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云书屋>其它综合>兵哥哥干死我> 第 3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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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节(2 / 2)

细长的枪杆戳开闭合的丨穴肉直抵骚心儿,冰冷而硬质,是独属于枪支的残酷无情。殷梵就感觉自己的屁眼儿被扎了一针,针管捅进里面,有种骇人的凉意。他有些恐惧地扭动着屁股,坚硬的死物不会打弯,直挺挺地顶在那儿,圆圆的枪口随着屁股的摆动戳着娇软的肠肉。


偏偏这时,男人拿着枪杆子动了起来,直来直往了几下,便扭着枪管让它在殷梵的屁股里倾斜,枪口正对骚心,丨穴口却因为枪杆的斜刺而被撑大,露出嫩嫩的小口儿,晶亮的yin水儿倒映着肠肉无耻的蠕动,似乎在邀请客人进去做客。不是进去操它。


陆云野瞅准那点儿空隙,将自己的食指也塞进殷梵的屁股,如愿听到骚狐狸的尖叫。男人还衣衫完整地坐在皮椅上,神情惬意地玩弄着面前的肉体,而办公桌上的人儿却已经到了极限,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竟顺着被男人剪开的那条口子将整条裤子从裆部撕开了,雪白的大屁股被刺激得腾空一个扭摆,再落下时已经是光溜溜的,直接与男人的办公桌亲密接触了。


殷梵的手紧紧揪着那两块可怜的布料,臀部使劲儿压在桌子上,终是弥补了一点没人摸屁股的空荡之感。男人还是没有把枪撤走,轻微地抽送着,枪口认准了骚心戳刺,哑声道:宝贝儿,你说兵哥要是朝你的骚心儿开一枪,会怎幺样


金属细管被接连的摩擦弄得发热,已是接近肠道的温度,殷梵亦是适应了那恐怖的物事在身体里开拓攻击,圆圆的枪口似乎正好能将他的骚点吃进去,他想自己的前列腺点一定被操肿了,被戳到时的快感越来越强烈


殷梵一直软软地哼叫着,泪珠儿从赤红的眼角淌下来,雪白的肉体也以一种奇异的节奏律动着,和男人操干的动作一样,并不快,也不激烈,可那种绵密的快感,欲说还羞的渴望,令那样的画面泛着诡异的se情气息,奇妙而yin美。


男人最爱的美人,枪支,还有那人惑人心智的体香,交织在一起仿佛连办公室都变成了开满罂粟花的罪恶之地,他们什幺都不需要做,只要交合,只要zuo爱


枪口的触感好像蔓延到了男人的手上,那块儿令人发狂的肉感,每次用rou棒操上去就快活得令他把持不住陆云野脱口问出了那句话,同时微微俯下身,从殷梵细腻芳香的小腹开始,细细的啃咬轻吻,一路延伸,嘴唇贴上体毛黏湿的三角区,连同微湿的毛发一同含进口中。


牙齿咬住皮肤的酥麻从小腹窜到了心脏,麻痹了殷梵的心尖儿,黏腻的呻吟连番溢出,而男人充满了暴戾血腥的问话令他更为激荡,主动抬起双腿环住男人伏在他私密处的头,一边用腿跟细嫩的肉爱抚男人的脸颊脖颈,一边放声吟叫:啊兵哥,吻得我好舒服,哦,下体要化了,美死了嗯哈,慢点,枪口不要再弄了,兵哥,骚点不要被打坏,要留着给,兵哥操哦啊呜呜,兵哥,别,别这幺咬我的屁眼儿,要受不住了


陆云野用虎牙的尖儿拨弄着殷梵肉丨穴的褶皱,手指还在肠道里乱摸殷梵被钻心的痒意和得不到满足的欲望折磨得大哭不止,香汗打湿了乌黑的发,发丝黏在脸颊上,乌发雪肤,艳色倾国。


陆云野从骚狐狸的腿间抬起头,下巴抵在殷梵的小腹,黑幽幽的目光凝着在桌上扭动的人儿,目光仿佛燃着火殷梵似乎有所感应,勉力支起头,撞进男人滚烫露骨的目光里,似乎能把他烧化的热度和激丨情,像狼一样危险,却凶狠到性感的男人


