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咳咳!千枫,不行,快从朕身上下来!”
感觉到身上猛得袭`来的男人重量,女皇疼得眉山高拢,额角聚起密密麻麻的湿汗。
“烟、烟儿你怎么?”
女人的异常,中断了沐贵夫所有的动作,贴着小腹的衣衫好像被什么东西浸湿了,粘粘的。沐贵夫颤着手臂向女人的小腹处摸去。
“是谁?是谁伤了你?本君杀了他!杀了他!”
暴戾恣睢的气息挂在沐贵夫的面孔上,他的女人,别人也有胆子敢伤?
“唉那人被朕砍了首级,你莫不是要去追他到地府去杀?”
食指一伸,点住楚千枫的眉心,女皇搂过楚千枫燥怒的身子安然躺下,柔声细语的哄着:“吃什么?朕叫他们给你做?”
亏血快亏没的身子,不补点怎么行?
“烟儿,我吃不下!”
委屈的眼神,可怜的瞥闪一眼迅速收回,楚千枫窝在女皇怀里,赖着语调说道:“我就想和烟儿躺在塌上,哪也不去!什么也不干!”
“哪也不去?什么也不干?不吃不喝?那怎么行?民以食为天嘛!”
饿死了渴死了,留着两具白骨躺在塌上有什么用?
做人`体`标`本`么?她们又不是古生代的恐龙,哪里值得国家花钱去钻研收藏?万一搬抬的过程中丢了只手或断了只脚怎么办?那就成了彻底的死无全尸了!
女皇对楚千枫的说法,只当是长时间没有见面的思念产生的别扭小脾气听听就过去了。
“就算烟儿说的对,千枫也不想起来。烟儿离开大凰这么久,千枫想烟儿了,想的这里,有点孤单的味道。”
指着心脏的位置,楚千枫话里的味道一酸,想起自己腹里失去的皇儿,眼眸涩涩的泛起水雾,不觉把头垂低干眨几下,再抬头看女皇时,已是免强撑起来的满颜如玉,笑的凄美,漠婉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