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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4 节(2 / 2)

“有没其他空房”张艾觉得不好意思“有是有,太简”


简陋点好,乾净说实在的,这个屋,看著鲜艳,低俗且不说,那床单皱得那样


张艾想到这里,呆了一呆,不敢想了,在心底羞著自己。


那个“简”屋,得穿过许多楼道,楼道两侧都是房间,什么声音都有,这边喊一


声,那头远远应过来。扑面而来一股混沌的群居气息。


“我们这闹热,方便”


语文老师张艾想了一想,原来“闹热”是热闹的意思,方便则指的是串门。


张艾进屋看了看,走出来。来到村子坪上。忽然想起,自己记不清刚才那间屋是


在第几幢、第几间房了。没人领著,待会肯定回不去。


六、酒席


“连华昌”


在坪上听到别人用一种高亢的声调喊自己丈夫的名字,有点怪怪的感觉。特别是


三个字中间的断音,每个字都用尽了力气,砸在人胸口上,鼓荡起血;针进人心里头,


尖刺生疼;尾音则直扎人耳膜


却被喊出了一个丈夫。


朦著睡眼跑出一幢楼的丈夫,先看到了坪上的妻子。走过来了。


那喊人的汉子白忙一场:“你们玩,你们玩,陪媳妇么”估计他原想叫连华昌


打牌、赌点钱的。


丈夫和妻子一块走在村里。


午后的村庄,零零落落,拜年的人来来去去,捎来亲喜,带走叮咛。好一阵子,


村子闲著,几只狗在跑来跑去,追逐、戏闹,成了主角。偶尔从一个角落传来一声鞭


炮声响,炸出几个小孩,又消失在楼群里。


“咚”


村里响起一击鼓声。砸著胸。


“咚咚咚”


单调,沉重,一击比一击沉,心随著鼓点跃出体外。那鼓声把血召唤。


“咚呛咚呛咚咚呛咚呛咚呛咚咚呛咚呛咚呛咚咚呛”


配乐响起来,杂著鼓点,整个村庄顿时给吵得沸腾了,热闹欢乐四面溢开,洋洋


洒洒,热情奔放,甚至要流出村口,传向远方。


张艾给摄住了,心里停著感动,说不出话。体内深处的激情给解了穴,很想狂一


回。


锣鼓声就在不远处,隔著一道墙,看不见,听著扑耳。那被淹没的鼓点,从众多


声音里透出来,不屈不挠,守著誓约,以固定的节奏捶著张艾胸口,接著传向全身,


然后,一下一下砸著她的下体。她感觉自己的荫唇,在随著鼓点的节奏翕张。


张艾要背弃丈夫,随著那鼓点而去由著它捶打,让它热热的洪流淹没,烫著心,


奔著血,烧透脸颊


终于,声音渐渐缓了下来,变得零落细碎,拾掇不起。


锣鼓声消歇了,还给村庄以平静。张艾有些淡淡的失落,似乎心被情人带走。村


庄此刻暗了下来。


不时有人来请吃饭。都给丈夫谢绝了。村子里鞭炮声渐渐密集,响一歇,代表一


户人家开始吃晚饭。


村庄的面容模糊起来。四面的山,失去了颜色,却现出了躯体的轮廓,也许这才


是它更为真实的面孔。


此时看出来了,山从四面凑过来,围了中间一块平地,一起构成了一个雌性的


“凹”形,孕育了这一村的子民。


模糊中一个人影移过来,是公公。


“哼哼。”公公断然说:“去三伯吃晚饭”。


“哦”丈夫立即点头。原来他一直在等,一切都是早规矩好了的。


“能喝就多喝,不要驳了面子”公公交代。丈夫点了点头,张艾和丈夫走开一


段路,公公的声音又追了过来:“不要喝多了,伤身子”


自相矛盾。究竟是哪个意思张艾有些好笑。随即咀嚼出“多喝”与“喝多”位


置间的差异。


晚餐很丰盛,所以备得迟。但是第一道热菜一端来上,立马就加快了,流水一般


很快就堆满了桌。


少不了酒。张艾也被逼得喝了不少,一个个来头大,辈份高,不喝不行。幸好主


人家酒不烈,好入口,甜。


有人带了自家的酒来闹新娘,说是好酒。果然好颜色,清,见碗底,往白水样走。


一定要喝。


张艾见碗中份量还算少,一咬牙,仰脖一灌,霎时,像有烫刀子在割著喉咙,辣


出了泪水,白嫩的脸颊晕腾腾烧出一片娇艳。把村里人看呆了,随即哄笑声传来。


张艾打死也不喝了,坐一边,看桌上欢腾一片。偶尔夹一筷菜,捡清淡的挑。不


时有人来,留住了,主人说:“上了桌就是家人,不用客气”


