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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部分阅读(1 / 2)

不知是否因坐着时撑松了的关系,黛起身时,原在胸前扣着的浴巾突然脱开,刹那间,滑落的浴巾露出了整个雪白丰满的胸部。


鲍觉得好像天外传来一道闪电,远方也似乎听到轰隆的雷霹。


他几乎吓了一跳。


但是黛似乎毫不慌张,好像早有准备似的,只是优雅地乘身体还没有完全站直,毛巾并没有完全掉落,轻轻地抓住了滑在腹腿上的浴巾,先拉到腰部从容地扣住,然后才不慌不忙自然地以一只手臂轻轻掩上了。


她轻轻地给鲍一个睨视的微笑,似乎是抱歉,但又似乎是在嗔怪。好像是怪天上闹个不停的闪电吓人,但又好像是怪儿子的慌张弄得她自己都手忙脚乱,打断了原来静谧美好的气氛似的。


酒精下,暴怒的天空下,这个女人还是那么优雅从容,一切似乎都那么自然而然水到渠成虽然满室春光,一室旖旎,但只有美感。只有怡思,没有苍忙,没有惊惶。


只是鲍已看得一清二楚。


映入眼中的是两颗挺拔肥硕的,鲜红乳晕上两颗尖尖的肉荳,随着身子的动作,而上下颤抖着甩动着,画出了数波美丽的弧线。


那弧线看起来是那么的坚挺有弹性,充满了生命的活力。


好像在向窗外暴虐的大自然挑战的活力。


「我想我应该再清理一下,弄个衣服穿上。」黛对自己的暴露和儿子的眼神似乎丝毫不以为意,再给他一个微笑,然后又欠身把酒杯拾起,一只纤长的手臂捧着完全遮掩不住的酥胸,把剩下的一点葡萄酒慢慢喝干。


看着妈妈捧着那对完全遮不住的怡然喝酒,那风情,鲍不由得暗地里咽了口口水,眼神不由自主地露出一丝异样的闪动,看上去几乎带着痛苦的表情。


放下酒杯,神秘地一笑,黛转身向浴室走去。


一边走,她一边举起双手优雅地把长发往脑后挽拢卷起,打结盘住。


鲍隐隐约约地可以看到妈妈丰硕的在胸前欢快冬冬地抖动着。


或那只是他的想像


才一走进浴室,还没有把门关上,黛就伸手松开了腰间的浴巾。


还稍微侧身,似乎回头望了一眼,扶着半掩在下身的浴巾,好像要说什么。


鲍赶快把头转开,但他已经看到妈妈的眼睛里似乎仍带着一丝微笑。


他好想开口问是不是有什么事,但黛或许看到他把头转开,也已转过身走进浴室里去了。


把门掩上后,黛才从浴室里抬高声音说,「亲爱的,别再喝太多了哟」


看到妈妈圆翘的臀波慢慢地消失在轻轻掩上的门后,鲍早已忍不住从喉间发出了一声痛苦懊怒的呻吟,听到妈妈如此吩咐,只好苦笑以应,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他脑海中立刻浮起几个曾经令他迷恋过一阵的漂亮女人。


她们年龄都比他大一些,也都有完全成熟丰满的身体。


想起与她们的疯狂作爱,胯下半挺之物又迅速充血澎胀,以至浴巾竟高高顶起。


但是,这一切与今晚的刺激与似乎可能可以发生的事比较起来


与妈妈更成熟更有挑逗韵味的风姿比较起来


妈妈只有更胜一筹


只会更胜一筹


尤其想到他最近才认识的一个胸部最丰满的女郞那双在床上虽然十分刺激,给了他十分满足的性享受,但那韵味根本不能与妈妈比


甚至连妈妈的腰身都比不上


更不要说妈妈那似有若无,但其实好像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最淡,最迷人,最神秘的妩媚微笑


被只身留在浴室门外,望着熊熊燃烧的壁炉火,他的脑筋愈来愈混乱


在绮丽的回想与旋思中反覆翻腾。


血气翻涌,他整个人似乎只剩下一股原始控制不住的。


好像只有一个地方有明确的感觉了


其余都是一片混乱


内心的火焰不断地燃烧,回想着妈妈今晚一晚的奇怪举止。


与神秘表情。


忽啐忽笑下,胯下的巨物竟仍然控制不住的愈涨愈硬。


愈涨愈烫。


坐立难安天人交战左思右想。他干脆站起来做做运动,伸伸懒腰,以驱散心中的杂乱念头,好像熊熊燃烧的炉火还压不下身体中不断发抖的寒冷。


这时他忽然想起答应妈妈做的工作。


好像忽然得到解脱似的,他集中心思,摆脱杂念,专心奋力地把那张沉重的双人床挪移到壁炉旁。


移过来又推过去,他一定要把床摆到一个最适当最舒适的位置,好让妈妈安稳的睡一觉。出了一身大汗,又左看看右看看,看看一切整理就绪,他的肿胀慢慢消了,心情也渐渐平静下来。


