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丝毫惹怒她。他把脸埋进她的胯下,她抓起他头发向下按,让他的脸离开自己的臀部,只让舌头舔到自己的gāng 门,她的意图很明显。他舔到她皱褶屁眼,感觉她的gāng 门放松突出来,他的舌头滑了进去,他努力在里面翻动舌头,他的努力终于换来她的一声呻吟,她的gāng 门吸住他的舌头。好像是永无尽头一般,她一直让他舔着那里,终于她向前移动臀部,引导他去舔她的阴di,这是她高潮要来的信号。她的阴di已经硬硬的挺出来。
“好。”她咬牙说,这时候他正卖力的舔阴di,她的身体抽搐着一阵痉挛,她的高潮来了,她的身体颤抖着感觉快感的来临,她发出动物般快乐的呻吟声,一声深深的叹息,推开了他。
刘洪刚没有时间休息,立刻转向他的律师,看见她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她反跪在椅子上,赤裸的屁股对着他的脸。她的样子很文静,但是下面的毛发却很发达,连gāng 门的周围也有毛。他知道她的意思,把舌头伸进她的gāng 门,她也用力把臀部撞向他的脸。
她一只手伸到后面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脸牢牢塞进自己的股缝里,另一只手在自己的阴di上揉搓。她的gāng 门猛的一缩,身体也剧烈颤抖了一下,她的高潮也来了,她一下反身坐回椅子,尖叫着,“好好。”最后,高潮的快感让她浑身酸软从椅子滑到地上。
她站起来,拉刘洪刚在桌子前跪好,自己回到椅子上坐好,整理自己的头发衣服。
三个女人都恢复了冷漠和平静,一副政府官员的架子。审判长询问两位对刘洪刚的评价,她们都说不太肯定,包括审判长在内。她们决定通过一个公民投票来决定。公诉人牵着他阴囊上的链子返回法庭,审判长宣布了这个决定。
“我们选择用公众投票决定最终的判决,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犯人会从法院带到镇中心的广场,锁在那里,任何市民都有权投票,利用空闲时间,让犯人提供快乐给自己,然后作出自己的选择。”
公诉人说:“审判长,有一个犯人已经改造失败了,今晚要执行阉割,教会他什么是正确的思想。”
“就这样决定。”审判长宣布休庭。
刘洪刚被带回他的牢房,他躺在黑暗里,感受着恐惧和疼痛。至少现在他被缓刑了,明天他要为整个镇的女人服务,来争取不被变成太监,这简直是一个疯狂的世界,他的头脑现在已经变得麻木了。
牢房的门又开了,他被带出来。这次他被带上左边的楼梯,走到这个建筑更深的地方,进入一个圆形大厅。大厅中间是一个半米多高的大木桌,上面有皮带套索的固定带子,桌子中央有突起的等边三角木头块,15厘米高,底部三角面高30厘米长,底边10厘米宽。底部有一个孔,皮带从里面穿过。
在大厅的左面是环形环绕着两排皮椅子,大概有20个。可以清楚的看见大厅中央的这个桌子。每个椅子前面的边缘都有一个u形的缺口。
大厅正对的一面有一个木头刑枷固定在和桌子一样高的高台上,刘洪刚被带到那里,跪着把手和头固定在上面,他面前不远就是那个大木桌。
两个女狱卒出去一会,每人推着一辆餐车进来,里面是香槟,红酒和其他一些餐具,她们分别站在进来的路两侧,等待提供服务,把门打开了。
刘红刚听见走廊里有脚步声,审判长出现在门口,和她一起的是另外一个模特一样高挑的漂亮女人,以前没有见过。
