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最不怕的,就是翻开自己的命书,然后一页页的把命书给撕掉。
他要尝试着,自己去主宰整个人生,在他有能力的时候,可以帮助自己扭转命运的轨迹,成为一个能自由生活的人。
所以现在,在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时候,他只能忍。
忍不得也要忍,忍得就更无须多说,还要忍出笑容来。
如若不然,何以让别人见到他高人一等的贵气逼人?
呆在皇宫里四年,这点小事都想不通,他岂不是白在宫里呆着了?
“公子,您就是太过处处忍让了。那他们女国里的男子不也十三岁就嫁人了吗?为什么暄昭的男子不可以啊?都是两条胳膊两条腿的同类人,干嘛一种人,两种对待?”
少年的理论,还是不足以安抚丫头心里的不平衡。
丫头怎么想,都觉着是皇上,凰笞王爷,还有女皇,那两位丞相公子一起欺负了她的公子,存心要让她的公子没有心情再在宫里呆下去。
这样的情况,她怎么能忍得了?
“傻丫头,你知道女国里特有的一种果子,是用来改变男女体质的那种叫作‘衍生果’的东西吗?”
十三岁,与十六岁的区别。
如果少年猜的没有错,就是在那颗生长在拒被其它三国的人窥见河岸上的小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