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晓丽是妓女,在我和她结婚之前,她就是。
腾文海是个yin棍,他和马晓丽之间的关系是从嫖客到情夫,之所以他热心为我和马晓丽张罗婚事,就是因为他要维持背地偷情的刺激,这是马晓丽对我坦白的。也正因为我是个不名一钱的小职员,他们才敢这么做。
回头看看身后,在凉床上进入熟睡的马晓丽,对她我不知是恨还是爱。对于一个男人,一旦爱了,决不会那么容易忘怀,我伸手抚摩马晓丽的脸颊,手指轻柔的滑过她的嘴唇,温热的柔软感觉,让我再次萌生原谅她的想法。
可是我脑海里同时闪现她放浪的同腾文海交合的动作和叫声,我的心一冷又是一痛。收回手我点了颗烟,大力吸了几口。
烟火明灭,我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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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黎,腾局长喊你”
我刚来到邮局,就有人喊我,我心里冷笑:老色棍,你害怕了
我如同往日一样,毕恭毕敬的到了局长办公室,而此次,腾文海早已经为我挪好了座位,泡好茶水,用他自以为和蔼的口气道:“小黎,呃坐,今天,我们好好谈谈”
我没有盛气凌人,但决不会低声下气,我依然以下属的身份回答:“局长,你客气了”而我心里已经把他看成了一盘猪肉,要怎么吃就怎么吃。
在腾文海的肥脸上,堆满了笑,虚伪和不甘还有几多的尴尬,当我坐定,他来到我对面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牛皮纸袋,推到我面前道:“小黎,昨天,不,从一开始我就对不起你,这是一点小意思,算是我对你的补偿”
不用猜,我也知道这纸袋里肯定是钱,可笑,钱是万能的吗对于某些人绝对是的,对我来说也不能说完全不是,但是现在,我不仅对它厌恶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更绝对的鄙视。
我目光转冷看着腾文海,把钱推还给腾文海道:“腾局长,你这是干什么,我有向你要钱么换句话说,如果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也给你钱,你愿意不愿意”
“你,你”腾文海被我的话激怒了,他的肥脸扭曲了几下,最后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在椅子里。
“那你说,你说咋办”腾文海有气无力的道。
“这个,你自己去想吧,你认为该怎么做才能赎罪”我淡然的道,说完我起身而去。
昨天一夜我都在想该怎么对付腾文海,他有钱,我偏不要他的钱,他有权,我也不求,我也要让他的内心受到煎熬,让他痛苦、恐惧,最后让他崩溃
今天的信件很少,我早早的下班回家,当我踏足小院的时候,我闻到了饭菜的香味,走向厨房,看到马晓丽忙碌的身影。说实话,她这样的情形我几乎从来没有见过。我的内心升起了一股温暖,也许我该原谅她的。
马晓丽看到我在厨房门口呆呆的看着她,她神色忽然不自然起来,迟疑了良久才轻声道:“明远,你,你回来了”
我点了点头,抽动鼻子,夸道:“好香,是什么菜啊”这才打破了尴尬。
马晓丽也开心起来道:“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
听了一个“醋”字,我脸色一变。看到我的神色马晓丽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脸色一下子苍白,低下了头。
我的心敏感的感到厌恶这道菜的名字,可是我也察觉到了马晓丽的慌张和害怕,我勉强笑了笑,走上前把马晓丽拥入怀里,在她的耳边道:“你为什么不一直这样对我,如果没有那件事,该多好”
马晓丽还是有点害怕,声音颤抖,连身体也在颤抖:“我我,对不起,你原谅我吧”
我的心一刹那软了,心里对她的恨几乎烟消云散,我紧紧的抱着她,毕竟她是我妻子,我的女人,一开始就认定相伴一生的女人。
