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到底是怎么解开的穴道?”
咬着被子躺在寝塌上独思,二皇子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凰凤女国里的这位女皇,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好对付啊。
眼下里,他身边也没有能够亲近的人,父亲派来的夜氏族人,应该也不会那么快的赶到,看来,如今他若是想在这座皇宫里生存下去,只能多长个心思,少说话,少出院,多做事,谨防祸从口出。
一夜浅眠,二皇子睡得极其不安稳。
天亮之时,女皇在上早朝之前,似乎颇为担心的过来询看了二皇子一次,并吩咐殿里的梦初阾不要按时叫醒二皇子,等待二皇子自行睡醒,随时准备伺候着就好。
梦初阾见着女皇如此对新来的皇夫如此上心,点头哈腰的送着女皇出门,对女皇吩咐的事情拿了百分之二百的心思去做,誓要及时与这位能浮获女皇宠爱的皇夫拉好关系,以保住他在后宫里的不可动摇的奴才地位。
二皇子睡醒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不仅仅是大亮,已经差不多快到了中午食膳的时间。
“呃睡了这么久?哇!好疼,头好疼!不是用金子做的会很轻吗?难道是铁做的吗?”
睁开眼眸,隔着珠帘在寝殿里环视一圈,没有看到候在殿内伺候的宫们们,二皇子扶着沉重的凤冠下塌,走到铜镜前站稳,看着镜子里照出一身褶皱的艳红凤袍,感觉就像被人绑架,没命逃出来一般,浑身都像被木棒打捶过似的,酸疼不已。
“呜~头好痛,胳膊好痛,身子好痛,哪里都好痛,怎么胸口也会好痛?”
扶正凤冠继续受着头上两斤多的重量折磨,二皇子解开衣衫的盘花绣扣透过镜子看像胸口很疼的地方,看到在锁骨向下三根肋骨的地方,存在一些像珍珠大小的红痕,应该是被什么东西给恪出来的痕迹,奇怪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