底下马上有人接:“扒了裤就是老婆,还不快上”


人群哄笑。有了鼓励,突然一道嗓子喝开来:


睡上床的就是汉啊解开怀的就是娘啊颠不离的就要浪啊乌不通的我不管啊咚呛咚


呛咚咚呛


嗓音粗野,夹溜带绊,滚滚而来,与村里平时一味的高亢腔调大不一样,只在


“是”“要”“不”几个字陡然往上提,短促高亢,体现一种旗帜鲜明的、火辣辣的、


豁出去的态度。然后又一溜,滑成末两字曲折深刻的感叹,余音缭绕,下一句又突上。


最后的重复句,嗓音摹仿锣鼓声,像进行曲,滑稽中带著得意的张狂。整首歌谣


中洋溢著鼓鼓荡荡的醉颠颠之意,热烘烘的冒一股邪劲儿,裹上身来。


不好意思,民谣曲调都是自编的,我不知道怎么谱曲,错误莫怪


你接一个,我露一腔,席间气氛越来越热。热气升腾中,带著酒后的放浪,村里


人轮jian般拱著城里来的新媳妇的耳朵。在新媳妇娇艳出妖娆的容光和羞态刺激下,那


股劲头儿更是邪邪的往上窜。


张艾耳热心跳。彷彿村里汉子一个个涎著脸围过来,在自己耳边,吐著热气,说


著些挑逗的话儿。酒后整个身子晕烘烘的散著劲,腰肢也醉了似的发软,终于,不顾


村人阻拦,从一个汉子臂间把酥胸挣出,逃了去。


七、误奸


一个女孩协助她找回屋。张艾不清楚女孩是什么身份,反正村里许多人都跟丈夫


沾著亲。露著呆笑的臃肿妇人,说不定就是七婶,裂开裤裆满地跑的小孩,说不定就


是堂叔,张艾记不清杂七杂八的许多。


张艾自己有钥匙,开了门进去,拉开灯,女孩靦腆,跑了。剩下她独自一人,脸


上还留有些刺刺的余辣,却总算从闹热中脱出身来了。


屋子简单,清、黑。家具式样老,笨厚。床帐是青布,被褥也是青色,糙面,摸


上去,涩著手。这屋平时是婆婆住的,老人家,爱分居,不与公公住一块。


里头的物件都是青灯佛瓦的一股朴静气,臭著有烧香味,估计婆婆信佛。


桌上有一面圆镜,镜面扑了一脸灰尘,许久没用。张艾从包里取了纸巾擦了,现


出个双颊跎醉的娇艳少妇,一时心砰砰跳,被自己的娇容迷住了。看了一会,镜子里


的少妇显了一下羞态,别样的妖娆。


张艾此时很想让一个人看思绪浮了那么一瞬间,收了回来。


猴了半响,终于在床上躺下了。盯著帐顶呆了一阵,渐渐爬起身,开始脱衣裳。


衣裳除去,ru房在内衣里怒耸出娇样,解了裤,白嫩嫩的大腿晕了屋子。张艾在


自己大腿上揪了一下,跟自己调皮,似要从里面捏出水儿。


张艾害臊了,关了灯,钻进被窝,心想:丈夫什么时候回来被子遮上身,磨著


嫩肌肤,擦出一团火。被面整格格硬,是新洗过的,晒了太阳,有股阳骚气,扑著鼻


息。张艾后股辣开来,闻著那股太阳气,像藏在了父亲怀里。


此时有人敲门,是婆婆。


“被褥还乾净”婆婆在黑暗中,摸索著,一边问。


“乾净”张艾闪著白身子,钻进了被窝。当作婆婆的面露光身子,害臊


听婆婆这么一问,她知道了,这被褥是婆婆特意给她换上的,婆婆知道她爱乾净。


婆婆摸黑取了东西,匆匆去了。婆家几人都很忙,备酒席,有忙不完的事。


一会婆婆却又来了一躺,取东西。张艾这回不关门了,免得婆婆叩一次门,就不


好意思一次。


张艾今夜藏著劲,要等丈夫回来。等了一歇,张艾知道丈夫不会那么快回来了,


看村里人那个闹劲,估计没被灌醉,不会放回来。自己也饮了些酒,晕晕的就迷糊了。


不知过了多久,迷糊中,张艾听到丈夫回来了。脚步声跄踉,在屋外壁上撞,终


于摸到门,进来了。张艾暗咬牙,醉成这样


“哼哼”丈夫进了屋,把门栓上。他来到老家后就是不一样。哼哼村里人惯


用的哼腔都用上了。


张艾见过村里人互相打招呼:“哼哼”


