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岩田老师的奴隶,美国人。”桥本回答。
“啊岩田先生真是老当益壮啊。敬先生一杯。”岩田笑着喝了一杯。
气氛很热闹,几个人又笑又闹。除了身旁的男人趁着酒兴偶尔在阿莎丽胸上摸几下,并没有人在意她,仿佛她不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只是一个摆放在那里的、男人的玩物罢了。
除了强烈的羞耻,阿莎丽什么也感觉不到了。口中的唾液越来越多,她努力想把它们咽下去,但硕大的口球令她根本无法做到。终于,唾液从口球的洞中溢出,向下拉出一条闪亮的丝线。
女人们厌恶地捂住嘴巴,男人则哄堂大笑。羞愧令阿莎丽深深地埋下头在杯盏交错中,她流下耻辱的眼泪。
午夜,曲终人散。桥本在阿莎丽身上披一件厚风衣,拉着她项圈上的链子,就这样牵着她走出了房间。
大厅里的人都看到了被绳子紧缚的、马具型口球盖住面部的阿莎丽。除了多看她几眼外,并无人表示惊讶。
“这是东京传统的风俗街,户外调教在附近是很常见的。”桥本对阿莎丽说,“今晚是岩田先生特意为你安排的羞辱调教你应该好好享受这难得的经历。”
阿莎丽点点头。尽管如此,她还是很难接受这种完全失去人的自尊的xing虐方式。
走到门口,桥本把手中的链子交给门童:“替我看着她,我去取车。”
门童接过拴着阿莎丽的链子,熟练地扣在地上的一个环里。阿莎丽不得不蹲在地上。明亮的灯光下,阿莎丽的一切被看得清清楚楚。尤其正源源不断溢出的唾液,在灯光照耀下是那么闪亮,耀眼。
几个路人围过来,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阿莎丽,用她听不懂的语言肆无忌殚评论着。毕竟,被公开调教的西方人还是让人感觉新鲜的。
阿莎丽彻底崩溃了。“我根本就是一个表子是条地地道道的母狗我不配有人的自尊我就应该这样暴露在光天化日下供人玩弄。”
抛掉最后一丝羞耻,阿莎丽感到全身发热,心脏在剧烈跳动着,一种莫名的激动令她身子发颤,白色的液体从下体滴滴答答流到地上,汪成一小滩
坐上车好一阵,平复了狂跳不已的心,阿莎丽才发现自己的全身肌肉在不停地抽搐,浑身上下全是滑腻的汗水,仿佛刚被从水中捞出来。这一刻,她甚至开始怀念今夜的一切。
“你是很懂得享受s女人。”桥本简短地称赞。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阿莎丽自己也说不清,她是怀着怎样的心情踏上归程的。喜悦留恋惆怅遗憾似乎都不是,又似乎都有。不管怎样,她的人生因为这次旅行,因为s改变了。
纽约,阿莎丽终于回到了这座有太多故事的城市。迎接她的,是杰夫高大的身影。
“勇敢的姑娘,欢迎回来我爱你。”阿莎丽幸福地扑进了杰夫的怀抱。
必须承认,杰夫很想念阿莎丽。尤其想到阿莎丽出于对自己的爱,愿意冒险尝试前途未卜的xing虐旅行,他就感动不己。人生得妻如此,夫复何求。他已决定,只要她平安归来,就和她共同生活。
此刻,阿莎丽终于回到了他的怀抱。尽管风尘仆仆,她依然光彩照人,令他心动不已。
接下来的日子是温馨快乐的,阿莎丽一边恢复着长时间被xing虐而疲累不已的身体,一边享受着爱情的快乐。
杰夫的公司已克服“9。11”的困难,基本走上正轨。每天,当杰夫去公司时,阿莎丽就收拾收拾屋子,然后在家里帮他做一些设计方面的工作。应该说,这次旅行极大地开拓了阿莎丽的眼界,她的创作灵感源源不断。
这天,阿莎丽把杰夫的衣服从衣柜取出来,打算帮他整理一下。在熨一件杰夫很久没穿的西装时,她触到口袋里的一个硬物。
取出一看,阿莎丽呆住了一把缀着心形水晶饰物的钥匙她在世贸卫生间丢失的手铐钥匙
