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惯南染夕话语里的强硬,安若语走回茶厅,内心里的欣喜一扫而光,烦愠渐起,说话的语气不觉生硬严肃了几分。
“不是在命令你,而是在担心你,明不明白?你对王爷的示好表现的太明显了,都让府里的奴人们给看出来了,以后还能得好?你我在凰笞王府里,不管是有多么真心的想对那个女人好,也要把它当作逢场作戏,说过便罢。这也是保护你我安全的重要方法。如果你还想在那女人的身边呆得长久一些,就先学会保护好自己,其余的,再作打算。”
茶厅外伺候的小侍们,都被南染夕摒退了下去,留下几个守在门外的,都是南染夕身边的亲信,可以肆无忌惮的在茶厅里说话。
南染夕取来湿帕把烧得滚开的热水从火炉上取下来,自己倒了一杯热水在手里暖着,俊美的容颜里,严肃的态度不比安若语差得多少。
“你、你什么意思?什么叫作逢场作戏?我对王爷,从来都是认真的,绝对没有一丝一毫的纯心戏弄,你为什么要叫我那么做?”
看着南染夕深沉凝重的表情,安若语察觉到事情许是不同寻常,但南染夕的说话,以及态度,并没有得到安若语的认可,如果不是情`非`得`已,事出非所愿,安若语真的很不喜欢南染夕用‘戏’这个字来形容他对心爱女人的认真态度。
他不允许有任何人,来侮辱,或是降低,他对梦里都离不开的那个女人的,真正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