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眼前执拗的小姑娘实在没有办法,白衫少年放弃一般的松了从小姑娘手臂里的掐扎,掐了掐小姑娘柔滑似白绢的脸蛋,有些担忧的问。
“咦?马、马车?就是那个,有着四个蹄子的小动物,拉着的那个东东?随时都会抖出一大堆毛毛招来小虫子的东东?呃”
坚持了那么久的努力,在得到白衫少年的允许后尚未来得及高兴,小姑娘立刻陷入一种被从小到大都避而远之的恐怖事情当中。
“看吧?怕了吧?不要说若语哥哥没有给你机会,是给了你机会,你没有抓住,明白了吗?”
小姑娘的家,居于暄昭北部游牧民族,家乡的草原上,能跑,会跳的马儿,驴儿,羊儿,多得数不胜数。
小姑娘小的时候就非常顽皮,经常会捉些小动物来揉搓着玩,惹得草原上同牧族里的族人怨声四起,私下里常言小姑娘因为是族长的女儿,所以才有权利去折磨他们赖以生存,可以过活的牲畜。
在小姑娘差不多三岁左右,一起玩着的邻家姐姐想要惩罚下小姑娘总是玩虐动物的坏脾气,就牵来一头还没有驯服的野马叫小姑娘去折磨,结果,小姑娘听了邻家姐姐的哄骗,真的拿着青草儿去打野马的大长脸,后面的事情,自然不用详细说明了。
打人不打脸这句话,不仅人的观念里根深蒂固,即使在马的世界里,也是成为一代真理了。
小姑娘被恼怒的野马儿踢飞到了好远,好远,从山坡一直滚到了山角下的小河里,小姑娘被附近捕鱼的人儿捞出小河时,嘴巴里还咬着一缕野马身上的金黄色的骢毛。
从此以后,小姑娘就落下了病根,只要接触到马,就会不自觉的恶心,呕吐,就算是有布帘子挡着的马车也不可以。
白衫少年自是知道小姑娘桀骜不驯的过去,虽然满心不愿小姑娘跟随在身边,但还是好心提醒着小姑娘,希望小姑娘可以知难而退,自行断了跟随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