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握住一大束荫毛,用力一拉都掉了下来,他用手指捻了两下,用嘴吹了出去。
「啧小祖宗,内痒,外面痛,你又不来,光拨毛,是不是要把老娘给折磨死」
「我不会折磨奶,只是我太喜欢奶的这丛黑黑的荫毛」
「好好好,快来吧,先给我解解痒,我的什麽都是你的」
「我不知什麽时候才能长出毛来呢」
「你一天天在长大,长大了,毛自然就会出来的,现在不必着急,就是急也没有用」
他用双手扒开她阴沪的大门,看到面湿碌碌的一片殷红,洞口上方的那个阴核,一跃一跃,彷佛将要起飞的状态
看了阴沪的状态,他有一阵不可歇止的冲动,他不再玩耍荫毛,面有着他更加喜欢的东西。
他爬上王妈的玉体,王妈的臀部翘着,左右幌了几下,就迎接住了他的小鸡芭。
罗少良觉得王妈是有一套的,没有使他像昨晚有如盲人瞎马般乱冲乱窜,就减去了不少的痛苦
在他觉得王妈还有一个最大的优点;她的内洞来往通行无阻,而在抽送的关键,晘能把他的小鸡芭箍得紧紧的,增加了无限的快感
「我的小祖宗,你,你,你用力的抽送,用力的吧,你是知道我是好多年好多年都没有尝过这种美味了,用力,用力我的什麽都是,你┅┅┅你┅┅┅你的」
他听了王妈的浪语,说不出的高兴和爽快,激动得有如一头野兽,狠命的chōu_chā 起来。
「啊呀我的小丈夫,小祖宗,你真的有一套,你的鸡芭就像一个瞎老鼠般,钻进了我的肉洞,盲冲瞎撞的把老娘撞得怎样都收拾不住它┅┅┅」
罗少良不管这个老浪妇的瞎叫,两手擒着她胸前的两只大莲花,揉揉握握,更可给下面那根灵棍助尖,那根灵棍说起来也真神奇,把老浪妇得连连呼叫
「你┅┅┅你┅┅┅我┅┅┅的小丈夫,你的小鸡芭就像长了倒须一样,每次chōu_chā 都要从我的肉洞掏出一些东西来,我┅┅┅我┅┅┅我的┅┅┅心都要被你给┅┅┅给掏┅┅掏出┅┅来了」
罗少良毫不考虑的猛,他觉得她的yin水流得大多了。光滑得有些腻人,於是他放掉了两只大莲花,抓了一把卫生纸,停止住chōu_chā ,把她肉洞外溢的yin水擦乾净。
「我的小亲亲,你得太美了」
「真的吗奶会不会告我强jian呢」
「我的儿,你想,我感谢你,喜欢你还来不及,怎麽还会告你呢」
「真的」
「那还假得」
「我撕破奶的衣服怎麽办呢」
「不要说你撕坏了我的衣服,就是把我的肉洞给撕坏裂了也没有关系」
罗少良听了这话,又猛了起来,恨不得把自己身体缩小成鸡芭那样大,一同进她肉洞里,就在她的zǐ_gōng 里,永远也不再出来。
当他发狠猛插的时候,他的全身一阵收缩,一阵麻痒,那灵棍将jing液大股大股的喷到她肉洞的花心里。
「我的儿,你把老娘得美死了」
「我,我的亲王妈,我美,美,可是┅┅┅可是,我┅┅┅我讲┅┅┅不出来,只,只觉得全身,全身收缩,全身麻痒」
罗少良虽然jing液已经射出,但是他的灵棍晘兴头末尽,仍然硬挺挺的插在她的肉洞里。
由於she精时的快感,罗少良的口紧含住王妈肥大的左乳,狠狠的猛吸起来。
罗少良的嘴和灵棍上下齐攻,使久渴的王妈的身体一阵痉孪,阴沪的浪水,又大股大股的流出
「我的儿,你的小雅巴还硬着,继续的吧」
「我已经射过精了」
「没有关系,你的鸡芭不是还硬着吗」
「但是,我想休息一下」
「我的儿,你为何这样残忍,妈妈痒死了」
「你用力挟我的鸡芭,但是奶的浪水太多了,挟不紧。」
「好,那麽停一下,让我擦乾净」
他仰起身来,暂将硬着的鸡芭拨出来,让她摸擦。
「擦好了,来弄吧,我的儿」
「奶不应当这样叫我」
「那麽应当怎样叫你呢」
「叫我先生,叫我丈夫」
「好,我叫你」
她一面说着将他拉到自己的怀里亲继续说:「我的小先生,小丈夫」
