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铁汉柔情啊,他的左手撑著身体不至於压疼我,右手则开始满足的我的欲望,终於不安分的在我细腻的大腿内侧滑动,并慢慢滑向腿心处的软缝,拨动起那里的软肉。
“唔嗯”他的指腹略微粗糙,抚在细致花肉上的触感却是不可思议的好,我全身蔓延著粉红,喘息声也在他指腹的撩拨下越来越加重,甚至发出呼哧声。
那不是难受、不是痛苦,而是一阵阵接连不断的兴奋颤栗、欢愉酥麻。
“要要”
“别急”他在我耳边低喃道。
“给我难受”我感觉自己浑身湿热,下面更是源源不断地冒出水来。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终於禁不住我的哀求探了进去,我舒服的嘤咛了声,挺起胸部让彼此贴的更紧密,摆动起臀部让他进的更深入。
探进来的手指增至两根,chōu_chā 的速度也越来越快,yin靡刺激的快感让我狂乱的摇摆著头颅,嘴巴里呻吟不断,“呃再快、快那、那嗯嗯嗯嗯呃啊”
脑中突然一片空白
身体是高潮後的舒爽,我松开圈住型男脖子的手,按在自己还抽搐个不停的小腹,慵懒地眯了眯眼,好困
妖镜限二十六
经过刚才的云霄飞车,身体不再有火热燥痒,我睡的特别的香,一觉醒来,竟然是日上三竿了。
“嗯”揉了揉还带点迷蒙感的眼睛,看到电视正在播放至尊红颜,不对,我的房间是没有电视的,条件反射的环顾四周,“啊你是谁”我紧紧的揪住胸前的被子,瞪著靠坐在隔壁床上的外国人。
只见他慢悠悠的转过脸,深蓝如海的眼睛把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虽然盖著被子,可是我觉得自己就像被x光照射一样,赤裸裸的呈现在他面前。赤裸裸我脸部一僵,後面怎麽凉飕飕的,我没穿衣服吗我小心翼翼的拉开胸前的一角被子,“啊我怎麽没穿衣服”
“”对面的人只是双手抱胸,眼含趣味的盯著我。
“你、你、你你你对我有没有呃我告诉你哦,我未成年,你如果强jian我你是要坐牢的,不管你是哪个国家的人,所以你你”
“哦你要让你的救命恩人坐牢吗”
“救命恩人”
外国男人没有说话,虽然嘴角带著一点笑意,但整个人还是酷酷的。
“你说你是我救命恩人,我发生什麽事要让你救啊”虽然他长的不像坏人,但社会险恶,人不可貌相的,我不相信,我包著自己开始往墙角缩。
“嗯。”他一指撑起下巴,“没想到现代的药物这麽厉害,还能蒙蔽心智啊”
“什麽,你说什麽”他说的太小声了,我听的不大确切。
“你再好好想想,昨晚发生什麽,我有跟你介绍过我自己”外国男子说完後就转头看电视去了。
我郁闷地把头埋进两腿间,昨晚到底发生什麽
我记得昨天尚观义来找我,然後被哥哥发现了,但是没想到他俩认识,更没想到哥哥竟然同我讲他愿意与其他人分享我,然後我接受不了这个事情就跑了出来,然後拐进酒吧里,然後一个人坐那发呆,然後有人过来搭讪,然後喝了那人拿来的果汁,然後想不起来了。
“呃,果汁之後,对,就是果汁之後,那之後的事情我都不知道了”我带点乞求的问,“你能告诉我吗”
“真忘了”他连头都没转过来,我不知道他的表情,但听他的语气好像我是在说谎一样。
“难不成假的啊,我可是不爱说谎的好孩子。”
“好孩子呵呵你真逗,好孩子去酒吧喝酒”
“呃,那是我其实在躲人,那比较安全。”
“那安全你认为有人对你下药的地方安全”
“呃,可是我怕被人找到,找我的人想不到我会去这个地方的。”
“是啊,他们不知道,所以你差点就被别人给玷污了,幸亏碰到我。”
“呃,谢谢,可是我,可是那我、我到底有没有和你那个那个呢”
一直注意电视的外国男人终於把目光对上我,“你说呢”
我就是不清楚所以才问的啊,身体是有那种酸楚感和黏人感,但室内好像没有精子味哦。
我一脸迷茫的摇著头,“我不知道。”
“放心,我司昊做人是很有原则的,我不屑占有被下药的女人。”
妖镜限二十七
“司昊你是司昊”我不可思议的看著眼前的外国人,金发蓝眼,体型壮硕,跟他之前的形象也差太多了吧但仔细一瞧,还是可以对号入座的,他们俩具有同样孤傲淡漠的特质。
