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梅被冷雨寒问的一愣。
“本王,是说,把,上官,将军,赐婚,于你,的,文令,在,哪里?可有,昭令,三军?”
因为喉里的伤口在给上官临玥喂药的时候被刮伤,冷雨寒迫于疼痛把话说的很慢,很清析。但这听在雪梅的耳朵里,却异常的带着股压抑、狂妄的感觉,让雪梅不消的减低了趾高气扬的受害者姿态。
“昭令?王爷当初亲口允诺的,难道王爷想反悔?”
姿态降低,不代表没有道理。雪梅脑筋转的够快,话锋针对起冷雨寒来。
“呵!你可,亲耳,听见?关于,上官,将军,之事,本王,从未,亲口,提及,何来,反悔,之说?诬蔑,本王,的罪,可是,很大,的!”
喉咙内的伤口因为连续的说话再次被拉伤,冷雨寒咽了血水下喉,阻断了雪梅的痴心。
“可是,可是,雪梅与将军已有塌帘之欢,将军肚子内的孩子就是雪梅的!”
道理上讲不过,事实上呢?雪梅不信有了孩子之说,冷雨寒还会霸占着上官临玥不放。毕竟,堂堂的凰笞王爷,不会那么大方的替别的女人养孩子吧。
“孩子?”
上官临玥震惊,什么时候有的孩子?为什么会有孩子?孩子是雪梅的?连孩子都有了的话,那烟儿岂不是彻底不会要自己了?
下午冷雨寒出现在屋中的时候,上官临玥还存在着一丝希冀,以为不是自己自愿做的事情,或许冷雨寒会原谅自己,可是,为什么连孩子都有了?
“啊!”
遭受半月折磨的精神再也无法支撑下去,上官临玥崩溃的尖叫起来。不知从哪里来的很大力气,推开冷雨寒的身子,穿着中衣疯狂的向屋外跑去。
十一月的天气,夜里的风刀刺骨,上官临玥光着脚跑在幪巳城的大街上,浑然不觉冷痛。
“落阳,就是死也得把雪梅给本王留下!”
一口血水呛出唇畔,冷雨寒追着上官临玥的身影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