感到了腹饥,他这才舒一口气,把汗擦干,疲倦颓然的再坐了下来,似乎食不知味地再开始吃起点食物。


这一切其实只花了他十几分钟左右,但他觉得已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到浴室开门的声音。


黛站在浴室门口,已经换上原来穿过的那件低胸细肩带黑色连身衬裙。


木屋内虽然只有墙角和天花板上垂下的两盏油灯,但黛胸前的两团肉球在只能半遮的弧形开口下几乎一览无遗,再加上壁炉火光的照射,她胸上那圆润饱满的整个轮廓,似乎完全透视,肉眼清晰可见。


即使身体站立着,那双圆滚挺翘的肉球也似乎在欢快地微颤着抖动着。


她伸个大大的舒服的懒腰,身体立刻成为一道活灵灵的s形风景线,两团端端颤动的肉球好像要端端弹跳出来,胸口的薄掩已经似有若无。


她一手伸向嘴吧,一手稍为掩饰性地捂住胸口,娇媚地张嘴打了个大呵欠,脸上满是舒服安逸端端的表情


那衬裙的两条细细的肩带虽然缝制结实,但那里挂得住遮掩得了这袭稀薄镂花布料下一旦走起路来就会如峰波巨浪般汹涌滚动的那太过成熟,太过圆满的如爱之化身般的性感


她似乎周身通泰四体舒畅的吐完一口气后,看到鲍手上拿着餐具,呆呆地看着她,她嫣然一笑,好像抱歉又在浴室里待了太久,她轻松自然端端地走了过来。长发盘在脑后,那一头乌亮蓬松的云鬓和黑色细薄衬裙之间,就是洁白如雕的月容纤美优雅的脖子,和平整光滑自在的香肩了。


似有若无


或有胜于无


那只如蚕丝般的两条细弱肩带不知是如何经得起那两颗悬浮跳动震跃欲出的丰盈充满了水份与情意的两粒端端饱满,含藏的两粒肉球,一一端端地撞击掀动拱起与端端端端地拉扯的


端端


端端


似有若无


似无若有


又似若无


端端


猝不及防下,鲍脑筋急转。


端端端端


妈妈愈走愈近了


一室的温度急遽升高一阵血气涌向鼻梁。


胯下那东西在妈妈还在浴室门口打呵欠时就又开始有充血的感觉,现在


又昂然站起来了


薄衫下,黛尖翘鲜润隐约可见的两粒,在波浪上起伏,那样子,好像连轻如蝉羽的遮掩都不愿忍受似的,只是急着想要端端露现出来。


又好像随着炉火光影的闪动,在探问着向什么东西招手。


端端


好像希望得到更结实更温暖的遮盖保护爱抚。


端端


鲍好像受到了什么东西重击,只觉得一阵天摇地转,尽管下体暴涨,喉头却像被什么东西掐住,紧缩起来。


是灵魂迅速出窍不,是温波热浪的漫袭而来。


是妈妈的衬裙没错,她刚才就已经穿过了。


现在屋里暖了,才决定穿上的吧


他脑中急乱地想着,极速地想在脑海中为这一切找到一个解释。


但更急迫的是,为自己找到一个定位,好准备迅速无误的反应。


但他已在天摇地动中,不,是在波浪血涌的无情袭击下,神智不清。


一阵血涌的冲动。将他卷进包裹进


一室春色的火热旖旎中。


其实只有一瞬间,但他觉得好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妈妈,婀娜多姿地慢慢地端端端端地向他走过来走过来。端端


好像有一世纪那么久。


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儿,妈妈,」眼看着妈妈就要逼到面前,而他还在混乱的思绪中挣扎,他赶忙起身,赶到床边,希望消除掩饰自己下体的躁动不安。


