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会她双腿分开了一米多宽,跪在镜子前,双臂自然垂在双腿后,yin+被拉扯得很长,在镜子里清晰可见翻着红肉的xue口,和红肿起来的尿道,yinshui淋漓不尽地流着。
“骚母狗,看见自己的样子有什么感觉?”ted猛地用指甲掐在yin+上,“还不承认自己是个saohuo吗?”
沈冰清紧紧咬着下唇,痛苦地抵抗着身体里不断涌起的qingyu,她闭上眼睛,为什么自己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会这么yindang?
“你不止yindang。”ted小声地附在她耳边吹气,“你还是个疯子,你咬破了tom的piyan,你把他咬死了。”
沈冰清身体颤抖,猛地睁开眼睛,惊恐地盯着镜子里的ted,见他嘴唇一张一合地说着话:“你杀了人,没被抓起来就想当做没事发生吗?”
“你,你想干什么?”沈冰清终于哭起来,“我,不是故意的,我……我不是。”
ted一只手捏着她的ying+di掐住,一只手死死攥住她的一直奶头,沈冰清又疼又痒几乎跪不稳,身体晃了晃,哭道:“不要。”
可是不要什么,她也不知道。
“不要?”ted狞笑着,“要不是你还有点用处,你以为你这会还能跪在这等这挨cao?你应该跪着等挨枪子才对。杀人犯!”
沈冰清哭着摇头:“不,不是,我不是,我不知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没有。不要,不要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