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在美国人看来,亲吻额头只表示礼节而不表示xing欲。但如果在床上或者说下一个目标不再是额头的时候,那就又当别论了。
事实上,克林顿的目标绝不仅限於额头,他的目光在向下移,我清楚地感到他在开始亲吻我的睫毛,然後,他开始向我鼻子进军。有人说,人的鼻子是最性感的部位,谁都不清楚这话是否真的有道理,但鼻子却真是一个十分重要的部位。一个人,即使嘴巴或者眼睛以及其他五官部位很美,但如果鼻子不美的话,那麽,就肯定不会迷人;相反,如果一个人的嘴巴或者眼睛等部位有什麽瑕疵,但如果有一只非常优美的鼻子,同样会令人感到赏心悦目。
克林顿绝对是个大行家,这可能与他也同样有一只迷人的鼻子或许不无关系。
我想,他之所以从许多人之中选了我,就一定有他的道理。我曾听许多男人说过,我不是那种美得令人惊心的女人,但所有的男人都认为我非常性感,并且一致认定我会给男人带来非常的满足。我想,这就是克林顿的魅力,他不仅什麽东西是最好的,而且,他更知道怎样品尝才更加够味。
当他在我的鼻子上投注了足够的精力和时间之後,开始转向我的嘴唇,对了,好东西往往要留到最後,好当然加道什麽是好东西。据说,一个女人的嘴唇直接与她的性器官相连,甚至有人说女人的嘴唇是她的第二个荫道,她的第一个荫道所有的一切,全都可以从第二荫道中找到痕迹。比如有人认为有着厚嘴唇的女人,她们的荫唇一定很薄,那会使得她们的感觉神经更加的接触皮肤表层,当受到男人的荫茎磨擦时,更容易产生快感,因此,人们一般认为厚嘴唇的女人性感。
我有一种感觉,克林顿对此一定深有研究,而且他还有着自己独到的理解,因此,他看女人的目光才会十分的特别、十分的锐利。他就像是那种经验老道的古董商,只要是好古董,没有任何一件能够逃过他的眼睛。事实就是这麽回事,他那双眼睛生来就是为了看清一些事情本质的,有时候是为了看清女人的本质。
“你很迷人,莫妮卡。”他突然对我说,而且,目光也似乎有了一些变化,但那时,我似乎完全没有明白那种变化。
当然,我在他的问候声中有些清醒过来,於是看了看周围,我不明白,帕内特和埃克什麽时候离开了办公室,现在,这里只有我和克林顿两个人。
天,这到底是怎麽回事是有预谋的,还是隅然的我简直不知道这到底是怎麽回事,在帕内特的办公室内,克林顿和我坐在里面,而主人却不知去了哪里。或许,他们只是极偶然地出去了,但他们知道在他们留出的这段时间空隙之中,将会发生什麽事吗我十分清楚地看到克林顿坐在那里,他的目光变得更加的火热。天啦,这个xing欲强烈的坏小子,他该不是想在这里有什麽行动吧我能感觉到他的那种欲望,但是,他又似乎有些胆怯,因为帕内特或者是埃克随时都可能回来,还有帕米立,生日餐会的时间就快要到了。不,不能,他不能有任何行动,否则,很可能会成为白宫中的一件大新闻。
可是,我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准备行动,他那双眼睛告诉了我一切。我知道他想干什麽,他想走上前来,拥抱我,然後吻我的嘴唇。他实在是太冲动了,为了这样一个时刻,他或许一直都在煎熬着自己。我相信,他和希拉里已经有太长时间没有zuo爱了,他非常需要性的安慰,男人都是从女人的zǐ_gōng 中出来的,只要离开了女人的那个部位,他们便像那些离开了监狱的犯人,变得十分无所顾忌,只有回到他们的故乡,他们才会稍稍地安静下来。
这是我当时的感觉,这种感觉是没有任何行动加以证明的,我无法肯定当时的这种感觉是否正确,因此,我也不可能作为一种证词将这些东西告诉後来向我提问的独立检察官斯塔尔先生。我只能对他说,我站起来,并且撩开了自己的外衣,露出里面带有系带的内衣。我只能告诉他这麽多,因为这是我实实在在做过的事,我的确是那样做了。