「为什麽加一个小字呢」
「没有什麽,加个小字,好像更亲切一点」
「是真的吗」
「当然」
「那我更要禽奶个痛快了」
「好,你尽兴的吧」
她虽然将自己的yin水擦乾净,可是仍然是湿漉漉的,他伏到她的身上,小鸡芭在她的两腿间一插,光溜溜的一滑就进了她的肉洞。
「嗯嗯」
王妈发出舒泰的声音。
「怎样,舒服了是不是」
「坏小子,想不到你是这样的坏」
「我这就算是很坏吗」
「这还不算坏,怎样才算坏呢」
「其实我这还是第二次,我什麽都不懂」
「真的吗要不要我教你几套」
「可以呀我拜奶为师」
「好,那就起来拜一拜吧」
他听了她的话,将伏在她身上的身子仰起,双膝跪着,小鸡芭头挺了挺说:「好,现在拜过了,该开始教了吧」
「嘻嘻嘻小家伙,真够调皮了」
王妈浪笑的说着,吻了他一阵,现出无限的亲密,又继续说:「首先教你几种姿势,每一种姿势都给女人一种新奇的感觉」
「先告诉我女人最喜欢的姿势」
「女人多数都是仰卧着,听凭男人们拨弄,像我们现在这个样子」
「什麽女人才不喜欢这样呢」
「个性强烈,喜欢主动的女人,是不喜欢这样的。」
「那麽这种女人喜欢什麽呢」
「坐姿,因为坐姿她不会受到任何的束缚。她就可以采取主动向男人进攻」
「我们坐起来试试吧」
他俩坐起,王妈的双腿差开坐在他的大腿上,他的小鸡芭挺起三十八度,正好对准王妈的儿,王妈坐下,即不偏不歪的插了进去。
王妈使出工夫,左右旋转扭动着。
「怎样,这种姿势还好吗」
「很好,很好很好」
「喜欢缓和的女人则不会采用这种姿势」
「她喜欢什麽呢」
「那个姿势,叫隔山点火」
「什麽叫隔山点火呢」
「来,我来教你┅┅┅用左手勾起我的左腿,你侧卧在我的臀後,你的小鸡芭,从臀後穿过插入阴沪,这种chōu_chā ,怎样猛都不会感到痛苦。」
「来,我们再实习一番」
「我的儿,你知道我是喜欢强烈的」
「我知道,奶不要忘了奶现在是教我姿势」
「好好好,你有理由」
他们如法泡制的做了一番。
「这极姿势,好像不能全部将荫茎插进去似的」
「是的,所以就缓和得多」
「那麽奶最喜欢的是什麽」
「哈哈哈我吗不可奉告不可奉告」
「为什麽不说呢奶喜欢的姿势不更感到舒服吗」
「嘻嘻嘻是的,是的,我的儿」
「奶喜欢什麽姿势」
这又是个新的名词,激起了罗少良更多的好奇他请教之後,又如法实施起来
「我老,老汉推车,老┅┅汉┅┅推┅┅车」
随後又习得站姿及老鼠盘根等十多种怪奇的姿势,最後还是采取王妈所最喜欢的姿势:「老汉推车」耕耘起来
王妈被推得娇哼连作,浪语连篇
「推推我的儿,你把老娘推上天,推死老娘了」
「啧啧啧推我的儿,你,推,推得猛,推得紧,推得美,推得够劲,猛推,猛进吧」
罗少良听了这些浪言yin语,只是加劲的猛推,猛进
他推着看到王妈眯缝着眼,娇哼的迷人神态,不自觉的更加几分劲力
突然,全身一阵痉挛,第二次she精了
他伸直了双腿,伏到如雪棉般的王妈的肉体上,迷迷糊糊的,不觉得就睡起大觉了。
「起来,起来,奶这个老泼妇,把我的孩子都给教坏了」
罗少良的母亲不知什麽时候进入他的房间来,看到他伏在王妈的身上熟睡,自然知道他在没有睡觉前,是有过一场非常的战争的,所以才这样骂着王妈
王妈也在熟睡中,听到太太的骂声,几乎是与罗少良同时醒来,连忙爬起下了床两个赤裸的人体站在一起,一老一少,一肥一瘦,令人有一种滑稽的感觉。
「少爷都是奶这个骚货教坏的,奶看在外边撞下了这样大的祸」
「太太,现在不是已经没有事了吗」
「没有事了,再没有事这个学校他也读不成了,能不能转到其他的学校去还都是问题」
「这个太太不必担心,一切包在我身上」
「包在奶身上,包奶天天发浪让他插是不是」
「想不到太太这样看不起人,告诉奶,我想出来的办法,可说是天衣无缝,任何人都无法察觉出来。」
