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吻上女皇眉心的妆花,这几天女人失血过多,妆花的颜色都淡了,他看着心疼,心慌。
很怕女人属于自己的印迹会消失不见,很怕女人不再理他。
现在,女人说不怪他,他就放心了。
瞧,妆花的颜色都红了些许。
“朕头上的花印不是画上去的吗?”
女人摸摸被慕容秋涟吻过的眉心,那花上面,泛着温烫的热度,诡异的很。
“嗯。属于涟儿的印迹,此生不改!”
除非她不再爱他,否则,妆花永远不会消失。
她爱他的程度有多少,妆花的颜色就会有多深。
所以,他从来不会问她是否爱他,因为,他在那朵血妖印迹里能看到她对他的爱。
“你算了,看在花印还算漂亮的份上,饶了你。你没在朕身上留下其它什么花印之类的吧?”
有句话说,坏人都是精明在心里,女皇此时是相信了。
夫婿那么多个,慕容秋涟是首个想到给她刻章的人,是说慕容秋涟单纯童真好呢,还是说他的占`有`欲太强?
比漠语妆还强?
漠语妆要是看到她额上的花印怎么办?会不会很生气?
女皇现在的想法,有点上轨道了。
“嗯你猜?”
小侍清理好女皇的伤口涂药包扎后,行了退礼抱着水盆药箱离去。
慕容秋涟摒退明赫,帐内只剩下干柴烈火般的孤男寡女,一个默默注视柔情蜜意,一个干眨着眼睛愣愣望着。
“猜不到。告诉你哈,朕现在身子受伤中,不许动不动就扑上来。”
男人的眼里,有看得到的痴情在试着强行控制。
女皇望望慕容秋涟眸内变了色调的迷朦色泽,警戒的向塌内躲了躲,避开慕容秋涟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