端端


他胡乱地用手臂扫了扫已经安置在壁炉旁的床铺,「你先休息会吧,我给你准备好了。」


他呐呐地謟笑着,想要掩饰慌乱的心情。心中却着急着,下体仍不听使唤,仍充满着血。


端端


「哦」黛似乎也有点猝不及防,或出乎意料,她楞了一下,站住了,似乎也有点不知所措起来。


停顿了一下,她的眼睛迅速扫过儿子毛巾下显然还没有完全平复下来的突起物,想了一下,她忽然抬起头,正眼看着儿子,温柔地说,「宝贝,你没事吧」


「哦,妈,」鲍似乎马上会意,但又似乎不能确定妈妈到底是什么意思,指的是什么,只能赶忙微微转过身,掩饰自己下体的难堪,不知该说些什么。隔了半响,只能呐呐轻轻地,好像对自己说,「对不起,妈,妈妈,实在不知怎么了,大概是因为喝了太多酒吧。」


「哦,是吗」黛完全听到了,她露出一个爽朗的微笑,做出一个轻松的表情,先安抚住儿子的情绪,然后走过来,把两只凝脂般光滑裸露的手臂搭上了儿子厚实的肩膀端端


把头靠近儿子的脸庞,盯着他的双眼,黛调皮促狭的说,「不是告诉你别再喝了吗,嗯」鲍苦笑了一下,一时也说不出什么来。


见儿子没反应,黛继续笑着说,「不过没事就好,没事,那我要先睡了哦,嗯」


端端


鲍露出一个痛苦无奈的表情,但是,黛已把头转过去,装作没看见,她也实在累了,一阵倦意突然袭上心头,她没有力气再与儿子周旋,「先睡了,再说吧。」


她轻轻地告诉自己。


但也好像是在告诉儿子。


不管他有没有听到,不管他作何感想,在儿子脸上轻轻一吻,她疲倦中仍不忘带一丝调皮温暖地说,「晚安,鲍少星。」


端端


上了床,解开头发,她躺了下来。


但是,在鲍为她拉上床单时,她的手竟似乎有意无意地碰到了儿子下身的突起,轻轻地触弄到最前端。


鲍觉得自己下身的感觉一下子似乎又怒突了几分,在毛巾的掩盖下,肆无忌惮地展延澎涨了起来。他急忙转过身去。


但黛似乎也注意到了,但是实在是太累了,她没有再说什么,只微笑地翻转过身去端端


眼前立刻又浮现出两年多前看到的那幅画面。


但她已不愿多想舒服地,她把脸贴上枕头,带着浅浅的微笑和寻思


一会儿就传出了微微的鼻息声


显然,她已经安稳地滑入了梦乡。


2。夜


站在炉火旁,他向床上望去,妈妈仍然沉睡不醒,彷佛世间的一切都与她无干似的。


熊熊的火焰在自己的身后燃烧,烘烤着他的背,暖洋洋的十分舒服,他的心也开始燃烧。


在沙发上辗转反侧了良久,他始终无法睡着,最后只好干脆起来,近于机械无意识地为壁炉里的火加柴,好像怕它熄了似的。最后,实在无事可做了,只好静静站在那里,欣赏妈妈的睡姿。


他的妈妈仰面躺着,脸歪向他这边,胸部高高耸起,把薄薄的床单撑起来,形如两座优美浑圆的小山。他知道她的里面只穿着那件薄如蝉纱的低胸衬裙,其余就一无所有了。想到这里,他的心就不由自主的跳动起来。


他痴痴地看着妈妈那饱满的胸部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事实上,他的已经有几个钟头都令人难以置信地,处于勃起跳动的状态,而只要一想到妈妈那似乎暧昧的笑容,他愈加无法使自己平静,瘫软下来。


屋顶外传来的震耳欲聋的雷雨声音,不知是在谴责自己,或是在给自己加油但是那声音,和着葡萄酒的力量,却一直在催散理性的禁制潜藏于心底里的,慢慢地在整个身体里蔓延滋生成长壮大。


他看一眼那还晾在壁炉边的小内裤,知道在单薄的被单和衬裙下,妈妈的身体几乎完全没有一点保护,而那微不足道的两层薄布就是妈妈和自己之间唯一的间隔了,它当然没有可能阻止他体内不断膨胀的兽性的爆发。


甚至只有使他胯下之物更无耻的肿涨。


他从来没有想到过有一天会和自己的母亲处于这样一种如此微妙的境地,现在他唯一想到的想做的事就是和妈妈作爱裸地血肉交融地败德地作爱。


无论这会导致什么严重的后果,无论这是多么地可耻,和遭人唾弃,他只想和妈妈,疯狂地,他要成为妈妈这个今晚他发现的最迷人的女人


最诱人的尤物的生命中,最重要,最亲近的男人。


至少,是在现下的此刻不管将来如何


他要这个尤物。


何况,妈妈今晚的表现


太引人暇思了。


他为自己这种邪恶的想法而羞耻,但是胯下的巨物却变得更加庞大和


坚硬,把遮盖它丑陋嘴脸的毛巾高高顶起,随着身体的颤抖,在毛巾下兴奋地画着圆圈,颤动。


妈妈醒了吗她已经睡了足足有四五个钟头了。


在她熟睡的几个小时里,他始终挣扎在道德与罪恶的边缘,他不断地试图说服自己不要对自己的妈妈有什么不良的企图,但无论他怎么努力,最后总是回到妈妈的乳波臀浪和倩笑。而反复思想斗争的结果,只能使自己的欲火越来越高涨,越来越炽烈。


