麽关照你呢”
李春勉强地跟着我露出点苦笑来。
“从来没想过会落到今天这种地步吧”
“奴才没有。”
“难免有点想念丈夫吧光溜溜的躺在大棉被里面,让他搂抱着你的屁股,
要比现在好过些吧”
“老┅┅老爷┅┅”李春已经说不出话来。
雪域往事十
“我到雪城的军区大院作过客的,整整齐齐的小砖房,你们夫妇俩还有勤务
员吧┅┅滚开”我低喝了一声,脚掌蹬在崔笑鸽的脸盘上,我嫌她跪得太近了
些。然後我把左脚架到右腿上,对李春说∶“看到上面的土了吗你来。”
“是,老爷。”她靠上来把舌头伸得长长的清理我的脚跟,巾到那些粘在脚
底舔不掉的的土块,她就小心地用牙齿把它们一点一点地啃下去。
我很清楚布林的鸽子姑娘早已被我们收拾得老老实实,决不会还剩下一丝一
毫的勇气。我玩她的嘴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可是我从来没让李春舔过我的蛋,这
个女人下决心咬我一口再英勇就义并不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她比其他人年纪大一
些,李春直到现在还勉力维持着她的意志,坚韧地忍受着我加给她的所有侮辱,
我喜欢这样的对手。当然,我的勇士们一直在干她所有的地方,她从来没有捣乱
过,说不定就在等着我吧
“哼哼”我动了动脚趾头,她赶紧把它含进嘴里,她的烫伤的舌擦拭过我
的脚趾关节,一个又一个软的水泡滑过去。我的脚上全是硬梆梆的大骨头,挨她
咬一下不会有什麽大问题。
我把脚放回地面,她像狗似的跟下去舔舐脚背。
“姑娘,抬起头来看着老爷。”
她仰起脸来静静地凝视着我,唇边上粘而白的汁水已经分不出是挤破了水泡
溢出的体液还是口腔里流出的唾沫,那些东西已经流满了她的尖下巴,她的弯弯
的长眼睛里黑颜色深不可测。
“每天都要给那些肮脏汗臭的土匪们干上十来遍,再被我们这些野蛮的高原
人打来骂去的,这三个月的日子不太好过吧”我的声音充满了同情似的。
她连变了几回脸色,说出来的却是∶“奴才┅┅奴才已经习惯了。”
“告诉老爷,心里是怎麽想的”
“奴才┅┅也只是个女人啊,女人到了这个地步就只能认命吧。”
“李春,我是个高原人,你们就这麽打了进来,迟早我的财产都会被你们抢
光吧。我喜欢的生活恐怕也维持不了多久了,我只好这样疯了一样地到处找人报
仇。我和你都知道最後输的一定是我,所以我的愤怒是可怕的。”
“是的,奴才知道,老爷。”
“李春,有件事情就要发生了,平地人jūn_duì 就要开进格幸城了。”我停了一
会儿,看着女人疲倦的脸。就算这一刻她心里已经转过了不少想法,也没有在脸
上露出来。
“平地人已经和高原人合作在雪域成立了筹委会,从今年起,这个政府要在
雪域的各个宗县里建立平地人的办事处了。平地人的一个筹备组和一些保护
他们的士兵十天以後就要住到我们曲松宗的格幸城来。”
“曲松宗的帕拉宗本县官恐怕是已经吓坏了,他求着我也住到格幸去。
在身边有一些带着枪的高原人,能使他在面对平地jūn_duì 的时候觉得安心些。”
“两天後我就要带着我的高原jūn_duì 出发去格幸城了,李春,你是个jūn_rén ,你
当然知道凭着我的布林、顿珠那些人是不能当真地和身经百战的平地jūn_duì 直接对
抗的,布林顿珠在行的只是对付不能反抗的女人。”
“所以,我要在格幸城里和帕拉宗本一起用哈达和青稞酒迎接我们雪域的贵