阿莎丽惊呆了,脑中一片空白。良久,她才回过神来她是个出色的设计师,她并不笨。
傍晚,杰夫回家,手里是个信封。“亲爱的,猜猜里面是什么”
“你告诉我吧,我猜不着。”阿莎丽强颜欢笑。
“你的奖金对你旅行中的出色表现的奖励。两百万美元。”
“哦。是这样。”阿莎丽冷漠地说道。她被剌痛了。
“你怎么了不开心”
阿莎丽坐到桌前,把那把钥匙扔到了桌上。杰夫呆住了他早已忘了它的存在。阿莎丽直视着他,“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她多希望,他能证明她的判断是错的啊。
“我我很抱歉”呆了半晌,杰夫终于下定决心开口了。
“两年前我在纳斯达克透支买入了大量网络股,今年网络泡沫破灭,我损失惨重,欠了三百多万的债务。我必须想办法尽快偿还,否则我只能宣布破产。
“刚好今年又该我向s济会派送女奴做不到将被罚款五百万,做好了我能得到五百万奖金。但我并没有合适的人选。
“我正焦头烂额,你错送来的文件让我意识到你是我唯一的机会。当我发现你在卫生间里自虐时,我想到了一个让你去旅行的方法”
“这么说,所有的一切都是你一手促成的包括记者”阿莎丽尽力保持着冷静。
“是的,但是”
“够了”阿莎丽再也忍不住了。她万没想到,自己一直以为的“为爱奉献”,竟只不过是在别人的圈套中傻傻地任人摆布。
“你知道吗我曾经有多爱你如果你如实地告诉我一切,我也会义无反顾地为你去做的。”阿莎丽声音嘶哑,眼中噙着泪花被至爱的人欺骗,这样的打击太大了。
“你这个卑鄙的骗子”阿莎丽怒吼着。
“又能怎样呢”杰夫知道,他永远失去这个女人了,既然一切都揭开了,他也无所谓了,“不管怎么说,我的问题现在都解决了。而你,也享受了一次美妙的xing虐旅行,这可是你天性最向往的啊。这不是皆大欢喜吗”
“要知道,这是个尔虞我诈的世界。再说,这里还有两百万美元有了它,我想你也该心理平衡了。”说着,杰夫递过了支票。
抓着支票,阿莎丽冲出了房间。
夕阳西下,阿莎丽徘徊在桥头,脚下,是波光粼粼的流水。天地之大,却似乎没有了她容身之处。
她想一跃而下,解脱无尽的伤心,但理智告诉她,不值得为这种男人这样做。支票在手中,她有种把它撕成碎片,随流水翻滚、沉没的冲动,但上面的数字阻止了她的冲动。
默默地注视着渐渐沉没的夕阳,阿莎丽苦苦思索着。
良久,她迈动步伐,向前走去
阿莎丽的故事讲完了这是一个勇敢地追求人性自由和生命意义的女性的故事。
阿莎丽的后来是怎样的我不清楚。据说,有人曾经看到法赫特亲王成群的妻妾里。有一个金发碧眼的西方美女。她总爱在夜晚穿着淡绿色的长袍,用奇特的姿势在空旷的游乐场里艰难地游荡。
也有人说,在某个初春的早晨,有一位带着沧桑和疲倦的女子,按响了阿姆斯特丹一所房屋的门铃。
还有人说,在中东和非洲的土地上,常年奔走着一个美丽的西方女性,为解救那些被剥夺了自由的妇女而呐喊。还有种说法是,这个女性身边有个英俊的男子陪伴。
“有的时候,他们的住地会传出女性痛苦的,却饱含甜蜜的叫喊。”当地人神秘地说。
「女秘书被迷jian,酒吧公然zuo爱」 s情之恋
杰,我男友,我知道他有s倾向,不过我没什么兴趣,想不到那一天,他竟然在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的情况下,对我做了这样的事
第一天
晚上十点过后,跟往常一样,我从上班的地方走出来,那是一家大型的百货公司,我在三楼的少女服饰柜工作,他每晚都来接我下班,今晚当然也一样,我远远就看到他的车停在对面。
公司的制服穿在身上还未换下,白色公主袖衬衫、粉红色的短背心、窄裙,双腿套着米色透明丝袜,蹬着一双白色高跟凉鞋,穿过来来往往的车阵,我进入了车内。
