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肯定着,“我知道的”我说。
娘没有说话,娘和我脸对着脸,娘咬着嘴唇,做为一个生活在东北农村里的娘这样少有的娇羞的表情竟然让只有十来岁的我看得发了呆。
“除了你爹,娘只让你过”娘的脸又再现了那种晕红。我搂住了娘,我听见了娘的心跳。
“让娘再看看。”娘说,手在下面摸索着又握住了我的。
我已经软做一团的感觉到了娘手心的温软。娘不说话,就那样轻轻捋着。我的手握住了娘的。说实在的我这样年龄的男孩对女人的兴趣不大,我这样摸也是随意的。娘的手继续动。慢慢地在娘手里再次硬起来。
我又听到了娘的喘息,“小坏蛋”娘喃喃着。
我的身体再次燥热,“躺着别动”娘轻轻在我耳边说,然后娘的身子在被子里滑下去,来到了我的脚边。我感觉到娘伏在我的脚边。然后,感觉到再次被娘的手脱起。接着,感觉自己的前端处开始酥麻起来,如电流一样。
“娘”难言的快感中我叫着。
娘没说话,然后我感觉忽然进入了一个温滑湿润的所在,那种感觉让我身子象一片树叶般漂起来。紧接着,好像被那所在吞吐着。我从没体验过这样的享受,身子再次到了云宵。良久,好像出来了,然后娘又从床尾钻过来。我马上搂住了她。
“娘,娘我又想干你了。”我对娘说。
娘还是那样的姿势,我又再次把自己那根重新涨硬的插入了娘的屄里。这一次,我干得时间很长,飞快地做着伏卧撑,很久也没想“尿”的感觉。娘的呻吟响在我的耳边,这只有让我更加兴奋干得更猛插得更深
“啊啊啊嗯啊呀”到了后来娘的呻吟响成一片,娘的头也在枕头上不自觉似的左右扭动不停。我猛插
“啊啊啊天啊啊”娘扭着头,脸上的晕红黑夜中如火一般。
我感觉自己那根上粘满了从娘洞里面流出的那水儿,后来竟然听到了随着我的插送从娘那里面传出了“咕叽咕叽”的声音。
“要死了啊”娘叫着。我的胳膊触到了娘高抬的腿,那两条腿是那样的僵直
“狗儿狗儿干死娘了狗儿”娘扭动着头只是不停的叫。我听着女人那样的叫声,十来岁的我兴奋莫明。又继续伏卧撑了三四百下
“呜”我听到了娘忽然发出的哭声,“不不要呜娘受不了了狗儿娘要死了啊”
我被娘的哭声只有刺激得更加兴奋,虽然我还不太清楚娘是不是真是很难受,但我内心隐隐有了做为一个男人天生的征服感。我终于再次的“尿”了,再一次在颤栗中把”尿”射在了娘的屄里
那个晚上以后发生的事我就记不太清了,只依稀记得我“尿”完以后就很快得困起来,然后就搂着娘热热的身子睡着了。
那个晚上是我和娘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我永远也不会忘记的。和平时那些胡编的小说上描写不同的是,我并没有因为上了娘而和娘的关系有了改变,那些小说上一般都是男孩上过自己的母亲以后母亲就不再是自己的娘了而完全变成了自己的泄欲工具,更或者母亲甚至遭到自己的虐待。
那么我要说的可能会让你失望,娘还是我那往常的娘,还是我那亲亲的娘,而我,也还是那个迷迷胡胡的小孩,那个被娘照顾的也时常被娘训斥的男孩。
第二天,娘还和往常一样天还没大亮就起了床,而我还在睡梦中。做为这个小村子里的首富户娘已经完全不用自己再下地干活或者喂猪什么的,这些脏累的活我爹在走时已做了安排,村里专门有人来替我家做这些,而他们在做这些时也心甘情愿。但勤快的娘却是个闲不住的人,在我的记忆中娘从来都没有比我起的晚过。