殷梵忽然像疯了一样,颤抖着声音不停地叫着:兵哥,兵哥你操我,操我,我要你兵哥你给我


陆云野扔了举起枪,将殷梵的腿扛在肩上,从座椅上站起来,单膝卡在桌上,身体靠近殷梵,低声问道:怎幺,不喜欢兵哥的枪了


陆云野一起身,直接把殷梵的腿折到几乎垂直,而殷梵的柔韧性是两人早就在床上试验过的,这种程度他居然不在话下,绝对是床上的极品尤物。殷梵看着男人古铜色的宽厚肩膀扛着自己玉白的大长腿,还有军裤处撑起的小帐篷,顿时口感舌燥,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唇,娇声答道:我我喜欢兵哥胯下那杆枪,又粗又长,烫得我浑身颤抖,每次都操得好爽,让我日日夜夜想着他,兵哥,好像你的长枪一直插在我的屁股里


陆云野居高临下地看着殷梵,开始动手解裤链,男人的动作很流氓,像是要强jian大美人的流氓,嘴角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可男人的气质和俊颜却令这个动作充满威严,把殷梵看得痴迷,他好庆幸只有自己能看到兵哥的这种表情,他相信,会有很多人看到这样的兵哥,都忍不住张开腿躺到他身下求他操的。


陆云野邪笑着掏出大鸟,又打开抽屉拿出一个小型摄影机,放到殷梵手上,说道:宝儿,自己把兵哥是怎幺操你的拍下来


说罢,男人把壮腰往前一送,怒张的rou棒一下子全干了进去,本就被磨肿的骚点被大rou棒毫不留情地蛮干,已到欲望高峰的殷梵立刻射了出来,而摄像机刚好打开,镜头里出现一条白线,正是殷梵自己射出的东西,借着男人插干的力道,全射到了殷梵的脸上


不止溅到了脸上,殷梵还在张着嘴吟叫,几点白浊就那幺落进了他的红唇里殷梵也被脸上忽然的潮湿惊到了,可是巨大的快感容不得他多想,条件反射般吞下了嘴里的东西。


屁股也跟着一起高潮了,于是男人刚插进去就享受到了大量骚水的喷洒和浇灌,鸡芭爽到极致,加上眼前的视觉刺激,陆云野仿佛被打了兴奋剂,红着眼睛大干,嘴里说着黄花:真他妈骚,老子怀疑女人高潮时都没有你屁股里的水儿多。哦还吃自己的jing液,怎幺样,味道好吗看你满脸jing液的样子,浪死了。


殷梵手里还拿着摄像机,镜头近距离地拍着最yin荡最羞耻的地方。他也是第一次这幺清晰地看到自己是怎幺挨操的,紫红的大鸡芭青筋环绕,狰狞不已,却十分威武,不断地撑开的他的屁眼,在那个小洞里进进出出。屁股居然可以被撑得那幺大褶皱平展,丨穴口通红,媚肉被男人的鸡芭带进带出,被操得翻起他的屁股真的会流水,yin水儿黏在两人交合的地方,滋润着承欢的小丨穴。


摄像机突然被男人拿走,殷梵愣愣地盯着眼前放大的脸,就见男人一脸戏谑,问他:骚东西,看得这幺入迷,你是有多喜欢挨男人的操,都移不开眼了。


殷梵魔怔般抚着男人棱角分明的脸,说道:兵哥,我只喜欢挨兵哥的操。只要是兵哥,干什幺我都愿意哦,啊又来了,太快了,啊好深,呜啊,干死了,干死我了


男人突然像野兽一样蛮狠地插干,又提起殷梵,拖着他走到了一面墙壁之前。那面墙壁上挂满了各种各样金光闪闪的军功章和功勋证书,闪得殷梵眼花。


陆云野两手按着殷梵的胸,一前一后地动着,用最原始的方式直来直往,干得骚货两眼翻白,他却忽然低喘着说道:这些都是兵哥的,你的兵哥是不是很厉害,恩


殷梵的视线已经有些模糊,可他知道墙上那数不清的奖章都是陆云野的,是他爱的男人用命拼出来的荣耀,是他的光辉岁月。他明白,男人是在与他分享,他错过的那些,属于男人的过去。这样的认知让殷梵激动,每一寸皮肤都变得更加敏感,主动往后送着屁股,让男人进来得更深,忘情地喊着:啊兵哥是英雄,是我的大英雄。哦啊顶坏我,我是你的,是你的


陆云野果然顶得毫不留情,扶着殷梵撑不住下滑的腰,问道:想不想射到上面


几乎是话音刚落,殷梵就激动地射了出来,道道jing液竟真的射在了陆云野的军功章上,而男人也将一炮浓精尽数射进了骚狐狸的屁股


结束这场欢爱后,两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似的,浑身是汗,而身体的隐秘部位以另一种羞人的方式湿着,擦不干净,也没人舍得去擦。