王妈说着摇动一身浪肉找自己的衣服来穿,拾了起来没有一件是完整的,她索性不再穿它,摇摇幌幌的就要出去」
「奶有什麽办法,不妨说说看」
「现在不必说,待学校把他开除,再无法转到其他学校的时候再来找我」
「啊呀现在卖起关子来了」
「太太,不是我卖关子,而是说现在还不到必要的时候」
「奶讲的也有道理,就这样吧,王妈,这件事完全交给你办就是了」
罢少良听得目瞪口呆,说要把他化装成女孩子,他也说不出是喜还是悲
他的母亲离去後,他高兴得跳了起来,双手拥抱着王妈说:「我的亲爱人,好妈妈奶出的好主意,如果真的能把我化装成女的,我会到更多新鲜的嫩,真谢谢奶、真谢谢奶」
「谢谢就光凭嘴讲能够行吗」
「那麽,奶还有什麽要求呢」
「我只有一个要求」
「奶说说看。」
「只要你每天晚上睡在我的怀里就行了」
「这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我的妇呀」
他把她又推倒床上,缠缠绵绵好一会才让她离开自己的房间。
从此罗少良每日一针三服药,连续一个多礼拜不曾间断。
他的皮肤由土黄而逐渐变白,臀部也一日比一日大了起来。
他内心的高兴是无法形容的,一高兴起来就去插王妈的那个肉洞,王妈於兴奋之馀,附带传授他各种姿势和工夫,他们双方都得到了满足。
一个礼拜以後,他的声音也变了,如果只听其音不睹其人,将不会有人怀疑他会是一个男人。
到了第十天的时候,王妈替他装了假发,着上女装,特意的为他修饰一番。将他拉到太太的面前,说:「太太奶看,他是奶的儿子还是女儿」
罗少良经她这麽一说,反而倒觉得忸怩不安起来。他这一忸怩,倒更像一个女孩子了。他的母亲也看得有趣,笑嘻嘻的说:「王妈也真的有一套,那麽奶就带他到省立女中去报名吧,如果名额已经满了,插班生也可以」
「好,那我们现在就去了」
省立女中,校址在郊区的半山坡上,坐车也需要一个小时的时间,因为距离城市远,交通又不方便,所以有半数以上的学生,都在学校住宿,王妈带着罗少良不,现在不是罗少良而是罗似玉了,去报了名後,当时登记也是在校住宿。
为此,王妈曾大大的不快;罗似玉也深知其不快的理由,於回家的途中,安慰的说:「我会每隔三天或一个礼拜回去一次,在家里的这一天,不都是属於奶的吗」
「只要你不把我忘掉就行喽」
「当然,我怎麽会把奶忘掉」他们坐在三轮车上,他一面说着他的右手已伸入了她的裤内,再往下已是她的三角地带了,他用手指捏住一束荫毛猛力的拨了下来丢向空中,她叫了起来:「我的儿,你干吗这样狠心的对待我呀」
「不是狠,这是爱」
「是爱,是爱,那里有如此的爱法呀」
「这个奶不知道,我要叫田野的大自然也能吻到奶的骚味,使大自然也羡慕我有奶这个浪穴儿可以任意的插奶能够说,这不是爱吗」
「不管你是爱不是爱,总而言之,我是没有见过这样的爱法的」
他不再讲话,又把手伸入了她的裤内,更往下摸,捏着她的阴核儿,用力的捻,用力的搓,终於把她的浪水都捻搓出来
第二天罗似玉携带了行李到学校去报到,他初到一个新的环境,同时化装成一个女人,生活举动颇不习惯,好在有位热心的同学,帮忙他很多事情,使他减去了很多麻烦,这位热心的同学,就是他的同学郭雅美。
郭雅美也是才转入省女不久,她初来时也同样受到其他人的关照,他知道那份感激的心情,所以她才如此的关照他。
前一两个礼拜,他俩还都保持着相当的距离;半个月过後,他们成了最亲密的朋友。
「雅美,在我们的学校里,奶是最美的了」一天他们在校围里散步,罗少良赞美的说。
「奶这个人真有点奇怪,为什麽现在同我讲这样不三不四的话呢」
「雅美,我说的真心话,奶为什麽说是不三不四的话呢」
「没有一个女孩子像奶这样赞美人家的」