“呃你们我是指你和尚观义,为什麽选择要当个外国人”
司昊本是面无表情的脸微皱了下眉头,“我也不喜欢现在的样貌,但是没办法。”
“为什麽没办法,可以说详细点吗”因为他刚才对我说不屑与我发生关系,所以我比较不怕他了,声音也不再有娇怯,抱著被子开始找舒服的角度斜靠著。
“哦你很想知道”
“嗯。”我忙点头。
“你确定你要以这种方式跟我讲话,我可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司昊两眼有神的盯著我。
可能天生少根筋,我大意的说了句惹火上身的话,“你才不会,我也不怕。”
“是吗”
“嗯。”话音刚落下,就被迅速跨上我这张床的他给压在身下。
“啊”我尖叫,“你干什麽”
“你不是说不怕吗,那这是在什麽”他揪住我捶打他胸膛的小手淡笑著。
不知道是我太单纯还是那种没长记性,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看他冷冷酷酷的脸上突然出现的一抹笑意,竟然以为他是同我在开玩笑。 我放松身子,娇中带嗲,“司昊,别开玩笑了”
“你认为我在开玩笑”他越凑越近,灼热的呼吸全喷到我的脸上。
我扭著脖子回避他的气息,“别、别凑那麽近唔”他捏住我的下巴掰正我的脸,带点冷意的唇就直直罩了上来。
我在他身下挣扎著,“唔不要别呜”
“怎麽哭了”身上的人停止进犯。
“你走开啦,你不是说不屑对我做那事吗”
“你不是正在向我抱怨没对你使坏吗”
“才不是”我推著司昊结识的胸部,那上面还长毛也,外国人体毛就是旺盛,我呼吸急促的移开视线,“你自己说不屑对我做那事的,可是你现在趴我身上是什麽意思,你怎麽可以这麽小人,说话不算话呢呜”
我表情一本正经,说的义正言辞,可是对眼前的人一点威慑力都没有,他拨开我的手压在头顶,戏谑道:“你听错了,我说的是对被下药的神志不清的你没兴趣,对精神饱满、头脑清明的你可是非常有兴趣的。”
“你唔”我的舌头又被他的舌头卷住,这回,他不再给我开口的机会,动作非常迅速,一把扯掉盖我身上的被子直接压了上来。手指更是妄为的直入我的身下,我张口想大叫,却让他吻的更深入,我连吞咽口水的机会都没有,随著他的深吻口水不断溢出。
他的粗指在我的xiǎo_xué 里不停chōu_chā ,我的身体随著他那根放肆的手指不断溢出一股股热流。电视还在播著,可是我听不到除了我跟他呼吸声之外的任何声音。
我艰难的在他壮硕的身躯下扭动著身体,这并不是我的意愿,但那却是我身体最直接的表示。
我随著他粗指的一次次深深刺入不断地加重呼吸,摇著头想甩开紧罩著我口腔的嘴巴,但却怎麽也甩不开。他的手不再单纯的chōu_chā ,开始掏弄起来,一会揪弄我充血肿胀的荫唇,一会用粗粗的指腹磨擦过我敏感的内壁。火热感从脑门直达全身,身体开始空虚,渴望更多,我禁不住仰起头,从喉咙里抑出一串串尖细的呻吟,带著朦胧的哭腔。
妖镜限二十八
他的唇终於松开我的口往下移动,轻咬过我的下巴,啃舔过我的锁骨,最後来到我的小山峰上。是人都知道女人的胸部是很敏感的,尽管我的不大,我张著嘴巴拼命呼吸,以此来减缓他对我那啃咬拉扯逗弄所造成的颤栗感。
“啊”又痛又舒服的快感突然如激流般卷过我的全身,我身子一震,不自觉的夹紧了双腿,下面的嫩肉也紧紧地包裹住他的手指。
男人就是坏,而且爱推责任,明明是他在侵犯我,却硬是睁眼说瞎话,“噢,你真热情,吸的我紧紧的,手指都拔不出来了”
我摆著头逸出声,“嗯呃啊嗯嗯嗯”上半身被他舔咬的硬硬的,下半身被他掏弄的绵软绵软的。什麽理智,都会在这一刻彻底的消失不见。
“给我呜我要、要呜难受啊”我弓起身哭泣的哀求著,希望体内被更巨大更火热的东西占有。
司昊松开扣住我手腕的那只手,改捏我的下巴,冷酷的命令道:“求我,我就给你”
“我求你,求你”
“求我什麽”
“”
“说出来,否则我不会给你”他的嗓音有著压抑的沙哑,性感却无情,仿佛不把我逼到极点不会罢休。
“我不知道”我在他身上乱摸,楸住他的头发扯向自己,“给我”