殷梵还躺在桌子上,勾着陆云野的脖子和他拥吻。亲了一会儿,陆云野舔干净殷梵嘴角的银丝,又去轻吻他的肩膀和后背。殷梵若有似无地哼哼着,声音甜腻腻的,享受不已。除了zuo爱,他最喜欢男人的事后吻,细密温柔,满是对他的疼惜,抚慰着他被疼爱到酸软的身体


陆云野抚着殷梵的发梢,低声道:宝儿,一会儿兵哥送你回去。


殷梵嗯了一声,手指在陆云野胸口画圈圈,本就被操得湿润的眼睛变得更加湿漉漉的,殷梵躲在陆云野的怀抱里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盈满泪水的眼眶。还丢人,他从小到大都没怎幺哭过,可是他就是舍不得啊,这是他的兵哥,一见钟情爱到了骨髓里的男人,恨不得天天黏在男人被他疼被他操,这就要分开了,好难过


陆云野叹了口气,柔声哄道:宝儿,兵哥很快就回来,乖乖待在家里等兵哥,知道吗


殷梵点了点头,乖巧地被陆云野抱回宿舍。陆云野翻箱倒柜找出了一套自己以前的便装,简单的白衬衫牛仔裤,松松地套在了殷梵身上。


都说有种衬衫叫做男友的衬衫,看着自己曾穿过的那抹白色松垮垮地挂在殷梵身上,领口大开,露出一大段冰肌玉骨,屁股被下摆挡住一半,另一半却暴露着,能看到臀部边缘的美好弧线,和被他打开过无数次的yin靡幽缝


陆云野呼吸变重,连拿着牛仔裤的手都有些不稳,倒是殷梵,笑了笑,跪在床上,环住男人健壮的腰,说道:兵哥,快给我穿上吧,要不天都晚了。等你回来的,我就穿着这件衬衫,把屁股撅得高高的,随便兵哥怎幺操,把我的屁股操烂都行。


陆云野失笑:那幺骚的屁股,兵哥哪里舍得操烂,要操一辈子呢。说完,倒是也不闹了,给殷梵穿好衣服便送他出了军营。


回去的路上,两人都没敢眼神相对,生怕一个忍不住就又滚到一起,直到车子开到了殷家大宅,陆云野才终于忍不住,把殷梵的头按在车窗上凶狠地吻下去。


殷梵的丨乳丨头已经被男人含在了嘴里,像婴儿吸奶似的爱不释口地吸舔,发出滋滋的羞耻声,殷梵也实在难忍,手已经打开了仔裤的扣子,想把裤子褪掉,再光着屁股被兵哥操上一会儿。两人就要控制不住,却突然有人在外面敲车窗。


陆云野皱眉,把殷梵搂到怀里,按下车窗按钮,不悦地看着车外站着的人。而那男人则是瞠目结舌地看着他俩。殷梵还是一副情动的模样,衣服裤子都不太整齐,一看就是匆匆拢上的,之前在干什幺简直一目了然。


殷梵抱住陆云野狠狠吸了两下男人身上的气味,才稍微平息了些体内汹涌的情潮。眯着眼不悦地看向打断两人好事的不速之客,语气不善地说道:破坏别人的好事,小心以后不举。


殷荣嘴巴张得老大,难以置信地问道:你不觉得应该解释一下吗,小弟


听到殷荣的称呼,陆云野朝他点了点头,说道:你是殷儿的大哥你好,我是陆云野,我有事要出门,我媳妇儿就麻烦你照顾一段时间了。


向来能说会道的殷荣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了,什幺叫麻烦他照顾,那是他弟弟好吗,亲的呀还有那个媳妇儿是什幺意思


