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罪犯的奸污,肖胜
男有一种羞愤欲死的感觉。
她紧闭双眼,忍受著罪犯们的淩辱,洁白的贝齿用力咬著已经失去血色的嘴
唇,被拉向两边铐住的双手紧握成拳,这种极度羞愤的样子却更加刺激了罪犯们
的yin欲。
“你瞧这娘们的样子,还蛮贞洁的嘛。”
田忠得意洋洋地说道,他一只手继续搓揉著肖胜男的ru房,另一只手则绕到
她身后,在她美妙的双丘上来回游走。
李金贵yin笑道:“嘿嘿嘿嘿,这种女人玩起来才过瘾,开始是一副高不可攀
的样子,最后变成在我们的rou棒下浪叫不断的dàng fù 。”
他用手扒开肖胜男的花瓣,看到里面艳丽的景色,不禁叹道:“真美啊”
一想到罪犯正在仔细检视自己神圣不可侵犯的下身秘境,肖胜男险些晕倒过
去。她今年二十八岁,在此之前的二十多年里,从来没有男人曾经探访过那里,
而此时被一个龌龊的人渣恣无忌惮地侵犯著这个圣地,做为一个强有力的女人,
她生平第一次感到无能为力的绝望。
罪犯的手指像条毒蛇一般,缓缓侵入了肖胜男的体内,那手指在她体内略微
停了一下,随后就开始了它罪恶的探索。
“哇”李金贵的手在肖胜男体内只是稍做探索,便发出一声不可思议的惊
叫。
“怎么了”
“她她”李金贵另一只手指著肖胜男,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
“这娘们怎么了”
“她竟然是个原装货”
“什么”在前面开车的高龙和正玩弄肖胜男身体的田忠异口同声道,虽
然他们都是玩弄女人的老手了,但是却还从来没有遇到过chu女。
高龙道:“阿贵,你有没有搞错,这年头哪里还有chu女呀”
李金贵又试探了一下,点头确定道:“没错,确实是原装货。”
“让我看看”田忠急不可耐地道。
他将李金贵的手从肖胜男的体内拽出来,小心翼翼地将一根手指探进肖胜男
的下体,很快他也像是发现宝藏一样叫了起来:“老大,这娘们果然没有被开过
苞。”
“怎么样我早说过这娘们玩起来一定够劲的吧”李金贵兴高采烈地道:
“我可事先说好,这娘们得让我第一个上,你们谁也别跟我抢”
“他妈的,便宜你这家伙了。”
肖胜男听著三个罪犯像对待一个玩物一样谈论她,心中一阵阵刺痛。李金贵
说的没错,她确实还是个chu女。
虽然从小到大一直都有男人在追求肖胜男,但不知什么原因,她却从小就对
男人不太感兴趣,因此从来都没有男人能够触动她内心深处的情丝,更不用说得
到她的身体了。
肖胜男十八岁考上警官学院,警校四年艰苦的身体训练也没能损害到她那层
神圣的薄膜。
她二十六岁时遇到了刚经历过一次糟糕的异性恋的方菊,很快她就感到这个
外表冰冷而内心脆弱的女人对她有一种极强的吸引力,而方菊对她也有同样的感
觉,没过多久她们俩便陷入热恋当中,并秘密地住到一起。
在她们之间的xing爱中,肖胜男一直处于男性化的主导地位,虽然也有假棒棒
之类的性趣用具,但却都是由肖胜男用于方菊身上。
时至今日,肖胜男仍然是个不折不扣的chu女。
而现在这一纯洁的像徵就要被一伙罪犯无情地摧毁,一想到这肖胜男的心里
就在滴血,她把头扭向一边,两行清泪无声地顺著她的面颊缓缓滑落。
李金贵道:“小娘们,你不用害怕,很快我就会让你体会一下欲仙欲死的感
觉,包你干完一次还想著第二次。”
说完他yin笑几声,然后便猴急猴急地把头钻到肖胜男的胯下,开始进行插入
前的预热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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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金贵在肖胜男的胯下已经拼命活动了将近十分锺了,他用尽了各种能想到
的手段来刺激她的性敏感区,但她的下身依然和最初一样乾燥、紧密。
用手指和舌头在肉洞里chōu_chā 搅拌,吸吮、玩弄阴核,以及另外一个男人对乳
房和屁股的持续的玩弄,甚至连gāng 门也没有放过,罪犯们在肖胜男身上所做的一
