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玉如意轻轻摆放在桌前,硕大的玉花面故意停在离二皇子很近的距离,叶贵君一时黯淡的脸色,因由言语里对皇夫的嘲讽,缓和些许颜色,端起茶杯湿沾了小口,润润干渴的喉咙,垂下的眼帘里,透着一股不甘的怨色。
“那倒也是。本宫喜好清静,于大婚之前就曾捎了口信给皇上的,只许得一方清宁,不便他人作扰。不瞒叶贵君说,本宫这寝殿里,除了殿里的奴才们时常外出进来的跨迈殿门,还真就只叶贵君前来走了一遭呢!”
呵呵,说他门可罗雀?
是在挖苦他在宫中没权没势呢?
他可不是任人贬低的主子咯~
想贬低他之前,做好先自损一半的准备好了。
说他是宫里最清静的可怜人,怎么不看看自己呢?
一个只会踩着奴才走过的门槛入得殿来的主子,会和奴才有什么分别吗?
和他斗嘴,再回去省几年时间,好生修行去罢。
二皇子说罢,眯起的笑眼越发的泛开温和笑意,闪动在叶贵君的视线里,怨色,愈渐浓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