我的胳膊碰到了马晓丽身上的伤口,马晓丽呻吟了一下,我这才松开,看到她挽起衣袖的手臂上的一条伤口,我心里有了内疚我捧起她的手,低头在她的伤口上轻轻吻了一口,抬头看到马晓丽的眼神里竟然有了羞涩和暖意
这一顿饭也许是我和马晓丽结婚以来吃的最美的一顿饭,马晓丽像刚过门的小媳妇儿,对我百般体贴,这让我忘了她的所有过错和她的身份。
下午上班的时候,几个一块送信的同事都用羡慕的眼光和口气和我打招呼,最后得知,我被调了岗位,现在当了邮政储蓄的出纳储蓄员。比起送信的工作,这活清闲而且工资高了不止一倍。我知道这是腾文海“赎罪”的第一步,我没有理由不接受,可是我同时也有点不舍
那座幽雅的小院,还有那个令我想时时怀念的女主人,如今我再也不能借送信的机会去看一看,去搭两句讪了。
权衡利益,我怎么可能为一个自己八辈子都没有机会亲近的女人放弃更好的工作呢,但是命运要让两个不相干的人牵扯在一块是任何人也阻止不了的。
三天后一个下午,我把好几个客户的储蓄业务忙完后,正准备松口气,一抬头我看到了她,这个每次只在心底出现,在夜晚的星空里冲我微笑的女人。
“你,你好”如同往常,见到她,我几乎不会说话。
她看到我,神色一松,喜道:“原来,你当了储蓄员,哦,我以为你出了什么事”
看到她一副替我担惊受怕的俏模样,我几乎色受魂予了,顿时呆了一呆。
她看了我的样子,又是调皮的一笑,月牙似的眼眸,透出无尽的风情,这风情世上还有几个人能抵挡我反正是陶醉了
闹了半天,她才从随身的皮包里拿出一个塑料袋,打开里面大约有一万多块钱,她告诉我要电汇给家里。我让她填了一张电汇单,只见她的手书娟秀工整,一如她的人,汇款人一栏填着:苏兰。
这名字我知道,可是不敢确认就是她,今天对照后感到确实人如其名。
我飞快的办完了手续,苏兰笑眯眯的看着我,我注意到她穿了一件无袖的黑色连衣裙,是晚装款型的,两带黑纱从背后越过她柔嫩的肩在胸前交叉,最后终于腋下腰际,今天她打扮的如此性感,成熟的风范让人心动,被黑纱包裹的ru房在黑纱里几乎可以想象它们的形状。
我不由内心赞叹,也小心直白的告诉了苏兰:“今天,你真漂亮”
苏兰咯咯一笑道:“谢谢,我要走了”说完准备转身离开。这会,从邮局外走进一个男人,正是那日欺负苏兰被我打的眼镜男人。
男人看似很有风度,他温和的喊:“苏兰,事情办完了么,我们走吧”苏兰脸色一变,急忙转身匆匆迎上去,挽住男人的胳膊就走,临回头却往我的方向看了一眼,但是男人也同样回头看了一眼,当他发现了我,他的眼神突然一凛,又马上转身陪苏兰出了邮局办事大厅。
两人刚准备下台阶,我看到腾文海不知从哪转出来,见到男人立刻点头哈腰的说着什么,我心道:这个男人是谁,令腾文海也低声下气,讨好不已
当腾文海恭恭敬敬把那人送走,我转身问另外一个同事:“腾局长送走的是什么人”
“你不知道他是县人大的是个什么主任,调来一个多月了。”
“哦,姓什么啊,叫什么”
“钱,大名鼎鼎的钱少堂。”
我觉得也只有这个县里的高官能够那样对苏兰,不然以苏兰的条件,谁又能够忍心欺负呢,官僚和禽兽是等位素的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不停的想着苏兰,她的一颦一笑,每一个动作,都仿佛刻入我的脑海,这种思念如同老鼠啃咬我的心,让人难以招架。好不容易下班了,我出了邮局仍然神色仿佛。
当我骑着我的自行车,拐到邮局通往我家的一个胡同的时候,突然有人从后面把我掀翻在地,然后是几个人的乱打乱踢,当我几乎昏厥的时候,他们停手,一个人说:“臭小子,你他妈离苏兰远点”
我在地上躺了很久,我感到可笑,我怎么了我对苏兰又怎么了,那一天我冲动的想要强jian她可我没有行动啊,我整天想着她,想一个人又怎么样她苏兰,不还是在钱少堂的怀抱里吗,也许现在正在他的胯下娇吟,卖弄着风情。
突然我的脑海里开始闪现苏兰的面孔,她荡笑着,款款脱去纱衣,突然钱少堂出现了,然后赤裸裸的苏兰卖力的摆着yin荡的姿势开始讨好钱少堂,一脸邪恶笑容的钱少堂拿着皮鞭抽打着苏兰,最后掀翻苏兰挺着丑陋的棒棒让苏兰舔弄,苏兰yin笑着,无耻的用嘴包裹着那条肥大的棒棒,而自己把手摸向自己yin水淋漓的私处,鲜红的指甲突破了那条裂缝
