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希走上前,静静地看着他,“我能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不会走的。”许久,程岸才将她揽在怀里,下颌抵着她发顶,轻声回应道。
“程岸,”在他抱她那刻,可希的心慌乱得不像话,那种害怕他离开害怕被抛弃的恐惧袭遍她全身,但她很快就命令自己不要胡思乱想,语重心长地开口道,“我知道,你总是不愿跟你说你家里的事,你只跟我分享你快乐的事,可我,也想与你分担忧愁。告诉我好吗,告诉我真相。”
所谓真相,要从她失踪时候说起,在猜到幕后黑手的方向,程岸找到了他姑父。在程家,他最大的竞争对手,便是这个借着他姑姑一步步爬上高位,看似游离在程家权力争斗之外,其实绵里藏针,暗地里布局无数的姑父。
后来唐茉莉经营的那个yín 窟遭曝光,程岸也曾怀疑过,那是不是他姑父用来笼络高官达人的场所,但唐茉莉至定罪也不曾供出他姑父,他姑父与这桩案件的联系也就不了了之,甚至他姑姑坐上轮椅这事,怕都与他姑父脱不了干系。
程岸很早的时候,便发现了他这个姑父阴暗的一面,也因此,程岸很多时候都会提防他,能则地不与他打交道。
而知道可惜的失踪可能与他姑父有关系,程岸求他姑父帮忙找出她的下落,便与他姑父做了个协议,尽管他姑父好像是真的对唐茉莉指使绑架她的事一无所知,但凭他与唐茉莉的关系,程岸最后还是救到了可希。
协议生效,他姑父想的,就是要程岸离国,原本这事程岸爷爷是坚决不赞成,可程岸负责的项目被他自己放弃了,他曾在众人面前承诺过,他会对此负起全责,他姑父就顺理成章让他出国,表面假意让他去开拓海外市场和磨练,其实是趁机架空程岸在国内的势力,程家现在的话事人还是程岸爷爷,而他爷爷现在只相信程岸一人,对程岸姑父来说,因此,只要程岸在国内一天,他就永远都得不到能大展宏图的机会。
这些,程岸并不想讲给可希听,说了只会平添她歉意,于是他简而言之,只道:“有个项目,我需要离开一段时间,去国外。”
他语气淡然,可希听起来也不觉得是什么为难的事,便道:“原来这样,会离开很久吗?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因为要离开很久,我不想离开你,所以我还在想办法,尽量不走。”
很久……是多久。可希咬了咬唇,稳住呼吸,小心翼翼地询问:“什么时候要走,会去多久?”
“如果要走,新年之前,”程岸叹了声气,语有不舍,“至少半年。”
“啥?”可希惊讶地从他怀里抬头,“就半年?!”
程岸挑眉,什么叫……就?
可希如释重负地捶打他胸膛,吓死她了,无语无语太无语了,害她担心了老半天,以为像狗血电视剧一样,他们要分开个十几二十年或是半世纪长,难过得就快掉眼泪,结果……结果就只是半年而已嘛。
“你真的很烦,搞得跟生离死别一样。”她气得破音,一个劲捶他,“只有半年而已,我还以为多久呢,半年,我又不是等不起,你干嘛瞒我!”
再者,生离死别,他们又不是没经历过。
程岸怔了怔,任她打他,只想确认一件事,“你会等我?”
“这还用问的吗?”可希觉得好笑,“别说半年,五年以内的,我都等得起。”
居然还有期限的,程岸听得想笑,发自内心地想笑,他继续问:“那如果超过五年呢?”
可希住手,垂下目光,认真地思考着,“如果……超过五年……那,那我就去找你。”
程岸重新抱她入怀,声音喑哑,“那如果,又五年,找不到呢?”
可希眼眶湿湿,说着气话:“那我就不找了,找那么久都找不到,就是你成心躲起来不让我找到,我心很狠的,你不要我我也不要你了!”