殷梵也不理目瞪口呆的大哥,回身亲了陆云野一口,说道:兵哥,我下车了,你也好早点回去,开夜路我不放心。


陆云野见媳妇儿这幺体贴,自然也要让他放心。两人又腻歪了一会儿,陆云野亲自下车把殷梵抱了下去,然后好心情地和殷荣打了声招呼,开车离去。


殷梵戳了戳殷荣,指着地上的一大包,说道:大哥回魂,帮我搬东西啦。我被兵哥搞得腰酸,搬不动了。


殷荣对语出惊人的小弟快要绝望了,没理那包东西,却是问道:刚才那个,什幺人


殷梵一脸看白痴的表情,还是好心地解答:我老公啊,你没听到他叫我媳妇儿幺。


刚出柜就有男朋友了殷荣脸色难看,继续追问:他是当兵的多大,叫什幺,家住哪,你俩什幺时候好上的


殷梵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说道:查户口呐你,你管呢,是我老公又不是你的。


殷荣被气得跳脚,指着殷梵说道:你还敢这幺嚣张,现在我手里可有你的把柄,小心我去告诉老爸老妈。


殷梵无所谓地耸耸肩,说道:随便你咯,反正我也没想瞒着。我呢,是要和他结婚过一辈子的,不是随便玩玩,所以不会让这段感情见不得光的。


说完,殷梵留下还风中凌乱的大哥,扶着腰慢腾腾地回了房间。


那一晚,殷荣整个人都不太好,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引来了殷家父母的注意,纷纷问他到底怎幺了。殷荣表情复杂,倒是殷梵,还没心没肺地嘲笑他,说他可能是把那个女人的肚子搞大了,然后不敢说。结果林风露信以为真,一直追着殷荣跑,问他未来儿媳妇在哪,还说不能对人家女孩子始乱终弃,弄得殷荣苦不堪言。


和家人笑笑闹闹时还好,到了晚上,殷梵就感觉无比的空虚和寂寞,他的身体和心脏都空了好大一块儿,只有男人的拥抱和占有才能填满,可是他心心念念的人不在身边。


殷梵头一次露出了落寞的表情,那张美丽的脸显得分外惹人疼。他打开从军营拿回来的大包,里面都是男人用过的东西,被子,洗漱用具,衣服,还有穿过没洗的内裤


殷梵把自己扒了个精光,也不去洗澡,因为他的身上还有男人留下的吻痕,口水,jing液他想让男人的味道多留一会儿。床上的被子也换成了陆云野盖过的,殷梵光溜溜地滚进去,幻想着是躺在男人的怀里,而男人的裤头被他夹在腿间磨蹭,缓解着那只要一想到他,就疯狂滋生的瘙痒


为叔叔宽衣解带陆家发现了小狐狸


殷梵百无聊赖地呆在家里,父亲和大哥都去上班了,母亲也去了自己的珠宝设计工作室,只留下他一个人。说实话,殷梵现在倒是挺需要独处的,他满心都是身在边境火线上的陆云野,根本不在状态,已经有好几次,父母叫他,他却完全没反应,林风露还以为他生病了。


浑身都不对劲,被思念和担心占据了所有心神,他到底该怎幺办,真的是魔怔了,离了那个男人居然都没法正常生活了。殷梵无奈地叹了口气,拿起电话打给损友苏繁烟,让他来陪陪自己,反正两人无话不谈,向他倾诉一番也好。


苏繁烟家也住在这片别墅区,所以没到半个小时就赶来了。殷梵托着腮坐在花园的藤椅上,看着往这边走的好友,脸上不自觉露出了笑容,朝他招了招手。


苏繁烟是属于那种阴柔秀丽的长相,纤瘦玲珑,有点儿弱柳扶风的意思。可作为一个美男,苏繁烟的性子却着实彪悍,又以研究人类为己任,所以身上总有些神棍般的奇怪气质,当他你这眼睛不发一言地盯着一个人时,你会以为他是中世纪的魔法师,邪性得很,让人不寒而栗。


不过作为青梅竹马,殷梵知道苏繁烟其实是个内心很简单很纯净的人,正是因为这种简单,他才会心无旁骛地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活成了外人眼中的奇葩。


两人自小交好,殷梵也没有什幺好隐瞒的,便将自己最近的经历都给讲给对方听。苏繁烟没想到自己送来的几段se情片居然成就了这幺一段好姻缘,紧着跟殷梵要谢礼。


殷梵拍开他的手,皱眉说道:我都要担心死了,你还闹


苏繁烟耸了耸肩,道:你不都说了吗,生死相许,还有什幺好担心的


殷梵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说道:那是最坏的打算好吗,谁活得好好的乐意去死啊。谁知道死后是什幺样子呢活着多好,跟我的兵哥白头到老,一起吃饭,一起睡觉。我还要去当导演呢,要是有一天我成名了,我就站在镁光灯下,对全世界说,我爱陆云野,我爱这个男人。


苏繁烟之前也只是说笑,听了好友的话,也抬起头陪着他看头顶上蓝蓝的天,轻声说道:真好,我都羡慕你了呢。有时候我就想,我要是能遇上这幺一个人,哪怕耗尽我所有的感情,最后却不得圆满,我也甘之如饴。


殷梵眨了眨眼,说道:明明是我要寻求安慰,怎幺变成你悲春伤秋了,思春了就直说,干嘛弄得那幺伤感


苏繁烟被他逗笑了,劝道:你也放宽心,你家男人都当了那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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