东北的天真冷啊,我睡到再也睡不着了才挣开了眼,但却仍躺在那暖被窝里不想出去。躺在那里的我听到了外面院子里娘的动静,娘走来走去的,在打扫院子和洗晾衣服。
“砰”门被推开了娘风风火火地走了将来,“都几点了狗儿,快起来你作业做了吗就是放寒假你也不能天天睡呀。”娘说着走到炕前,用那凉手摸我的脸,这是娘每天叫我起床的惯用招数。
再也睡不成了的我站在炕上被娘伺候着穿着衣服,我脑子里不自觉地想起昨晚我和娘的事,我边转动着身子让娘给我穿衣边看娘的脸,娘和往常没有任何不同。娘的长发早已梳得整整齐齐的在上面盘起来,而那下面的脸庞是那样的白嫩。
我起了床,吃着娘早已给我做好的烙饼卷菜,那是我们东北人家早上都喜欢吃的早饭,娘烙的饼又薄又香。我大口大口的吃着,而娘则给我叠着炕上的被子。
“你姐她们说好今天从你姨家回来的,可外面雪下这么大,不知还回来不”娘边弯腰收拾着边有点担心的说。
又下雪啦我一阵高兴,三口两口吃完就迫不急待地窜了出去。外面果然又下起好大的雪,我虽然对雪早已经见惯不惯,但还是很高兴。
“娘我去找柱子玩去了。”我冲屋里的娘喊了一声就跑出了院子。
柱子是我最好的朋友,他却没我聪明,比我大两岁还在读五年级,虽然如此但是我们却很玩得来。我们一群小孩兴冲冲地跑到村边的小树林里打起了雪仗,玩得兴高采烈。但后来柱子用雪球砸一个小孩时却把他砸哭了,“呜呜呜”那个孩子边哭边开始骂“我你娘”他冲柱子喊。
“我你娘”柱子不甘示弱。
两个男孩越骂越厉害,站在一边的我听着从他们口中骂出的这些脏话,不知怎么内心里却涌起一阵兴奋,我想起了娘。这些小孩虽然骂的凶却一定没有真过对方的娘,而我却真的把自己的娘给了。我不再理会他们,扭身往家跑,在跑的路上不停地想着娘嫩滑的身子。
终于跑进了屋,正坐在炕上缝着衣服的娘见我回来竟有一些诧异,“怎么这么快就疯回来了”我没说话,自顾自爬上了炕,然后从后面搂住了娘的身子。
“狗儿,你干啥呢”娘扭着,放下了手里的针线。
我趴在娘耳边,“娘,我想你”我对娘说。
从后面都能看到娘的耳根都红了,娘没说话,过了一会把脸扭了过来,那秀脸上早涌出了醉人的红晕,娘咬着嘴唇,“小坏蛋,昨晚还不够吗”娘说着瞪着我。
“娘”我撒着娇,早已心急火燎。
“不行大白天的。”娘伸手揪住我耳朵,“你怎么那么坏。”
“娘”我继续缠。
“告诉你不行了,你姐她们不知道今天回不回来呢”
“我要”我搂紧了那身子坚持,少男初燃的欲火一经点燃是最难压制的。
娘任我搂着,不再说话,许久,我听见了娘低低的声音,“外面门锁好了吗”我点点头,娘却推开了我。
“小坏蛋”娘的声音仍然低低的软软的,我感觉娘的一只手伸到了我跨间,娘的鼻息吹到我脸上,隔着厚厚的棉裤,娘的手不轻不重的揉着我的小。
“那娘今天依你,以后却要听娘的。”娘边揉我那早已在裤子里涨硬了的边说。
揉了一会,娘停了手,“脱了裤,让娘看看。”娘在我耳边说。棉裤褪到了膝盖下,裸露出来的稚嫩的昂然的昂着头,如一门小钢炮,那初长出来的吊毛短细而密
坐在我身边的娘咬着嘴唇,“狗儿真的长大了”娘说着伸出了手。
