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楚千枫回话,冷雨寒目光触及手臂,脑海里顿时漾起一股僵硬的血色,翻身坠向塌沿,胃肠不适的呕吐起来。
“烟儿,怎么样?”
上官临玥接过宫侍奉上的水杯,送到冷雨寒的唇边,冷雨寒吐了小会,吐得舌根酸苦,被胃液烧酌的疼痛中,缓缓抬起身子,喘着微弱的气息,倚在上官临玥的怀里,由着他把温水送入口中,干涩的漱洗。
“是漠语妆干的?”
气氛沉闷,幽冷,低压的威迫着,一语带着愤怒,楚千枫挥了挥袖,王林山带着医使、宫侍躬身退出,宫殿内,只剩下冷雨寒等三人。
“是朕做错了事情,不该如此的亏待你们。”
手腕,指节,都传来不同程度的疼痛,冷雨寒看了,心情颇有些复杂。
两次,孩子都是漠语妆的,但两次,都因为别的男人,被漠语妆折磨掉了。
心境,难以平歇,似洪水退去的浅滩,遗留着满满悲伤的痕迹,疼的花印,雕刻在心底最深的地方,永远都没办法忘记。
“烟儿,你从来没有亏待我们,是漠语妆他”
考虑到冷雨寒的身心现在不能再受到打击,上官临玥话说了一半止住,眉目间,蕴含了一股潇凉的冷意,虽然很淡,但冷雨寒依然感受到了。
知上官临玥者如她,冷雨寒晓得,上官临玥的心,不会再保持平静。
“玥,千枫,如果朕说,宝熙和宝萱是朕的孩子,朕想接安若语回宫,你们能原谅朕吗?”
昂头,望到上官临玥不解的表情,和楚千枫的震惊,冷雨寒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只好继续说道:“安若语原是朕为亲王时的联姻夫君,朕当年攻打龙凉之前,曾与安若语有过一夜肌肤之亲,那次,他怀了宝熙。三年前,朕带语妆去暄昭安家求医,临去雪涯前的一晚,被鸿门之主三月暗算,送到安若语的塌上,然后,他怀了宝萱。
朕也是最近才知道这些事情的。安若语替朕养大了两个孩子,还替朕解了洛凉之围,让洛凉得已逃出皇姐之手。
如今,他现在因为弃棋辱国,不知身在何方。晟涟大帝派人四处搜寻他的下落,想利他来胁制朕不去攻打暄昭,所以,朕,不能不顾他的安危,不可坐视不理。”
“呵!漠语妆他生气了?”
前因后果,楚千枫俊美的面孔寒色绽开,冰封的底限,冷冷的,不屑的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