我无法向他说明,我感到克林顿当时正在冒险,他像个孩子一样的冲动,而且像个孩子一样跃跃欲试,我不知道帕内特以及埃克离去的内幕是什麽,但我知道,帕米立随时都可能来到这里。我不能让他冒被人发现然後成为在白宫中暗地传播的话题。我知道他是一个在这方面控制力极差的孩子,他为此所承受的流言实在是太多了,我不能让他为自己的冲动所伤害,虽然我认为那种冲动并没有错。
因此,我站了起来,并窗前走去。
我希望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会使得他变得安静一点,至少,他能够在此时控制自己的xing欲,等待有释放的机会时,再尽情地释放好了。
但是,我却没有意识到,我的这一行动给他带来了伤害,他很可能感到我在拒绝他,因此,他差不多是有些绝望地叫道∶“莫妮卡。”
这个脆弱的孩子,我想,他当时的感觉,就像母亲在他面前放了一块馅饼,而他一直以为,这块馅饼是母亲为他准备的,正当他伸手去拿那块馅饼时,母亲却将馅饼拿走了。於是,他十分的沮丧,甚至是差点痛哭失声。
母亲通常都是最会安慰这样的孩子的,是的,我当时觉得自己就像那样一个母亲,既要制止也,同时义不能让他感到绝望。於是,我准备给他一点甜头,给他一点希望。
克林顿的目光一直都追随着我,他显然看到了这一切,就在我转过头未时,我又看到了那种冲动的火,他似乎想向我扑过来。我於是向他笑了笑,或者有人认为那是抛给他的一个媚眼也不为错。我的确是那样做了,我知道自己在这种事上很内行,实际上,没有任何一个美国女人对此事会不在行。然後,我走出了总参谋长的办公室。我想,这是我所能做的,如果克林顿冷静下来认真想一想的话,他就会知道,我那样做并不是拒绝他,而是在保护他。他应该明白个对他着迷的女核,在任何时候都不会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而做出伤害他的事,除非她对他没有一点点真实的感情,只不过想从他那里得到不该属了她的东西。
事实上,正当我走出门时,便有人来通知我们生日餐会开始了。於是,我又返回来,告诉克林顿,我们应该出现在帕米立的餐会上了。
我想,此时的克林顿已经完全的冷静下来,并且完个明白了我的意思。我相信他的智商,如果连这一点他部无法明白的话。那麽,他实在不配当我的情人。
“你先去,亲爱的,我很快就术。”他说。目光仍然是那麽强烈地注视着我。
我立即明白他已经看清了一切,并且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他是对的,如果他与一个实习生一道走进去的话,可能会引起一些闲话,我们不应该走在一起,因为我们之间的距离是高山与大海的距离。
没过多久,他来了,我其实一直注意着门口,见他走进来的时,我便以目光向他打招呼。我已经说过,我们之间,已经有了心灵的感应,我们能够读懂对方的心语,他立即就明白我在等待他,於是,他也同样以目光向我示意,我想,他那时的目光有点邪,绝对是那种坏小子的目光。不过说实在话,我非常喜欢那种目光,那令我浑身都有一种燥热的感觉。我想,他一定看到我的脸红得非常厉害。
那因为是一个非正式的餐会,时间不是太长。但就是在那不太长的时间里,我们一次又一次以目光交流,我能感觉到,我们之间的距离已经足够近了,近得彷佛我们是单独相对,并且可以尤忌地拥抱对方,亲吻对方。
我绝对可以承认,经历了今天之後,我和克林顿的关系,虽然还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接触,但已经有了灵魂的交流,我们已经完成了对自己感情的认定。如果再有进一步发展的机会的话,我想,一切都会非常的自然,我们再也不必有任何的掩饰或者是羞涩,我们彼此爱着对方,这已经是可以确定的事了,根本不必再有任何的怀疑。
大约晚上八点钟的时候,我干完了自己的工作,现在,我该去休息室了,我可以去那里坐一会,喝杯咖啡或者与同样呆在那里的同事聊几句天,然後,我还有一点夜间工作。那些工作不会太难我是指如果没有出现任何意外的话,我会在十点以前干完,然後在十点准时回家。但如果有一些特别的文件被送到了这里,而帕内特恰好需要对其进行紧急处理的话,我可能会在办公室里多呆一些时间,直到他认为我可以回家为止。
