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捧着她的脸,手指摩擦着她湿润的唇瓣,声音不知是不是酒气漫着的缘故,异常嘶哑低沉:“我不够。”
她双手环上他脖子,亲了下他嘴角,笑问道:“够了吗?”
他摇头。她又亲了下,离开,又问:“够吗?”
他还是摇头。她于是再亲一下,只是这下,她没得离开,被他捏着下巴,重重地吻住了唇。他记得她刚刚有咬了他下唇一下,便也报复式地回咬她唇瓣,听见她唔唔叫,又疼惜地吸吮她被咬的地方,而后撬开了她齿缝,卷住她舌头,加深这个吻。
他手中的酒瓶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下,来到她羽绒拉链,拉下半截,手伸进里头包裹住她胸房。刚他的手露在外头,在酒窖十几摄氏度的温度下,难较冻,可进入她衣衫里,一下就暖和起来了。
她乳房又软又暖,叫他更离不开地揉捏。只是隔着衣物,手感还是差了些。
他一只长腿跨过她下方身子,整个人似坐非坐地压在她腿上方。他重她那么多,不可能真的坐,只是虚坐着,实则为了夹住她不安分的两条腿。然后双手开始解她的扣子。
可希今天穿得可厚了,又是羽绒又是毛裤,唯一失算就是最里头穿了一条他送的连排扣羊绒连衣裙,他此时便正解着她这条裙子。
“冷……”她抓住他解扣的手。
“你里面明明就很暖和,”他居然嘟嘴和她撒娇,“我才冷,你感受下。”
说话间,他手已经快把她的扣子解开,裙子敞开,露出黑色内衣,衬得乳肉白皙。他整张脸贴往双乳间,来回不停蹭着她柔软的奶子,不时伸舌舔舐,什么冷啊热的,都是借口,他的目的就只有一个。
吃她。
他张口含住了外露的乳肉,又嗦又吸。眼睛向上望她,见她咬着自己的手指在抑制呻吟,他就忍不住要咬她奶子,可是水豆腐一样的绵滑,含在口中他又不舍得真的硬咬,只是轻轻用牙尖啮磨,用双唇shǔn xī 。
但因身量关系,他这样弓着身子,姿势一久便有些别扭。在她胸前埋首好一会儿后,他终于放开她,并不再用双腿钳制住她的下半身,他往后退了一步。
可希知道他断没有要停住的意思,只是没料到他的下一步动作,竟是直奔她两腿间。
程岸脱下她下半身所有的遮挡衣物,将她双腿曲成m字举高放于椅子上,一蹲下身子,跪在她两腿间。
她腿心……已经有点点湿润了。
他故意,冲着那儿吐气,说话:“这里……也喝酒了吗?”
也没等她回应,他舌尖就扫舐过整个花穴轮廓,将那儿渗出的丁点蜜汁吸舔进嘴里,激得她微微一颤:“嗯……”
“不是酒呀……”又有汁液流出,他自问自答,“比酒香……”
更神奇的是,他越舔,腿心流淌出的甜汁蜜液就越多。他不再局限于花穴轮廓,舌尖轻巧地掀开她贝肉,探进去肉缝,也不急着伸进去深处,他舌头在肉缝周边打圈,时而重压,时而轻吸。他有时舌尖向上还会点到她花蒂,是故意而为之但又不会着重在那里停留,轻撩撩的一下就足以让她战栗。
“嗯……啊……程……岸……你别……嗯……嗯……”如果说前面她还压得住叫声,但此刻程岸的挑弄已经快把她止不住颤,她根本不知道他舔到她哪里,只知道她腿心酥麻到极致,头顶仿佛有触电感觉,叫声完全压抑不住。
当他加速舔舐,不再只是轻点,而是完全含住那颗原本小小却突然胀大的花蒂时,她就彻底到了顶点,呀啊一声尖呼,感觉眼前一黑,身子颤得不行,花汁汩汩往外泄。
当她从高潮中恢复意识,才发现眼前真的黑了。她下意识摸索程岸的身影,程岸则在黑暗中握紧她的手。
是桌上那盏油灯燃尽了。
肉太久没写==,我卡一卡(/_\),下章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