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百姓的病房不一样,高干病房不是经常有人去住的,只有少数市领导或市局级的离休老干部才有资格居住。他妈的,该死的共产党,这就叫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吗我操
张鑫铭对晚上同时值班的两个护士李岚、张娜说:“今天晚上不忙,你们回值班室休息去吧。”
两个小护士相互看了看。
“这怎么行那4号房的病人李雪萍怎么办要是让护士长知道了,这个月的奖金就没了。”张娜说道。
“对呀。”李岚也同意道。
“嗨。”张鑫铭说道:“这都晚上十点了,护士长早就回家了;再说现在只有一个病人,用不着那么多人嘛。”
“那你为什么不睡”张娜反问道。
“我当然想睡呀,经常值夜班很累人的,不过我是考虑到两位小姐嘛。”张鑫铭说道:“医学上证明:女人如果睡眠不足,很容易老的。”
张鑫铭故意吓唬她们,但这倒是真的,女人如果休息不够的话,的确很容易衰老,这是被医学证明了的事实。而这一句话,也确实抓住了年轻女人的心理。
“是啊”李岚说道:“可我们要是睡了,4号床怎么办”
“4号床的情况并不严重。”张鑫铭说:“晚上我要看看医学资料,我会照顾的。”
两个小护士只是受过护校的培训,对医学的知识懂得并不多;再说就算知道一些,也比不上一个北京医科大学的研究生吧;而且像张鑫铭这样的医生大都喜欢晚上看资料,所以也就没有怀疑。
“如果进来了新的病人怎么办”张娜还是有些不放心。
“要是那样,我会处理的,实在忙不过来了,我再请二位小姐出马。”张鑫铭道。说完,又从抽屉里拿出了两听牛奶递给两个小护士,说道:“给,晚上睡觉前喝一杯牛奶,不仅睡得香,还能美容呢”
睡觉前喝牛奶的确能促进睡眠,但要说能美容,那纯粹是张鑫铭瞎掰;但两个小护士不仅喜欢像张鑫铭的这样又高又帅的男人,而且更喜欢张鑫铭那大学生的谈吐举止,对他的医学知识更是深信不疑。
两个小护士高高兴兴的接过张鑫铭递给的袋装牛奶,喝完后又和张鑫铭聊了几句,然后回到值班护士休息室,关灯睡觉去了然后,张鑫铭立刻按自己计划好的,带着一个鼓鼓的,也不知装了些什么东西的皮包,拿着药走进了李雪萍的病房。
此时的李雪萍正在看省委下发的资料,见张鑫铭来了,便放下手中的资料,笑着对张鑫铭说:“噢,是张大夫,有事吗”
通过这几天的相处,李雪萍对张鑫铭很是有好感,见面时说话每次都非常客气,就好像相识不久的恋人一般。
“该吃药了。”张鑫铭也笑着说道:“市长就是忙,这么晚了还在办公又是在医院。”
“没办法,工作嘛。”李雪萍接过张鑫铭递过来的四粒药丸:“嗯不是应该吃两粒的吗怎么是四粒”李雪萍有些不解的问道。
“噢,这消炎药效果不错,没什么副作用。多加两粒,你的脚伤会好的快一些。”张鑫铭道。
李雪萍也没有怀疑,便将药丸送入了口中,用水一服而下。
事实上,她吃下的那些是消炎药不假,但那只是外面的胶囊,而胶囊里面的小颗粒药物早就被张鑫铭更换了。
其中的一粒胶囊中放的是安眠药,可以使人产生睡意,但又不完全入睡,只是介于半梦半醒之间。
另外的三粒中,包含的是国外进口的女用春药,女人只要服下一粒,十分钟内就会起效,十五分钟后,便会感觉到欲火焚身,荫道分泌的爱液会像泉水一般涌流不止,就算你是意志再坚强的贞节列女,到时候也会不顾一切的渴望和男人的交配。
张鑫铭一次就让李雪萍服下了三粒,他就是要让这个久不知yin味的美丽女人在他面前变成一个十足的dàng fù 。
吃了药后的李雪萍躺在床上,开始和张鑫铭攀谈起来;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谈得十分融洽。
但是此时的李雪萍却并不知道,她的噩梦从此时就要开始了,仍然谈笑风生;而张鑫铭这时的谈话,却更多的只是应付而已;他所关心的,只是时间问题。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张鑫铭不住的观察着李雪萍脸上的表情。