最后,他无法再忍受欲火的煎熬了,颤抖着双手,解开了缠在腰上遮羞的毛巾,任其掉落在地板上。


面对着熟睡的妈妈,他操起自己巨大胀得生痛的,开始用力地揉搓。


如果妈妈醒来,看到儿子挺着巨大的男根在自己的面前,她会有什么反应呢站在妈妈的面前冲着她美丽的脸蛋,这真是一种邪恶刺激的体验,即使妈妈已经睡着了,也还会有随时惊醒的可能吧


他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肉具会胀得这么大,这么粗,这么硬,触手处其硬如铁,而且热气逼人。他想不起来他交往过的那一个女人曾让他如此兴奋过。


他的手不断用力上下揉搓着自己的巨棒,快乐的感觉不断地在自己的尖端凝聚,他知道他应该射出来,那是唯一能平息自己满腔欲火的途径。


随着他的手势越来越快,他感到熔浆不断地聚集到剧烈收缩的阴囊里。他用力地上下套弄了一下,停了下来。他的整个身体都处于崩溃的边缘,但是他没有射出来。他知道,即使身体里射出一炮,也已经无法挽回心理的趋向了。他太想要占有妈妈的身体了,强烈的使他无法让聚积的能量无的放矢,他只想把他满囊的jīng_yè 喷洒进妈妈丰满的大腿间,肥沃的土壤里,让他得到最极度的满足快感。


而且,也才能止住现在心理上那极度痛苦极度濒于崩溃边缘的紧张状态。


说不定妈妈也会喜欢的,想要的他转而一想


他必须逼自己这样去想。


感受着这种邪恶想法的不断冲击,他彻底明白了,他只想和妈妈,他只想把自己粗大的以各种方式插进妈妈诱人的里,他要永远和妈妈合而为一。


妈妈,上帝创造出的一个最美的女人,令他一想到就会无比激动。


她会同意儿子与她有超越伦理的亲密关系吗因为这可不像一起去公园散步那么简单,这是「」


好可怕的字眼


这不仅有违天理,而且完全违背了人类社会的公共道德和法律。


这是犯法的事


太可怕了


他为自己有这样邪恶的想法而惊惧:我是这样一个儿子,我是一个坏儿子


妈妈会愿意接受这样一个败德的行为吗


「我真是疯了」他低吼出声,握着自己勃起的粗大的肿胀硬物,它一点也不理会主人矛盾的心情,只知道摆出自己丑恶耀武扬威的嘴脸握在不由自己的手里,恬不知耻地上下晃动伸缩着。


也许是声音太大了点,他听到妈妈低声呻吟了一下,然后扭动了一下身子。


身上的被单微微滑落下来,露出了半壁雪白的胸肌。


他眼睛亮了一下


不只床单掉了,妈妈宽松的细肩带衬裙也滑落半边了


他的心狂跳起来。


如山般耸起的一颗跃然而出,粉红色尖俏的像磁铁一样,牢牢地吸住了他的目光。


胯下的丑物立刻又突跳了起来。


好像手都抓不住它了。


无法再犹豫下去了,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可言,只有硬着头皮往前冲了,不试一下,怎么可能知道自己的命运呢至于前途怎样,只有听天由命了。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勉强屏住战栗的呼吸,悄悄地挪移到床榻前。


胯下的硬物感受到即将要来的任务,马上就要发生的行动


想着即将要去侵入占领的地方那或许应该可以碰到侵占的地方


妈妈已是一座不设防的城市


想到可能可以钻到那里,在那里驰骋尽兴满足,享受到最美的,最棒的即将可能到来的那滋味


身体虽然仍不住颤抖着,却兴奋不住地


跳跃勃伸。


他的膝盖靠上了床榻的边缘,停了一会,这是他最后挽救自己的机会,他知道如果自己再向前一步,将没有什么东西能够再阻止他,他将


永远地


堕入


罪恶的


深渊从此不能自拔如果妈妈醒了,反抗,他也会毫不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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