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鹒儿,说谎可不是你这个年龄该做的,懂不?”
楚千枫瞅着鹒儿的小身子,目光精锐,鹒儿这小娃,个子长高了不少嘛!连胆量都长了不少?
“呵呵,他没说谎。朕确是出去了。本想给你个惊喜着,就吩咐不许他说。”
冷雨寒走进殿内,手里拿着个瓷瓶,身后跟着拎了药箱的长生,楚千枫瞥了眼长生,脸上的倦色迅速被隐藏起来。
楚千枫一直都不太明白冷雨寒和长生的关系,若说二人是主仆?可长生的眸里分明显露着男子对女人的火热爱意,若说二人是不清的关系?那为何冷雨寒一直都没有碰过长生呢?
是长生一厢情愿?也不对。有好几次在御花园里,楚千枫都在远处看到长生依偎在冷雨寒的肩上,一起赏花品茶,一起观望日初月起,那唯美安静的画面,淡泊优雅,与世无争的怡然自得,是美丽极致的高顶。
楚千枫羡慕二人相携相互的身影,那感觉,就像两个人溶在了一起,是别人根本无法拆散的意境,和女人在自己身边的感觉不同。
手麻木的被冷雨寒握在手心,冷雨寒用棉纱蘸了消肿的药泥挨个涂抹着,下手的力道很柔,怕楚千枫会疼。
“千枫,不许怪朕喔~朕只是太想要你了。”
鹒儿和长生,还有一众宫侍都站在殿内随行伺候,冷雨寒旁若无人的边涂药泥边说,楚千枫听了,脸稍微泛起红晕,把定在冷雨寒身上的目光挪到别处,不巧,和长生的眼眸对上。
那是什么眼神?痴痴的,隐藏着难以醒来的沉醉,醉意之中,带着点点腥臊的狠?狠意随宜而过,取而代之的,是淡到不能再淡的安宁。
眸色一冷,锁紧视线,楚千枫在长生的眼里,看到一瞬不同寻常。
“千枫,不舒服么?”
楚千枫身上散出的冷凝气息,让冷雨寒微微一振,以为是药性不对合皮肤,急忙抬起头,慌张问道。
“烟儿,都是当了皇帝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不镇静?”
十根手指上,都让冷雨寒抹上了药味,楚千枫闻了闻药性,还可以,药方配的算中上层,御医院里的人多少有点本事,就是得晚好几天了。
“手,真的没事?”
那么漂亮的手指被自己折磨成这般辛苦的模样,冷雨寒心里产生些许愧疚,直恨诗晗烟的身体太会惹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