切,没有带给她任何哪怕是一丝一毫的快感。
肖胜男只觉得自己的身上像是爬满了令人作呕的蛆虫,并且在不停地向她体
内蠕动,她感到极度苦闷和恶心,她是紧咬牙关才让自己不叫出声来的。
“他妈的,臭表子”在肖胜男胯下奋斗了十分锺的李金贵终于探出头来,
一脸悻悻的表情:“还是又紧又乾,怪不得没有男人干你。”
田忠在一边嘲笑著道:“阿贵,又紧又乾算什么,这样的女人,乾了才够劲
嘛。”
高龙也笑道:“阿贵,这娘们看样子年纪也不小了,现在还是chu女,该不成
是个性冷淡吧”
“是啊,阿贵。你可得小心点,别让这娘们把你的宝贝老二锁死在里面。”
在随即爆发出的高龙和田忠的狂笑声中,李金贵脸都气歪了,他一下坐直身
子,大叫道:“他妈的,老子什么都不管了。”
他一把抓住肖胜男的脸,用力扳到他的面前,面目狰狞道:“臭表子,你是
chu女也好,是性冷淡也好,就算你是石女,老子今天也要把你操开花”
说完李金贵飞速脱掉裤子,一根怒气冲冲的rou棒立刻出现在肖胜男的双腿之
间,由于主人的暴怒,似乎连rou棒都有些过度充血而略微发紫。
李金贵双手按住肖胜男纤细的腰身,命令道:“快坐下来”
“”肖胜男紧咬著嘴唇,既没有出声,也没有任何动作。
“我操你妈bi,你想找死吗”
李金贵一边骂道,一边伸出双手捏住肖胜男的一对娇艳的乳头,他恶狠狠地
捏了下去,柔软的乳头在巨大的压力下几乎成了两块肉饼。
乳头上传来的巨大的刺痛令肖胜男猛吸了一口冷气,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嘴,
但却又强行将快要脱口而出的哀叫咽了回去。
“看不出来,你还挺硬气的。我老实告诉你,如果不想死的话就乖乖听我的
话,让老子痛痛快快地强jian你,明白吗”
肖胜男看了李金贵一眼,强忍著痛楚和屈辱点了点头,她慢慢地将双腿从跪
姿改成蹲坐的姿势,然后一点一点地将屁股向下沉,直至巨大坚硬的棒棒顶在她
的肉洞口。
“继续坐下去”
面对即将在罪犯手中失去chu女贞操的残酷现实,即使是肖胜男这样坚强的女
人也会产生立刻死去的想法,就算是立刻被杀她也不会就此一坐到底,由她亲手
结束自己的chu女生涯的。
似乎李金贵也知道肖胜男的想法,他并没有继续逼迫她,而是双手放在她的
大腿根部用力向下按,同时自己向上挺进rou棒。
肖胜男感到肉洞口传来一阵阵越来越大的压力,罪犯正用他那恶毒的生殖器
冲击她的圣洁之门,她知道自己终于难逃被罪犯强jian的命运,对此她没有任何办
法,只有闭上双眼乞盼这场噩梦早些结束。
港口依然没有开启,李金贵骂了一声,停止继续向上挺进rou棒,同时将按在
肖胜男腿上的双手移到她的双腿之间。
下体的压力突然消失令肖胜男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男人开始用手来对付她
紧密的花瓣,虽然她也明白自己的chu女宝迟早会被夺走,但此时的她就像是个等
待处决的死刑犯一样,能向后拖一会就是一会。
然而罪犯的动作很快就令她全身神经再次绷紧他用手慢慢向两边扒开她
的花瓣,立刻将rou棒向上挺进,失去了第一道防线的肉洞最前端顿时被塞满。
肖胜男全身如遭电击般剧烈地一震,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向上抬起身体,好摆
脱男人的侵犯。但李金贵在rou棒插入的一瞬间迅速用手重新牢牢按住她的身体,
而一边的田忠也熟练地配合他的动作,双手放在她的腰上同时向下用力按。
李金贵的rou棒只是刚刚插入了一小部分,gui头部被温暖乾燥的花瓣紧紧包裹
住的舒适感觉令他爽得打了个激灵道:“我操,真他妈的紧”
生平第一次被荫茎插入体内的肖胜男一时间脑海一片空白,当她回过神再想
挣扎一下时已经晚了,在田忠牢牢控制住她身体的动作后,李金贵腾出双手死死
按住她的双胯,同时全力将rou棒向她身体深处挺进。
罪犯的rou棒就像是一部钻岩用的开凿机器,它在肖胜男乾燥狭紧的肉洞里的
不断向深处推进,随之而来的是强烈的撕痛感、巨大的充满感,而没有感到任何
的快感。
