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本来在被子里安静的身体开始越来越不安,她忽然也把头伸进被子,“摸够了没有”娘轻声趴在我耳边说。
我小小的身子如火般燥热,直到现在我才真正有了男人征服女人的,“我死你”我喘息着竟然大着胆子在娘耳边说。
娘却不再说话,我只听见她在我耳边的喘息,过了一会她又趴过来,“小坏蛋,你真把娘死了看以后谁还让你”娘的声音腻腻的。
“贱屄”我耳边响起了姨夫的声音。看来那样骂女人她们果然是不会生气的。而我过去还以为这对她们是种侮辱,甚至还因为学校里那些男孩骂姐的脏话而和他们打过架。
娘过去是从来不说那样的话的,她和村子里那些农妇不同,娘平时矜持而端庄,她甚至比我们学校里那所有的老师都更加有涵养。所以更因为如此那些话从娘嘴里说出来刺激得我更加兴奋莫名
当然,以后我才知道了女人只是在和男人亲热时兴奋时才这样。我愈加兴奋的动着手指,那种水儿越来越多不停地渗出来,我的手指上滑滑的一层。
娘在被子里喘得越来越急,“你姐她们都在呢”娘喘息着轻声在我耳边说。她的一只手在下面却握住了我的捋了起来。
“这是哪里”我按着她的屄问。
“屄这是娘的屄”娘喘着。
“你”我低低的叫。从女人嘴里说出的那个字更加的刺激了我。
“不行今天不行你姐她们会醒的”娘低低地声音。
“娘可是我很难受。”我撒着娇。
“不行”娘坚决地。
这个晚上到底娘也没让我如愿,也许我还是年龄小吧,缠了一会儿也就困了,最后不知不觉地搂着娘睡着了。可是我那么做的结果却是娘在第二天晚上给我在炕上另外弄了个被窝,她不再让我和她一起睡了。用娘自己悄悄告诉我的话说她受不了我晚上的折腾。
这对于我来说无疑是不能接受的,虽然和娘一起睡了这么久,但我还是刚刚沉迷于女人的,一想到晚上再不能搂着娘的热身子睡我就象掉了魂一样难受。但娘到底是娘,我的死磨硬缠在她面前从没有效。
大姐自从回来以后神情更加恍惚,天天只见她坐在桌子前面发呆。在家里我是唯一知道她秘密的人,而娘从来都大大咧咧的,也可能是大姐一向都这样文静内向吧所以娘没有注意到大姐这些反常的样子。
东北的冬天太冷了,而春天还遥遥无期。离学校开学还有几天,我们一家人基本上都不出门,坐在屋里暖暖的炕上多舒服啊。隔着窗户看着外面光秃秃的树枝,我在心里期盼着春天的来临。
“你爹他还要很久才能回来呢”这是娘对我们甚至是她自言自语时最爱说的一句话,娘说这话时眼睛里的无奈和哀怨甚至我都能看得出来。
大姐终于学校开学了,她们中学比我们要早开学几天。这天一早大姐默默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就走了,大姐是住校的,这一走就是一个礼拜。我看着大姐孤单的背影,看着她那肩后黑亮的长辫,不知怎么心里恨起了姨夫:是他让我大姐变成这个样子的。
家里就我和娘跟二姐三个人了,二姐和大姐性格一点不一样,她象娘,好说好动是个乐天派。我们三个人在家里叽叽喳喳的倒也不寂寞。这天我们正又呆在屋里下着跳棋忽然二姐有个同学来找她玩,二姐高高兴兴地就出去了。
家里就剩下我和娘了,在我小小的内心里早就在盼着这一刻。我从棋盘上抬起头,正看见娘也抬起头来,娘的脸竟一红。我再也忍不住,在炕上走过去抱住了娘的身子。
娘一动不动坐在那里让我搂着,她轻轻用嘴在我耳边哈气,“是不是早就想娘了”娘在我耳边低低的说。十来岁的我哪里见识过女人这样的温存,不说话急不可待地就动手去剥娘的衣服。
“去”娘啐道,用手指点着我的额头,“和你爹一样是个急色鬼”她推开我,自己却脱开了衣服。
由于天冷,和上次一样,娘只是把上面的棉衣敞开了没有脱,下面却把裤子完全脱掉了,我看着她在我面前半躺下去并向上抬起了两条分开的大腿摆好了挨的姿势。等我急急的脱掉裤子爬到炕上,这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已经出现了急促的喘息。
如果说第一次娘让我上她时她还只是把我当作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孩子,那么经过第二次以后她内心里已经把我当成了一个男人。
我这次没有先用手,而是急急地跨骑在娘的脸部上方,我完全学着从姨夫那里看到的姿势先将自己的伸到了娘的嘴边。娘只是愣了一下,大概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我会这些,但当我将涨硬的碰触到她的嘴唇时,她自然而然地张开了嘴,让我将塞进了她嘴里。直觉告诉我娘的嘴以前一定不止一次的让爹也这样搞过,想到这些我更加兴奋。