审判长脱掉了制服,只穿着一个黑色的皮束腰,丰满的ru房完全暴露出来,用鲸骨束窑的胸托托起,完美的耸立着,下身完全赤裸,露出平滑整齐的黑色毛发,修长的腿上穿着过膝的黑色尖靴。
旁边的高个女人穿着黑色紧身套装,但是胸部和臀部都暴露着。每个女人身边都有一个裸体的男人象狗一样爬在脚边,脖子上被戴着狗项圈,阴囊上也被和刘洪刚一样束缚着,唯一不同的是上面还连着一个看起来十分沉重的圆球,虽然会导致行动不便,但是这样就绝对不能站起来。
她们走到餐车前,每个人都选了不同的酒之后,又回到椅子那里坐下。她们的奴隶跪在她们脚下,一个个低头屏息。她们开始亲切的攀谈起来,刘红刚听见审判长称呼她的同伴叫做--族长。
更多的女人三三两两的到达,她们每一个人都穿着野性的衣服,也都牵着一个象狗一样的裸体男人在脚下,脖子上带着狗圈,阴囊坠着球。她们或坐或站品着酒,偶尔攀谈两句。
公诉人和律师都来了,那个高大的女警也来了,她们根本不理会自己脚下的奴隶,但是随着酒越喝越多,刘洪刚看见族长推倒自己的奴隶,从椅子上站起来,蹲在他脸上,开始在他嘴里小便,根本就不向下看一眼,甚至仍然在和别人聊天。当她坐回到座位的时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这已经成为一种司空见惯的现象,女人把自己的奴隶作为移动马桶使用,而奴隶也被训练的服务周到。
墙上有一个大表,时间已经是快到午夜,女人门开始落座。
所有的座位都坐满了,墙上的钟敲响了12点,大厅安静下来,20双眼睛都望向门口。
一个女狱卒带进一个可怜的家伙,带着和刘洪刚一样的刑具,他哀鸣着求大家的怜悯,但是没有人搭理他。他被牵引这爬到中央的的桌子上,仰面躺下,脚对着20个女人的方向,手和腿被用皮带固定在桌子上,那个三角的突起木桩正好卡在他胯下,原来的阴囊套子被去掉,三角形木块底部孔里的皮带扎住阴囊和荫茎的根部,拉紧固定好,阴囊和荫茎于是无助的躺在三角突起的木头上。
一个身影出现在门口,一个可怕的女人走进大厅。她比那个女警还要高,足有两米,这样的高度作为女篮队员还差不多。但是她很苗条,橄榄色的皮肤,全身赤裸,但是穿着黑色皮靴。她也牵着一个奴隶在脚边爬。
她乌黑的长发,束城马尾,高高束在头顶,长发垂下到她后背的中央。从她浓密的胯下开始,一条绿色的蛇纹身蜿蜒过她平摊肌肉的腹部,结实挺拔的ru房,一直纹到她的左脸。她左脸上的蛇头,邪恶的yin笑。她一身的肌肉都很健美,但是走路很有女人味道,婀娜多姿,配上她美艳绝伦的脸,简直让人眩晕。
她的眼睛扫过刘洪刚,似乎皱了一下眉,刘洪刚心砰的一跳,荫茎一下硬起来,这个女人具有一种天然的野性,不可抗拒的诱惑和残忍。
她走向刘洪刚,用她长长的指甲托起他的下巴,说:“她们叫我蛇女,也许明晚我们还会在这里见面,你会留下一点东西,我想来想去,没有什么比阉割更让我兴奋了。”
她转身面向观众招手致意,然后转身上到桌子上,双腿分跨在那个犯人的头两边,轻蔑的低头看他。
“怎么样啊,你最后还是没有逃过被阉割的命运,不过我是一个心软的女人,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今天,我让你那无用的小鸡芭进我逼里,如果你能坚持到我高潮,还不射出来,我就放过你。”
“不过你要是先射了,你的蛋子就保不住了。”
她伸手在靴子边上抽出15厘米的弯刀,冒着寒光。
“我想我一定可以赢,你射的时候,我就用这刀划开你的卵泡,你高潮还没完的时候,我就可以把你的两个蛋子晾在这个板子上。那种痛苦可是很强烈啊。”她yin邪的笑着,眼睛也闪闪发光。