我向休息室走去,经过乔治。史汉普纳的办公室时,非常无意地朝里面看了一眼,这时,我看到克林顿上独自坐在里面,克林顿也看到了我,他向我招手,意思是请我进去。
我知道,这里离他的办公室非常近,而且,一定不会有别的人,否则,他不会那样大胆。我向他走过去,他的眼睛则一直盯着我的脸,火热的光在我的脸上磨擦着,令人心跳加快。
“你那双眼睛实在是太特别,我想我可能被它们迷住了。”我半是认真半是玩笑他说。
他笑了。我得承认,他笑起来,简直就像个天真的孩子,他的笑十分的迷人,尤其是他的嘴唇,非常性感,笑起来的时候,便使得他眼中的电流异常的强烈,我感到自己浑身都为之一紧,有一种快昏厥过去的感觉。
“你是否有时间参观一下我的私人办公室”他问。
我想,那时我的眼中一定光芒四射。这真是太好啦,参观他的私人办公室,那里可是他的天下,他想干什麽大概部不会受到别人的监视,那里是整个白宫中最安全的地方。至於他想带我去那里干什麽,我根本就不会去考虑,无论什麽,只要是他乐意干的,那也就是我乐意的。
“请跟我来。”他礼貌他说。
於是,我跟在他後面,通过史汉普纳的办公字边门,走进了总统私人餐室,然後又向随圆形办公室走去。
“你是否知道自己非常迷人”他问道。
“实际上,这句话是我想对你说的。”我说。
“真的吗我还有那样的魅力”
“你简直是我见过的最有风度最迷人的男子,”我承认说∶“我觉得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完全被你迷住了,你身上有一股很强的磁力,深深地吸引着我,使得我简直就没有办法将目光从你的身上移开。”
“这麽说,我们之间是发生了化学反应喽”
我们此时已经停在了书房对面的走道上,那里没有窗户,就算我们在这里干什麽,四周也不可能有人看得见。当他停下来的那一瞬间,我立即就明白了这个坏小子心中在转动着什麽念头。是的,他早已经急不可耐了,至於他独自坐在史汉普纳的办公室里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那就只有老天和他自己才清楚。
“不仅仅是化学反应那麽简单,简直就是强烈的核反应。”我说。
他向我的面前移动了一点,我们面对面站着,他稍稍低下头来,看着我的脸。
他实在是太高大,我必须仰起头,才能看清他。
我们相隔实在太近了,我能够清楚地听到他的心跳声以及呼吸声,我能感到他身上所散发出的那种强烈的男人的气息,那实在是令人心潮激荡不已。
“你这张脸实在太可爱了。”他说∶“我可以吻你吗”
我听到这一请求後,差不多是欢叫了一声,主动地伸出了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将自己的脸迎向他。我想,他一定会喜欢我这样,这也是对下午的时候,我所做的一切的一种补偿吧
他伸出双手,搂住了我的腰,并且弯下头来,将他的唇压在我的唇上。
我不得不承认,他十分的有技巧,正如我当初预料的一样,坏小子都是调情高手,他们有着极为老道的手法和丰富的实战经验,就像越南战场上,那些久经战事的孩子也可以称为老兵一样。
他最初在我的唇上轻轻地嗤了几下,蜻蜒点水一般,先是唇的中间部位,然後向两边移动。
从来没有人这样吻过我,他的唇每一下与我接触,我都能感觉到一种触电般的激荡,一种眩晕的感觉,从身体的某个部位迅速地传遍每一个神经末梢。我有些不满足於他了,主动地伸出自己的舌,与他的唇接触。
克林顿受到了这种直接的化学反应的刺激,不可能再像最初那样从容。坏小子将他的双唇张大了,含住我的舌,轻轻地shǔn xī 着,像一个孩子shǔn xī 着母亲的乳头或者是可口的糖果。接着,他便开始显示自己的侵略性,让他的舌紧贴着我的舌,并且要强行向我的里面进入。
我且战且退,诱敌深入,使得他终於占领了我的口腔。
这个老兵很善於打阵地战,在最後阶段,他开始发起猛烈的攻势,在我的里面翻江倒海,搅起我全身的“性”趣。