客。我们这些高原的贵族是平地人团结的对象,我们过去可能受到些国外人士的
欺骗,对於平地人的进驻有些反感,但是只要我们不再那样做,平地人就不会再
去追究我们过去的错事了。我们会合作着迎接雪域美好的明天的。李春,你很熟
悉这套游戏吧”
“是的,是的┅┅老爷。”
“我想,在和平地的同族们分别了三个月後,你一定会有点想念他们的,我
已经决定了那天把你一起带到格幸去。不过,你还记得高原人和平地人的十七
条吗”
“是的,奴才知道。”
“十七条保证了我们有使用朗生家奴的权利的,平地人不会干涉我
们。”我停下来看着她,很长时间,但是她默不作声。
“李春,摸摸自己的,告诉老爷,它湿吗”
她低下头注视着,用两个指头顺着缝隙滑下去,又滑上来,她对着我微微摇
头∶“老爷,不够湿。”
她答错了话。我心平气和地站起来,她朝我仰起脸来,一时还没明白我要做
什麽。我沉重地掴在她脸上,那时我的手很有力气。她只“哇”了一声,整个上
身歪倒在另一侧的地下。
我坐回椅子。只这一下就抽翻了她的嘴唇,她的牙缝中全都是血。对李春这
样的女人必须像对一条狗一样随时上去踢她一脚,要打得她的脑袋追赶不上你的
脑袋,到最後只好不由自主地放弃思想,变成只剩下恐惧感的一堆肉。
“再说一遍,什麽不够湿”
她咽了一口血,眨了眨已是泪水淋淋的眼睛,说∶“是┅┅是奴才的臭不
够湿,老爷。”
我还不肯放她过去∶“去把鞭子拿来”
她曲起一条腿想站起身,但是那条腿急剧地颤抖着,软弱地松弛下去,她跪
的时间太久了。她只好拖着她的大肚子爬到壁炉边去,那里一直扔着一堆皮鞭、
棍棒、铁链、手铐之类的东西,她再爬回来。
我把装饰着细银花纹的皮鞭把手倒握在手中,鞭梢朝後,看着李春,这一次
我看出她的黑眼睛里充满了恐惧。
皮鞭的手柄重重地顶在她一侧的乳头上,她“哎呦”一声,抱住了自己的乳
房,痛得紧紧地缩起身子。
“再说一遍。”
“什┅┅什麽┅┅噢┅┅奴才的臭不够湿,老、老爷。”
“把手拿开,把奶子挺起来。”
“是┅┅是┅┅老爷。”
我对准了近在咫尺的乳头,再捅一下。
“哎呦哎┅┅哎┅┅呦┅┅呦┅┅老爷啊”她几乎已经趴到地上去了。
我无聊地等着,直到她全身抽成一团的肌肉放松开来。
“再说一遍。”
她说完一遍,我便狠狠地捅上去。
“再说一遍。”
她再说,我再捅。
我不知道叫她说了多少遍了,因此我也不知道往她那个大奶头上捅过了多少
下。在我最後停下手的时候,李春勉强抬起的脸真的可以叫做面无人色,那上面
横溢着汗珠、眼泪和口水,像是一张浸透了的水彩画。她再也不能赞美自己的乳
头像是一颗红樱桃了,现在在她的ru房顶端肿起的那一大滩紫红的东西有点像一
堆烂杨梅,没有人还能分辩出她的乳头和乳晕在哪里。
“奴、奴才┅┅不够湿┅┅不够湿,老┅┅老爷啊┅┅湿┅┅她湿┅┅”
她喃喃地说,瘦削的脸颊神经质地抽搐着,失神的眼睛里一片空洞。
一个女人落到这一步的确不怎麽好过,尤其是,如果你曾经是一个女军官,
赤身裸体地任凭你的对手摆弄着。从她赤条条的身子上随处可见的伤痕和青肿可
以看出来,这样的游戏她每天都得陪我们玩,我几乎要可怜起她了。
“大奶奶里面痛得受不了吧要是你的丈夫在跟前,他可能会伸出舌头来舔
你的奶奶吧”
“不┅┅不┅┅老爷。”
“好啦,弄湿它。”
“是,是┅┅老爷。”
她靠右手支撑着才没有完全趴到地下去,她歪斜着用左手去拧自己的阴di,
一边抑制不住地嘤嘤着哭泣,偶尔抬起左手擦一把眼泪。
