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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6 节(1 / 2)

,带回警局做笔录吧


案情叙述:我,臭头绰号,真名保留和我朋友黑面仔同上括弧内言相约至“红美人”大酒家饮酒,讲好由我请客。关于这一点我想请主持正义的警察说句公道话,这黑面最不讲义气了,兄弟做了这多年每次两人相约喝酒十次中我请九次,他只一次而已,这样对吗请警察大人评评理顺便转告黑面一声,他之所以交不到什么朋友应该多多检讨一下。


废话不说了。我们坐下后点了一个叫阿娇的女人坐台;我们平日是做临时工的没多大收入,怎么可能叫太多小姐坐台,找个阿娇来倒倒酒;警官大人是不是该这么说望梅止渴就足够了。


对了,望梅止渴,阿娇一面倒酒,咱兄弟就一面喝一面望梅止渴,谁知道正喝得兴起时,突然从房间外闯入两个年轻人,拉着阿娇就往外走。我朋友黑面不服气,就对他们说:“我们花了钱,连望梅止渴都不行吗”


年轻人中一个瘦高的也没回话掏出一把手枪便指着我们的头,黑面吓得想逃,那人就用枪柄打他的头,害他缝了三针,然后他们就逃跑了。


以上所言,皆是事实。


问:房间内有两张椅子歪斜了是怎么回事


答:我忘记说了。我们被枪指着头时都很害怕就躲在椅子下,结果他们一人拿起一张摔歪的。


问:你们二人是阿忠的手下对不对


答:阿忠是谁我们不认识,我说过,我们只是打零工的没固定的老板。


问:酒家有人说,当时房间内有四个人在场,你们和阿娇之外,另一个人是谁阿忠吗


答:绝无此事,是谁这么说的叫他出来,干。


警官大人,最后那个字可不可以擦掉问:听说那另一个人当时裤子是脱掉的,那话儿都露了出来


答:“那话儿”是什么意思,我不懂,全是胡说。


警方对这份笔录完全不满意,在制作过程中呼了臭头那颗脑袋三回,正想挥第四回时,某建设公司的律师便赶来关切案情了,只好住手。


“他们打我。”臭头见到救星立即告状。


“警官,这太过分了吧”大律师立即抗辩道:“我当事人是受害者,为了配合你们才来制作笔录,你们居然打他”


“没的事。”警官立即反应道:“如果有打他,那敢问大律师伤在哪里”


“有没有伤在哪个部位”律师问。


“这边。”臭头指指脑袋。


大律师急忙在他微鬈的发丛中拨来拨去,却见不到一丝伤痕。


“怎么样大律师,我看你的当事人是被吓呆了,到现在还胡言乱语,笔录做了等于白做。”


“那我们可以回去了吧”律师有些悻然。


“请吧”警官一伸手道:“噢对了,回去替我问候忠大的一声,我担心倒是他的卵鸟受伤了。”


一旁有员警嗤嗤地笑出声来。


6这则新闻翌日见了报,一方面是无真凭实据,另一方面是惧于阿忠在地方上的黑势力,因此多半当做一则令人发噱的花边新闻处理,指某个地方角头到酒家召酒女,喝多了一时兴起要那酒女当场次萧,酒女不从,动辄以暴力威胁。那酒女在他yin威下不得不含泪动口,吹得角头老大正嘴歪眼斜之际,酒女的男友闯了进来,居然有枪在手,虽未对老大行凶,仍对空呜了三枪,以示下马威云云。


新闻界普遍将之称为“红美人次萧事件”,也暗暗在阿忠头上记下了这一笔。


新闻记者的捕风捉影、胡绉瞎掰,只要没道出真姓名或绰号,他都可以不追究,道上兄弟私底下的调侃嘲讽,只要不传到他耳朵里,他也无从追究起,但那“戴帽子的”当着他律师的面嘲笑他,那就是可忍孰不可忍了,若依他以往的个性非开他暗枪不可,但现今身为董事长的他,就得算明帐了。


找原事主刁侯不,他还没这能耐。


他想到了一个人,一个女人。


“王议员,是我啦”他在电话这头说。


“好了,我知道,放下电话,来我这。”她简单明了地挂断了。


到她服务处,老远就看见她一身红衣标志的巨型看板,她正是红娘子王娟。


“我知道你会来找我。”王娟初见面便说。


“绝对不能给奶爸知道。”他提醒她。


“闹出这么大条的事情糗死了。”王娟笑了起来:“你还想怎样”


