我也没有那么蠢!”
大夫人打量着床上陷入昏迷的骆宝宝,又看看身旁的储秀萍。
冷静了几分,冷冷静静的思索了一番储秀萍的话。
然后,大夫人点点头:“你应该没有那么蠢,或许,真的是有第三方的人在盯着咱,想要挑拨离间!”
储秀萍的面sè也彻底yīn沉下去,“会是谁?”
都能挑拨到她们俩头上,那就说明对方对她们的来头一清二楚!
“官家的人?那也不太可能!”储秀萍又否定这一猜测。
因为如果是官家的人,那肯定不会做这种打草惊蛇大费周章的事,官家的做法通常是掌握了铁证,然后就倾巢而出,派人来直接抓人封店,抓回去关大牢里,再慢慢的审问。
那么,这到底是谁做的呢?
对方的真正目的,应该不是想要看两个女人争宠,那太无聊了,必定有其他更加深远的想法,那个想法到底又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