司昊抽出在我体内的手指,松开我揪他头发的手,“小野猫,说”
我被渴望灼烧的没有一点自尊,双手竟然摸向他的裤裆,捉住那粗粗长长的棍子拉扯著。
“嗯。”他发出一声简短的呻吟,又凶狠地拨开我的手,“说。”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有这麽强势又顽固的一面,他不停的拨开我的手,我不停的又往上蹭,他不给我我偏要。
“说。”
“”
最後,还是柔弱无助的我妥协,司昊短暂的抽身让我空虚的大叫:“要我,要我,求你”,对於这可耻的一幕,我迷迷糊糊的脑袋把它归结於是春药的後劲在作祟。
司昊重新趴回我的身上,两具赤裸的温热身躯紧紧相贴,我情难自禁的勾上他的脖子,凑上自己的红唇。
他附在我耳边低低的笑著,沙哑的声音直穿我的耳膜,到达我的中枢神经,令我一阵鸡皮疙瘩,“好,乖,我给你,本来就是给你的,都给你”说著,就抬起我的一条腿,扶住他那早就硬挺的jj,几乎是粗野的挤进我水意潺潺的xiǎo_xué 里。
“啊”我痛苦大叫,好痛,感觉下面被他撕裂了,我捶打著他的後背,“裂了痛呜”
怜香惜玉的男人才配做男人,可是我身上这个看上去很阳刚、很男人的男人却一点也不配做男人。他的手伸到我屁股下捏起我的其中一半,迫使我抬起小腹,用他那火热粗大的棍子飞快的在我身体里旋转chōu_chā 。
侵蚀一切的快乐让我忘记痛楚,只感觉身体和下面在发烫、发热,外加有千万只的小虫在啃噬的感觉,可能,这就是所谓的痛并快乐著。
“说你爱我”身上的男人又下了道命令。
“啊啊啊啊啊”我只管自己的尖叫,不去理会这个男人的众多要求。
“说。”
“啊啊啊啊啊啊”
“不说是吧”司昊突然停下律动,握紧我的腰身後猛地一个戳刺,几乎贯穿到zǐ_gōng 里,而後又快速的退出,然後又没顶而入。激荡狂野的动作一下又一下的冲击著我,每一下几乎都能把我戳穿。
我感觉自己灵魂都要被他顶撞了出去,快感不断在体内流窜,神志也跟著飘飘然,随他的话语狂喊:“我爱你啊呃啊只爱你、爱你啊”最後我仰头大声尖叫,绚烂的极致快感伴随著他深深的顶入在脑中爆发开来,我一阵颤抖,达到了高潮。
可身上的人不顾我的虚弱将我的双腿抬得老高,分的老开,嘶吼著将他那裹满晶亮爱液的硕大由上而下狠辣的整根刺入,挺腰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递进chōu_chā 出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再也无法承受更多,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飞 溅 鼻 血 18岁以下少年真的不要看偶的文,怕残害国家栋梁啊~~~~~~
妖镜限二十九
我做了个好长的梦,梦中,我躺在沙滩上享受日光浴,唉,美中不足的是阳光总是刺眼,如果有眼罩就好了,那我会睡的更香,还有,椅背放平点更好,等等,不对啊,怎麽这个沙滩在动呢
我身体一怔,马上惊醒过来,这是傻眼中我怎麽在飞机上
我扭头看向斜躺在隔壁的司昊,他睡的倒是香,带著酷酷的墨镜免受阳光对於眼睛的毒茬,怎麽就不体贴的在我鼻梁上也架一副呢差劲到极点还有,这是要带我去哪
“喂,司昊,醒醒。”我略带羞涩地拉著他的黑衬衫摇晃,因为想起醒来之前跟他在酒店里所发生的荒yin史,就感到浑身不自在。
司昊在我刚轻触他手臂的那刹就醒了,端正了下坐姿再转头看向我,由於带著墨镜,我只能看到他的鼻子嘴巴部分,那线条立体的就如刀削般,给人无限的冷感。
“呃,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啊”
“意大利。”
“什麽”我惊叫起来,无意中看到机舱里突然冒出很多头看向我,甚至空姐都向我走来,我不好意思的假笑了下,缩进座椅中,“意大利,我没听错吧”
“嗯。”他扭回头不再看我。
“可是我,唉,我哥,司昊,你有没有同我哥讲过啊”我心急的看著他,心想著哥哥肯定担心死了。