克林顿的吻韵味悠长,令人回味无穷。
长长的一吻之後,我们一起走进了他的办公室。在那里,我们简单他说了几句话。他问我∶“今天的工作忙不忙”我说∶“事情并不是很多,而且,我已经干得差不多了,如果晚间没有什麽特别的邮件送达的话,十点钟之前,应该可以结束一切。”他说∶“好吧,如果那时我也正好空下来的话,我会去看看你。”我说∶“那真是太好啦,不过,我在这里呆的时间已经够长了,现在我必须返回办公室去了,以後随时都可以给我打电话。”我一面说着,一面拿过书桌上的便笺纸,在上面写下我的姓名以及电话号码,交到他的手上,匆匆地与他吻别。
实际上九点刚过的时候,我们就干完了一切,帕内特以及埃克已经离开了自己的办公室,我等待着克林顿的预约,故意找借口说还有点事没有处理完毕,仍然留在办公室中。现在,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想,这整个晚上,我的脑了都破一种特别的东西充塞着,或许可以认为是一种特别的兴奋,也或许可以认为那就是悄欲,也可以认为那是自己与历史产生联系的一种激动,我非常清楚地明白,与克林顿倾情一吻之後,我莫妮卡。莱温斯基在这个世界上的位置已经完全地改变了,已经从一种生命角色进入了另一种角色。
当然,我也想到过克林顿这个人,他似乎可以算是一个典型的花化公子。
以前,我是他的忠实支持者,对那些有关他的性传言,采取一种十分审慎的态度,认为某一些部份是可以理解的,而另一部份绝对是空穴来风,是那些曾经与他有过某种接触的女人们,为了自己的出名以及出名後所能获得的巨大利益而捏造出来的。我限难认同那些为了出名或者金钱上的目的,将自己与一个名人扯上关系,并且将自己描绘成一个dàng fù 的女人。同时,我也认为,总统的xing欲,对一个国家来说,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但现在,我与克林顿有了那一吻之後,立即就认定了另一个事实,那就是克林顿的性问题的确是非常的复杂,很可能比媒体暴露出来的更为复杂。我相信,那些自曝隐私的女人之中,绝对有一部份人说了假话,但也有另一部份人像我一样,是真心真意地投入他的怀抱,而不愿轻易将这种事情暴露出来,造成伤害他甚至沉重打击他的目的,我相信更多的女人在暗中保护他,他的确是一个深受女人们欢迎的男人,那些女人会将与他的交往,当作最为珍贵的记忆而在心中小心地珍藏。
我并非完全没有意识到,与他的交往会成为一种危险。他是一个已婚男人,而且,我们的关系是从白宫的椭圆形办公室开始。我的情欲之火,已经被他熊熊地点燃,我甚至已经有些不能自控。这样下去,会导向一种什麽样的结果呢有一天,这种火会更加的凶猛,最终烧到我自己以及他吗我当然知道自己是在玩火,但他知道这一点吗我感觉他也是知道的,有关他的性丑闻,一直都是全美国的话题。
有关克林顿性事的暴发,最早应该是他在竞选总统前夕。
我清楚地记得那时候充斥各小报的那一类消息。据我的记忆,最初的起因似乎是他在任州长期间的一名特工,因为某种原因,他将那名特工解雇了。对於一名特工来说,调职可能不算是一件大事,但如果被主人解雇,就绝对是一件大事了,从此,他将很难再在联邦调查局等部门找到工作,就因为这样的一次记录,他被永远地排斥在了这个组织的大门之外。这名特工因此恼羞成怒,声称克林顿与许多女人有着秘密性关系,并且列出了其中六个女人的名字,并将此送上了法庭,正式起诉克林顿在任州长期间滥用职权获取自己的性快感。
这六个女人中,後来闹得最为火热的就是声称与克林顿有十二年情的珍妮佛,另外有两个在美国的选美史上留名字的女人∶隆莉。米勒。珀杜和伊丽莎白。格雷斯。前者是一个比克林顿大几岁的女人,她曾经当选过“阿肯色小姐”;後者则於1981年当选为“阿肯色小姐”,第二年又在全美几百佳丽的激烈竞争中脱颖而出,夺得了“美国小姐”的桂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