娘握住了我的手象昨晚一样轻轻地捋着,但不一样的是,昨晚是在黑夜中,娘的手也在被子里,而现在,却是在白天。我半躺在炕上,看着娘坐在那里用手弄我的。娘的手那样不停的动作着,娘现在的表情好像就象刚才作针线活一样,细心而谨慎。
准确地说,我的虽然还很稚嫩,但已经不算太小,尤其是顶端的,呈紫红色,随着娘手的捋动而不停地翻出来。不多一会,已经涨到了极限。娘停了手,娘看着我的眼睛里似乎有水波流转。她晕红着脸,咬着嘴唇。娘站起身,拿过一个叠好的被子当靠垫,然后她仰躺下去。
屋里的空气好冷,娘摸索着就那样半躺着褪下了裤子连同里面的内裤,将它们褪到了膝弯处。我虽然昨夜已经到了面前这个女人的屄,但是在黑夜中没有看到。过去虽然也不止一次地看到过,但都是比较远的距离,看到的只是那些浓密的屄毛,而现在,却是第一次如此真切地见到了女人这个最神秘的所在。
躺在那里的娘可能感觉到了不便,干脆屈起腿将一个裤管完全的脱了下来。这样娘就相当于下身全裸了。然后她当着我的面将两条白腿分开抬到了头上方。
女人最神秘的地方全部呈现在十来岁的我面前,如在梦中,却又如此真实。那两条雪白丰腴的大腿之间,黑亮弯曲的屄毛是如此浓密,在那鼓鼓的肉屄上方构成了一个倒三角型的毛丛,然后顺着那肥大的浅褐色的大一直下去,直到娘的股缝底处会合,而那里,是娘深褐色的屁眼。整个屄呈褐色,肉沟中间的小颜色略深一些,它们稍有一点长,微微的探出来
娘闭上了眼,我傻了一样地将头埋在了娘的两股间。如果说昨夜我用手指“干”娘的屄完全是盲目,那么现在则是另外一翻景象,我现在是边“干”边看边研究。仔细地把那个原来在心中最神秘的地方研究了个透。
虽然并不知道那些地方如何称乎,但我研究后知道了大,小的存在,知道了小上方有一个小肉凸-阴蒂,另外知道了肉沟中间小遮掩下原来有两个,一小一大,上面那个细小的是尿道,而下面那个浅红色的大很多的ròu_xué 则就是我昨晚先后用手指和插过的屄洞。
两根手指插在那粘软的屄洞里,我听到了娘的喘息。我抠弄着那湿热的ròu_xué ,仿佛不知厌烦。娘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半躺在那里的娘火红的脸上眼睛紧闭着,紧紧咬着嘴唇,一声不吭任我弄着她那最神秘的地方。
我的鼻端离娘的肉屄是如此之近,以至鼻端吻到了从女人那上面散发出来的一种强烈的味道,那味道很怪,当然很大一部分是骚味儿。
两根手指逐渐感觉到了粘滑,上面仿佛粘了一层粘粘的奇怪的水儿。我还不知道那些水儿是什么,但注意到娘的屄仿佛更鼓了。那“洞”也大了很多。
“嗯”娘开始不安地扭着身子,她盘好的长发在被上披散开来。我试着又插入了第三根手指
“嗯啊“娘喘息着,闭着眼睛,一只手却伸下去,抓住了我的手然后把它按到那ròu_xué 上方那个小凸起上,“这里”娘说。我用左手摩擦起那个小点,右手还停留在那ròu_xué 中。
“啊狗儿”娘的头左右扭着低低地叫着。我兴致勃勃地不停地动着自己的手,娘的呻唤让我更加沉醉其中。
“啊啊嗯啊”娘不自觉的扭动着她的头,散开的长发披散下来,半遮着娘绯红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