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冰清在草坪上挣扎了半天,像条脱水的鱼一样,伸长脖子蹬腿,被折磨的红肿不堪的乳头和双乳此时被压在身下,巨大的刺痛感袭来,让她止不住地流泪。
但是双腿因为走绳时一个姿势站的太久,膝盖僵硬无法弯曲,上身没处借力,只能用脑袋撑着地面,勉强翻身跪起来。
“小母狗这么惨,你也不去帮一下”jack摆弄着遥控器,对小程道,“去把她弄起来。”
小程有些可惜,其实看沈冰清那么挣扎,还挺有意思的。
虽然cào jack的时候他总是骚浪地喊老公,但平时小程几人对jack都是不敢违逆半分的。
不过他还是走过去提着沈冰清的头发将人拽起来,办公中又猛地在她背后剪了一下,捆绑上身的细麻绳应声而断,沈冰清还没起身就又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解绑给弄得再次跌倒。
绳索虽然断了,但是她上身被捆的时间太长,血液循环不畅,双臂依旧还是木木的,在草坪上趴着缓不过来
小程见了,这才过去拉着她的胳膊将人提到jack面前。
沈冰清感觉四肢稍微有了一点直觉,试着动了动手指,还好,没有废掉。
再次跪趴好,依旧是保持着奶头蹭到地面,屁股高高翘起,双腿打开让人从背后能清晰地看到两个穴。
沈冰清从地面抬起头,看着jack,轻声道:“主人。”
jack点点头:“老板还要过几天才能出院,等他回家之后,就要亲自检验你调教的成果。如果让他满意,说不定会让你继续去上学。你,想不想上学”
沈冰清点点头:“母狗想上学,求主人们调教母狗,让大伯父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