啊,不,怎么会这样,不,我不允许苏兰这样。
“啊”我疯狂的大喊,拼命摈弃脑海里这些yin乱的影像。我的心要撕裂了般疼痛
一个邮递员的故事 四
我带着一身的疼痛和伤,狼狈的来到了家门,看到家中的灯火,我的心也稍稍变得不那么空落落的了,毕竟这里还有一个可以慰籍我的失落的女人,过去种种还是让她过去吧,只要她对我好,我还有什么强求呢
打开门,经过厨房果然看到炉火上正炖着什么,扑鼻的香气四溢,可是马晓丽呢这会,我感到自己全身的骨头快散架了,我需要躺一躺,便踉跄着朝房间行去,开门进屋,看到马晓丽正手拿着电话,惊慌失措的看着我,而电话里传来那熟悉的令我怒火高涨的声音。
“晓丽,喂,你怎么不说话关于那底片。。”
我上前去一把夺过马晓丽手中的电话,冲着话筒吼道:“腾文海,你找死你,你还敢打电话”
“啊小黎对不”
我没等他说完就挂了电话,回头来恶狠狠的看着马晓丽,马晓丽自知理亏,一脸惊慌,结结巴巴的解释:“我,我刚接电话,我没,不我不知道他是谁”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说,你们说什么了”我的怒火达到了极至,相信连眼球都会是血色的。马晓丽后退了一步,凄凄哀哀的道:“他,他问我怎么才能,才能把底片搞到手,我”
“那你呢,你怎么说”我一把抓住马晓丽的胳膊,马晓丽拼命摇头。我松了一口气,开始平静一下情绪,马晓丽像个犯人,在我的漠视下连动也不敢动,她的脸色因惊吓而显得苍白,今天她好象刻意打扮了一番,画了妆,大概是为了讨好我吧,可是我却直觉的感到:表子只以外表取悦于人,这是庸俗和下贱的表现
我的目光在她的身上逡巡,今天我再一次感到我痛恨马晓丽,原来我还是没有原谅她,我的心很软,但被触及到忍耐的底线时我会更疯狂
马晓丽偷偷的用眼光瞥了我一下,看到我的狼狈,脸上明显的青淤,还有血迹,她懂得怎么讨好我,小心翼翼的说:“明远,我用热水给你洗洗伤口,搽点药吧”
马晓丽看我没有反应,便悄悄的出去,一会端来了热水,开始小心的给我清洗,然后小心的搽药。
我闭上眼睛,尽量去想马晓丽的好处,可是除了这几天她的乖巧,我真不知道她有什么好,越想越烦躁,我一把把身边的马晓丽推倒在地上,朝卧室走去
在床上翻来覆去,伤口的疼痛令人难以入眠,这让我更加痛恨那个钱少堂,这个仇一定要报,突然我想到一个恶毒的主意,我也要让钱少堂身败名裂,还有就是我想得到苏兰,是的,要得到她
一旦我有了主意,我的心情好了许多,转身看到身边的马晓丽也没有睡,她呆呆的看着天花板,我挪了挪身子,靠近马晓丽。马晓丽转脸看了看我,她以为我要要她,主动把身体朝我的怀里靠,这令我厌恶,我开口道:“你想了,想让我日你吗”马晓丽失望了,又抽离了身体,还轻轻的叹了口气,扭过头去。
我现在只被那个恶毒的主意所左右,我强行扭过她的脸,她的眼睛里竟然有泪水,在黑夜里闪烁着。我没有心软,问:“你希望我原谅你是不是”马晓丽点点头。“那你答应我一件事”马晓丽又点点头。
我把我的想法的一个关键的部分告诉了马晓丽,马晓丽犹豫了,她可怜的看着我,希望我改变主意,可是我坚定的说:“对于你来说,这还不是小事一桩,只要我允许,你害怕什么”马晓丽最后还是点头了,我现在心情更好了。
我伸手把马晓丽隆起的胸乳抓在了掌中,隔着薄薄的睡衣,感到柔软得紧,我轻轻的剥开她的衣襟,她光滑白皙的肉体渐渐被我完全的掌握,我伏身把她压在身下,用嘴挑逗她的乳头。
马晓丽用她的长腿夹住我的腰,呼吸急促起来,可是我不想进入,我讨厌她那里,自从我知道她是个妓女,我对她那里就开始厌恶,我只是尽力的挑逗她,用牙齿咬啮她的乳头,用手掐捏她的臀肉,她的私处明显流出了yin液,让我的大腿粘乎乎的,我调笑她:“看,表子的比就是爱流水水”
马晓丽没有在乎我对她的称谓,而是更加动情,一个劲的扭动着下体,把她毛茸茸的下阴往我硬邦邦的鸡芭上研磨,我腾出一只手,探到她的阴阜上,捏住几根荫毛,扯了一下,马晓丽吃痛,低叫了一声,主动挺起了腰和屁股,让我能够用手指继续玩弄她的私处。
我的手指轻巧的拨开她的两片荫唇,中指抠进她的荫道,那里温热滑腻,yin液很快弄湿了我的手掌,我抽出手,把手递到马晓丽的脸前,马晓丽伸出舌头知趣的舔着。