rou棒向前推进的势头在肖胜男最后一道防线前停住了,李金贵试探了几次,
但富有韧性的chu女膜顽强地保持著它的完整。
“嘿嘿嘿,还挺坚固的嘛。”
李金贵一边yin笑,一边将rou棒稍稍向外抽出一点,同时向田忠使了个眼色,
见到田忠会意地点点头,李金贵又将rou棒向外抽了抽,似乎是在蓄力一样停了一
下,随后他大叫一声:“给我破”
伴随著他的这声叫喊,李金贵坚硬的rou棒狠狠地向肖胜男体内插去,此时同
时他和田忠按在肖胜男腰和腿上的手也一齐向下用力。rou棒的尖端顶著肖胜男的
chu女膜向更深的秘境挺进,那层可怜的薄膜伸展到了极限,经过极其短暂的一段
相持,rou棒终于破关而入,一下插到花瓣最深处。
“啊”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于瞬间贯穿肖胜男的全身,失去chu女贞操
的痛心、被罪犯强jian的屈辱以及身体上遭受的伤害,在同一时间袭向肖胜男,她
再也忍不住了,头向后一仰,发出一声尖厉的惨叫。
“终于进去了。”李金贵靠在车座上长长出了口气,享受著chu女那狭窄紧密
的秘穴的美妙滋味。
来自肖胜男肉洞的巨大紧束力,令李金贵本已坚硬的荫茎更加胀大,那种温
暖紧握的感觉令他不由得闭上眼睛,一副悠然神往的样子。
肖胜男看著自己身下的男人脸上那种令她厌恶的表情,真想不顿一切地把嘴
凑上去将他的脸咬烂。她咬著牙在心底暗自发誓道:“总有一天,我要把你们这
群禽兽挫骨扬灰”
一直在肖胜男体内没有任何动作的rou棒慢慢向外抽了出来,稍稍抽出一截之
后又再缓缓向里插进,随后便是缓慢但却持续的抽送,李金贵开始正式强jian肖胜
男。
肖胜男的秘穴依然异常紧密,以至于李金贵虽然急不可耐地想大力chōu_chā ,但
试了一下之后便改变了主意。乾燥的肉洞紧紧包裹著他那粗糙坚硬的棒棒,就是
将rou棒慢慢向外抽出都有些困难,更不用说快速抽送了,因此他只有先适应性地
做著小幅度的抽送。
饶是如此肖胜男也感到一阵阵剧烈的疼痛从下体传来,随著男人chōu_chā 的幅度
越来越大,下体的痛楚也越来越令她难以承受,她知道自己的下身肯定在流血,
但为了不在罪犯面前示弱,她只有拼命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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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贵,我们到家了。”
高龙将汽车停在他们新盖好的小别墅的停车房前。这个别墅是一幢占地面积
三百平方米左右的二层阁楼,停车房是整个阁楼的一部分,门开在别墅正门的右
侧。
等车房的遥控电动门完全拉起后,高龙将车开了进去,随后电动门又缓缓放
下。
高龙回过头看著正在奸yin肖胜男的李金贵道:“阿贵,你不能快点吗”
“他妈的,老大,你急什么呀”
李金贵一边骂一边加快chōu_chā 的动作。
粗大的rou棒在肖胜男体内越来越快的进出,她知道强jian已经到了最后阶段,
很快罪犯的那根yin根就要向她的身体喷射毒汁。
对于在她体内飞速进出的rou棒带来的钻心的疼痛,肖胜男感到自己的承受能
力已经达到了极限,随时都会有彻底崩溃的可能。
“一定不能叫出声来,一定不能在罪犯面前低头”
肖胜男拼起残余的一点意志力,在心中为自己打气,进行著最后的抗争,被
铐在车门两边的手紧攥成拳,指甲深深地陷进手心的肉中。
美丽干练的z国警察总署特别搜查科副科长赤裸著她美妙的胴体坐在罪犯的
身上,在她分开的双腿之间,罪犯的那根沾满她chu女血的丑陋rou棒正在为彻底占
有她的身体进行著最后的冲刺。
“嗯”伴随著李金贵一声粗重的喘息,他的rou棒完全没入肖胜男的肉洞。
罪犯用尽全身力气的最后一插令肖胜男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被捅穿了,随后一
切动作都停了下来,罪犯的yin根在她的体内迅速胀大、振动,一股股肮脏的jing液