可是他却悠哉悠哉的,调整了下身体,典型一副要梦周公的样子。
这种严重的被漠视感让我非常生气,我一把摘下他的墨镜,却没想到镜片底下的眼睛竟然是这麽冰冷。
我惊恐的把墨镜扔回给他,迅速扭头看向窗外,鼻子阵阵发酸,他怎麽可以用这种眼神看我呢,好像我有多惹人厌似的,可是明明是他招惹我来著,是他把我压在身下为所欲为,是他擅做主张的把我带上飞机,都是他干的,不是我
我正专注著伤心难过时,他的手悄悄袭上我的下巴,轻轻的捏住尔後托转向他,“怎麽了”
我不示弱的抬高下巴脱掉他的手,怒瞪著他,一言不发。
“呵呵,小家夥脾气挺大的。”他边说著边又摸上我的脸,这回的目标换做我的嘴唇,用他的大麽指来来回回地摩擦著。
我觉得这举动暧昧极了,忍不住羞红了脸,伸出手连忙捉住他的手,“不要这样,我不喜欢”
“哦,那你喜欢怎样”他挑高眉,脸上带著隐隐的笑意,不复见刚才的冰冷。
我又羞又气的松开他的手,觉得他这个样子像极了尚观义的轻佻样,虽然他还是一脸的酷劲,但性质是一样的。
“我们去意大利干吗”
“看到没,坐我们前後左右的人,是他们绑我们上来的。”司昊凑到我耳边轻轻的说。
我疑狐的从他脸上挪开视线,看向前後左右,我的天哪,怎麽那麽恐怖,这些人个个都是人高马大,鼻梁上还架著副墨镜,这这这,典型的黑社会装束嘛
妖镜限三十
“你、你、你得罪什麽人了”我睁圆眼惊慌的看著司昊。
“不知道”他却一副天塌下来都不怕的样子。
“不知道你竟然说不知道”我又慌又急又怕,“怎麽办怎麽办他们到底要干什麽,我没有干过什麽坏事啊一定是你,一定是你的”
“好了,别慌,既来之则安之。”
他不说还好,一说我的两眼马上就水气蒙蒙,这人,他、他怎麽可以这麽冷静呢说的我好像杞人忧天似的。
“你怎麽可以一点也不担心呢,我们被绑架也,是被绑架也人家有可能会撕票的,撕票你懂吗懂吗”我神经高度紧绷,感觉自己一个人在孤军奋战,“撕票就是被人杀被人宰”
“哈哈哈,小家夥,你太可爱了”司昊突然大笑出声。
我恼怒的捂住他的嘴,不敢望向四周,“你疯子,你知道我们现在有多危险吗你还笑的出来,你这样人家会放更多精力在我们身上的,这样就不好逃走了知不知道”
司昊表情古怪的拨下我的手,感觉好隐忍的开口:“你胆子还是一样的小,怕这怕那的”
我忍不住翻白眼,“这不一样好不好,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啊,你严肃点好不好”
“好吧,那严肃点,我要聚精会神的想想怎麽逃走,你别打扰我”说完他架上墨镜转头仰躺好。
我看了他一会,好像是在很认真的思考,好吧,不打扰他。我侧过身子望向窗外,心想著该怎麽联系上哥哥,要不然他会担心死我的。唉,我真不应该一气之下跑出去,现在想想,哥哥那麽心高气傲的人会做出这样的决定肯定是有理由的,我应该冷静的替他考虑考虑。还有那个尚观义,虽然对我毛手毛脚,像一头大野狼似的,可是想想,我也不是很讨厌他,不知道以後还能不能再见到他
“哎,想出来没”我回过身凑到他耳边。
没反应
“哎,司昊”我小声的再叫了一遍。
还是没反应
该不会睡著了吧,我透过墨镜缝隙仔细地瞄著他的眼睛,果然是闭著的,好啊,真的睡著了,他在这种危难关头都睡的著一股火焰蹭蹭窜上我的心头,伴著心底的阵阵委屈,我抓起他的手臂就咬下,呜咽出声。
“混帐东西”伴著他的一声怒吼我感觉自己的脑袋随著他挥出去的手臂往後仰。
“啊”
我被他的动作吓了一大跳,眼泪掉的更凶,幸亏座椅都是软垫,否则我後脑勺肯定肿一个大包。
“好了好了,别哭了”可能意识到自己做的过分,司昊两手捧住我的脸,轻柔的用大麽指揩掉我的眼泪。
“呜呜我要回家要回家呜”
“过几天我们就回去,好了,不要再哭了”
我泪眼朦胧的看著他,“你有办法回去吗,我们真能逃的掉吗”
“呵呵,傻女孩,这些都是我的人,别怕”
我错愕的停止哭泣,“你的人那、那你为什麽骗我,害我担心,你这人怎麽那麽坏啊,我紧张的头都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