「这是因为她们有忌妒心,而我没有,尤其我对自己的好朋友,像奶这样美丽的好朋友,是无话不说的。」
「奶打扮起来,还不是非常的美丽」郭雅美的心里十分高兴,斜睨着他说。
「不同,但是我不同」
「不同,有什麽不同呢」
「因为我┅┅┅喔,我们还是不谈这个吧,走,我们到那边的石w坐坐」
他差一点把自己的性别说出来,由於他的聪明还不至於引起对方的怀疑
「我非常喜欢梁山伯与祝英台那本小说,不知奶看过没有」
「我已经看过很多遍了」
「奶认为这本小说好吗」
「好是好,我不信会有像梁山伯这样傻的男人」
「可是现在有个女人比梁山伯还傻,傻得有点难以令人相信」
「奶说的什麽呀,我听不懂」
「你真的听不懂吗奶真傻得可爱」
他拥抱她,就要吻她,可是被她闪避了
「你你┅┅┅」
「我是个梁山伯,奶不就是祝英台吗」
「你你┅┅┅」
「我爱奶,奶让我吻一吻吧」
郭雅美推不开他,被他拥抱得喘不过气来,最後无力的被他狂吻着。
这个有如「强jian」性的热吻,使郭雅美就了范,她不再挣扎,不再拒抗,让他的手抚摸她的全身,甚至於她的私处,也被罗少良的手指深入了。
「我的心肝,我爱奶,自从我第一次见到奶,就深深的爱着奶了」
他伏到她的耳边低声的说。
「走,我们到那边草地上去坐一下吧」
「不,不要」
「不要紧的,现在已经是夜了,不会有谁能看得到」他把声音尽量压低而温柔的说。
「不,我不要去」
他想把她拥抱过去,到那边的草坪地上,可以便於他计划的实行。但是对方晘反抗的挣扎着。
这时他下边的那根灵棍,已硬胀得难过,他想女人都是半推半就的,没有实在不肯的道理,於是他就采取强硬的态度。
「不过去可不行,我会把奶的衣服撕破,弄奶不成个人形。」
他的手已采取了行动,伸入她的两条大腿间,握住了她的阴沪,上下抚摸了两下,虽然隔着一层三角裤,但在chu女之身的郭雅美来讲,已经发生了奇效
她被他的拥吻抚摸溶化了,连推带拉的到了深草坪上。
「不,不行,不要这样对待我」
「不要怕,我的心肝,我不会弄痛奶」
他说着已经将她的上衣扣解开了,他灵巧的用脚指勾住她的三角裤,用力一蹬,「嘶啦」三角裤撕破了,也被他蹬了下来。
「你,你,不行,不行」
「好妹妹,不要出声,来,奶用手握住这个」他拉着她的一只手让她握住那硬胀的鸡芭:「奶看它硬胀得令人难受,它现在正需要奶的小浪穴来拯救它,如果奶不答应,我真的会因此而死掉」
他用手指探进她的阴沪,那肉洞小得装不下一个小姆手指头,他只有暂时不往里探,手指头巧妙的拨弄她的阴核,待其溢出yin水後,再进行工作。
那知他上下抚摸不到四五下,她的yin水已如喷泉般向外发射了,弄得罗少良满手都是yin水
「不,不要这样」
「不要出声,好妹妹1」
他将手上的yin水在她的阴沪周围擦了一下,使其周围也得到些滑润。
他挺身一跃伏上那小巧玲珑的肉体,邪灵棍对准她的小肉洞挺了好几挺都没有进去
这一次他手握灵棍让gui头在她滑腻的肉缝中寻找着正确的洞门,待寻找着了以後,集中了全身的精力,用力的一挺,她的小洞门,已含着了gui头
「啊呀我的亲哥哥,痛┅┅┅痛┅┅┅痛死我了」
他停止了动作,使身体与灵棍保持着原状说:「好妹妹,不要怕,只是这一阵子的痛,很快就会过去的」
他说着又加上三分力,灵棍又插进了一节
「喔喔太痛太痛了,亲哥哥,你,你,饶饶小妹妹吧」
「好妹妹,现在痛,等一会就美了,我慢一点插就是了」
待他再用力挺进灵棍时,里面彷佛有什麽东西在阻挡着,他左右摇幌数下,踌躇了一会,他知道是顶着了chu女膜,冲破chu女膜的阻拦,必然会流出许多的血,但他控制不住自己,毅然的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