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大声哀嚎,胆子大的妻主夺过黑衣男子摆在剑刃上的铜币,领着她的胆小夫君捂着脖上的伤口,飞快逃跑。
“呼~~真不知少主和王爷得忙到什么时候,一串铜板够不够用?”
望着飞快逃离视线的一对人影,黑衣男子为难的皱皱眉,心里有个声音在回答他,肯家不够用啦!别乱寻思啦!嘿嘿嘿~~
那声音说完,直接无视黑衣男子的担忧,扑扇着小翅膀飘过。
事实上呢?
黑衣男子的担心是完全没必要的。
因为刚刚那位胆大妻子的一声吼嚎,已经把他那辛苦进行中的两位主子给打断了。
“啊~啊嚏!啊嚏!”
穿好衣衫的美艳男子被少女横抱在怀里不停的抖动着身体,感染了风寒。
“本王的小醋坛子呐,身体这么弱,怎么行?以后怎么伺候本王随时都会意起的野`性?”
长时间不见,一见面还没被喂饱,就受到外界无情的干扰,少女难以派遣的空虚寂寞全部变成言语上隐`晦话题,向美艳男子可怜的控`拆。
“挽衫袖提裙带金莲悄停一人欢喜可有谁来盼?啊~啊嚏!”
被雨水冻得直打哆嗦,美艳男子搂着少女的脖颈,断断续续的接上少女的对词,末了,很严重的抖缩了一下。
“呵呵,没人盼,本王来盼你么!本王可是‘日`日`相`思来念君,夜夜空烛思夫眠’呐!”
美艳男子的话里,藏着股幽怨至极的离伤,是少女最不想听到的一种情感。
为什么会怨?为什么会伤?
他和她在一起,难道不幸福,不快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