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她问。
“照样办。”他笑了下,回道。
程岸抄起她腿弯,将她从椅子上抱起,猝不及防的动作吓得她尖叫一声。他坐在椅子上,把她放在他大腿上,侧坐在他怀里。
“恩……”但可希刚刚高潮过的穴儿触碰到他大腿,就禁不住敏感地缩,她嘤咛了声,想调整坐姿。
“别动。”却被程岸的手按住了身子,他把她往他怀里抱得更紧。他的手顺着她内衣边缘摸进了里面,指首划过她乳尖,察觉她的不安分,他凑近她耳边,故意压低声音,道:“再讲个故事你听,嗯?”
他这样说话,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朵,她能感觉他嘴唇离她耳垂很近很近,但并没有贴上来……弄得她……很痒。
但她喜欢听他讲故事,就像先前他哄她睡觉讲的那些,于是她不得不放松了身子倚在他怀里,默许他继续讲下去。
他道:“从前……有支jūn_duì ,为了探索新陆,在茫茫雪地中迷路了。”
她问:“jūn_duì ?”
“嗯,”他边应着她的话,唇瓣边含住了她耳垂,用舌尖舔了舔她耳廓,而后继续道,“我的岸家军。”
可希听着不禁抿嘴,好笑地嗔了句:“幼稚!”
“好,”程岸不以为意地接道,继续用唾沫湿暖她温凉的耳垂,“我们就将这支jūn_duì ,取名为幼稚。”
她嗤地一声就笑出来了。
他继续往下讲。
“这支名为幼稚的岸家大军似乎遇到了他们的第一道障碍……”
只听他自顾自地往下讲,不知什么时候,他解开了她内衣后扣,将她内衣取下。他的手指尖好似在她身体表面跳着舞,仿佛把她当作一个舞台,手指仿若舞动的脚尖,跃动着跳弹着,就来到了她雪乳前。
他的声音就像幽暗里若有似无的酒香,令人微微薰醉。
“在岸家军眼前,是两座雪峰,每一座山巅上都覆着不可攀登的冰雪,可是啊,大雪模糊了他们的视线,要攀过这两座山,他们只能靠其他感官去突破了……”
他大手覆上她柔嫩的奶子,乳肉从他指缝挤出又被他掌心按压下,一捏一放,一搓一揉,他把这种动作……称之为“翻山越岭”。
“翻山越岭的他们才惊觉,原来,山是绵的,地是软的……还有,雪的味道……”
他的气息一直从她敏感的耳垂,顺着脖颈,来到她锁骨,他伸舌舔了舔她锁骨周边一圈的雪肤,然后埋首于她脖颈,用力吸嗦她的味道……
他道:“雪,原来是香的。最后,当他们终于站到了山峰尖端……”
他指腹来到她乳尖,一个用力对着两个红果摁压,惹得她不可遏制地嘤叫出声……
嗯……这家伙!可希本就醉着,在他挑弄下也没怎么在用心,但再怎么懵着,她也慢慢反应过来他“故事”里的含义,不禁拍了下他还在乱摸的手:“神经病啊你……什么烂故事啦,嗯……啊……嗯……别玩了……”
“没在玩……”程岸提了提她躁动的身子,让她nèn_xuè朝着他已肿得不行的腿根坐好,那儿的巨物硬邦邦的,他告诉她:“你感受下,这儿,是jūn_duì 的主力!正憋着呢,蓄势待发,只待攻进新陆。”
可希没好气地闭上眼,他的“主力”正隔着他裤子顶在她穴口,戳着她还没消肿的花蒂,引得她忍不住嗯呢……她知道,她永远都不能在性事上和他较真。
他的手继续往下摸。来到了她平滑又轻柔的小腹,她实在瘦,他抱在怀里怀若无物似得轻松,而小腹位置更不比她两团奶子,根本没多少肉……他有点恨,怎么就,养不胖她呢。
于是他捏了捏,好像把这个地方捏肿了她就能胖似的,可偏偏这里弱骨轻肌的,经不起他折腾。
他渐渐来到了她三角区位置,但又不急着往下,在她稀疏的绒毛处停留,手指扯着其中一两根在打卷。
“穿过这片平原,就快了……快到了……岸家军好像听到了水流声,有水的地方,就有生命,有生命的地方就有土地……岸家军离希之大陆,越来越近了。”他的语气充满兴奋,可那声音分明也是带着性欲的嘶哑。
可希咬牙,如果不是他把她钳制得紧,她真的想打他……什么希之大陆,这种名字亏他想得出来……
“岸家军在这里遇见了个狭小的洞穴,只可惜啊,前方的路充满太多未知了,有位英勇的战士决定身先士卒地上前探路。”
他所谓的“身先士卒的英勇战士”便是他的那根正摁着她阴蒂的手指,它又挑又撩,明知道她最不经折腾就是这个地方……他一弄,又一股浪水从穴儿流出。
他还叫道:“呀……这里泥泞不堪,一步三滑,‘这些黏滑的液体究竟是何物呢’,战士不解,因为看不清,他便用手摄取了些放入口中尝别。”
他的手真的刮了一指她的浪液放入口中,还故意在她耳边发出吧啧声,“哦,居然是糖蜜。我的最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