忽然,我觉得身下的女人不再是马晓丽,她渐渐变成了苏兰,我的欲望湮没了我,我迅速褪掉我的内裤,把硬邦邦的棒棒对准那条yin水淋漓的肉缝,狠狠的干了进去,身下的女人快乐的呻吟了一下,主动挺动着屁股,我也开始疯狂的chōu_chā ,哦,苏兰,我爱死你了,我终于可以占有你的肉体了,让你叫吧,让你降伏在我的鸡芭之下吧
我疯狂的动作令身下的女人快乐无比,放浪的叫着:“老公,快,老公,我好喜欢”
而我则喘着粗气,骂骂咧咧的边干边叫:“苏兰,我要插死你,让你乖乖的求饶我干。哦,我要”
很快我开始she精,强烈的快感像潮水侵袭每个神经,我无力的从女人身上翻倒,一动也不想动,我闭上眼睛,苏兰的影像仍然在脑海里,那是雨露润泽过后慵懒而美丽的女体,分外的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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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腾文海看到我主动找上他,令他很慌张,他深深的害怕我会采取什么过激的手段来对付他,而且昨天晚上他打给马晓丽的电话被我知道了,他更加紧张我今天会怎么处理。
看着腾文海,我感到可笑,这世界是官欺民,官害民的世界,但现在我却是要欺官我从口袋里拿出一叠照片,撂在腾文海的面前,腾文海的脸刷的白了,道:“你,你千万不要”
我笑了笑,道:“腾局长,这些照片我刚洗出来,给你当春宫什么的看看罢了,别害怕啊,如果你想要底片,我只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什么事你可不能害我”
“我需要你把钱少堂找出来,然后,嘿嘿,把马晓丽介绍给他”
“什么你想让我死咋的,这事”腾文海一听我的要求就怕了,吓的几乎跳起来。
我阴沉着脸道:“腾局长,别忘了底片”腾文海一下子不吭声了,十足斗败的公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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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抽着烟,盯着监视器的屏幕。果然没有令我失望,腾文海和钱少堂两个醉歪歪的进入了画面,我拍了拍身边马晓丽的脸蛋道:“老婆,今天你要好好演一场戏,如果你表现的好,今后我和你就不用受苦了,我们的未来可都掌握在你的手里了”马晓丽用疑问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我冲她肯定的点点头。马晓丽终于起身走出了控制室。
当马晓丽窈窕多姿的身影消失在我眼前的一瞬,我深恶痛绝的把手抱住自己的头颅,现在我感到我很下流、很卑鄙,以至于更像一个因仇恨或是极度的欲望而催生出的变态者
腾文海顺利的招呼了钱少堂,把穿着少的可怜的马晓丽推进钱少堂的怀抱,然后装模捉样的搂着另外一个女人离开了,现在镜头里只剩下yin欲饱涨的钱少堂和刻意做作的马晓丽。钱少堂搂住女人,一下子坐进大沙发里,上下其手,在马晓丽的脊背和丰满的臀部、大腿上游动,更把嘴凑到女人的脸和脖子亲吻,最后干脆埋在马晓丽丰满的乳峰里
好戏就要开场,我反而冷静下来,这时候腾文海进来了,他一屁股坐在我身边,有气无力的问:“现在你满意了,那底片你什么时候给我”
我转头看了看他,我现在有点同情他了,递过去一只烟,笑眯眯的看着他,腾文海接过去点着了,眼巴巴的看着我,希望我给他肯定的答复,我又转脸盯着画面,不无自嘲和讽刺的说:“多亏你给我安排了一个做表子的妻子,你说呢,要不我们现在怎么能够平起平坐,你还要低声下气”
腾文海像看怪物一样看我,自己也苦笑了一声,道:“老弟,求你,放我一马吧”
我冷冷的回应:“等这场好戏结束了,你也脱不了干系了,我自然把东西给你”腾文海无言,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