阿忠望望服务处内的人没注意他俩谈话时,这才安心地道:“目前我只想对付警察局的人。”


“啥米你头壳坏去呒”王娟讶异地道:“警察仔也没对你安怎,你根本没出面嘛”


“警察仔羞辱我。”他将目标转移道:“这无要紧,伊打我的小弟臭头。”


“若是这样,代志就大条了。”王娟一拍桌子道。


7王娟和警察局长一向不和,常常为了一些问题在议会期间对局长大加挞伐,局长有时告饶了,公然称她“红娘妈”,不过私底下却叫她“红在室”。


阿忠这些年在政治圈沾了点边,这些关系他商途的事怎能不知,当然就找对人了。为了修理她的死对头,王娟是得理不饶人了。


“一个打零工的小市民下了班消遣一番,竟然被人用枪指着头,请问局长,这样子的治安,本县还有人敢住吗你还能安于其位吗”


“这个案件我约略了解过,那个市民饮酒的地点是某个地下酒家,那种地方一般人会去吗红娘子王议员奶会去吗可见这案子并不如外界想得这么单纯,我们还在进一步的了解中。”


“既然那是一间地下酒家,是本县藏污纳垢的所在、是见不得阳光的地方,那它为何还能存活到今天难道有合法掩护非法难道局长你有派员警去为他们站岗”


“我们曾配合政府对它多次实施断水断电,甚至一度还派员站岗过,不过采取的行动皆因警力不足而无法持久,最后业者又死灰复燃,令我们警方头痛不已、抓不胜抓。”


“这根本是推托之词,难道就不能将主持人移送法办”


“谢谢王议员的建议。根据我们的纪录,前后已经三次移送主持人了。可惜据我所知,三个都是人头,其中某个还是游民,试问一个露宿街头的老人有能力开地下酒家吗”


旁听席上有笑声传出


“难道就一点办法都没连一间酒家都处理不了,你们还能破大案吗”


“我刚才说过,最主要是警力不足的问题,如果人手够┅┅”


“好了,好了,我懒得跟你扯这些。现在我要追究另一件事,据我所知那名打零工的被害人在警局制作笔录时,遭警方刑求”“怎么可能这事我绝对否认。”


“你听我说完好不好大家想一想,一名受害人在饱受生命威胁后,非但未受到警力的保护,反而身心俱创┅┅”


“我绝对否认有此事。”


“我郑重警告你,局长,你不尊重本席。”


县议长此时提醒局长勿插话


“是、是,我向王议员道歉。”


“那名受害者遭到刑求,请问公理何在这简直是二度伤害。”


“他哪里被刑求有无验伤单”


“他的脑袋连续被重击三次。”


“重击什么打的木棒铁器还是手枪就像躺在医院他的同伴那样”


“┅┅手,警察的手肘┅┅不、手掌,确定的部位我不清楚。”


“伤单呢”


“好像┅┅他懂得不多没去验伤,大概这样。”


“据我得到的报告,问讯的警官为了安慰受到惊吓的他,曾二次抚摸他的头,以便成功地制作笔录。抚摸,王议员懂我意思吧就像奶小时候考了第一名,王老县长一高兴就伸出手抚摸奶的头,奶能说王老县长是不高兴重击奶的头吗我们警察会去打受害人这种事情我不敢苟同。”


“我严重抗议,局长的比喻不当,岂可拿我家庭在此对比根本是侮辱我。”


议长又出言制止了。


“我再度跟王议员道歉,如果我们警方那种安慰的动作被视为是刑求,我也愿道歉,并请求当事人立即去验伤,若有任何问题我绝不包庇,一律法办。”


这一段议会质询的“太极拳”打得是绵绵不绝、精采绝伦,次日报纸的地方版都有大幅的报导幸运的是当天没什么重大新闻。表面上看局长这回打了个胜仗,一句“抚摸”化解了“刑求”,无“求”何来“刑”红娘子未免也太大意了,不过以见报率及提高知名度而言,她也不算是输家,所以称之双蠃亦可。