“哎┅┅哎┅┅哎呦┅┅嗯┅┅嗯┅┅”她开始哼哼。
“李春,李春,老爷是怎麽说的我看不见把你的臭朝天翘起来,不用
这麽遮遮掩掩的,你那一团烂东西还怕人看吗”
“是的,是的,奴才让┅┅让人看┅┅老爷,把奴才的臭翘起来┅┅”
她哆哆嗦嗦地往後坐到地上,把压在下面的两条腿调到前面来,伸开,然後
她自己再躺下,压在她身上的大肚子挡住了她的脸。
我皱起了眉头∶“看看你那两块大肉片,又乾又皱的像个两片泥里面呢
对,挖开下面来看看┅┅李春,女人里面的肉应该是羞答答的、粘乎乎的,好
像巾一巾就会荡起波纹来一样,你那些烂肉堆在一起就像丹增家大门外的那个臭
水潭你知道你的狗洞已经被我们捅得有多大了吗公老鼠都可以钻进去啦”
“哎┅┅哎┅┅哎┅┅哎┅┅”她挺有节奏地用着力气,肉欲的感觉渐渐地
麻了她胸上的痛苦。她用一双手的後面几个指头掀开大荫唇,左手的前两个指
头认真负责地揉着自己的阴di,右手着急地往自己的荫道里伸进去。手腕上粗大
的铁链像一条莽蛇似的盘旋在她的大腿内外。插过几回以後,拔出来的指头上带
点水光了。
“小母狗,你拿这个帮帮你的长官。”
崔笑鸽从我的手中接过鞭子,在李春大大张开的两腿之间跪下,我起身走到
她们一侧,交叉双臂往下看着她们,同时看到我的那东西又有点竖了起来,不再
晃荡着吊在下面了。
虽然捅的是自己过去的长官,崔笑鸽也决不敢有半点偷懒。她的一只手按在
李春的大腿上,另一只手握紧了鞭杆,一下紧接着一下往女少校的荫道里插,即
使以我的眼光看也是足够的深了。
李春自己的两只手有点不知所措,後来她把她们放到正一阵一阵抽动起来的
大腿内侧,掐紧了那里的肌肉,她努力配合着崔笑鸽的节奏∶“哎呦老爷啊┅┅
哦┅┅老爷啊┅┅奴才┅┅啊┅┅啊┅┅”
“好了,小母狗,把你的长官扶起来。对,你自己躺到那张床上去┅┅屁股
搁在边上。”
崔笑鸽仰躺到了大床上,手里还握着那杆湿淋淋的鞭子。李春弓着腰站在一
边呆呆地看着我,手捧着自己烂成一滩的阴沪不知道该做什麽,她的大半条腿上
已经流满了从手指缝里渗透出来的yin水了。
“李春,现在够湿了吗”
“是┅┅是┅┅老爷┅┅是┅┅奴才┅┅奴才的臭够湿了。”她梦幻般地
说。
“大肚子少校,趴到你的士兵身上去”
她乖乖地趴上去。
“抱紧,紧紧抱在一起互相亲嘴”
这样仍是不够好,李春的大肚子塞在中间,这使她实际上是靠两条腿支撑着
站在地下,屁股撅得像是朝天的迫击炮,两个女人的生殖器并没有像我希望的那
样紧贴到一起。
我不轻不重地踢着李春的大腿,就像我在跨上鞍子前抽打着我的马∶“爬上
去,大肚子少校,骑到小母狗的胯上去”
她摇摇晃晃地把腿收拢到床面上去,夹在崔笑鸽的腰侧,支撑着使自己的身
体倾斜起来,大屁股正好压在崔笑鸽的阴沪上面。赤裸着的脚掌朝天摊平摆放在
床边,那上面班驳着的是高低不平的厚硬的伤疤,由於怀孕而浮肿着,沾满了泥
土。
“好,这样好一点了。把你们的按在一起现在开始,互相磨擦起来”
李春在上面像个大蛤蟆似的往下挫,崔笑鸽几个细嫩的脚趾头并拢在一起用
劲撑着地,向上直踮脚跟。我禁不住朝她们多看了一眼∶在庄园里干了那麽多天
的活,这个大姑娘一直赤条条地在我们身边走来走去,我却还从没发现,高大健
壮的女孩崔笑鸽却生着这麽一双楚楚动人的白脚丫。光着脚踩了几个月的石头路
了,她那十个脚趾头还是并得紧紧的,用起力气来脚背两边的小肉窝一闪一闪,
跟长在她脸上的那一对像是亲姐妹。这倒是一双值得花工夫的东西,要记住下回