跟往常一样,闲聊了几句话,他便加足油门往前驶去,车子很快的就穿过闹市,进入产业道路。
「妮今晚我想来点不一样的,好吗」
我还没意会出他的意思,他就将车子停在路边,这儿车子不多,而且在昏暗的路灯下,一股不愉快的感觉油然而生。
「杰,我不懂你这句话的意思耶,你想做什么」
「很好玩的,来你先跟我到后座你就知道了」
一脸茫然的我,不知道他倒底想干什么反正平常也是他拿主意,就依他吧我到了后座。
他见我低身进了车子,突然用力从背后抓住我的双手,把我推倒在座椅上
「妮从现在起,你就当不认识我,我们玩点特别的罗」一阵yin笑声
「你要对我怎么样我」他不待我把话讲完,就拿了一块白布塞入我的嘴,并把我的双手扭到背后,拿出一堆麻绳,挑出一条较长的,把我的双手反绑起来,随后并在手臂与身子上绕了几圈,紧紧缚住我的手臂与身体,接下来他又挑一条短一点的,把我的双脚并拢捆起来,为了避免口中的布条松落,他又拿出一块长的白布条,绕过我的双唇,让我咬在嘴里,用力拉往颈后结起,把口中的布块固定住,我只感到喉咙一阵阵的难受,但叫不出声来
「好了,你现在逃也逃不了,叫也叫不出来,我们就好好度过这几天吧」
我最后一次看了他那奇怪的眼神,之后我的眼睛也被他用布蒙了起来,我拼命摇着头抵抗,但还是没有用,只能任由他摆布。
在一片漆黑中,大约行驶了半小时,沿路上收音机一直播着歌曲,我也听不见车外的声音,只隐约听的到他口中不时哼呀哼的,最后有一阵铁门拉动的声音,他把车停了进去
我被反绑的双手和双脚,已经麻木的不听指挥,他打开车门,把我拉出来时,我的双脚不知觉的跪了下去,他索性把我扛在肩上,一阵开门、关门声,我被放在地毯上。
不知道是紧张、害怕还是不安,我竟觉得疲惫,意志渐渐模糊,终于我昏了过去。
被一阵讲话声唤醒,睁开双眼,我眼睛的布已被解开,环顾四周,是一个陌生的房间,侧耳一听,杰正在隔壁房间打电话。
「是这样的,她身体不太舒服,要连续请三天病假,不能上班了」
啊原来他私自帮我跟公司请了三天假,还假造我生病的理由,他到底要做什么
我扭动着身驱,浑身的麻绳,已经紧缚在我身上一整夜了,我的手脚,麻木的似乎没有感觉。
「喔妮,你醒了呀,睡的好吗」杰从门外走进来。
「呜~~~唔~~~呜嗯」我想说话,但嘴巴被布块塞着,另外咬在双唇间,还绑着布条。
「喔我差点忘了,你不能讲话,来我帮你解开,透透气,我的乖宝贝儿」
我嘴上的布条被解开,口中塞着的布块也被拿出来,早被口水浸的湿透了。
「杰你想要干什么不要这样,快把我手脚解开,求求你」我哀求着。
「嘿,你错了,你身上的东西可要陪你度过这三天喔,还是早点习惯它吧」
「什么你要我这样过三天手脚被绑着过三天」
「当然罗,很好玩的,来我给你弄吃的东西,你等会儿」
望着他转身的背影,我意会到我往后三天的情形,我泪流满面。
他用一只大盘子,盛了一点淀粉类的东西,和着一些流质的汁液,感觉上像是狗食。放在远远的地上,然后对我招换着。
「来这是你这三天的进食方式,自己想办法爬过来吃,不吃可会饿死喔」又是一阵yin笑声。
随着他扬长而去的身影,我不禁低声啜泣,想像自己被当狗一样的喂食,虽不想如此被糟蹋,但难忍饥渴,又不得不吃,我扭动着身子,缓缓的向那盘狗食爬去,吃了起来,再也顾不得形像了。
由于手脚被反绑,只能用嘴贴近盘子进食,那个样子,连狗都不如。
突然,我想到早上他在打电话,对了电话不就在房间外吗我赶紧放开盘子,奋不顾身的往房门外爬去,只要我能拨出电话,给任何人都行,只要有人知道我不是生病请假,自然有人会来救我的。
但是手脚被绑着,实在无法站起来,勉强挣扎着站了起来,跳不到几步又跌倒在地,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