有人甚至怀疑,她和局长是不是常套招质询,以制造新闻提高双方知名度。


8臭头那一篇为老大提出不在场证明的笔录,可以命题为“望梅止渴”,若不是红娘子的特权才有幸得见,因而广为流传开来的话,这精采之作恐将失传了。


江湖上后来将之引为一俗谚,意指该打到某个姑娘,却因故没打成。


臭头及黑面二人,一个为了掩饰老大光着下半身的模样,拚着一条小命用椅子对付枪子;另一个则为老大开脱。二者都是“功在党国”,阿忠无论如何也得搞赏一番了,搞赏的地点是他上次插艳红的那间宾馆,搞赏的奖品那还用说明吗


一间拥有两张双人床的大房间打开了,迎接它的新主人哼哈二将。


阿忠在房门口又看看他那劳力士表,然后抬头对他们说:“现在是十二点三十分,给你们五个小时,准六点到王老县长家接我。一人一个查某,交换也没关系,若敢剩一滴精子就别回来见我。”


额头上才刚拆线尚有红药水痕迹的黑面受宠若惊地道:“会软脚呢”


“啥米招数拢可行么”臭头大放异采问。


“随你算。”阿忠挥挥手道:“先洗一下身躯,查某就要来了。”


“遵命。”二人齐声目送老大下楼。


臭头关上门后就像个孩子般跳到弹簧床上蹦弹着从这张到那张,黑面则开冰箱取了罐啤酒畅饮。这真是个梦想已久的半天假,非但有女人陪,严格说来可算是两个女人陪。


“黑面仔。”臭头一头栽在弹簧床上停止了跳动:“不是我在此膨风,以前我开查某要一点钟,弄得伊哎哎叫,稍等一下,你若不行,最好是去便所推,免落ㄎㄨㄟ。”


黑面仔长饮了口酒,呼出一口气道:“没,我盖棉被冲好了。”


“不是臭弹哟”臭头翻了个身又道:“我这枝枪,多少查某爱呢”


“好。”黑面装作老大,左眼皮挤呀挤的说:“今仔日看你的。”


此际响起了敲门声,臭头立即蹦下床去开门,迎进来一位瘦瘪瘪的女人,冲着臭头下体就一抓,害得他又弹跳回床。


“这个恰。”他指指黑面说:“找伊,不是我。”


“既然你不爱,给我啦”


“喂,喂。”臭头又对她嚷嚷:“走入这个门,五点钟,不能出去,随在咱罗”


“你想要安怎你姊拢陪伴你啦”瘦瘪女人白他一眼:“反正钱已经收了。”


“美,搁有一个呢”


“你着急啥米没,作阵来呀”女人又白他一眼,接着便动手去脱黑面的裤子:“大哥莫理睬伊,咱先来爽呀”


外裤脱去后,她用手掌在他荫部缓缓摩擦,像变魔术一般内裤逐渐隆起了。


“乖。”她轻拍那地方:“阿姊有赏。”


“要去便所呒”黑面抬头问臭头。


臭头拉长了脖子望着,摇摇手道:“免。”


扁平女人手艺极巧,似乎有自知之明,以功力来弭补了她身材的不足。她轻轻卷、往下轻轻卷,内裤逐渐缩小,碰到棒棒时被卡住了。这会她改用嘴了,咬住裤带向上一拉,黑面的小弟弟便出来见客了。


赫,不是“小”弟弟,可是个大家伙呐


“这枝是啥米”女郎惊呼:“牛卵巴哟”


臭头赶紧凑上前一看呆住了,自己的家伙一下软了下去。真该死,刚才吹那种牛,黑面居然不动声色。


“阿姊。”黑面唤道:“付赏。”


女人摇了摇头,张大了口一头栽下去。臭头则在一旁咽了一口口水。


“臭头,脱她衣衫,捞本呀”黑面也唤醒了他。


臭头从她背后扯下拉炼剥下她衣裙,探手伸入奶罩内抓到两粒软柿子,聊胜于无,就搓弄起来,小弟弟又从刚才的羞辱中重振雄风。


正要脱她内裤时又响起敲门声,臭头急得冲向门口,开门一看是张村妇般平庸的脸孔,不过身材倒是凹凸有致,管不了许多了,他一把将她拉了进来。


“我会冷。”臭头躺上床后拉起毛毯盖住身体,暗自在里边脱了精光。


“伊不是畏寒。”扁平女人吐出棒棒转头对村妇道:“阿莺,伊那枝不敢跟咱这枝见面。”