终于,李雪萍的身体开始有了反应。她感到自己的面颊有些发热,身体也有些发烫,而且呼吸也有些急促了起来,心中渐渐的急躁不安。
张鑫铭看出了她的异样,便假装关切的问道:“你怎么了”
“有些不舒服。”她对张鑫铭说:“可能是感冒了,有点发烧。”
这正是张鑫铭要的回答,他知道药物已经开始起作用了,那是3倍的催情药啊,这样一个十年没有和男人性茭过的女人无论如何都是承受不了的。
听了李雪萍的回答,张鑫铭轻轻的抓住了李雪萍的右手;并将左手放在了李雪萍的额头上,好像在给李雪萍试体温。
李雪萍被这突然的举动一震,她感到张鑫铭的手是那样的温暖,她的右手第一次被张鑫铭握住时是那样的令她惊喜又不安。她觉得心中有一种莫名的喜悦,也有一种令她担心的感觉。
“没什么”张鑫铭说:“不烧。”
“那我怎么觉得有些烫,头也有点晕”李雪萍说道。安眠药此时也渐渐生效了
“你是不是生理期的反应啊”张鑫铭故意这样问道。其实他当然知道不是;而是那3倍药量的催情剂在起作用。
李雪萍听了,脸一红,说:“你是说来例假”
张鑫铭点了点头。
“不会”李雪萍觉得回答这样的问题很害羞。可毕竟张鑫铭是个医生,所以才没有显得过于尴尬:“我前两天刚来过的。”
“那就难怪了,今天是你的生理反应期。”张鑫铭开始撒谎:“我说的生理反应不是指月经,而是指女人的xing欲周期。你知道吗女人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特别想要那种事情,一般都是在月经过后的几天,那种感觉特别强烈。”
“是吗”李雪萍听了张鑫铭的话,不觉羞的满脸通红;的确,有时她也会感到很想zuo爱,那种感觉令自己特别难受,只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强烈过。
春药的药力在继续发作,同时安眠药的效果也渐渐扩散到她的体内。此时李雪萍除了觉得身体发烫以外,她的意识也有些渐渐模糊,谈话也渐渐不再那么口若悬河般的顺畅了。
张鑫铭知道,现在时机成熟了,他等待了多日的这一刻已经来临。
他轻轻的吻了一下李雪萍那美丽动人的嘴唇,然后仔细的看了看他的猎物,觉得此时的李雪萍是那样的性感,那样的令男人冲动不已。
李雪萍被张鑫铭这突如其来的一吻,搅的心神荡漾,但很快,她意识到这样太危险了。
“不,你不能这样。”李雪萍不顾一切的想要推开张鑫铭的身体,但这样做并没有奏效。此时的她在两种药力的作用下早已是力不从心。她的反抗非但没有能阻止住张鑫铭的进一步动作,反而更加激发了张鑫铭的兽欲。
强jian开始了。
张鑫铭又一次吻到了李雪萍的双唇,但这一次不同,它带有强烈的侵入性,是一个激烈的深吻;那是一种几乎让李雪萍窒息的感觉。
“唔唔不要。”李雪萍激烈的反抗着,强忍着腿上剧烈疼痛的同时挣扎扭动着她那迷人的身躯。
许久,张鑫铭的嘴才离开李雪萍的双唇。
“唔不要,我求求你,你不能这样。”李雪萍尽力想说服张鑫铭,让他立刻停止。但张鑫铭根本不会理会她;那是当然的,他精心布置的陷阱,是绝不会轻易就放弃的。
张鑫铭的手隔着李雪萍那薄薄的衣衫,一把抓住了她那丰满坚挺的ru房,并开始轻柔的抚摸起来,同时仍然不停的在李雪萍的嘴唇和面颊上亲吻着。
ru房被揉捏的李雪萍在被动的反抗同时,由于催情药物的不断刺激,生理上的欲望渐渐被激发出来,但她还是尽力保持克制,因为她知道如果不作反抗,那等待她的将是什么。
“张鑫铭,你马上住手否则我要喊人了”李雪萍坚定的对张鑫铭说道。
她希望这样能够阻止住自己被奸yin的命运。
可谁知道,张鑫铭根本没有听进去,反而冲着她淡淡的一笑:“你想叫就叫吧,这里是高干特护病房,有最好的隔音设备,外面的人根本听不见。”
张鑫铭又吻了一下李雪萍的朱唇,不怀好意的继续说道:“你当然可以叫,而且我也希望你叫,因为你的叫声会配合我的动作,那会令我更加兴奋,是对我的最大鼓励。”说完,继续抚摸李雪萍的ru房。
