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希走之前,有注意到他衣服其实已经湿了一大片。
她走开了两步,还是停下,回过身,又走到他跟前。
她把伞柄递过去,“拿着。”
程岸怔了怔。
可希没好气地重复,“拿啊。”
程岸从她手里接过伞柄。
然后就见她双手举高搁在发顶上,掌心向下,快速跑向公交站牌后那栋旧楼里。
她走后,程岸才打电话给司机,让车开到公交站这边来。
车里,他拿纸巾擦干净伞面上的水珠。
在伞柄端的黑色塑料壳上,发现贴着张标签,标签上写了她的名字和手机号码,外层还又贴了层单面的透明胶纸。
程岸在很多她的东西上都见过一模一样的标签,她的课本,她的笔袋,她的水瓶……她说这样万一东西丢了,捡到的人可以联系到她。
他想,哪天她能给他也贴上这样的一张标签。
写上她的名字,标注清楚,他是她的。
02 插曲
避不可,那天晚上,他的梦里全是她。
细腿圈紧了他的腰,她在他怀里喘息,颤抖,求饶。
他将浓全射进她体内。
醒来惊觉一场空,想起黄昏雨里她那双慌乱的眸子,怎么也睡不着了。
03 后来
后来,程岸再想起这段往事,很多年后了。
很久没病下,一病烧到38度。他又梦见她。
她坐在床头问他还好吗,他答不好,她便温柔地哄着他。
之所以会觉得是梦,是因为她已经离开叁天,去参加什么狗屁研讨会。
但再后来,他抱她入怀cào 她xiǎo_xué ,ròu_bàng 被密密实实地包裹住,那里又湿又暖又紧,咬得他如痴如醉,酥爽感真实得不似梦。
他于是叫她名字,一遍又一遍。
“可希,可希......”
“嗯......干嘛啦。”
她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他拍了拍她屁股,她夹得更紧。
真的不是梦,她的声音他太熟悉,是他的可希真实地在他怀里,他于是操得更凶。
可希没好气,咬了下他肩膀。
她原本是在另一座城市参加一个研究生学术研讨会,按计划,明天下午才跟大队返程。
研讨会期间要求手机静音,白天时因为耗时过久,她的手机自动关机。等会议结束晚上回酒店把手机充上电,她才发现他给她留了很多语音信息。
一条条点开,他声音近在耳边,喑哑得不像话。
“老婆......”
“我好想你。”
“好想操你。”
“想到快死了。”
“难受得要命。”
可希听得脸红,回拨电话给他没接,再打电话给他助理才知道他病了。
于是她跟导师和同学们说了声家里有事,坐了连夜的飞机赶回去。
本来还在给他敷冷毛巾,稀里糊涂就被他剥光了衣服。
前戏也没怎么开始,他已经硬起的巨根就火急火燎插进她穴里。插得可深,把她疼得坐在他身上不由得抱紧他,求他快射。
他整个身子都很烫,她跟他紧紧贴着,全身也变得火热发烫。
物似主人型。那根平日嚣张跋扈的ròu_bàng 明明也烧得滚烫,却cào 得不知疲倦,他的撞击比往常也更有力,平日里迁就她他都很温柔,可今夜他烧得脑袋没什么判断力,不知轻重,胡乱撞,可希被顶得失声连叫求饶,他都还疯狂往她最深处里顶撞。
可希丢了好几回,惦记着第二天睡醒一定要痛骂他一顿。哪能想,第二天轮到她烧起来。
而程岸这厮,出了一身汗,病竟好了。
可希发誓,下次他再发烧,她一定要狠下心,不管不理。
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哈哈不知道还有人看吗
七夕快乐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