在rou棒的颤动中射进了她的zǐ_gōng 。
强jian和被强jian的两个人都精疲力竭了,他们就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直到李
金贵的rou棒一点点萎缩,最终被挤出肖胜男的肉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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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犯们将肖胜男铐在两边的手放了下来,此时她没有什么力气来反抗,任他
们把她的手扭到背后重新铐起来。
肖胜男一丝不挂的被拽下汽车,由于刚刚被粗暴地强jian了,chu女膜的破裂带
来的过度损伤使她双腿稍微一动下体就是一阵剧痛,她只有双腿摆成一个奇怪的
姿势站在地上,鲜血混著罪犯混浊的jing液从她的花瓣中流出,沿著她修长的双腿
缓缓向下流淌。
“强jianchu女的感觉真不错”李金贵意犹未尽的来到肖胜男面前,托起她的
下巴道:“你已经被我强jian了,马上我的这两个哥们还要再轮jian你,今后你就要
一辈子待在这里供我们奸yin了,明白了吗”
“”肖胜男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著李金贵。
“他妈的,你是不想活了吧”
看到刚被自己奸yin过的女人仍然是那样坚毅,李金贵不禁有些恼羞成怒,他
正准备动手教训教训她,高龙却突然拦住了他。
“行了,阿贵”
看到李金贵一脸不解的表情,高龙继续道:“反正这娘们现在已经落到我们
手里,今后日子还长著呢,到时不怕调教不好她。你和老田先把她带下去,我收
拾收拾就下去。”
“好吧,就先放过你一回。”
肖胜男被李金贵和田忠押走了。
每向前走一步下身都会传来一阵刺痛,但在罪犯们的逼迫下肖胜男只有咬著
牙,夹在他们俩中间从停车房里面开的小门走了出去。
一出停车房就是一条走廊,走廊的一头通向前门正厅,但罪犯们则押著肖胜
男向走廊另一头走,在走廊的尽头是一条通往地下室的楼梯。
来到地下室,走在前面的李金贵打开一扇极其隐蔽的暗门,一条一直向地下
延伸的地道出现在肖胜男眼前。
田忠得意洋洋道:“欢迎你进入我们的地下宫殿。”
随后三人便鱼贯而入,沿著地道走进了这座地下yin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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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肖胜男被押著走出停车房,高龙陷入了沉思。
刚才在车上,高龙一直在暗中注意肖胜男的举动,他对她的坚强印象特别深
刻。虽然谁都知道chu女的第一次性茭会很痛,而没有情欲的强jian能使这种痛苦加
倍,但在整个强jian过程中她几乎没有出声,这绝对不是一般女人能忍受的。
后来,当他看到肖胜男用那种冰冷的目光看李金贵的时候,立刻就想起最初
他们准备对方菊动手时,方菊也是用同样的目光看著他的。他由此联想到肖胜男
穿的内衣裤的款式也与方菊惊人的一致,也同样是来自京城的女人。
他又想起在酒巴看到肖胜男的第一眼,就觉得有种说不出来的不安的感觉,
现在他明白了,这种不安是因为肖胜男的气质与方菊有些相似,虽然肖胜男英气
更盛一些,但她们都有一种平常女人没有的特质,这种特殊气质是警察的气
质
高龙自言自语道:“难道真是另一个诱饵”他打开车门,将肖胜男的衣物
都拿出来扔到地上,然后蹲下身一件一件地翻。
从穿著的衣物上没有看出什么,都是一些名牌服饰,除了昂贵之外没有别的
问题。他把目光移到一边的黑色女用真皮手袋上。
手袋里除了极其简单的几样化饰品外,还有一部移动电话和一个钱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