“哼哼”


然后就擦身而过了。也是,一天撞见几次,总不能每次都没话找话吧


张艾问了一声:“知道回来啦”


黑暗中,丈夫候间涌了口酒痰,浓重地哼了声表示回答。


张艾刚才睡了一会,脑门昏沉,困意中不想理他,背了身睡。


丈夫跌手跌脚的就爬上床来,扯了衣裤,钻进来,掩来一股浓重的酒气。


很习惯的,他的手搭过来,在腰凹处。张艾怨他多了酒,不搭理他。


睡了一会儿,丈夫身子踢动了一下,贴近身。半响,丈夫身子渐渐发热,从后边


开始扒她底裤。


张艾本想伸手挡,下体潮意一涌,也就算了。今晚睡这陌生的床,闻著阳燥燥的


气味儿,自己也想著要。


下体还没湿开,他的gui头就烫在荫唇口,张艾本以为他要玩一会儿,却热腾腾塞


进一根荫茎,往里直窜。这家伙今夜怎么啦,这么直接下体辣辣的捱著,辣痛中


有股快意。就像嘴里吃了辣椒。


抽了两回,下体内的茎身开始涨,还能涨张艾有些吃惊。


荫道内壁给茎身涨著,烫著,开始泛潮。这时,丈夫手抱过来,从她腹部搂紧,


口中随著嗯哼了一声。


忽然听出了声音的不对。张艾迷糊中,向丈夫挖在小腹上的手摸去。


手背粗糙,涩涩的。指结骨突硬。掌大,一翻,前边掌心的粗茧子割著手。


张艾脑门的血凝住了:不是丈夫


天是个陌生男人


他的荫茎此刻正插在自己下体中


血液凝住了,身体在迅速降温,下体传冰。


要不要喊张艾第一个念头。划过脑际的夜空。


下体处还在抽动。


固执的荫茎似乎要用自己的坚硬和粗热驱散荫道因受惊而降临的阴冷。荫道在停


顿中无力地感受不知内情的荫茎持续不断的插入、抽出,来回拖拽。


推开他张艾的第二个念头。


如果他是故意的。我反抗,他会用强,或许还会杀了我以免被人发现。如果他


是无意的,我推开他,可能引发他的恐惧,有不测之险。若果我呼救


人们会涌来,所有的人都会知道。自己也就没脸见人了。


张艾犹豫著,连她自己也吃惊,自己竟会在片刻间想了这么多。自己会这么冷静。


荫茎还在热情不断地来回抽动。


张艾在吃惊、犹豫、恐惧、羞辱中屏住呼吸,身体僵硬。


但下体在悄悄背叛她,荫道在背叛她,似乎用棍子在湿土中戳开了一个洞,有水


在流出来。


张艾想哭,想喊,声音却没有从口中发出来,身体持续著僵硬。她想守住自己的


冰冷,可是在荫茎与荫道不断的摩擦中,下体渐渐蔓延开体热,顺著血液的流动传遍


全身,身体自己在松弛,腰身自己在发软,体内自己往外流出水儿。


那被yin水浸湿的荫茎此时发了狂,颠颠地加快了,肉球一样的gui头,滑开荫道内


壁,一次次往张艾体内深处送,送来一股晕晕闷闷的撞劲,送来它灼热的问候。


无耻的荫唇在欢快地迎接圈收著荫茎;无耻内壁在裹紧拥抱著茎身;而体内


深处在等候,等候gui头的撞击


撞击。撞击。撞击以血的热度。有一只手按在张艾的胯侧,有一个臀部在狂热


的抽动、蠕动,那个汉子粗重地喘息著,喷散著酒气,随著他抽动的力量,床铺开始


晃动,吱吱呀呀地摇响。


那声音刺激著张艾,在羞辱著她,提醒著她:自己正被陌生的男人进入自己与


陌生的男人在交媾


彷彿那吱吱呀呀的声响,是从自己喉咙里发出的无耻欢叫。


被羞辱到极处的她在寻求著解脱:这件事太突然了太意外了不是自己的错。


自己根本没想到有人胆子这么大,竟敢摸进别人屋里来。


也许,他也是无意的看他进门时的样子,也不像是故意,那么,他是酒后进错


了屋


是一个误会可现在已经这样了。


最好的办法,快快结束。然后自己跑出屋子,或是满足后的男子自己离开。


认定了这个事实的张艾,绷紧的心一放松,立时感受到荫道内的热突突的抽动。


他比丈夫的大。张艾竟这样想了一下。


“睡上床的就是汉啊”