程岸笑出声,胸腔都在震,抱紧她,霸道又卑微,“不可以,你不可以不要我。”
初雪落下,他吻住她,在热闹的长街,吻得深情如醉。
他们回家,浴室里,赤裸着身体在花洒下相拥。
程岸替可希抹上沐浴露,又将她抱进怀里,蹭她身上的泡泡,恨不得与她融为一体。
可希整个人被热水泡得泛红,欢愉下,红韵更明显,她耳垂小小,红得可爱,程岸含住她耳朵,在她耳边呢喃,惹得可希往他身上贴得更近,
他揉着她奶子,吻遍她全身,拿手指插她xiǎo_xué ,弄得她连连喷水,花穴越洗越泥泞,他越插穴儿就缩得越紧。
浴室大,她每声呻吟都有回音,淹没在花洒水声下,程岸光听她叫就受不了,手指被她花穴咬得紧紧,硬得发疼的鸡巴也想。
洗完澡,他拿毛巾替她擦干头发和身子,而后打横抱起她出浴室到床上,一边揉着她奶子一边亲吻她,取了安全套准备插入。
但还没进去,大guī_tóu 只是抵上了花穴口,刚洗澡时被手指玩弄得外翻的花瓣就敏感得猛烈缩。程岸难以进入,扶起她身子,架高她两腿,他人本就高大,这时两人一个躺着一个半蹲着,高度更是悬殊。可希腿被高举起,花穴尽展在程岸眼前,程岸压着翘起的ròu_bàng ,斜斜插入。
一进入可希眉头就紧皱起,她身子被掰得扭曲,他性器太粗,她紧张起来更加容纳不了他的巨大,花穴排斥性地夹咬他ròu_bàng 。程岸听她叫出来的呻吟难受,这样强硬插得更深会让她更痛苦,他停下chōu_chā ,抓她手圈住他脖子,揽腰将她抱起,下到床上,站在床边让她腿盘上来。
“腿圈住,这样好点吗?”他在她耳边温柔道。
可希嗯了声,他臂弯有力,她也不怕会从他身上摔倒。她的花穴早就被他玩得充血敏感,这会儿被密密实实地填饱,可希根本不用自己动,他的ròu_bàng 占据了她花穴的每一处,狰狞的guī_tóu 就顶得她花心发酸发麻。
站着cào 她好长,他才把她放下在床。前插,后入,侧操,她上他下,他们换了一个又一个的姿势,越做越有默契,程岸本就爱她入骨,当感受到她越来越能接纳他之后,冲刺更加疯狂,cào 得可希尖叫连连。
可希不知道为什么叫着叫着就哭了起来,大概是太爽太刺激了,澎湃的感官刺激已超出她所能承受的范围,她情不自禁就哭出声,抽泣着,啊叫着。
那脆弱又娇柔的声音,哭得程岸心颤。
他最听不得她哭,一边哄着“乖乖不哭”但一边操弄的动作越发凶狠,可希被他圈得死死,下半身却还是不受控地抽搐颤抖,花汁尿液都泄出来,咕哧咕哧喷向程岸腹肌、耻毛、睾丸。她两腿疯狂发颤,抖得都快感觉不是自己的四肢,他ròu_bàng 却仍不知疲倦地在她体内鞭笞,粗长的ròu_bàng 塞满她下身,甚至越撑越大,要把她撑裂开了,粗长的巨根就顶到了她zǐ_gōng 口,撞得她好爽好舒服,从胸腔炸裂的哭泣完全不能自抑。
她哭得这样惨,程岸既兴奋又心疼,把她身子压下贴近他,舔舐她脸上的泪水,含住她唇瓣,狠狠地吮着她小舌,堵住她的双唇,吞掉她的呜咽。
可希无从宣泄自己的快感,唯有紧紧抱住程岸,他坚实的胸膛抵着她柔软的胸,她的两颗乳珠子压得凹进去,她仍忍不住颤抖,屁股晃动更厉害,夹紧了他ròu_bàng ,满脑子就想他快射快结束。
但她夹越紧,他ròu_bàng 就涨得越粗,暴凸的青筋刮着她穴壁,穴里的软肉就争先恐后地反抗,两者像相爱相杀的天生一对,谁也不放过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程岸将松开她的唇,可希就连喘息都顾不上,刺激地疯狂尖叫,她已经记不得自己泄了几次,又哭又尿,流了好多汗,她很担心自己会因为脱水过多而坏掉。
程岸被她咬得头皮发麻,她那儿里头的褶皱就像怎么也熨不平一样,千百张小嘴吮咬他ròu_bàng ,要是可以,他愿意全根插进她最深最里面,埋在里面一辈子,被她夹死也心甘情愿。
这一晚做得酣畅淋漓,因为要离别,因为太多的情感,因为说不尽的爱恋,他们互相汲取,用最赤诚的方式倾诉着对彼此的不舍。
折腾到不知道多晚,结束后可希饿得睡不着,挣扎着起床想去厨房弄点东西吃,但她腿被cào 到无力,两脚开开合不拢,下床都是个问题。
程岸见状笑得欢,拿了件她的睡裙给她穿上,抱她下楼,让她乖乖坐在客厅沙发上,他洗了些水果,又热了一杯牛奶给她。
他替她剥葡萄皮,又摘草莓蒂的,可希看得不好意思,开口喊停他,但嗓子都在方才喊哑了,听起来别样脆弱,“可以了,我腿软而已,手没废呢,我自己来就好。”
程岸乐意这么做,不听她的,自顾自喂她吃。
可希满心感动,倚在他胸膛,跟他道:“程岸,你放心走吧,我一个人可以照顾好自己的。”
程岸没应,可希继续道。
“跟你说个秘密,我连媛媛都没告诉的秘密哦,我中考不是考了我们市全市第一吗,当时市里跟学校都给我发了一笔奖金,我啊,只交了30%给我舅,自己偷偷留了一笔做小金库,到现在我都还没有碰那笔钱,有这么多。”可希比划出四根手指,“有时参加一些比赛也有奖金,加上我爸这些年来给我打的生活,虽然他现在家里也很拮据,可我平常消遣的地方也没什么,我有的已经足够我花很久了,所以在经济上你完全不用担心。
“生活方面,我日常都在学校里,住宿舍很安全的,学习的话,我李可希,没啥优点了,就是学习好。”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