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侄女,怎么不叫了”沈千溪用指甲用力掐了下肥厚的大阴唇,偏头看了看沈冰清几乎忍到变形的脸,“叫出来才会舒服一点,你不想舒服吗”
沈冰清闭上眼,她要怎么抗拒,被弄成这个样子的自己,还有资格抗拒吗
“早上你不是还高潮了吗还是处女,被qiáng_jiān 都能高潮,你就是个天生的骚货啊”沈千溪的话露骨而刺心,“不要抗拒了,小清,你天生就是个骚母狗,你难道还不能认清自己吗”
他粗糙的手指顶住阴蒂,用力地掐住,沈冰清只觉得下身传来一阵酥麻,快感像电流一样传到全身,忍不住舒服地呻吟出声:“嗯,唔,不要。”
沈千溪笑笑:“不急,你现在还能倔,等下到了家,你就知道这种倔强其实是毫无用处。来吧,到家之前,给小清玩一下玩具。”
jack和tom对视一眼,动手动车厢的暗柜里掏出一个折叠的木质品,三两下拼好之后,竟然是一个摇晃的玩具木马。
只是这个木马和儿童玩的摇椅有点不一样,它的座位上是一个粗大的假阳具,外表满是凸起,看上去异常狰狞。
沈冰清被解开了腰部和双脚的绳索,仍旧吊着双手,被两个人提起来对着木马的假阳具放了下去。
这一下毫无怜惜,又借着她自身的重力,假阳具尽根没入。
她挣扎着要站起来,可是却立刻被按在木马上,双脚反折过来,将小腿和大腿紧缚在一起。
沈冰清反剪的双手被吊起,双腿被折叠捆住,全身只有ròu_xué 里插着假阳具和木马紧紧相连。随着汽车开动,木马摇晃起来,她被吊在车厢里随着木马摇晃,假阳具借此在她ròu_xué 里不断地chōu_chā 、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