李雪萍当时真的是六神无主了,她希望现在能有护士进来查房,以便阻止张鑫铭的性侵犯,也好赶快结束这可怕的一切。
“唔不不护士会来查房的,你赶快住手。”
“放心好了,不会有人来的。”张鑫铭一边享受着柔软的ru房,一边轻轻的对着李雪萍的耳朵说道:“外面根本就没人,我把所有的护士都叫走了,现在整个高干病房,只有我,当然还有一个人,那就是你了。”
听了张鑫铭的话,李雪萍彻底绝望了,她知道很难再逃脱将要受辱的命运,这个世界已经将她抛弃了;但她还是没有放弃最后的抵抗,她把希望寄托在张鑫铭的身上;她希望张鑫铭能够自觉的发现自己正在做一件错事,更希望张鑫铭能主动的停止正在对她所做的一切。
但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从张鑫铭进入她的病房之前,就已经做好了一切的安排;他顺利地支走了两个值班的小护士,为了保险起见,还在给她们的牛奶里,事先放入了特效安眠药,不到明天早上两个小护士是不会醒的。
并且在进入李雪萍的病房后,张鑫铭又顺手将房门反锁,以免真的有人突然闯入。
这一切的一切完完全全就是一个陷阱,可怜的李雪萍对这事先所发生的根本就一无所知。
李雪萍仍然在作着最后的抵抗,哪怕有一线希望,她也不会放弃,也不敢放弃。但安眠药的效果越来越强,她的反抗也越来越无力;相反的,随着春药的进一步生效,李雪萍体内的性兴奋也越来越强烈。
“不不要,我求求你了”
张鑫铭也感觉到了李雪萍体内春药所产生的强烈愿望,突然他将正在抚摸李雪萍ru房的右手伸进了她下体的内裤中,手指触摸到了李雪萍的耻户,毛茸茸的非常舒服;再往下,便是两条玉腿间的耻逢;从那里流出的爱液早已打湿了李雪萍的亵裤。
“啊”当bi受到入侵的那一瞬间,李雪萍发出了一声轻叫。
“不不要碰那里不要”李雪萍不停的哀求着。
张鑫铭轻轻的玩弄了一阵李雪萍的bi,猛地将带着粘液的右手从李雪萍的下体抽出,然后将湿润的指尖放在了李雪萍的面前,用羞辱的口吻说道:“你个小dàng fù ,看看这是什么还说不要吗这是你的爱液呀。”
李雪萍看着张鑫铭手指上闪着亮莹莹光泽,正在下滴的粘液,羞辱的泪水不禁顺着眼角下流到了枕巾上;她感到万分的羞愧,真恨不得地上有条缝能让她钻进去。
“不那不是”李雪萍强忍着体内的性冲动,尽力否认。眼神中露出忧郁而恐惧的目光。
“什么不是你就好好享受作女人应有的快乐吧。”
张鑫铭不再等待了,他快速的解开了李雪萍外衣的扣子,毫不费力的将挣扎中的李雪萍的外衣脱掉;然后又顺势脱掉了李雪萍穿的中短裙,雪白性感的大腿顿时一览无遗。
张鑫铭不住的抚摸着李雪萍滑嫩的大腿,细细的体验着女人身体那美妙的感觉,同时不住的亲吻着李雪萍那紧闭的嘴唇。
李雪萍姣美的身躯受到张鑫铭的抚摸,下体的yin液不住的流出体外,将那洁白的下三角裤的下端完全打湿,呈现出了诱人的半透明状。李雪萍感觉到了这一点,但她对此无能为力;尽管她的手仍然在不停的拍打着张鑫铭强壮的身体作着力所能及的抵抗,但催情药的效果渐渐压抑了她的行为,同时安眠药也使她感到全身乏力;她所作的抵抗,在外人看来与其说是在抗拒,还不如说是在挑逗男人的欲望更贴切些。
“不,不要来人呀,快来人呀,”李雪萍开始向外求救,但呼喊声是那样的无力,并时常被张鑫铭热烈的亲吻所打断,不时的发出“唔来,来人,唔唔唔来人呀。”的声音。
尽管声音不大,尽管张鑫铭已经做好了万无一失的一切安排,但李雪萍的呼救声未免还是有一些令他担心,如果事情败露,他就彻底完了。
而呼唤中的李雪萍此时的心情却更是复杂,她希望现在立刻有护士或外人由此经过,将她从命运的边缘解救出来;但同时更多的是担心,她担心,如果有人来看见此时的情景,哪她今后如何做人还不如死了算了;因此她的呼救声并不大。她只希望此时的她仅仅只是在做一场梦,一场恶梦。