我弓着身体双手扶着炕动起跨部,让稚嫩而坚硬的小从上至下在娘的嘴里一出一进,出时只留在内,进去时却一插到底直捅到女人的喉咙深处。娘的口腔里温滑又潮湿,在里面的抽送不时轻轻碰触到那些坚硬的牙齿,和屄的感觉不太一样,但明显让我感觉更加刺激。
我双手撑着床上下耸动跨部狠干下面女人这张嘴,就好像在干她的下面那个“嘴”一样。我的肉囊拍击着娘的脸颊,坚硬的进出她湿润的小嘴的速度越来越快,从酥麻的处传来的快感使我感觉自己好像腾云驾雾般飞了起来。
娘一开始还用手套着我的挡一下,免得我冲得太狠令她难过。可是我干着干着她就放弃抵抗了,双手搂着我的臀部任我狠狠地她的上面的这个“屄”,只是晕红的脸上双眼求饶似的看着我,可偏偏她的眼神又那么迷茫那么饥渴,只能促使我干得更加的用力,一点也不顾及她的感受。
“唔”可能是我插得太深,娘突然噎住了似的咳起来,她吐出了嘴里的,咳个不停,“你从哪儿学的”娘骂着手用力拧我屁股上的肉,“怎么你爹喜欢这样你也”娘好像说不下去,又用力拧
屋里的光线并不强,娘秀发蓬乱,满脸红晕,拿眼瞪着我咬着嘴唇只是喘息,“小坏蛋”娘轻轻地骂,她看着我的眼里仿佛要滴出水来,“躺下”娘命令我。
我虽然有些不解但还是听话地靠着被子半躺在炕上,然后看见娘弓着身子趴在了我两腿间。我如在梦中一般看着这个女人将嘴凑到了我那处,她用左手轻揉着我的肉囊右手捏着我的,接下来娘的动作就象她做针线活时一样认真仔细,此时好像一根冰激凌
娘虽然已经和我有多次经验,此刻仍然不愿明白说出要儿子干她,只是身体不断挺动,并将那火热的脸颊贴入我的怀中,此刻我再也耐不住内心的欲火,翻起娘那像白羊般的屁股,像姨夫欺侮大姐那样,将我的顶向娘的屁眼。
在这之前我并没有任何gāng 交经验,若不是碰巧撞见姨夫欺侮大姐那一幕,我还不知道屁眼除了排便之外,还可以被大给插入,而且大姐被强行插入gāng 门后,除因那儿被长辈qiáng_jiān 备感疼痛及羞辱外,但是到后来咬牙强忍状,似乎仍有其快意。
只是此刻我的大像无头苍蝇般,始终无法顺利进娘的屁眼,可像天雨老驴拖重般,蹄儿不住在泥地上打滑,惹得后来我性起将娘的身子翻转,改将大插入娘的口中不断深深挺入,直插得娘两眼翻白口中作呕,但又没法吐出,乖乖挨插。
我的双手可一刻也没闲着,一会插入她那直流的前穴,一会又强行插入她那未经耕耘的屁眼内,她那屁眼与前穴又有一番不同光景,一圈圈的gāng 肉缠握我的手指好不舒服,我的手指不断深入,插入的手指也由一支变为两支,后来并用力不断干她,娘这时也已渐渐适应屁眼被异物侵入,并且慢慢尝到箇中不同滋味,像透发了春的猫儿,不断吟哦又不停舔弄我的头头。
过不多时娘全身发抖,并将我的吐出,大声吼道:“狗儿你干死娘了”达到她异样gāng 交的初次。
娘缓过神后,用手指大力捏了我的屁股说道,“坏狗儿,你是从那儿学来的招式,如此来羞辱你娘。”
此刻我当然要保守我在大姐前之承诺,不能透露她被姨夫强屁眼的情形,只得谎称在学校时同学中道听途说,现学现卖,我对我娘说:“你现在不要问我从那学来的,你先告诉我爽不爽”
娘面露难色,若佯称不爽,但是回想刚才自己yín 秽模样,牙齿都快咬碎强行忍耐的神情还不禁脸红,若说了实话,自己一直认为是排便功能而且从来不曾被别人触碰的秘处,被自己儿子用手大力凌虐,最后还不禁泄身得到从来未有的特殊快感,又感到不解及羞愧。
娘只好说道:“你那老子根本禁不住我的需求,也从来没你这多的花样,你真是个坏狗儿。”
听到这里,我不禁面露微笑,但碰到自己仍紧绷的大,却又苦恼,只得向娘说:“解救我”
娘面露讶异说道:“怎么还没泄身吗,你真是我命中的魔星。”只好再次躺下身子,再次任我驰骋,我对刚才未能插入娘的屁眼甚为遗憾,此刻针对娘的屁眼再次作挑战。
有了先前的经验,我先用口水及舌头舔弄充份湿润她的屁眼,并用手指扩张她那粘膜组织,娘则轻皱眉头,口里却不住传出yín dàng 的喘息,似乎对我的大发出无声邀请,此刻我再也忍耐不住,用力翻开娘的两屁股半球,一面将大强行插向娘的屁眼,可能是已经充份湿润,也可能先前已经我的手指连番套弄,已不像原先的紧凑,这次我的大缓缓顶开娘的股肉,逐渐进到娘的直肠中,但是手指总不像那般粗壮。
娘除咬牙忍受外,不住呼叫:“慢些狗儿慢些”
只是我已经失去耐性,将她的呼疼充耳不闻,仍然一眛深入,在娘的呼叫中,大不觉已全根插入,并开始像平日她那般狠狠的抽动,娘也开始如泣如诉般的呻吟,并随着我的动作加快逐渐剧烈,每次随着我的抽动,娘她那屁眼旁粉红色gāng 肉也被大给翻开回复,且因为受到大的刺激,也开始大肆蠕动,娘开始大声喊叫,“狗儿呀轻些,娘都快要便出来了”
我却一面加速抽送动作,一手在她像白羊般的屁股狠力拍打,口里也大声骂道:“我干死你这母狗我死你这的屁眼”
不觉又抽送三二百下,连娘趴跪的被单一角都快被及汗水给沾透了,这时我又将手指差入娘的中,不断的抽动,又换来娘的叫喊,同时隔着薄薄的粘膜组织,我可以感受到我坚如