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有没有吃过东西,舌头也被拉扯出来,说不了话。渴了饿了,只能扭着屁股求人cào 自己,再去吃些jīng_yè 。
可是那些人大多时间喜欢射在她的穴里,这让沈冰清很着急,她舌头被拉扯出来,就连舔一舔地上的液体都不能。
这些天她已经饿得快发疯了,好在笼子被摆放在门厅里,很多佣人会在睡觉前隔着笼子对着她再撸一发,她能吃借此机会吃到一些jīng_yè ,不至被饿死。
不过,她仍然被这样的日子折磨的快要疯掉,不断地cào 干,持续的饥饿,她有时候分不清这到底是不是现实。
她早就疯掉了吧,从她杀人的那一刻起,她就疯了。
或者,当她知道父母的死讯时,当她被大伯父在灵堂qiáng_jiān 时,她或许早就疯掉了。
一个疯子是需要被人管理的,尤其是一个杀过人的疯子,沈冰清想,她需要被人凌辱,这种凌辱让她有一种存在感,少了不确定,多了一点踏实。
她脑子里乱糟糟的,身后的两个穴不停地吞吐着ròu_bàng ,口中不断地流出口水。纵然口干舌燥,喉咙干痛难忍,口水还是不停地流下来,因为她闭不上嘴巴。
小程走过来,挥退了那些还在排队的人,那个正在cào 着沈冰清ròu_xué 的男人见了小程过来,赶紧射了。
他掏出鸡巴放回裤子里,对着小程笑着点头:“程爷早。”
小程点点头,也不理他,挥挥手叫他走。这才仔细去看沈冰清,她被cào 干过得菊穴翻出粉嫩的肠肉,这会在穴外翕动着,不断地溢出jīng_yè 。
ròu_xué 也被cào 的合不上,嫩嫩的穴肉翻出来,和菊穴上下相应,也在不停地冒着jīng_y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