在杀掉她之前得先烤熟这双脚,我想。
雪域往事十一
“哎┅┅哎┅┅哎┅┅哎┅┅”她们柔软的女性嗓音结合在一起,渐渐地产
生了甜美的节奏感。我从後面挤上去,把崔笑鸽交叉在一起的腿拨到两边,我一
只手自然地揽在了李春的肚子上缘,另一只手插进了两头母兽交错挤压着的四
大荫唇之间。主要地是靠着被鞭杆玩弄过的李春吧,里面粘粘的洋溢着热乎乎的
汤水,我的整只手像是伸进了一个小小的温泉眼里。
下面的是崔笑鸽的生殖器,饱满、鼓胀而有弹性,我摸了摸她们交织在一起
的荫毛,上面李春的稀疏绵软,下面崔笑鸽的坚挺厚硬。这时候我的东西已经很
有劲了,我站在床边,把它插进了两个女人四片大肉唇的夹缝里。我在女人们扣
在一起的一对荫道前庭之间翻云覆雨,我在前面享受着她们两人挤紧的阴埠的阻
力,然後向前穿透了出去,这几下真是难得的有劲。
我略略朝上,“咕嘟”地一下像是滑进了一个温热的浴缸,我感到全身的毛
孔都舒展开来。这是李春的身体。
我在李春的大洞洞里晃来晃去地玩着水,这个下贱的女人被鞭杆弄过以後的
确已经够湿了,也许是太湿了,松散得就像一个破败的喇嘛寺。前後推了十来下
没见她有什麽反应,我用手把我的东西往上抬,用劲去顶她口子的边沿,前後滑
动着努力增加一点摩擦力,“扑通”一下掉进去,抽出来再掉进去。再一次抽出
来後我把它压向下面,这回包围着我的是崔笑鸽的血肉了。
插十八岁的大姑娘感觉当然是比李春紧,她扎实磁性的肉唇夹住我的东西,
涩涩地有点份量。我一抽出来便往上弹,顺势朝前进的就是李春,“噗噗”地带
着粘汁出来,往下按一点,这时进的就是崔笑鸽,“滋滋”地响着挺结实。
後来是崔笑鸽里面抽搐着收缩起来了,我停住享受着,一点一点地退到最外
面,等她再收,我便“哼”地一声狠狠撞到她的顶头;她再一收,我再来一下。
她在李春下面“啊呦啊┅┅老爷啊┅┅啊呦啊,老爷啊”地叫出了声。我感到
她原本垂在下面的腿脚渐渐往上抬,光滑的小腿肚子贴上了我的屁股,她的脚镣
在我身後“哗啦啦”地响。
我把自己上进了李春的肉洞里,撞得她略略地抬起了屁股。我看到小鸽子在
她下边空出来的一点点带黑毛的小小三角形扭扭捏捏地抽成一团,“哎呀┅┅啊
┅┅啊啊┅┅母狗,小┅┅小狗┅┅”仰躺在床上的大姑娘yin荡得整个人像蛇似
的扭动起来了。
“母狗们听着,努力地做,老爷在谁的洞里射出来,谁今天晚上可以睡觉。
另外那个,去照顾我的皮鞭杆子”说话的时候,我就已经决定了挨鞭杆捅的当
然应该是李春。
我还搭在李春身上的左手把她的肚子往下按,一边踮起脚尖来凶猛地撞她,
然後就扔开她一心一意地对付崔笑鸽。在崔笑鸽的洞洞里做上三、四下,有点忍
不住的感觉了就避到李春里面去躲一躲,这时候崔笑鸽的膝盖已经夹在了我两边
的肋骨上,一边还恭顺地用大腿侧边肥厚的肌肉上下地摩擦着┅┅大姑娘剩下的
唯一一点自尊是还没有求着我“深一点,再深一点”了,她往上挺着腰,用劲地
带着屁股上趴着的李春往上一下一下地蹦跳,力气真不算小,腰一朝上,臀便向
下,深深地把我吞噬进去。
我几乎没有怎麽动就很够劲,她们两个人的重量加在一起坠下来的时候让我
吼叫了出来。我现在真舍不得离开她去插少校了,我的两只手臂环绕在李春一对
大奶子的下缘,我的疯狂地抓握着的手指掐了进她绵软的肉里,把她滑溜的背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