她收起刀子,蹲在他脸上,下面离他的嘴只有一寸远近,继续侮辱他。
“看着我的逼,你这个没用的小鸡芭等会才能进,你想你能满足我这里吗我看没门,但是如果你现在舔我的逼,我会让你的蛋子多留一会。”
她站起来,转身对着他的脚再次蹲下来,单手和膝盖支撑着自己,坐在他脸上,前后移动她的屁股,鼓励他,努力的伺候自己。但是他很不合作,她抓住他的阴囊撕扯。
“你再不听话,我现在就割掉它们。”
她的手指甲迅速的滑过他的阴囊,他吓得再她胯下尖叫,当他意识到,并没有被阉割的时候,开始用舌头伺候她,蛇女满意的一声呻吟。
她的身体微微紧张,慢慢摇摇头,眼睛也开始眯了起来,享受胯下的快感。
刘洪刚扫视那些观众,每一个女人都让自己的奴隶跪在面前,脸深埋在她们胯下,这就是为什么椅子的前面边缘有缺口的原因,可以让每个女主人坐直看表演的时候,仍然可以享受奴隶的口舌服务。有些女人紧紧抓住奴隶的头发,死死塞进自己的胯下;有些抓住椅子扶手,兴奋的时候,手指关节都抓的发白。
蛇女继续她的享受,她交替膝盖,把gāng 门对着他的嘴,从她的反应可以知道,他在下面很卖力气,她也很喜欢被舔gāng 门的快感,然后再换阴di区享受,上下抖动臀部渐渐有了感觉,利用指甲掐他的睾丸,用恐惧指挥他,催促他。
蛇女上下抖动的频率加强了,下面的犯人也加快了舌头的速度,突然她的身体一挺,然后是几次剧烈的抖动,发出几声闷闷的呻吟,慢慢放松渐渐平静下来。
几分钟过去了,她仍然保持着那个姿势,单手单膝着地,低着头,臀部还坐在犯人脸上。她伸手抓住犯人的荫茎,开始把弄,但是荫茎只是从疲软的状态变得半硬而已。“哎,这就是女孩不得不这么做的苦恼。”她弯下身子,把荫茎含在嘴里,她嘴上的功夫显然不比其他差,很快犯人发出痛苦和快乐参半的呻吟声,荫茎涨到16厘米左右。
蛇女顽皮的边用舌头快速扫了几下荫茎,边对观众眨眨眼睛,臀部向前,把她迷人的荫部对准荫茎,向下一滑,把他下体吞了下去,犯人的呻吟声充满了快乐和绝望。
她蹲坐在犯人上面,把整根含进去,犯人在她胯下快乐的蠕动,显然她不用移动,就可以用她美妙的荫道蠕动起来,随意奸yin着他。
蛇女开始垂直运动,在用荫道强健的肌肉,揉捏他的荫茎的同时,用荫道壁去摩擦,很快就把犯人带到了she精的边缘,随时都可以手起刀落。
但她显然不急于这面做,她只是要证明自己可以完全控制他,而他根本不能诱惑自己。
犯人显然还在做最后的抵抗,他要紧牙关,挺直腰身,尽力控制已经陷进汪洋中的下体。蛇女毫不留情的玩弄着他,再次把他带到she精的边缘。恐惧让他的身体抗拒睾丸she精的冲动,但是另一方面又想得到释放,睾丸已经麻木了。
蛇女也有他其他的目的,她也要在适当的时候感觉自己的高潮,当然是在他she精后的瞬间,她的呼吸渐渐急促,咬着牙感觉快感通遍全身,大家知道时候到了,蛇女抽出了刀子,继续盘旋自己的臀部,这时候,犯人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关于阉割,完全陷入蛇女荫道的海洋,这时候,喷发了。
在犯人喷发到一半的时候,蛇女已经割开了他的麻木的阴囊,这是她计划嘴关键的时刻,把他带到更深层次的高潮。
在she精一半的同时,蛇女的道人划开阴囊,睾丸平摊在三角突起上,还在抖动和痉挛。几乎是同时,蛇女又撤出两把小叉,反别叉在睾丸上面。
全场发出兴奋的尖叫,事实上包括蛇女在内的所有女人,都在同时达到了高潮,那种凌驾于男人之上,宰割玩弄男人的快感,让她们疯狂。