此时的李雪萍仅剩下了胸前的内衣和那半湿透的小内裤,除此之外身上再也没有其它可以遮羞的衣物。
张鑫铭快速的将手伸到了李雪萍的背后,解开了乳罩的扣子,一把将轻巧的内衣剥离了李雪萍的身体。
“不”李雪萍一声哀鸣。雪白坚挺的一对ru房涌入张鑫铭的眼帘。
张鑫铭将李雪萍的双手强迫的举过头顶,然后用刚刚解下的带着李雪萍胸前体温的乳罩将她的双手交叉绑好;并固定在床头的铁架上,令李雪萍动弹不得。
“啊不要”紧接着又是一声哀鸣,李雪萍的内裤从她那丰满的臀部上也被张鑫铭脱了下来。
张鑫铭将它细心的折叠成一小团,然后抬起李雪萍的下颚,用力将李雪萍的嘴上下分开,将那被爱液打湿的小亵裤塞入了她的口中。
“唔唔”口腔被堵的李雪萍再也无法求救,只能发出痛苦的悲泣,此时的李雪萍早已经彻底绝望了,泪水不住的涌出;如此一个姣美动人的女人,就连哭泣时都是那样的艳丽,那样的楚楚可怜,好似一束带雨的海棠正在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的蹂躏。
张鑫铭从压着的李雪萍的身上离开,因为现在的李雪萍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成为了一只待宰的羔羊。
张鑫铭不想太快的吃掉他的猎物,他要细细品尝她,一点一点去体会眼前这个女人的身体将要给他带来的快感;对于张鑫铭来说,这还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这样近的接触一个女人的身体,而且又是这样性感的漂亮女人,所以他要格外的仔细。
病房中,在昏暗的灯光下,一具洁白如雪的玉体躺在房中央一张舒适的病床上,丰满高耸的ru房随着她紧张的呼吸而急促的起伏着;在那坚挺的乳尖上,镶嵌着两粒鲜红的乳头,ru房与乳头的衔接处是淡淡的微红色的乳晕,那是少女和结婚不久的少妇才有的特征。
再往下是纤细的蜂腰,由于婚后李雪萍并未有过生育,所以平滑的小腹见不到一丝一毫的妊娠纹,依然是那么的光洁;唯一有所点缀的,就是她那与生俱来的,浅小下凹的脐眼,而且点缀的是那样的恰到好处。
小腹下方有一块微微的隆起,上面布满着黑褐色、闪着光亮的荫毛;李雪萍的荫毛并不多,只是正好将荫毛下方的秘处遮住而已,似乎羞于将那下面的春光显露出来。
两侧,浅浅的腹股沟将丰满的臀部和雪白的大腿紧密的结合起来,李雪萍的大腿不仅白嫩,而且修长,宛如两条破土而出的玉笋,紧紧地相靠在一起,没有半点分离,只是伴着李雪萍的紧张而微微的颤抖;她的双腿既不能、也不敢分开,因为她知道,在玉腿的结合处,有着女人最美也是最令其害羞的器官。
夏天的天气是那样的炎热,尽管病房中有空调,但开的不大,加上此时体内的催情药物的刺激,李雪萍早已是香汗淋漓,在小腹、ru房、乳头上都挂满了晶莹的露珠,同时散发出女人特有的香气;那香气在房间里淡淡飘荡,令张鑫铭心神恍惚。
张鑫铭就这样欣赏着李雪萍美丽的胴体足有三分钟,而李雪萍在这短短的三分钟内,却是掩饰不住的羞辱和绝望;当两人的目光交汇时,尽管张鑫铭的眼睛平时是那样的怡人,但此时的李雪萍感到的却是一丝丝凶狠、闪烁着奸yin邪恶的绿光从张鑫铭的眼睛中射出,地狱之火好像就要向她扑来。
“你真美”张鑫铭发自内心的对着被缚束的李雪萍称赞道。
然后,张鑫铭毫不犹豫的脱掉了自己的白色大褂,并且很快,便脱光了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一具健美且强壮的男性裸体展现在李雪萍的面前。
李雪萍恐惧的想说些什么,但无奈口中紧塞着自己的小内裤,只能发出“唔唔”的求告声。
“你看,你的身体已经让我兴奋不已了。”张鑫铭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轻轻套弄了一下自己的棒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