丈夫这个词,忽然使张艾想起了那句歌谣。


随即替自己羞耻:自己成了偷汉的婆娘了。


丈夫此刻正在饮酒猜拳,张艾似乎能看到丈夫红著脸吆三喝六的样子,同时,后


股却掩来阵阵酥麻的电流,一根滚烫的阳物在不断挺进:自己正被陌生人奸yin著


在婆婆的屋里被人奸yin。


婆婆的屋里供著香,清净之地身下是婆婆特意为自己换上的乾净褥子,此刻正


被自己流出的yin水打湿。


似乎这不断流出的yin水,不仅打湿了婆婆的褥子,并且蔓延开来,浸上了婆婆的


脸庞,渐渐的就要淹没整个村子欢迎新媳妇的热情的笑脸。


张艾有种窒息的罪恶感。这股罪恶感刺激著她,撕咬著她的心。喘不过气来的心


灵挣扎,不但没有减轻她身体获取的快感,反而使她泛起一阵奇异的兴奋,身体也陡


然发热,一直忍著不动的下体扭闪了一下。


邪恶的一扭。


接受快感的阀门突然被打开,她甚至有主动迎合身后撞击的冲动,她想哭,她想


叫她要狂乱想用身体的扭动摆脱眼前这难以承受的一切包括深深的罪孽和致命


的快感。


而身后那个汉子的动作,简单、频繁、猛烈就像张艾今天听到的鼓声,不断用


一种力量击打著同一个地方。


他既没换姿势,也没有花样,用他的执拗、直接,持续地贯注。


臀部晃动。床铺吱吱呀呀的摇响。


“咚咚咚”


张艾在快感的汲取中,产生了一种幻觉,彷彿听到鼓声传来,一下比一下快,眼


前似乎能看见一根荫茎,狰狞露脑,一下一下往下体戳著,而荫部的情况自己最知道


:特别娇嫩。


自己总是小心地不敢去碰它,更不敢让别的什么东西去碰它。像被护著的花瓣,


包收的很好。


有时看到别的女人上厕所,大大咧咧地往下一蹲,手从后往前一勾,唰的一下把


裤子连著内裤一起往前剥,露了光下体。张艾可不敢。十六后那年,她有次尿急,也


是那样剥裤子,结果一根荫唇边上的荫毛跟内裤上的线头缠在一块,那一拽,让荫唇


边辣辣的痛了好多天,肿红了一边。


那以后,张艾一直很小心。选内裤,选最好的。卫生巾,也用最好,杂牌的不认。


价钱贵,宁可少买外衣。它太娇嫩了指甲轻轻一过,便痛所以丈夫的指甲稍稍一


长,不剪掉,便不让碰那儿。荫道里不湿润,不让丈夫进来。


可现在那儿,正无辜地遭受著陌生男子的粗暴攻击


那汉子带著酒后的迟钝和执拗,做著简单的动作,带著酒后荫茎的麻木,做著持


续的动作,带著山里人酒后的粗野,大力地chōu_chā 著,将张艾的屁股控于自己的掌下,


那铁钳似的大拇指,似要将张艾屁股掰开,半边掀起来,而他自己,弓起的腰身蓄满


劲,以满弓的姿势,更深的进入,似乎要将他整个自己都纳入。


像刀砍在树上,锄头砸在地里。砸下最深的痛苦


被席卷了的张艾,娇嫩的下体遭受前所未有的大力撞击,痛感晕开来,化为致命


的快感,伴随著阵阵罪恶的战栗,呼啸著飞向高峰。


张艾的荫道在痉挛,身子在痉挛,荫唇在翕张,毛孔在翕张,yin水在喷涌,心灵


在喷涌。


彷彿爬了老长老长的郁闷山路,到了峰顶,四面的风吹过来,舒舒地冒著快意。


这一路如此漫长,几乎有几个月的郁闷那么长。


而那个汉子,跟随著张艾的脚步,在继续抽动了几下后,突然热热地喷射出来,


全烫在了张艾体内。稠稠的浓浆,随荫茎拉出来,涂满张艾的荫部和后股,带著体温,


带著山里劳作时、身体汲取的阳臊气。


张艾的身体现在像件被遗弃的东西,卷在那儿,被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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