叫阿莺的村妇嗤嗤笑了起来,问臭头说:“要不要去浴室做”


“伊叫阿莺,那奶叫啥米”黑面揉揉棒棒问。


“我叫给你冲。”


黑面一把抱住她,二人笑成一团。


“叫我小咪啦”查某说。


“小咪,现在是奶先来还是我”


“当然是我啦”


她说完便骑上他身,用隔着层内裤的肉体往他下体磨呀磨的;他揪住她黑枣般的乳头拉个老长,轻轻一放又缩了回去,两片大巴掌随即掩盖了她萎缩的两个ru房。小是小、扁是扁,他仍把玩得挺有兴趣。


小咪见他gui头胀得发青了,迅即脱下内裤,吐了口水在掌上,向荫部一抹,才握住他硕大的阳物往里送。有了口水的滋润,噗地滑了进去,她开始上下摇晃起来。


黑面已开战了,偏头瞧瞧他兄弟还在被窝里不知搅和什么


阿莺自己动手褪去衣物,那对ru房饱胀胀地不过有些下垂,荫毛则长得满好看呈丫字形,又有点像张翅的蝴蝶,光看这三点,臭头便情不自禁地探手入被窝,握住自己瘦长的弟弟。


“我来啦”阿莺一头钻进被子里,先用手帮他手yin了一会,然后才一嘴吮了上去。


臭头下身掩在被里只见起伏波动,但从他扭曲的表情便知干什么了,这使黑面想起了忠大的在“红美人”与阿娇的那一幕。


“奶躺下,快,换我来。”臭头轻轻喊道,似乎有些害羞。


“热死了,不用棉被了啦”阿莺爬起身一脚踹掉毛毯。


臭头那小弟弟彷佛是“见光死”,迅快地找到她的洞口便钻进去。阿莺的荫道一遭充塞立即嗯嗯啊啊浪叫起来,听得他兄弟俩心痒痒的。


小咪似乎不愿服输,隔床也嘶喊起来,夸张得像哭爹喊娘;黑面倒不嫌弃,听她喊叫如命令般,上半身一下仰起来紧紧贴住小咪前胸,双手绕过去捏住她两片屁股,几乎是抓住她往自己大家伙上送。这下子将她荫道塞得死死的且每次抽送都顶到底了,害得小咪真的呼天抢地起来,声势一下子便压过了另一对。


臭头在上位猛摇,看似在下位的阿莺全无动作。其实不然,她的荫道配合他的动作,每当他插入时便使劲夹他的阳物,使得整根rou棒全受到刺激,爽得他情不自禁地哎出声,即将受不了时,黑面在呼唤他了。


“兄弟,换手。”


黑面遥遥伸来一只巴掌,就像摔角双打选手那般等待着同伴拍手救援,臭头毫不考虑地伸出手去。


二人各自拨出长短不一的枪来,翻身换了床位。


黑面先贪婪地捉住阿莺那一对宝贝猛烈吸吮着,大概是想从小咪那边获得补偿吮了个够,他将阿莺一个翻身直接从背后插进去,双手仍握住那对ru房不放,一边抽动一边揉捏。阿莺尝到了他大家伙的厉害,浪叫声又胜过小咪一筹。


“你要从哪位进去”小咪大张双腿问。


臭头二话不说,捞起她一只大腿架在自己肩膀上,然后将她侧转,就从侧身戳了进去,双手则抱住她大腿,用嘴吮她腿肉。


黑面已经浑身汗水了,仍不停歇地剧烈摇动;臭头有些虚脱,摇着摇着竟跌下了床,惹得三人在战斗中哄笑起来。


“快,快上来。”小咪躺平了身体招呼他。


臭头再度上马剧烈摇动起来,一阵颤抖之后,他仍努力地抽动。


“免假啦”小咪在他底下说:“卵鸟已经软去了,搁在这冲啥米”


臭头一翻身下了马,不好意思地用毛毯蒙住头脸,大伙全笑了起来。


“没路用。”蹲伏着的阿莺探手从跨下捞到了黑面的卵蛋继续说:“像咱这个,有够勇哩”


黑面在她背后忽然停止了动作,对小咪招招手道:“你过来。”


“冲啥小啦”小咪不悦地道:“刚才冲完,人很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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