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白衫少年在心里得出一个结论,他的师傅不喜欢听外界里发生的事情。
遂在之后,他在外面的世界里,不论有多少新奇的事情,也便不再与中年男子描述。
额前的几缕碎发,挡住了被中年男子拍起来的红印。
白衫少年诧异回首,总觉得中年男子今日,犹为和平常不一样,言行举止,都反常奇怪的很。
要是在平时完成任务归来,定然是早早允他歇息了去,可是今日,留他在房里,好像都快有一个时辰了?
他的师傅,心情不好,需要他的陪伴吗?
“呵呵,外界里与若语无关的事情,为师自然是没有多少的兴趣知晓。但是,在外界里发生的,与若语有关的事情,为师定是非要知道不可。若语,你要明白一件事情,不管为师做怎样的决定,都是为了你好,绝对不会害你,知道吗?来,和为师说说,你是不是早在三年前,就和凰笞王爷见过了?而且对她心仪已久?”
青涩的苦笑一声,抿抿唇缘。
中年男子扳正白衫少年的身子,正视白衫少年有些闪烁,不敢正面相视的眼,问的很是直接,不容白衫少年拿其它的言语来阻挡。
“师、师傅?您、您怎么知道?是不是因为九洺可是师傅,徒儿真的对九洺师妹,没有想要迎娶的想法,还望师傅可以体谅。徒儿以不爱之心,占据九洺师妹之身,那对九洺师妹来说,也是不公平的对待,不是吗?徒儿三年前就已经心仪凰笞王爷,虽然三年来未有再遇之期,但是徒儿很想再等等还望、望师傅恕罪!”
话语,深怕伤了中年男子的关怀情感。
白衫少年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伏身扣拜,跪礼扣首,直言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