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厉害。
声音里带着些许疑惑,女子停顿半晌,无痕无波的墨色眸子里,飘过一缕极其锐刃的冷色,转瞬消失,化为一滩虚无缥缈的散沙,埋藏进那潭幽深的墨水渊海里,孤落落的沉寂。
“可不就是呗!怀了五个多月的身孕被皇上接回宫里封为淑妃,入宫不到四个月,就产下了咱们皇上的第一子的那个雪淑妃嘛!皇后娘娘,你说雪淑妃那孩子能是皇上的嘛?有呆在宫里年长的宫女嬷嬷们,都说那雪淑妃还曾是是太皇上的妃子呢!是在太皇上退位之后,被皇上横刀夺爱给怀着孩子抢过来的,皇后娘娘,你信这事不?你说后宫里的事情,怎么都这么复杂呢?现在孩子都三岁多了,是叫皇上哥哥好呢,还是叫皇上‘父皇’好呢?好有意思喔。”
少女认真的挡着扇子替女子避着阳光,不知怎的,兴许是无聊想要打发时间,脑袋里突然就想起了平时里在一起做事的时候,听到宫女们之间的闲讲秘谈,把听来的事情,偷偷的贴在女子的耳侧,小声的说出来给女子解闷。
“呵呵,那个>
散射的眸光,望着漫无边野的天际,飘的越发悠远。
女子想起三年前被某个男人围`追`堵`截,不分时刻,不分地点,对她穷追不舍向她示好的情景,不禁心底又是抽起一阵触痛,痛的,溶进了骨髓。
樱唇轻勾,勾起一丝讽刺的笑容,女子碍于自身的皇后尊位,转眸望向身侧口无遮拦的少女,雾眸涟涟似含了水砂揉疼了泪,轻言训斥,对少女的疑问不作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