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我来给你上。”
尔尔连忙制止他的动作,很是心疼地说:“你这样乱抹没有效果的。我来,你别动。”
“尔尔?你还好吗?”
栗子连忙拉起尔尔的裙子,发现里头全是绷带,血液混着药膏暗乎乎的一团。而她身下不断震动的东西,鼓起的小腹,属于男人液的味道,让他很是尴尬地放下手。
“对不起。”他说:“害你被罚的那么重!”
“没事的。”
尔尔当然不会把昨夜的事说出去,只是咬着牙将喘息压在喉中,努力做笑说:“只是挨了三鞭,先生已经给我上过药了,不是很疼。”
而且宿恒的魔力如此强大,含着他的液比吃魔力丸的效果还要好,事实上昨晚并不算难过。
栗子低着脑袋没有说话,任尔尔给他上药。他将白鸟抱在怀中,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怎么了?别哭啊。”尔尔发觉他不对劲,连忙捻起袖子给他擦眼泪,“是不是我弄疼你了?对不起,我会轻一点的。”
“不是。”
栗子摇着脑袋,而后伸手掰开了自己的臀部,尔尔这才发现他的菊穴开着,虽然涂了药,但依然惨烈。这是被干了多少次,她大概能够猜到。
“好痛。”
二十岁的男孩哭的撕心裂肺,“我求他们不要干我,他们不听。说我生来就是挨操的。”
其实他们说的没有错啊。尔尔伸手揉着他的发,不知如何安慰他。
“其实我早就知道的,调教师们说过的,我一直都知道的。但真的好疼……”栗子看着尔尔,“你难道不疼吗?”
“疼……当然是疼的……”
尔尔叹了口气,给栗子擦着眼泪,“习惯了就好了。”
栗子咬着牙,满脸的委屈与不甘。良久,他忽然说:“尔尔,我们逃吧?”
“你胡说些什么!”
连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尔尔惊慌地看着周围,确定没有人之后才松开说:“别发疯!”
“可是我不想这样!我也想像昨天在街上看见的人一样,难道有错吗?”
栗子哭泣着喊道:“我也不想当奴隶,我也可以去工作,为什么要跪在男人身下挨操?”
可是你什么魔力都没有,连咖啡机都启动不了,甚至连身份手环都无法启动,还能做些什么?尔尔摇了摇头,想到那些被囚禁在暗无天日的房间里没日没夜工作至死的奴隶。
活着,便是工作,死了,便是肉块,被活着的奴隶吃掉。
“我只是没有魔力而已啊……”
栗子抱着膝盖抽泣着,“我不想这样。如果没有魔力石就好了……”
“闭嘴吧。”
尔尔严肃地甩了他一巴掌。“再说这种话,就不是被男人干那么简单了。你会死。死的很惨。”
怎么也没想到尔尔会打他,栗子生气又愤慨,躲在角落里再也不搭理她。
“真是傻啊。”
尔尔忽然能想到为什么饲养所从不允许饵粮私自外出,奴隶们更是被剥夺了一些可能接触社会的机会。
或许不知道对于他们而言反而是一种幸福。
她觉得自己似乎做错了事情,做了不可饶恕的错事。可就像栗子说的,如果没有魔力石,一切是不是就好了呢?
尔尔抚着脖子前的项圈,那是魔力石的碎屑,哪怕是衰落的点滴也如此美丽耀眼。引得无数人疯狂的曼妙毒药。
“如果没有魔力石……”
尔尔觉得自己似乎知道没有魔力石之前的世界,似乎也没有多大的区别,但似乎又有区别。她越想越头疼,浑身的血管发出噼里啪啦的细微响声。
刺疼,顿疼,如同被刀斧撕裂绞碎,她躺在床上艰难地吊着呼吸。
从身体最深处传来的冷意与疼痛持续了很久很久,她很不清醒,只觉得世界变成一片片的,索然无趣又陌生无比。
“哥哥……”
尔尔艰难地睁开眼睛,发现宿恒正握着她的右手,在床边满脸忧愁。
“没事的,你会没事的。”
他用力地亲吻尔尔失去血色的苍白手指,对着一旁的医生厉声问道:“还没查出来是什么病吗?”
大有要杀人饮血的模样。
“对不起,大人,他可能……”
房间除了宿恒和医生再无他人,医生跪倒在地上,被宿恒用眼神剜得快要掉下肉来,这才颤抖着说:“她这个症状,很像是魔力觉醒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