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若语,很疼的,不就说了句你不是男人嘛。又没有说其它的事情,你干嘛对我动手啊!君子有言,非以手礼。你这算是给我送礼了么?”
额头上被邦的敲出一记声响,南染夕揉着被敲红的额头,向安若语对他实施武力进行扩大范围的讲解。
“谁让你先来惹我?大丈夫一言既出,四马难追。你当本相是学了你的那些狡猾行为呢?本相说一是一,说二是二,向来不会胡乱混淆。你再来惹我试试看?看本相不把你满额头敲出一整行红印过来?真是的,我是在担心扇儿,还有流疫的事情,哪有闲功夫把心思放在你的身上?”
警`告式的朝着南染夕挥挥手袖,安若语提起府内的流疫,满眸里不觉流露出一丝怜悯,为扇儿所遭遇到的波折,心里担心的紧。
“若语,流疫的事情,我认为不可视作小觑,随意而待。等着一会儿管家前来回禀,如果可以,依我之言,还是尽早向安府询问一下比较好。正如医之所言,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两者两形而看,皆只一字‘难’,足以形容矣。不可随意而待。安府的医术,近则入得皇宫御医院,远则开得民士医馆,所诊得的奇难杂症,一定会比你我料想之多。对待流疫的方法,也定会多重多样,比及相府里,亦应该会多出几则良方。”
流疫之患,变幻无常。
一旦抑止不住,整城皆废,亦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南染夕心中明白安若语不愿向安府寻求扶助的坚持,但人命关天的紧急时刻,那份可有可无的坚持,是否也应该适可而止,以人命为先行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