犯人也尖叫着,一次次挺身,把液体送进蛇女的身体。每一滴充满满足,快乐,挚热和痛苦的液体,都被射了进去。刘洪刚可以看见犯人的睾丸被叉子定在上面开始萎缩,但是仍然连着输精管,连着他痛苦和快乐混合的身体。最后几下she精后,他虚弱痛苦的哭泣,而女人们也渐渐变为心满意足的呻吟。
蛇女站起来,大敞双腿和胳膊,胜利的表情挂在她脸上。白色的jing液流出她浓密的丛林,顺着她的一条腿流下来。观众热烈的鼓掌声中,她鞠躬示意。她转头看看犯人,他的睾丸仍然连着身体呈现在那里。
“我可以把它切下来,解除它的痛苦。”她说。
“求你了。”
“不过你要先把我的逼舔干净了。”她说。
她再次蹲在他脸上,让他舔干净荫部,臀部,和腿上每一滴痕迹,然后熟练的手起刀落,割断了输精管。她走下台来,牵起自己的奴隶,融入其他的女人中,接受她们例行公事的赞美。
两个女狱警走上桌子,缝合止血好犯人已经空空如也的阴囊,蛇女的技术非常好,很容易缝合,并且拿起串着睾丸的叉子,到一边的专用小烧烤炉上,烧烤。
女人们开始继续喝饮料,香槟被砰的打开。大厅的柜橱也打开了,女人们拿出各种鞭子,拍子,和佩戴式荫茎,酒精很快让女人们陷入狂欢的状态,奴隶们都很高兴的接受虐待,皮鞭拍子下,一声声快乐的呻吟,充满了大厅。审判长和族长,都在穿上佩戴式荫茎在胯下,跪爬的奴隶中的一个挤在她们之间,族长半跪一条腿在他后面,用胯下的假棒棒刺刀一样插他的gāng 门,审判长则站在他前面,把胯下的假棒棒插进他的喉咙,让他的嘴顶到自己的荫部,两个人不停的奸yin,直到他she精。
狂欢进行中,一个女狱警拿来一个大杯子,和一些票,每个女人都取一张,撕下存根放进杯子里。
那个犯人躺在桌子上,没有女人理会他,偶尔又女人蹲在他脸上,在他嘴里撒泡尿。
女狱警一丝不苟的烧烤着那两个睾丸,有时会开一瓶酒给别人,最后她宣布:“抽奖时间到。”她拿起那个装满票根的杯子,抽出一张,宣读号码。
一个叫心婕的女孩在人群中兴奋的尖叫,显然她中奖了,她这时候正骑在自己的奴隶背上,和公诉人各骑一个奴隶围着桌子赛跑,用手里用马鞭抽打他们加速,丝毫不管奴隶的阴囊上坠着拖地的铁球。
心婕骑在奴隶身上,把票交给蛇女验票。女狱警把烧烤好的睾丸递到她手里,她走上桌子,一只脚踩着那个犯人,把睾丸贴近他的脸,让他闻香味。然后她拿起叉子,把睾丸一个个放在嘴里细细品尝,抚摸自己的肚子,嘲笑那犯人,犯人哀号着流下屈辱痛苦的眼泪。
几小时后,狂欢结束了,女人们交谈漫步着走了,那犯人也被解下来,因为他没有睾丸了,所以只是在脖子上带上狗圈,牵走了,随后刘洪刚也被带回了牢房。
刘洪刚被这些好色的女人折磨了一天,筋疲力尽,倒头就睡。感觉刚闭上眼睛,两个女狱警就又进来了,她们强迫他跪好,一个给他屁股上打了一针,应该是兴奋剂,或者是春药,因为他感觉好多了。
她们给他满满的一碗白饭,然后带他清洗自己,最后带他到楼上,从法庭的正门出去。这片建筑区不大,四周都是山壁,这是一个很小的盆地,而且和外面隔绝的很好,但是显然这里不是与世隔绝的,这些女人的制服和服装,都是这个时代的,那只能解释为,她们知道参与外面的世界,外面却不知道这里,从建筑上看她们都很有钱,在中国这样的富裕女人还真不多,竟然聚集在这里。法院门口横着的小路有4、5尺宽,鹅卵石铺成的,路一边的尽头是一片树林。刘红刚被带到这条路上,向着树林反方向走。太阳刚从不远的小山丘间升起来,已经能感觉到温暖和闷热,相信很快天就会很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